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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261节

  当这份诉罪书于荐书交到韩馨手中的时候,已经自以为要败落的韩馨,都准备不顾属下反对,要将冀州牧禅让给袁绍了,但是此时却正好是韩馨督人去请荀爽的时候,只等韩馨看完这份诉罪书,荀爽也正好进来,还正为韩馨要禅让而感到高兴,哪知道韩馨却将诉罪书交给了荀爽,荀爽接过来一看,不由得脸色大变,哪还有心思于韩馨商议禅让之事,这诉罪书可是个大麻烦,弄个不好就会让袁绍成为谋逆之臣,竟不及理睬韩馨,便匆匆于高干返回了中山国。

  荀爽一去,韩馨就是想禅让也无从准备,这诉罪书传到了长史耿武手中,耿武不由得拍案而起,兴奋的对韩馨道:“州牧大人,这可是个好机会呀,有了这份诉罪书,只要大人在坚持一阵,事情必然会有转机,到时候袁绍若参战,咱们正好固守魏郡,到时候看龙虎斗,州牧大人还担心什么,虽然甘陵失守,但是还有贝丘青渊平恩一线三万大军,如今刘二在公孙瓒腹部插了一刀,短时间内公孙瓒不会全力进攻,有赵浮将军,甩手下张郃高览鞠义诸将,相比守住贝丘一线却是不成问题,只待袁绍参战,那自然便有了转机,大人又何必心忧。”

  韩新一代,自然听的书耿武话中的意思,也不由得双眼发亮,请铁青点了点头,至此有去了禅让之心,这个刘子惠呀,韩馨心中也不知什么滋味,只是叹了口气,又将那封荐书送给诸人,李历接过不由得哈哈一笑:“大人何必为难,就算是为难那也是清河王的事情,此时易尔,只需大人下一份召令,言此时战乱,清河王不在属国,大人暂为布设官吏,之后的事情就让清河王自己去说吧。”

  “李大人此言可是有些诛心了,清河王乃是皇室宗亲,其中属国的事情,又岂能随便插手,不然那是不敬皇室的罪名,李大人其意为何?”一旁一只冷着脸不说话的郭图郭公则却不阴不阳的说出来如此一番话,却并没有按什么好心,只想将李历之言搅黄了,免得会徒生事端。

第507章 两军激战

  怎知道郭图此言一出,登时却引来冀州众人的一致不满,长史耿武更是当先喝道:“郭公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大人为保州牧大人献此策,你却要从心中破坏是何意,如今清河国沦于公孙瓒之手,清河王已经逃到了赵国,不理清河国诸事,州牧大人临时安置官吏督掌清河国事务有何不妥,你却来从中破坏,试想如果刘二能在公孙瓒腹地闹将起来,只有对州牧大人有利,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你却要从中阻挠,郭公则,我来问你,你可是心向着公孙瓒说话,难道你是公孙瓒的奸细不成?”

  郭图脸色一变,心中大怒,冷哼了一声,站起来于耿武对视:“耿大人慎言,郭某于州牧大人同为颍川之士,又怎么会干这出卖大人之事,耿大人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此番挑拨却又是何意?莫非是想让冀州更乱,有心火中取栗不成。”

  “胡说,这是诛心之眼,我倒要问问郭大人为何非要劝州牧大人将州牧一职禅让给袁绍,究竟袁绍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卖力,你这是要陷州牧大人于危难——”耿武也不甘示弱,于郭图争辩起来,互相斥责对方的用心。

  一时间随着郭图于耿武激辩,慢慢地演化为冀州本土官员,于颍川官员的对持,荀谌辛评也加入战团,冀州这边李历闵纯也相续加入进来,一时间口水乱飞,只让韩馨心中乱成一团,从内心来说,很耐心并不愿意出让冀州州牧,不然也不会在当年派人困居袁绍,但是郭图等人的劝告却让韩馨几次改变心意,如果不是耿武等人的阻止,只怕早就禅让了,韩馨自然之道耿武等人是对的,但是从心中却又不信任耿武等人,而更亲近与郭图等人,又觉得郭图等人也有道理,心中难下决断。

  只有沮授审配于逢纪不肯说话,这种争辩根本就无意义,众人拥护韩馨是因为韩馨之位,与其他无关,谁是州牧便会为谁谋划,这本是臣属之心,眼见这种激辩更要恶化,终于审配却是忍不住了,站起来叹息了一声:“外敌在侧,诸位不思如何抵御外敌,却在这里相互攻歼,难道这是臣属的作为吗?作为州牧大人的臣属,正应该为大人出谋划策,而不是各怀心计,这样于世何补?”

  听审配也说话了,沮授也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正南兄说得对,州牧大人,我有一句话要说,烦我等为大人出谋划策,只因为大人如今身在州牧之位,若是大人不在位,我等自然是腰围新的州牧大人出谋划策,用户达人只因为大人在位,其余诸事大人自己寻思便可以,由不得我等随便乱说,大人自己考虑吧,大人当知历朝诸代失势者的下场,其实又何必为难,观古及今。”

  话音落下却是不肯再多言,却是已经告诉韩馨,只要你韩馨退位就不会再有人帮你,当时候你就是孤家寡人,你现在唯一依仗的就是州牧一职,如果放弃了,那下场自然于前朝的失势者一般,那下场自然不会好的。

  沮授的话让韩馨心中更乱,猛地站了起来,拂袖而去,只是留下一句话:“就按李大人所言行事,咱让刘二所荐之人为官,并进刘二为车骑都尉,诏令刘二一清河国为根基,抵御公孙瓒大军,好了,你们就不要再吵了。”

  眼见韩馨愤然离去,众人也就没有了争吵下去的意思,便也各自结伴而去,只是这次冀州本土官员却是扳回了一局,而且韩馨并没有写下禅让诏令,总归事情还有转机,对这个刘二适时送来的诉罪书却是倍感赞赏,更对刘子惠称赞有加,至于郭图等人却是很失望,而沮授审配却是很忧心。

  话说刘岩起兵,奔东武城而去,快到东武城之际,正与公孙范的大军相遇,远远隔着几里就望见,双方各自顿住,并不敢轻易攻击,刘岩这边还好说,随时准备打仗,但是公孙范却不行,这次是押运粮草经过去甘陵,给公孙瓒送粮的,虽然有两千大军,更有五百骑兵,但是却又几百车粮草,却不敢有失。

  刘岩一摆手,心中一阵冷笑,自己这次可是准备充足,只是一摆手,大军便开始组装木幔车用来防备骑兵,没等公孙范的骑兵冲过来,登时几十辆木慢车组装起来,在一处小山头建起了防御,而山头上更是立起了抛石机,更有冲车组装起来。

  公孙范脸色一沉,知道刘岩是有备而来,心中却是大怒,只是纵马来到不远处,指着刘岩咒骂:“刘二,当日俞县我大哥放你一马,你今日竟然还敢来送死,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今日若战,便送你去见阎王。”

  对于公孙范的咒骂,刘岩根本不以为意,只是哼了一声,自己这一次来就是为了立威而已,并没有打算对东武城真正动武,如今东武城可是有重兵把守的。

  手一摆,冲车边向前押进,随之木慢车结成阵型,辅之弩车准备,这是专门对付骑兵的,是从将造篇上弄来的东西,刘岩这些天就是在赶制这些东西,不然单凭千人如何干叫板公孙瓒大军,更何况这些骑兵。

  随着刘岩逐步逼来,公孙范也意识到不对,眼前的这些东西,正是骑兵的克星,如果是在平原地带,骑兵可以进行迂回,但是此时只有一条路,骑兵不能大队冲锋,人数少了根本就破不开这等防御,特别是刘岩这该死的竟然还准备了冲车,骑兵根本就撼不动这东西,何况后面还有弩车于抛石机共行。

  从此也只有退回东武城,不能拔出此地刘岩的大军,南下甘陵却只能空想,毕竟粮草的大车却是不能通过,心中虽怒,却是不敢妄动,猛地咬了咬牙:“先退回东武城,准备好器械,再来于刘二决一死战。”

  到底是究竟杀场,只是片刻就有了决断,大军不敢前进,刘岩也松了口气,毕竟此时打起来并没有好处,因为公孙范又援军,而自己却是背水一战,眼见公孙范退走,便随即逼近,于一处名叫燕子口的地方屯兵,将各种器械屯于此,整个堵住了南去甘陵的路,此地名为燕子口,正是细长得地形,骑兵施展不开,步卒面对这些器械有损伤太大,任何将领都要三思而后行。

  于是刘岩埋锅造饭,扎营于此地,又将望楼车组装起来,这望楼车设有可以升降的板屋,开有瞭望的口洞,可以容纳五六名士兵,涌来观察敌情,最早称作巢车,后来多次改进,变成了望楼车,此车高有两丈,可以看到远处几里外的情况。

  就此,刘岩算是扎营于此地,阻断了公孙瓒军的粮路,刘岩也不愿意真的去拼杀,只希望能够拖时间,一旦粮草供应不畅,定然会引起公孙瓒军的恐慌,这就足够了。

  可是刘岩希望敌人会往而不答,只是确实不可能的,所以刘岩其实也做好了打算,而且预先留下了退路,幸亏如此,只在当天下午,退走了公孙范就率军三千,骑兵五百,器械无数,望刘岩的防御而来,只可惜刘岩早有准备。

  哨兵回告敌军已经至五里外,刘岩不由得讥笑了一下,看来公孙范还真是要决一死战了,可惜自己可没这打算,一面命令骑兵准备好,一面取出了新近刘岩弄出来的火弹,其实说破了也简单,只是将一下干草枯枝绑在一起,却又不紧,等准备抛出去的时候浇上火油,然后点燃了抛出去,等到了半空,外面嘉年华的那一截绳索也就烧断了,于是这些干草枯枝便会散开,这就会形成漫天的火焰,说真的威力其实不大,落在人身上烧起来的几乎也不大,但是骤见这种情形,只怕什么人也会害怕,虽未水火无情,战场上最怕的就是火焰,所以恐吓得成分更大,刘岩要毁的是公孙范的那些器械。

  果然,很快公孙范的大军就已经到了,兵强马壮的公孙范此时可是感觉自己必胜无疑,前面冲城车已经准备好,只要冲过去,就能破开敌人的防御,到时候大军掩杀,自然可以击溃敌军,打通南下的通路。

  “准备好了,只要等敌人进了攻击范围在动手。”刘岩沉声道心中也难免有一丝紧张,若是这一次败了,那自己就只有抱头鼠窜了。

  慢慢地,双方越来越接近,深吸了口气,刘岩猛地大喝一声:“动手——”

  此时敌人也正准备抛石机,可惜终究不如刘岩以逸待劳,晚了一步,等刘岩军蹦出一个个火团之后,公孙范脸色变了,这已经够让人畏惧了,一时间竟然顾不得准备器械,等看到火团在半空中忽然变成了漫天的火焰,便整个乱了,都开始抱头鼠窜,尽量的躲避天上的火焰,只是都要躲,又能躲到那里去。

  公孙范虽然尽力约束大军,但是等一个火团出现在他头顶上的时候,公孙范也是吓得脸色大变,勒马后退,自己也顾不得其他了,人对于火焰的畏惧是出自本能,并不是那么好战胜的,公孙范一退,大军更是顾不上那些器械朝后退去,一直退出二三里之外,才勉强稳住了大军,除了被挤到的兵卒,却基本上并没有伤亡。

第508章 厮杀

  可惜此时刘岩军已经有人扛着盾牌,从木慢车之后冲了出来,有的扛着火油,有的举着火把,只是冲到被公孙范军抛弃的那些器械前面,然后将火油浇到上面,丢上火吧,等大火烧了起来,然后就拼命有冲了回去,这一场大火阻断了双方的战场,大火不灭,敌人也不敢冲过来,最少骑兵是死得了。

  看看身边并没有损伤的士兵,公孙范脸色铁青,气的咬牙切齿的,却又无可奈何,看着那一堆变成熊熊大火的器械又是欲哭无泪,东武城的器械能抬出来的几乎都在这一站之中损失殆尽,却只是被一点火星给吓住了,等大哥知道如何交代,只是看着熊熊大火却又无计可施,只是咬了咬牙:“步卒从侧面迂回过去。”

  三千步卒随着公孙范令下,开始从两侧的山坳里迂回过去,马军却只能在此等待,远远地就被刘岩军的哨兵发现,刘岩便安排抛石车准备,收缩防御,弩车从小山岗上居高临下,等待敌人靠近,更有布幔遮住了上空,用来抵挡敌人的箭矢。

  随着敌人越来越近,刘岩特制的长矛从木幔车之中探了出去,几百弓弩准备妥当,此时的阵型如同一个刺猬,根本不好下手,只待敌人全军攻上来,喊杀声响起,只是一阵碎石砸下,边有不少敌军惨死于碎石之下,又是一片箭矢,弩车也跟着发威,敌军没有能冲到阵前,就已经折损了一些。

  好不容易冲过来,手中的长矛长戈有队木幔车无奈,一时间根本攻不破防御,而公孙范军的箭矢大多呗布幔挡了一下,又被底下的木盾阻挡,真正能伤人的并不多,很多地方根本就是没人,而那些木幔车被刘岩加了锁,没有足够的冲力又破不开木幔车,一时间敌军死伤惨重,却始终无法破开防御,让公孙范军士气大落,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们对此战已经没有了太大的信心。

  虽然间隙中也有长矛次进来,也会有兵卒残较重死去,或者流矢落尽,也会带走一名兵卒的性命,只是相比起辽东兵来说,这种代价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强大的防御,被锁在一起的战车,都不是能轻易凭人力破开的,如果公孙范还有火油的话,这一仗也不会这么艰难,偏偏刚才一阵天火,辽东兵破胆之余,根本就没有运出去,此时只是助长了火势,在没有任何的攻城器械的情况下,辽东兵此事与冀州兵死磕,除了用很大的伤亡来换取微未的冀州兵的死亡之外,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而这种结果,就是辽东兵原本就已经低落的士气进一步低落,反之冀州兵的士气进一步高昂。

  在这种占到绝对的优势之前,冀州兵简直是发挥了百分之二百的力量,每个人打起来都很兴奋,好像一时间有使不完的力气,先前忐忑不安的心情早已经不见,此时只感觉打败辽东兵并不困难,战功就在眼前,兵士们可是记得,将军说过,凡是有战功的就可以优先参加相亲或,谁不想回去搂着小娘们睡热炕头。

  公孙范铁青着脸,看着倒下的辽东兵,心中却是没有一点办法,这样下去,甚至可能会拼到全军覆灭,公孙范明白人力是不可能破开这些厚重的防御的,这些木幔车都要比一般的更厚重,这足以让辽东兵无计可施,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听从了副将的劝告,猛地一声高呼:“撤退,撤退——”

  辽东兵如潮水撤了下去,临走还留下了一百多具尸体,在整个防御周围,辽东兵总共留下了近七百具尸体,而这样的代价却是冀州军只用了几十人换来的,当辽东兵撤退的时候,冀州兵也不用人组织,几乎是一齐开始欢呼,自信心开始膨胀,原来打仗并不是那么难,当然这得益于他们的防御,这些事情还是懂的。

  刘岩松了口气,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却是现出一丝苦涩,毕竟他并不想真的硬碰,刘岩对自己这些防御心中有数,如果是自己,只要百十坛火油,就足以让自己全军覆灭,这种防御有利也有弊,一旦被人用火攻,却会成为牢笼,一个逃不出的牢笼,公孙范也只是气急了,不然也不会想不到其他的主意,自己还是要早做防备。

  辽东兵已经褪去了,刘岩便吩咐兵卒们将所有的尸体都拖到那边的大货中烧掉,无关乎辽东兵于冀州兵,尸体都不能保留的,当然对于冀州兵也没有负担,战死的都会按照名册的登记,将应该得到的抚恤发回到家中,出发前可是经过了很严格的等级的,他们也愿意相信将军。

  当然刘岩是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的,公孙范不会想不到火攻一计,所以刘岩便下令将木幔车打开锁,随时准备冲出去,另外尽量的在周围挖一些深坑,当然流出了足够的道路,可以通行这些木幔车和冲车,但是这些道路两旁就只变成一片深坑,不远一个,不远一个,跳是跳不过去,不知道公孙范会不会携带壕桥或者井澜这些器械,不过刘岩认为,公孙范不一定会想到,希望这些能限制辽东兵的行动。

  刘岩猜的没错,此地于东武城所居不远,来回也不过用了步卒两个时辰,天黑之前,公孙范有赶了回来,这条路必须早一点破开,不然就是麻烦,前方的巨量是不能耽误的,不然没有就你两,就可能导致大败的,而如果败了,那么这个罪名就会扣在自己头上,到时候自己这脑袋可不够砍的。

  公孙范懈怠了二百多坛火油,当然还有一些器械,但是这已经是城中最后的器械了,当然还有那些超大的抛石机,或者一些守城器械,但是再也没有可以进攻用的器械,当然有些事情是不能预料的,公孙范显然没有将壕桥带来,在看到这么些深坑的时候,公孙范脸色又绿了,当然这一次已经学得精明了,不肯在意气用事。

  看着被分成一条条的路,公孙范心中迟疑了,并没有立刻下令攻击,音乐的也看得出敌人已经将木幔车破开了,随时都可以前进,显然敌人也是在防备自己用火攻,这样的地形加上这些深坑的阻碍,敌人很容易就将防御扩展开,那么自己索要付出的代价就会大了一点,公孙范不得不考虑。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公孙范叹了口气,也只有让兵卒们先休息一下,然后埋锅造饭,最少给兵卒们一些回神的时间,这样有利于接下来的厮杀。

  双方都表现得很平静,随着辽东兵开始埋锅造饭,冀州兵也开始埋锅造饭,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要来吃饭的,而不是要来打仗的,这是一种奇怪的平静,让人有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双方的兵卒都有些古怪的感觉。

  只是在吃饱了饭之后,没等辽东兵有动作,随着天黑了下来,双方也聊起了火吧,但是冀州兵已经开始推着木幔车开始前进,利用小山包和深坑将防御范围扩大,而用抛石机开始锁定一定的攻击范围,居高临下的弩车形成了一种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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