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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249节

  在刘岩的约束下,这支冀州军并没有骚扰到百姓,也就平淡的度过,而从此地再往前走,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就远远地望见了俞县县城,一座不大的县城,城墙确实不矮,而此时正有五百人的辽东兵在城下扎营,而城上却是剑拔弩张。

  此时俞县的县令郑博正焦虑的站在城头上,幸好早年手黄巾之苦,前两任的县令已经将城墙加高了,但是问题却还是存在,因为俞县不打,也不过长二里地宽一里多地的一座小县城,人口不过四千多人,不过俞县的在册人口却又二万六千多人,大部分都在村子里,但是县城之中却是人很少,而守军却只有郡兵三百,虽然当兵时间不短,却根本没打过仗,如今兵临城下,却已经未战先怯,有的人就腿发软。

  这还不算,还有城中的官吏游说郑博干脆投降公孙瓒,没见到许多城池都投降了吗,不投降也挡不住公孙瓒的大军,只是郑博却不想做那忘义的官吏,如何对得起州牧大人的一番看重之恩,这也是郑博明知道兵不善战,却还要死活拉开架势拼一拼的原因,只是此时却望见又有两千人马杀到,这令郑博心中一阵死灰。

  眼看着那两千大军就在城下扎营,郑博身子一晃,只感觉有些眩晕,多了这两千人,俞县陷落那就在眼前了,只是怎么办?郑博心中没了主意,带兵打仗可不是他一介书生能够做好的,只是那县尉张仓却只剩下一心投降,要不是自己下令将张仓拿下关进了大牢,只怕此时城门已经打开了。

  轻叹了口气,郑博扶着垛口呆了一会,这才让亲兵将自己扶了下去,只是嘱咐几个屯将好生注意敌人,一旦有情况就赶快给自己报信,这才摇摇晃晃的回了县衙,这几天都没心情回家去看看了,一门心思扑在了守城上。

  看到五百人的大营,刘岩也没有下令攻击,毕竟已经赶了一天的路,这时候厮杀并不明智,所以就下令扎营,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才扎营,那边竟然派人来询问这是那一路大军,又是那一位将军在统领?

  这才让刘岩想起自己这两千大军其实正是公孙瓒军的装扮,到是不由得笑了,好歹将那来探问的兵士打发走,便于隋远商量主意,只是隋远却没有什么意见,一向习惯于听命,却没有自己真的思考过,让刘岩好一阵无奈,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能等休息一下,到时候在大军掩杀过去,只希望敌人一时片刻也发现不了破绽。

  有些烦恼的刘岩在大营之中巡视,对这些冀州兵心中着实不满意,军纪很差不说,根本就没有怎么训练过,只是匆匆就拉上了战场,得势时很凶猛,但是一旦失利却是立刻溃败,如何能与自己的并州兵相提并论,新军不要命的架势,一千人打败这两千人绝不是问题,就是和西凉军相比,甚至比不上韩遂的西凉郡兵。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却不想迎面遇到了姚辉阎立李纯欧脱走了过来,此时这四人也被刘岩升为屯将,直到此时,四人才算是对刘岩多了一份心思,此时远远地看到刘岩,姚辉再也不敢像以前称呼刘岩刘兄弟,赶忙于欧脱李纯紧走了两步,一抱拳微微躬了躬身子:“将军——”

  倒是阎立没反应过来,还是如以前一样嘿嘿的笑着大步而来,远远地就招呼:“刘大哥——”

  这声音与姚辉他们的声音混杂着,说不出的不协调,更显得突孰,只是听到姚辉他们的声音,阎立一呆,干笑了一声,挠了挠头,又学着姚辉他们抱了抱拳:“将军——”

  对于姚辉等人的变化,刘岩轻轻叹了口气,眼光扫过姚辉等人身上,最终轻声道:“姚大哥,你们与我相交于危难,正是我落魄之时,当时兄弟相称,为何此时却多了这么多俗礼,其实这又是何必呢,和不想从前一样称呼我,我听了也舒服一些。”

  “真的像以前那样称呼——”阎立猛地身子一松,摸着脑袋呵呵的笑了起来:“还是称呼刘大哥喊着顺口,只是姚大哥他们非让我喊将军,真是别扭死了,咱们的交情和别人又不一样,我就说刘大哥照顾咱们,现在每个人都是屯将了,可不就是刘大哥信任咱们吗,姚大哥,我就说嘛,偏偏你们多心。”

  姚辉三人脸上多了一丝尴尬,只是谁还能像阎立那样傻呼呼的,只是兄弟这一声却是再也喊不出来了,对于阎立的话他们又能说什么,根本不敢去看刘岩的脸色,半晌,李纯忽然开口将话题引开:“将军,我看将军脸上有忧烦之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面的那个大营,如果是的话,小的倒是有个主意。”

  刘岩双眼一亮,对李纯这人刘岩始终看不透,而且李纯从来不提起自己的事情,平日更是很少说话,只是每次开口,几乎却是言出必中,每一次都看透了刘岩的谋略,刘岩知道此人绝不简单,既然说有主意,那就一定有主意,赶忙点了点头:“既然你有主意,那还不快说来听听,我已经琢磨了半天了也没个好主意呢。”

  李纯抿了抿嘴,略一沉吟才低声道:“其实将军是没想到,说来也容易,只要将军回访一下就好,挑能战之士五十人就能撕开一道缺口,到时候骑兵冲锋,步卒随后压上,还愁灭不了那五百人吗。”

  刘岩一呆,是自己只想着怎么少损失人拿下这大营,从一开始就想着强攻,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子,敌人没有察觉他们是冒牌的,自然当他们是援军,此时若是做什么必定不会引起敌人的怀疑,若是依照李春德说法,果然不难,只等敌人一乱就是好时机,不过李艳只是李纯已提醒,就已经有了好主意,不由得一拍脑袋:“李纯,你果然好聪明,我都没有想到,不过不如这样,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不如直接我去杀了那统兵的将军,而让隋远在外面率人打开缺口,到时候阎立率骑兵先冲一阵,剩下的姚大哥令人在冲进去,到时候没有了主帅,不过一盘散沙而已。”

  李纯点点头,却并没有多说什么,这的确可行,既然刘岩想过来了那还要他做什么,只是阎立却是一声怪叫:“终于要打仗了,打好了。”

  其实这几个人之中,刘岩最信任的就是阎立,所以阎立却被任命为骑兵营的屯将,于另一个近卫统领二百骑兵,至于姚辉他们却只是步卒,当然也安排了几个近卫作为兵卒的屯将,而隋远和傅刚便是小校,至于剩下来的十名近卫则留在刘岩身边,刘岩这样也就掌握了这只大军。

  既然和打定主意,刘岩也不耽误,赶忙招呼隋远等人,将计划慢慢详细,等完全确定,便安排诸多事项,选出了五十名能战善战的老兵,加上刘岩的十名近卫,这便朝那边的大营而去,自然也是备了薄礼,而二百骑兵便在大营门口随时准备出发,也不过里许地,骑兵只要马上就到,到时候乱象一起,骑兵就会出发,随后已经整装待发的步卒也就会冲上去,到时候——

  话说刘岩领着人到了敌营大门口,也就按照刚才所说的严培的名字报了上去,也不管敌人知不知道严培这个人,不过直到看到敌将一脸笑容的迎了出来,远远地看到刘岩就抱手道:“原来是严将军大驾光临,徐忠又是原因了,早就听闻严将军的大名,只是未得一见,今日见到果然名不虚传,呵呵——”

  这敌将说话也忒让刘岩难受,严培啥德行只怕都知道,竟然还能拿来奉承,不过想想也觉得正常,毕竟严培是严纲的堂弟,而烟缸又是公孙瓒最宠信的手下,自然是和巴结的,这人领了五百步卒,不过只是一名小校而已,自然不敢得罪严纲。

  “好说,好说,我听闻徐将军在这里,便备了薄礼过来拜会徐将军,可不要嫌我冒昧呀。”刘岩也打着哈哈,只是心里却腻歪的很。

  这徐忠果然不认识严培,生生拉着刘岩往里面让,到是让刘岩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虽未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不但是要打,而且还是要下死手打,真是你对不起这一番热情,只是嘴上却是和徐忠说的亲热,仿佛多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二人还手拉着手进去了,而隋远却将礼物送到一个大帐里,只等待一个机会。

  慢慢地靠近了栅栏,隋远仔细的观察着,眼见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些敌军的目光只是注意着俞县城头上的冀州军,至于他们相比都是自己人,这倒让隋远松了口气,寻找了一处最容易破开的地方,隋远一使眼色,五十人便动了手,二十人过去挪开栅栏,十几人上去袭杀了哨位,而另外的人却是随着隋远组成阵型,剩下的将一辆马车翻过来当做防御,喊杀声响起。

第484章 冀州兵乱

  大帐之中,刘岩正与徐忠说的火热,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再说下去就连刘岩只怕都忘记自己是谁了,便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喊杀声,徐忠一呆不由得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在和刘岩废话,神色阴郁的朝打仗外面就走去,一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眼看着就要走到了打仗门口,却忽然一只长剑朝他后心刺来,好歌徐忠,虽然没有防备,但是本能的将腰一扭,竟然险险的躲了过去。

  待看清身后刘岩正握着长剑,挽了个剑花却依旧朝他刺来,让徐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躲过了刘岩的一剑,却再也躲不开近卫的弩箭,只是一声惨叫,身上便已经被射了好几箭,不由得身子一晃,捂着胸口退了几步,只是一脸的惊骇望着刘岩:“你——你——”

  看着惊骇欲绝的徐忠,刘岩也没有多少笑意,毕竟从始至终这家伙对自己都是很不错的,而且刚才谈及到对待俞县的问题,徐忠也曾经说并不愿意强攻,而是因为城里的百姓,这让刘岩有些触动,但是最后又不得已为之,因为这个徐忠是公孙瓒的死忠,也没有错了他的名字,如果在其他时候刘岩还真能放他一马,最少不会伤他性命,只是此时,刘岩深处绝地,几乎是处在敌人的心腹位置,公孙瓒袁绍乃至于曹操都会对自己虎视眈眈,想着要吞并自己的并州,一旦自己暴露,很可能自己以后将再也不会出现,就算是不死也再也没有希望了,所以徐忠也必须要死。

  轻叹了口气,耳边传来大帐里续重的几名护卫的惨叫声,刘岩走到徐忠面前,轻轻地蹲下身子,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是什么严培那废物,我是刘岩。”

  徐忠一时间想不起刘岩是谁,毕竟并州离他还是太遥远,心中有话想说,却置之张了张嘴,喘了几口气,终究没有能说出来,头一歪就这么死了,至于在最后一刻徐忠想的是什么,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从今以后只怕也不会有人还记得有这么一个人,人死如灯灭,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当然刘岩也只是瞬间的心情变化,随即便坚强起来,深吸了口气,猛地站起身来,已经听到外面的兵卒们的叫声,有人试图要冲进来,估摸着是听到了徐忠的惨叫,却不免要发生一场厮杀,刘岩心中一沉,皱了皱眉,怎么骑兵还没有就位呢?

  只是这个念头才落下,近卫们已经掀起了续重的榻,当做防御堵在了大帐门口,十名近卫动作很麻利,一排箭雨将敌人暂时阻住,但是除了被隋远吸引的一部分人,却看到四面八方都是要冲过来的兵卒,而此时却还没有看到骑兵出现。

  心中转过许多念头,刘岩也不敢迟疑,猛地一咬牙,心中对徐忠说了一句对不起,这个死人自己还要利用一下,伸手将徐忠身上的箭矢都拔了下去,然后用被子裹起来,又用绳子给捆上,再然后有撕了一块布塞进徐忠嘴里,这一切都让刘岩赶到很无奈,什么时候也要靠死人来活命了,只是此时可没办法,也只有让徐忠在发挥一点余热了。

  朝一名近卫低语了几句,随即将一团布塞进了那近卫的嘴里,然后推着徐忠便到了大帐门口,望着已经开始准备冲营的兵士,还有几名屯将,刘岩深吸了口气,猛地高声道:“都给我站住,不想徐忠死的话就给我老实点。”

  刘岩此时扯着徐忠的头发拼命地向后扯,而刚才那名被刘岩塞了布的近卫,却再次是知道自己做什么,只是拼命地想喊,但是却说不出话来,而是呜咽个不停,嘴里被塞了不还能说什么,再说真要是让他说也说不出什么,但是这动静就像是徐忠发出来的,因为徐忠也被堵着嘴,加上帐篷里的光线暗,猛地从远处看,根本看不清徐忠是怎么回事,即便是进出的兵士和两名屯将本来心中存疑,因为徐忠有续集溢出,但是在听到了呜咽声之后,却是松了口气,自以为徐忠还没有死,只因为这呜咽声也只有被堵着嘴的徐忠能发的出来,至于这声音却听不出真假,后来刘岩还曾经感叹道,说好像每一只熊都是一个熊样,每一个被堵了嘴的家伙,也都是一个熊样。

  因为徐忠的存在,到底那些兵士没有敢冲过来,只能远远地围住,刘岩这才松了口气,将徐忠拖到帐篷里,还朝外面大声喊道:“李顺,你给我看好了徐忠,谁要是敢冲进来,第一个就给我结果了徐忠。”

  李顺应了一声,而此时哪位被堵了罪的近卫,还在按照刘岩的吩咐不停的呜咽,说真的,真的有点累,人还要所在榻下不敢露面,电脑是正因为有着呜咽声,敌人才会认为徐忠没有死,只是已经被敌人控制了,当然也受了一些伤,如果没有这个声音问题可就大了,说不定就会让人起疑。

  看看那近卫有些涨红的脸,刘岩有些愧疚,却又无可奈何,为了大家的活命,兄弟,你就多忍一会吧,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心中一动,猛地一巴掌抽在了徐忠的脸上,死人当然不会觉得疼,但是那近卫却要拼命地呜咽的更厉害,只是耳听刘岩骂了一声:“叫个屁呀,妈的,再叫老子打死你,看来一块布还不行,哼,让你尝尝老子的裹脚布厉害,我玩死你——”

  说到裹脚布大家不要误会,这可不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当时在战场上,那些当官的为了行军轻松些,少受些罪,为了不让脚莫得厉害,便在叫上也松松的裹上一层布在穿上靴子,不会觉得勒得慌,还不会磨脚,不过和老太太的裹脚布却有一个共同的特性,而且是青出于蓝胜于蓝,那就是比老太太的裹脚布更臭,想想天天行军打仗,多少天业洗不了一回脚,这裹脚布时间久了不换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滋味,脱下来顶风都能臭二里远,能把人活活熏死。

  外面的兵卒听到这句话,一个个脸色变得很古怪,当知道裹脚布的威力,一个个脸色抽动,心中为了他们的主将祈祷,却又不敢冲上去,耳中听着呜咽声更厉害,好像真的闻到了一股臭脚味,真他妈的难闻,果然,呜咽声不在了,只是多了一股臭脚味,可怜的将军呀,此时只怕死的心都有了,哪知道徐忠没有死的心,只是已经做了死的人。

  且不说留言一番糊弄,将敌人拖住,而此时刘岩的答应之中却起了一场动乱,本来已经要出发的阎立和傅刚,却忽然被一群冀州兵围住,当中的是一个让众人实在想不到的人,竟然是冀州兵硕果仅存的一名原来的屯将,当时他并没有被抓去,后来刘岩来了,特还是最早的向刘岩输诚的人,但是此刻却露出了他的獠牙。

  “祁可,你他妈的快让开,不然我杀了你——”阎立大怒,心中焦虑刘岩的安慰,知道自己多拖一刻刘岩就多一份危险,但是身边却被几百冀州兵围住,而深厚的冀州骑兵却也是犹犹豫豫的,并不听他们的话,傅刚如何招呼只是没有人动弹,毕竟他们统军的时间还太短,不足以让这些冀州兵归心。

  祁可脸色阴沉,嘴角挂着一丝讥笑,冷冷的看着阎立和傅刚,猛地啐了一口:“少他妈的吓唬我,真以为这里是你们说了算呀,那个什么刘二是个狗屁的将军,一个连自己的真名字都不敢示人的家伙,也妄想冒充将军,还真以为冀州人都是傻子,听听那口音就知道不是冀州人了,还来装像——”

  果然随着祁可的话,很多冀州兵脸上也起了怀疑之色,刘岩果然不是冀州口音,如果祁可不说的话,还不会有人注意到,但是此时却都开始怀疑,难道刘岩这个将军还真是假冒的不成,耳听祁可哈哈哈一阵大笑:“我从军近十年了,冀州的将军我几乎都见过了,怎么就不知道刘二这么一个人存在,想要糊弄我却是办不到,刘二不是自己月一去聊病人那边送死吗,我正好成全了他,等他死了,这支队伍就是我说了算,兄弟们,着些人是他妈的骗人的,不要相信他们,如今校尉们都不在了,那就听我的。”

  哪知道话音未落,却忽然听有人沉声道:“祁可,大家听你的干嘛,难道再去给辽东人当牛做马,任人宰割不成,此时出来叫唤了,当初兄弟们被辽东人随便侮辱,随便欺压的时候你在哪里?兄弟们被辽东人随便残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不是扒着辽东人的屁股给他们舔腚去了吗,你还想让咱们九州的兄弟们全跟着你去舔腚吗,为什么其他的校尉屯将都被抓去了,唯独你没有,你倒是给我说说,如今还想把兄弟们卖了,你倒是想得美——”

  祁可一呆,回头望去,却正是早些年和他一起当过兵的姚辉,要说起来,祁可比姚辉多参军了几年,而且比姚辉打仗勇敢,随意慢慢地积功成了屯将,但是两人的性格不一样,再后来就都分开了,话说到这,其实不少冀州兵都认识他们,一个屯将一个老兵油子,甚至有几个还是跟着姚辉一起当过兵的,正因为如此,姚辉一出现,刚才的质疑声登时小了一些。

第485章 乱营

  姚辉的话无疑让冀州兵勾起了不怎么美好的回忆,在东武城的时候,究竟受了多少委屈也只有这些冀州兵自己知道,有多少兄弟被活活打死,那根本就不是人过得日子,每天吃着猪食,辽东兵就不拿他们当人,而随着姚辉的挺行,祁可去巴结辽东兵的样子再一次浮现在心头,就连原本跟着祁可闹事的那些人也都露出了厌恶的神色,那段日子实在是不怎么愉快,根本就不能忘记,不然也不会随着刘岩造反,也正是因为那份委屈和伤痛,冀州兵才会随着刘岩拼命。

  祁可老脸一红,其实他自己心中知道,他可没有自己说的那么伟大,是为了冀州兵着想,他能确定刘岩绝不是冀州的将官,但是他也不过是为了夺权而已,如今这些冀州兵的老将官就只剩下自己了,自己是不可能有人能够制衡自己,至于其他的刘岩所任命的屯将小校,祁可却是毫不在乎,这么两天就想让兵卒们归心,这实在是不可能,如果刘岩还在,祁可还真不敢扎刺,但是此刻刘岩去了敌营,只要自己拖住了刘岩就是一个死,凭着自己的身份拿下这只大军也不是不可能,再说了,刘岩的身份的确值得怀疑,只是没有人去捅破那层纸而已,而此时自己捅破了这层纸,刘岩就在也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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