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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226节

  “搜,一定要给我找出刘岩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刘岩。”沉默了半晌,看着往下游去寻找的近卫,牛辅甚至希望近卫们能找到刘岩,哪怕是他们讲刘岩救回去,也比死了的好,要不然——

  大军登时开始活动,沿着江岸朝下有搜索而去,却并没有去找残军和近卫的麻烦,谁也不愿意打仗,因为打仗就要死人,没有人下令何苦来哉,于是到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平和,新军也不会更没时间和牛辅的大军计较。

  胡先生一脸说不出的苦闷,一旁的洛寒更是心中压抑,甚至有心去刺杀牛辅,但是洛寒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更本就不是和去刺杀,根本就冲不过去,这一身的伤痕几乎要了他半条命,于胡先生对望了一眼,二人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绝望,毕竟刘岩都已经掉进江水里很久了,这么长时间,只是他们就找下来的快一个时辰了,这么长的时间刘岩难道还有命在,只怕早就见了水龙王了,可怜他们刚刚投效,如今竟然是这样的下场。

  “胡先生,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洛寒一脸迷茫的望着滚滚的江水,实在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自己应该去哪里,刘岩死了,自己去做什么?

  胡先生也是呆呆的出神,半晌,才轻轻地叹了口气:“咱们能做什么,能怎么办,蓝田城有杀主之事,后又克主之忧,难道现在又要背主而去,将军如今怕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但是不代表将军不在,并州就会完了,并州还有两三万人马,还有很多文臣武将,而我听说董夫人还怀了身孕,不管是男是女,对并州都是一个希望,并州还后继有人,就不会轻易倒下,咱们还是为并州做事,不过却是为了少主做事。”

  胡先生的话让洛寒眼中一亮,可不是吗,刘岩虽然不在了,但是不代表并州完了,想必如今董夫人和公主已经回去并州了,只要董夫人还在,就会后继有人,并州就不会完,而接下来的报仇大业,却正是自己施展才华的好机会,看看远处被护卫围住的牛辅,洛寒真想割了牛辅的狗头,相信这样去并州,必然会成为为将军报仇的英雄,所有人都会敬重自己,可惜如今一身是伤,又加上几经厮杀,已经不能再去冒险了。

  正当洛寒胡思乱想之际,胡先生忽然深吸了口气:“洛寒,你领一百人去并州,求见董夫人和公主,将将军身故的消息送过去,相信凭你的才华一定能收到重用的,而卧,处理完了长安的事情,就赶回蓝田,控制住卜泰,和那五千大军,于并州遥相呼应,一切听几位夫人决断,就这么办了。”

  二人定住以后的打算,便趁着牛辅还在寻找刘岩,于是洛寒带着一百人,悄然向后退去,一路往西,准备渡江去并州,而胡先生则领着二百人去了长安,个人有个事,殊不知他们这一回去,却勾起了天下的动乱,这场动乱慢慢地卷了整个中华大地。

  先不说胡先生于洛寒怎么做,此时江中的大船,眼见着这么多兵士在不知道找什么,哪还敢迟疑,挂满风帆,以最快的速度朝下游而去,免得等这些人想起来强行征用他们的大船,只是这些人到底在找什么。

  这一路过去,慢慢地看不到那些当兵的了,那汉子和老者才一起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安然回家了,哪知道偏偏就在此时,忽然有水手轻喊了一声:“两位老爷,你们快看,江里有一个死人——”

  死人,众人无不按照税收的指点朝水利看去,果然就在大船的一二百步之外,江中间或沉或浮的飘着一个死人,当然这只是先入为主而已,谁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是看那人的衣服,却知道是一个当兵的,让汉子于老者不由得脸色一变,二人对望了一眼,汉子咬了咬牙:“伯言兄,想必刚才那些人寻找的就是此人吧,那么多人都在找他一个人,显然这人的身份不同凡响——”

  老者名叫鲁海,字伯言,本是青州济南国于陵人士,年有五旬,后来为了躲避战乱,而迁往了冀州魏郡的黎阳,鲁家本事名门望族,但是搬走之后,失去了土地,在黎阳城却成了一般的富户,好在还有些钱财,于是便准备做生意,便于这位大汉相结识,而这位大汉便是魏郡邺城人士,家就在邺城住,名叫聂琨,字海佑,本是读书人,但是只因为常年战乱,随弃文从武,后来家道败落,便只能放弃优渥的生活,开始学着做生意,和鲁海结识以后,相互间感觉很是投缘,便凑到一起买了条船做生意。

  刚才说话的人便是聂琨,话音落下,却听一旁的鲁海吁了口气:“此人绝对不同凡响,而且是相当重要,而且本身也一定是闻名天下的大人物。”

  看着鲁海肯定的话语,聂琨心中忽然一动,猛地朝水手望去:“将船速放慢,过去两个人将此人救上来,快点,谁下去救人我赏钱五百钱。”

  五百钱对于这些水手来说,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几个钱就能买一颗菜,而五百钱就能买不少粮食,自然有人心动,对于常年在水中讨生活的人,下水根本就是一个小事,纵然此时水还冰冷刺骨,但是还是有人抓了根绳子就跳了下去。

  果然,很快水手就将江中人救了出来,然后给背回船上,放到聂琨和鲁海身前,却让鲁海有些担忧:“海佑,你把他捞上老干嘛,此人不是简单人物,不论是死是活,都不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沾染的,说不定就会给咱们带来杀身之祸的。”

  只是聂琨显然并不认同鲁海的话,闻言摇了摇头:“伯言兄,此言差矣了,此人既然如此重要,却为何不救,不管此人吧是死是活一丁很重要,即便是死的也能有很大的价值,咱们做生意也无非是利益往来,救下此人绝对比咱们做生意来得利益大,这可是救命之恩呐,就算是他死了,咱们也能将此人送回他的故里,自然有人会报答咱们的——”

  鲁海一呆,却是哼了一声:“海佑,你也不想想,此人能劳动几千大军寻找,其身份何等重要,咱们这些人沾上了,说不定都会是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诚然或许是好处很多,但是危险也是很多,你也不好好想想——”

  “富贵险中求,伯言兄不用再说了,若是有事情我自己担着,绝不会拖累伯言兄的,你放心便是,我聂家如今就剩下我撑着家里,家道败落,这才会来做生意,这或者是我聂家的一次机会,我不能放弃了。”聂琨咬了咬牙,双眼直视发粮,不管这人是谁,但是能劳动几千大军寻找,那当然是身份了不得的大人物,最少对于他们这些小家族而言,那绝对是不能想象的,聂琨一只便想重振聂家的家业,但是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不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吗。

第437章 看病

  常年做生意行走江湖,聂琨也不简单,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救此人,自然不会没有处理的办法,蹲下身子去,在江中人的鼻子上摸了一下,又摸了摸胸口,却是双眼一亮,不由得低声道:“这人还活着呢,快去准备一些热水,一定要救下此人。”

  说着,也顾不得脏不脏,便伸手将彻底认抱了起来,径自去了船舱之中,到了船舱之中,便赶忙将此人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然后给他蒙上被子,还亲手为这人搓身子,不然四月份的降水如此冷冰刺骨,边说此人还受了伤,就算是没受伤,泡这么久也差不多快东西了,聂琨可不想此人就这么死去了,毕竟或者比死了要有用得多。

  鲁海叹了口气,知道聂琨的脾气,却明白是劝解不住了,虽说聂琨说的明白,有事情他自己担着,但是都在一条船上,明辨是非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既然聂琨要救,那他也只能接受,又叹了口气,这才随着聂琨进了船舱,进来就看到聂琨在帮着那人搓身子,一转眼看到一旁的湿衣服和铁甲武器,心中一动,赶忙蹲下用铁甲将衣服裹起来,然后抱着出了船舱,直接将衣服丢入滚滚的江水之中,不然留下这些东西那可是会引来大祸的,轻叹了口气,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等再进去,水手们已经烧了热水送了过来,二人也不用水手帮忙,合力用热水帮着这人搓身子,帮着舒筋活血,另外开始处理伤口,好在因为战乱,船上也备着刀创药,便给敷上,不知多久,这才感觉此人的体温升了上来。

  “这人可真够命大的,在水里泡了这么久都还活着。”鲁海叹了口气,只是上下打量着躺着的人,真是命大呀,常年行走水中的人谁不知道,像他这样的人,能活下来的微乎其微,便是江水泡也给泡死了。

  说到这里,诸位看官想必也猜得出来,此人便是掉落江中的刘岩,随着江水奔腾,这一路漂流过来不知多少里,到时真是命大,被这两人救了起来,若非如此,再有一些时间,就是冻也给冻死了,不得不说刘岩福大命大。

  “给他穿上我的衣服,这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便推脱是我兄弟,到时要先给他起好个名字,不如就叫聂远吧,免得到时候有人盘问漏了馅,伯言兄,你吩咐下去,让水手们都记住了,不然万一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聂琨并不傻,到是还想着怎么安排,毕竟常年跑江湖,也都是见多识广的人,就没有一个蠢蛋。

  鲁海也知道其中风险,只是点了点头,毕竟都在一条船上,真要是出了事也跑不了他,虽然心中对聂琨也不无怨言,但是这么久了,埋怨也没有用,再说鲁海也不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也就走出去,对舵手和水手一一交代,而且是连吓带哄,一人塞了一点钱,而且告诉他们,万一事情露馅了,追杀这个人的人那是必定会全部灭口,谁也别想活,一番吓唬果然水手们都脸带惊容。

  处理完这些,鲁海才回到船舱里,却见聂琨一脸的凝重,还不等他问,就听聂琨苦叹了一声:“伯言兄,这人好像是发烧了,这可就麻烦了,要是闹起来,就这样的身体说不定就要丢了性命,这玩万一是死了,岂不是白忙活了。”

  “只怕还不但是如此,万一他从咱们手中死了,说不定他的人还会恨着咱们,到时候岂不是真是偷鸡不成啄把米了,这样吧,前面就是华阴了,不如将船先停在那里,下船去找个郎中给他瞧瞧病。”鲁海看着刘岩,也是一脸的忧愁,真正沾上了,也容不得他迟疑了,这般年岁自然心机很多了。

  聂琨点了点头,轻叹了口气:“也只有这样了,等船到华阴也正好补充一些水喝饭食。”

  大船前进,一路乘风而下,也不过半日便到了华阴,到了华阴便已经到了弘农郡,这里也是有数的几个码头之一,因为此地是从长安往雒阳的必经之地,也是水路上有数的几个码头,所以虽然是一个县城,但是却相当繁华,比起杜陵蓝田那样的县城,却是繁华了许多,颇有些大都市的样子。

  待船在华阴码头停下,码头上已经有七八艘来往的商船停泊,也让聂琨鲁海这艘船不显得特别扎眼,安排好了大船,又打点了一下岸上的官吏,鲁海守船,聂琨便招呼两名水手抬着刘岩下了船,还跟着两名水手去买些东西。

  华阴城因为地处要道,多少年的积累,便发展起来,其实从码头到华阴城还有十几里左右,但是就在码头因为往来的人多了,各种商贩都围聚在此,从码头哩哩啦啦的一只到了华阴城,更有很多百姓为了生活方便也开始在沿途购置房产,于是便在华阴城外形成了一个城外城,相反比起原本的华阴城却是更广阔的。

  其实上了码头,沿着去华阴的大道,确实已经相当繁华,后来百姓多了,又有南北的商贾落户,于是便有扩出来几条街,一些偏僻的生意,便坐落在其他的街上,而像医馆这样的地方,就在浜河桥附近,那里有一家很有名的医馆,常常跑这里的聂琨却是知道哪家医馆的,而且那里还有个不错的名字“百草堂”。

  这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事情,相反倒是遇到不少熟人,比如那些低级的官吏,一些南来北往的生意人,还有一些酒楼茶馆的老板,当然也有一些脚夫力工之类的,也是一路打着招呼过来的,没过多久就到了百草堂的门口。

  推门进去,一个老者正坐在里面给病人瞧病,旁边小徒弟和堂人应付着,安排病人的安排病人,抓药的抓药,看起来倒是颇为大方,聂琨倒是也来过几回,径自凑到那郎中跟前,陪着笑道:“周郎中,我一个本家兄弟糟了乱匪,被刺了一枪,还跌进了了江里跑了很久,此时全身滚烫,我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周郎中能不能先给看一看?”

  只是那周郎中眼皮也不抬,只是嗯了一声:“没看到我这有病人吗,你的病人重要,别人就不重要吗,先在那等着吧,一会就轮到你了。”

  聂琨心里一抽,其实早知道这个周郎中虽然医术不错,可是医德不好,总是趁病人危重之际多榨出一些钱来,而且他的药也比其他的医馆贵一点,只是医术好才会有很多人来的,不过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只要收了钱,那就会尽心尽力的给人治病,倒不会再起幺蛾子,所以聂琨咽了口吐沫,摸了摸口袋里的钱,心中一声叹息,还真是有些肉疼,不过想到等刘岩醒来,到时候一定会有回报的,所以还是掏出一吊钱,直接送到周郎中的跟前:“周郎中,您就帮帮忙吧,我这兄弟都快不行了,眼看着就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可是在是耽误不得了——”

  话音落下,又朝在后面排队的那些病人抱了抱拳拱手道:“诸位,实在不好意思,你们也看到了我这兄弟快不行了,给诸位添麻烦了,让诸位稍等等,实在过意不去。”

  也是聂琨会来事,知道自己插队别人自然会不高兴,谁不想先给自己看病,不过,那些人看看躺在担架上的刘岩,再想想也舍不得多花那个冤枉钱也就作罢了,毕竟这些人都不是足以致命的病,先救人要紧,也就都不在吱声。

  果然,周郎中见到一吊钱,登时双眼一亮,脸上也堆起了笑容,便给眼前的哪一位开好了药方,倒是不会随便丢下病人,便不再理会其他的病人,径自走到刘岩身边,蹲下身子查了查,只是越看脸色越阴沉,半晌,轻轻摇了摇头,让聂琨心中一沉,还以为刘岩没得救了,哪知道周郎中却是叹了口气:“你这兄弟伤的可不轻呀,胸腹间这一枪也是命大没有伤到要害,身上这些刀剑伤也不算严重,不过失血过多,又在江水里跑了那么久,现在还能活下来已经是相当不错了,也是他命大,不过就酸是我动手救人,你还要做好准备,这人不一定能救得活。”

  “还请周郎中多给费费心,我这兄弟还年轻,家中妻儿老小的,若是没了他可怎么办呀,您可一定要救活我这兄弟呀,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感谢郎中,绝不会忘了您的。”聂琨尽管心中有些担忧,却还是进了心力,毕竟自己可是将希望寄托于这个人身上,几千人需找这个人,又怎么能是一般人,就算不是大人物,那也一定藏着天大的秘密,不然不会引得那么多人找他,到时候自己吃力的救了他,这救命大恩绝对会有大回报的,不过前提是一定要救了他。

  周郎中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招呼徒弟将人抬进后堂,毕竟有些伤病可不是几服药那么简单,还需要好好处理,这救命的事情就只能交给周郎中,能不能活就看刘岩的命大不大了,聂琨也只能在外面等着,只是没过一会,外面却忽然有几个下人模样的人进来,在后面有人抬着一张长椅,长椅上一个一袭紫衣的大汉,进来就吵吵着:“周郎中,快给老子来瞧病——”

第438章 恶霸

  正在给刘岩处理伤口的周郎中不由得一呆,扭头看着已经进来后堂的那帮人,心中暗道要糟,脸色大变之余竟不知如何是好,你道这帮人真是来瞧病的,非也,其实这帮人是华阴城的一帮青皮,为首的霸地虎石天是城中督邮的儿子,仗着自己一身武艺,加上又有当官的老爹,可谓是嚣张跋扈,平时就做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在华阴城可谓是臭名昭著,没有不知道他霸地虎石天的,凡是提起他人们无不暗中咒骂,刚巧今日来周郎中这里收保护费,其实前些日子就来过,只是撂下话来让周郎中今日交钱,这边是今日来了,如果是不算过分的话,周郎中也就忍了,但是这石天张嘴就是一万钱,也不想想周郎中就是不算本钱,这一个月也不可能有一万钱的收入,何况还要供养手下的徒弟和堂人,还要应付各种苛捐杂税,又那里可能拿得出这一万钱,最可怕的是,石天张嘴就是一个月一万钱,不然周郎中也愿意息事宁人。

  周郎中这里脸色大变,聂琨也是一脸发苦,这刘岩治了一半了,却忽然多了这么一出,若是耽误了刘岩的病情,以至于让刘岩死在这里,自己的一番心血岂不是白费了,看着那石天悠然的坐在大椅上,聂琨一时间竟然没有什么主意。

  至于其他的病人一见这架势,自然不敢多呆,这霸地虎谁不认识,谁也不肯趟这趟浑水,自然不肯多呆,便悄然离去了,去谁那里看病不行,否则万一招惹了石天,以后还能有安生日子吗,说不得就会被打死。

  别人走得了,但是聂琨却走不了,因为倒不是没有其余的郎中,只是刘岩刚刚正处理着伤口,正是关键时刻,那胸腹间的一枪因为感染,周郎周正烧了刀子在去掉伤口的烂肉,此时还没有处理完,若是此时把人抬走,用不着道别的地方就要死了,这又该如何是好,正是聂琨犯愁的地方。

  只是周郎中被石天欺上门,却那里还有心思给刘岩治伤,这样耽误下去不也是死路一条吗,只看得聂琨心中泛苦,心中却在拼命想办法,只是念头一转,也由不得他犹豫迟疑,咬了咬牙,朝内堂而去,虽然不想招惹石天这种恶霸,但是聂琨也别无选择,径自走到石天跟前,咬了咬牙朝石天一抱拳:“这位大哥,您看握着兄弟正在救命,能不能等周郎中救完了人,你们在说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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