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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248节

  其实说起来也都明白,并不是刘岩在疏远他们,而是他们在疏远刘岩,只因为身份忽然的变化,原来刘岩和他们一样都是平头老百姓,也就多了一份亲近,加上信得过刘岩,但是刘岩忽然变成了将军,而他们还是小兵,者身份让他们不敢像原来一样称呼刘岩刘大哥,也只有阎立这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家伙才能喊得出口。

  终于不知多久,众人也算是恢复了一些,慢慢的一个个都爬了起来,然后喝了点水,啃着冰凉梆硬的干粮,最少肚子不会饿的难受,自然要是搏一搏,却还是不希望当个饿死鬼,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谁知道西安一顿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还要多谢阎立背来的水,也只有阎立这种傻乎乎的人才会在逃命的时候还会背个破罐子,只是在他们眼中的傻乎乎的阎立,此时在笑呵呵的坐在刘岩身边啃着干粮,可以点也不觉得自己傻,这时候疏远刘岩才真是傻子。

  吃饱了东西,又喘了口气,刘岩便领着众人朝逃来的方向摸去,其实说起来也并没有逃出多远,也不过是七八里地而已,回去的路上已经见不到追兵了,察觉到死了人,情况有点不对,那两边也就放弃了追逐,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可没时间在这里耗下去,便休息了一阵各自有继续赶路。

  等到了刚才厮杀的地方,刚才死的人,那些亲兵只是被抛尸在这里,并没有人理会,至于那些战死的辽东子弟却被简单的埋了,毕竟中国人入土为安自古就是这样,可惜刘岩这人却没有打算让这些已经死去的人消停,又将这些死人给拔了出来,将她们的一家全都脱下来,幸亏还都够了,一边换衣服刘岩还一边念叨着:“不好意思,你们光溜溜的来,也就光溜溜的去吧,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就借给我们穿穿吧。”

  再等换好了衣服,众人便不再停留,也不会去理睬那些光溜溜的死人,便一路追着押解辎重的马车而去,毕竟这些马车走得很慢,在土丘之中绕来绕去,相信还走不出多远。

第481章 围剿

  通往东武城的大路上,辽东公孙瓒的部下严培正催促着辎重大堆前进,这严培便是公孙瓒手下最信任的大将严纲的堂弟,不然也不会没有什么军工就年纪轻轻的做了一名小校,也是严纲照顾他,才让他在辎重部队押韵辎重,而不用上战场去拼命,其实严培也不傻,虽然不太懂得行军打仗,但是却知道不应该冒险,知道死了一些人,便下令不再追逐刘岩他们,一支小队敌军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还是将这些辎重送到东武城才是真的,出了差错可不是闹着玩的。

  “快点,再有不足十里就要到低头了,到时候再他妈的休息,谁要是敢落后,老子便宰了他——”严培看着无精打采的兵卒,心中很是恼怒,这些东西真是不打不长记性,特别是这些原本的冀州军,一个个傻不拉及的。

  说着还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了一名冀州并身上,虽然冀州兵心中也是气愤不已,但是人在屋檐下却是敢怒不敢言,听着那名兵卒闷哼了一声,却只有加快脚步,心中却不知已经将严培诅咒了多少遍。

  也不知走出来多远吗,忽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传来,等严培望过去,正是刚才追那些奸细的人手,还剩下十几人而已,严培看到他们脸色就是不由得一沉,冷哼了一声,只等这些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不等隋远开口,便是重重的一马鞭抽在了随缘的肩头,抽的隋远也是闷哼一声,却又不敢发作,只是跪倒在地:“将军,小的刚才追奸细,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说话之时,隋远却忽然顿住,迟疑的望向不远处的那些冀州兵,严培身边可都是一些辽东子弟,显然不敢大声说,不敢让这些冀州兵听到,难道真的有什么大秘密不成,本来还想追究隋远等人,因为似的都是辽东子弟,这无疑让严培恼火之余,还有些怀疑,但是此时隋远嘴中的大秘密却引起了严培的好奇心,严培虽然没上战场厮杀过,但是不代表就不想立功,只是迟疑了一下,便皱了皱眉,朝隋远摆了摆手:“你且靠过来说话,到底发现了什么,要是有用我会奖赏你的。”

  严培并不是一点手段也没有,此时也能和颜悦色的对隋远说话,只因为那个大秘密,那究竟是什么?只是对于隋远,严培还是不是很放心,天知道这些冀州兵会不憎恨他,所以虽然招呼隋远靠近,但是却还是有亲兵挡在自己身前,免得万一有点意外。

  隋远小心的朝严培靠过去,中间还隔着几个亲兵,却只见隋远陪着笑,哈着腰一脸的讨好的摸样,这无疑让冀州兵很是鄙视,这家伙平时也没看出来竟然这么会巴结,此时这摸样真像宫里的太监,最少冀州兵这样觉得,也不知道隋远对严培说了什么,却只见严培脸上一惊一喜的,显然是大事。

  就在严培判断隋远所说的话的真假的时候,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随缘身上,都在猜测着隋远说的什么,但是哪知道就在此时,那些几乎被遗忘的跟随隋远一起回来的兵卒却忽然动了,藏在人群里的刘岩和两名近卫,不声不响的借着人群的掩护,偷偷地取出了弩箭,猛地对准了严培,也不用多说什么,机簧便响了,三只利箭一闪而没,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刺进了严培的胸膛,尽管严培穿着铠甲,但是其中的一箭却是正中严培的面门,只是一声惨叫,严培便从马上跌了下来,倒在地上便没了动静。

  此时那些辽东兵却是一下子傻了眼,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主将就已经掉下来了,一时间乱作一团,有的想去看看严培的生死,有的想要刺杀凶手,一时间喊了起来,整个乱了,何况这一百多辽东兵也不是都围在严培身边,有不少只是在各处监视冀州兵,只有三四十人围在严培身边而已,只是还没冲过去,就被一排弩箭给射死了一些。

  随着喊杀声传来,忽然间从刚才的小山后面有转出十几个兵卒,也是辽东兵的衣甲,只是此时也没有人顾得上他们,而隋远却是成了最主要的目标,耗子啊隋远还有一身本领,加上早有准备,就在严培一声惨叫之际,已经拼命朝刘岩这边退来,随手斩杀了两名辽东兵,却还是被划了一刀,幸好不致命,倒是也算是安然退到了刘岩身边。

  一边抵挡辽东兵的攻势,刘岩一面大喊:“冀州的兄弟们,我们都是冀州兵呀,别迟疑了,动手杀死这些辽东兵,不然到时候你们也是死,严培死了,没有人会放过你们的,不杀了这些辽东人,你们就是死路一条——”

  不能不说刘岩其实很会跳动人心,只是一番话就让这些观望的冀州兵有了想法,的确不错,严培死了,使他们冀州兵干的吗,别管是不是他们这些人的事情,但是等严纲知道了,这些人谁也跑不了,而随着刘岩的招呼,这些辽东兵也意识到了危险,竟然不知所谓的抢在冀州兵之前动了手,对冀州兵刺去,一时间本来还犹豫的冀州兵也犹豫不下去了,别管愿不愿意,也只能拿起刀枪与辽东兵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在主将已死的情况下,没有人指挥的辽东兵也是一盘散沙,根本不知道围拢到一起,反而乱七八糟的与冀州兵纠缠着,尽管辽东兵的战斗力比冀州兵都要强,还不是一点半点,但是人数的劣势却凸现出来,被四百多冀州兵包围的一百多辽东兵,被分割成许多小块,各自拼命,却经不住冀州兵人多,不少人被同时几杆长矛刺死了,就算是一个拼死一个,辽州兵的数量确实减少的很快,越来越快,最后也只剩下了严培身边的二三十个亲兵还在挣扎。

  这种挣扎已经没有意义,纵然这些人围在一起,却反而成了弩箭的靶子,但是分开来却又是待宰的羔羊,冀州兵已经夺了气势,一旦有人挑头,何况已经瞻仰,冀州兵便再也没有人顾忌,只是尽可能的斩杀辽东兵,很快,没有意外的辽东兵被屠截一空。

  终于将辽东兵全杀完了,随着刘岩而来的那些人也不过战死了几个人,但是安静下来,冀州兵却并不敢随便靠过来,还是隋远心念转得快,朝那些观望的冀州兵一招手:“还等什么,还不快过来参见刘将军。”

  冀州兵一阵茫然,浑然不知到这位刘将军是什么人,但是倒是也没有人怀疑,迟疑了一下,到底是有些盲从的人走了过来,最少隋远他们也是冀州军,也还是自己人,过来跪倒在刘岩面前,口称将军,而随着这些盲从之人的参见,剩下的人也犹豫不得了,也只有过来参见,一时间刘岩的地位算是得到了确认,这些人里最大的也不过是个什长,那些屯将小校可都被囚禁在东武城里。

  刘岩也知道此事不欺骗这些冀州兵是不现实的,所以早就编好了一套瞎话,在隋远三人的护卫下走了出来,朝众人一摆手:“诸位弟兄,我是从甘陵城赶来的,奉命摸进东武城,大军随后就到,赵浮将军已经拖住了公孙瓒,兄弟们,咱们脱困的日子到了,现在马上收拾战场,准备启程赶往东武城。”

  一声令下,冀州兵虽然还有些疑虑,却不敢随便怀疑,也只能按令做事,在姚辉等人的督导下,这就开始忙着打扫战场,将死人全部拖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山坳里,等收拾利索,刘岩将那些受伤重一些的留下,给他们留了帐篷和粮食,在一处山坳里扎了营,金东武城可是冒险的事情,带着这些伤兵是不行的,不过对于刘岩的安排,这些伤兵也没有意见,总比去东武城等死的好。

  大军朝东武城开去,一路上冀州兵都是担惊受怕,好在刘岩只是让他们装出一副很累的样子,走了半晌,终于在快中午的时候,到了东武城,远远地自然没有引起守军的怀疑,等到了城下,守军的将领却很是迟疑起来,因为其中没有他们相熟的辽东兵,当然有些冀州兵他们还是认识的,隋远上前报号:“吴将军,我们是严培严将军的手下,半路上遇到了冀州的残军,碰了一场,将那些残军冲散了,只是严将军却说什么也要去追杀那些残军,说是要立些功劳,只是将令牌交给我,让我回来交令。”

  令牌不假,的确是严培的令牌,当然隋远的这番话也是颇有真实性,都知道严培一项就想着立功,并不想呆在辎重营,这也颇合严培的性格,犹豫了半天,那将领却还是开了门,等验过了令牌,倒是去了不少疑心,只让隋远领人去交令,倒也是有惊无险的过来了,只是东武城之中却还有四百多辽东兵,究竟还有怎样的意外谁也不知道。

  隋远领人去交令,而另外两名近卫却领着刘岩去了冀州兵的营房,到底需要先休息一下,还要联络在东武城里的近卫营的弟兄,还要组织人手,一切都要安排,只是时间好像并不多了。

第482章 劫城

  到了兵营,十三个近卫营的弟兄见到了刘岩自然是一场欢喜,消沉的心情也就有了精神,再也不是死气沉沉的,对于刘岩的计划自然是没有异议,当然都已经进了城,就算是不行动也晚了,于是便各自分散开,去找自以为信得过的冀州兵,对于这些受压迫的冀州兵,这一下子就像是找到了组织,倒是有不少人相应,两千大军难道还怕了四百人不成,就算是有白马义从的骑兵吗,但是在城里头谁怕谁,骑兵也没有用武之地。

  知道时间不多,在敌人还没有起疑之前是唯一的机会,不然就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在这些近卫的联络下,竟然汇聚起了五六百冀州兵,加上原来的三百多,将近千人起了响应,一旦决定下来,随即刘岩便下了命令,有是六名近卫分散开,各自领着人现将营中被派来的辽东兵解决掉,这么多人甚至没有弄出一点动静,何况还有近卫营的这些久于沙场的老兵,那些监视的辽东兵甚至连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就被暗中格杀了,当然几十个人杀两三个人,也真的无法抵挡,还是有备算无备的情况下。

  解决了营中的监视之人,行动起来就方便了许多,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集合几百人,但是四五十人围聚在一起,朝辽东的兵营而去,而又有人朝城门摸去,一时间整个东武城充满了诡异的气息,摸去城门的人并没有什么悬念,因为本来就只有百十人在城门那里巡守,加上有三百冀州兵,就算是动乱起来,冀州兵却还是不会自相残杀的,而且还可以利用,因为冀州兵根本就没有军官率领,都是一些小兵,大势之下自然会盲从的。

  先不说隋远领着人去城门口,而此时刘岩却是领着人朝辽东兵营摸去,兵分两路也是为了万一有事情也好有个退路,当然刘岩觉得没有问题,兵营在南城,很大的一座行营,大门口有一什兵卒值守,进去里面就是一个很大的校场,校场里面是三十个军营,骑兵占据了东面的十五间,而不足占据了西面的十五间,在城门那里还有十个营房,而此时东西城门已经封闭,只有南北两个城门还在开着。

  远远地看到了军营,刘岩摆了摆手,所有人都止住,刘岩这才压低声音道:“一会等值哨的兵卒消灭了之后,大家冲进去,一队五十人堵住一个门口,决不能让他们冲出来,姚大哥阎立你们两五十人守住大门口,一旦有漏网之鱼格杀勿论,好了,大家都明白了吗,不要弄错了自己那个屋子,至于不再兵营的,等控制了东武城在慢慢肃清。”

  话音落下,刘岩朝近卫们一使眼色,便当先奔了出去,等那值守的哨兵发觉不对,一阵机弩声,便传来几声惨叫,不曾短兵相接,就已经基本上被撂倒,而此时,大军像潮水一样涌了进去,各自记得自己要对付的营房,也不管其他,直奔自己要对付的营房冲去,而此时听到门口值哨的兵士的惨叫,营房里正闲着无聊的辽东兵,登时惊乱起来,便有人去了兵器朝外冲来。

  眼见着校场才冲过了一半,还有几十步才能到营房门口,而辽东兵已经开始冲出来,这样下去,难免会是一场混战,不用刘岩吩咐,短弓弩箭不断地朝辽东兵射去,瞬时间惨叫声不断,一时间没有组织起来的辽东兵却是死伤惨重,剩下的那些人一时间不敢往外面冲,也只有准备弓弩,只是这时间,冀州兵却已经冲到了营房门口,将营房堵住了,门口被人用木盾挡住,而窗户也有人把守。

  此时的辽东兵全乱了,那些将官还没有来得及冲出来,很多根本就没有和自己的队伍在一起,何况小校不再,只有几个屯将在这里,但是都被堵在营房里,谁也掌握不了自己的队伍,这样就更让辽东兵人心不安了。

  此时城门那里也传来喊杀声,南门北门同时响起惊天的喊杀声,显然是开始了厮杀,不过刘岩并不担心,每一边都有一百五十人,比他们的敌人多三倍,街上那边还驻扎了大队的冀州兵,就算是不会帮隋远他们,但是却更不会帮辽东兵,而且总归是冀州兵,总有些按耐不住的帮助冀州兵一起杀敌,战局陷入了乱象,一时间喊杀声震动了整个东武城,百姓们纷纷逃回家不敢在外面。

  辽东兵一开始慌乱,被冀州兵用弓弩射杀了一些,等反应过来,却是将床板等物掀起来当做护盾,算是暂时有了藏身之处,双方都在用弓弩射杀对方,却不敢随便冲撞,刚才辽东兵无备之下已经损失了将近一半的人手,有的兵营此时已经被全灭,而大部分兵营还有一些在拼死抵抗,箭矢乱飞,总是有人惨死,这样的环境下,辽东兵反而吃了亏,被冀州兵逼在屋里出不来。

  “弟兄们,火油运到了,朝里面浇火油,烧死这帮狗日的——”刘岩一声令下,却原来是李纯领着人运来了二十多坛火油,本是守城之物,此时却拿来烧人,自然有人扛起火油从门口的空隙里丢了进去,如此一来,让辽东兵彻底慌了神,在这兵营里,一旦起了火可是等死了,这可怎么办?

  有的辽东兵眼见没有了活路,便不顾性命的朝外冲来,能杀死一个也算是够本了,免得被活活的烧死,他们宁可被杀死还来得痛快,当然也有犹豫的,直等到大火着起来,当然也有精明的,索性扛着床板将泥土石块垒起来的营房给撞破了,然后冲了出去,当然那都是少数,大多数的选择了拼命,只是冲过去便是一阵弩箭,虽然隔着床板伤不了几个,但是等他们冲过来,却是几十杆长矛从门口刺进去,就是刺不死他们,却也别想冲过来,然后就有人将火把丢了进去,登时间传来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原本那个关着冀州军将领的屋子却不知何时也被人点着了,门是锁着的,人是绑着的,只是出了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却偏偏这声音覆盖了整个东武城,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也只有惨死的份了。

  一个个营房都着了火,三百多人就被杀死的杀死,烧死的烧死,就算是有几个逃了性命的,但是却也出不去东武城,只能藏于城中某处百姓家中,最后算计了一下,只有百十人辽东军逃掉了,倒是不少的将官却在外面,或者是花天酒地,或者是吃喝玩乐,倒是勉强逃脱了一条性命,只是一时间很彷徨。

  军营的大火很快结束了,原本三百多条活生生的性命,此时却已经全都交代了,等冀州兵欢呼着要去寻自己的将军的时候,才发现那间关着十几名冀州将领的房间,竟然也已经烧成了废墟,这也是亏了公孙瓒并不相信冀州人,所以将屯将以上的将官全都关了起来,只留下普通的小兵,本来这样控制的确没有问题,这些小兵就是一盆散沙,奈何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忽然就冒出了刘岩这么一个将军,而那些惶然无主的冀州兵更是选择了服从刘岩的话,这才会造成今日的惨剧。

  看着围拢在校场的五六百冀州兵,刘岩松了口气,东武城算是落在他手里了,可惜的是根本就保不住,看看那些茫然地冀州兵,刘岩登上高台朝他们望去:“弟兄们,不要慌张,那些不沾而降的废物死了也就罢了,现在马上开始整军,听我号令。”

  然后在冀州兵迷茫的时候,刘岩便指派自己的近卫掌握了这支军队,只因为先入为主的因为刘岩是冀州军的将军,所以收编的过程并没有遇到一点意外,很快在近卫门的收拢下,这些冀州兵已经重新整编,随即大军开出,派出三百人去搜寻逃走的辽东兵一一诛杀,另外刘岩领着大堆去了冀州兵营,将先前迟疑的冀州兵强行收编了,有了其他人的榜样,这些冀州兵在没有将官的情况下,也都乖乖的接受了整编,打散了放在近卫门的手下,一时间拥兵两千,还有了二百骑兵。

  刘岩也不敢多做犹豫,因为威逼广川的一万兵马,还有公孙瓒的近三千白马义从随时都可能杀过来,所以刘岩必须要尽快准备,可不想现在就和公孙瓒拼个你死我活,自然安排人去收拾辎重粮草,却没有想到此地的自重粮草却是真的很丰厚。

  城门处的喊杀声已经销声匿迹,隋远和近卫傅刚也已经领着人将南北两城门的残敌已经肃清,将城门处的冀州兵已经收拢起来,整个东武城只剩下偶尔传来一声半声的惨叫声,那都是被找到的辽东兵,很多的辽东将官都被斩杀于街头。

  大军被集合起来,除了分别驻守南北城门的,其余的人都在军营之中休整,很快粮草辎重也收集起来了,一切等待着刘岩的命令,探马已经派了出去,在接到没有发现敌军的情况下,刘岩一声令下,大军开拔,除了东武城朝俞城方向而去西去安平国自然不行,也只有朝东去俞城,背依青州,乃是公孙瓒袁绍都不能插手的,最少不会四面受敌,而这一去,却是搅动了天下风云。

第483章 要你命

  东武城去俞县也就是一百里左右,从这里走过去,这一路过去二三十里便是平原,大片大片的平原,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葱葱郁郁的麦苗,看上去颇为让人欢喜,有一些郁郁葱葱的树木掩映在其中,一路过来人烟逐渐开始稠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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