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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341节

  等众人在刘岩的率领下,走进了中间,才发现中间的城防军和近卫营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身上也都挂满了蔬菜叶水果泥,有的脑袋上还套了个鸡笼,至于里面的鸡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反正有的人身上也沾染了鸡毛。

  见到刘岩来了,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只是望向刘岩,很不少人眼中现出狂热的神采,这位将军可是传说中雷神转世,而且更是并州的神,因为有他并州百姓才能过上这好日子,因为有他才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害怕哪一天被人杀了,因为有他可以吃饱穿暖,因为有他不用再饥饿贫寒病痛中死去——

  见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刘岩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对这些百姓却是说不得骂不得,毕竟都是为了他而弄成这样的,轻叹了口气:“乡亲们,你们自己看看这都成什么了,地上的这些蔬菜水果鸡蛋那都是能当饭吃的,咱们还没有完全摆脱吃不饱饭的境地,毁坏了这么多的吃的东西,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罪,这都是要遭天谴的,民以食为天,粮食就是咱老百姓的命根子,你们这是在挖咱自己的点命根子呀,别说你们,我就是对咱们并州官员的要求都是不准浪费粮食,这让一顿吃不了就留到下一顿吃,从我做起谁也不能整天大鱼大肉的山吃海喝,如果被我发现的,那罪过比起贪污还要重,眼中的就可以砍头示众以儆效尤——”

  刘岩倒是正好借着今天的机会给百姓上一堂课,刘岩走过很多地方,亲眼看到无数的苦难,那些大户人家,整天吃不了当做泔水倒掉,但是有许多百姓却饿死,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便是如此,每一次看到这些,刘岩都会气血上涌,恨不得重进那些豪门将这些人杀个干干净净,也是为此才会颁布下这一条法令,最少从这条法令颁布开始,并州的官员士绅都不敢在浪费粮食,因为这其中没得情面好讲,雁门一个大户人家,因为浪费粮食被举报,查实后,家主被砍头,有几个被充军,剩下的也受了处罚,可谓是一时间风声鹤唳,再没有人敢违背刘岩颁布的法令,甚至有些人更是对并州法令仔细解读,在享受并州生活带来的好处的时候,又要小心并州的各种没有听说过的法令,这些其他的州郡根本没有,只是刘岩一时心血来潮做出来的法令,毕竟在并州刘岩的话就是法令。

  但是偏偏就有人在刘岩当面挑战法令,就在刘岩正说着的时候,一直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段白水,却是一只在望着黄家兄妹,即便是此时,他也没有放弃要杀了黄家兄妹,根本就是抱定了必死之心,杀了黄家兄妹,然后自杀一些将军,也是成全了将军的法令之严,就趁着没有人注意,不声不响的朝黄术靠近,然后猛地一剑刺了过去。

  幸好段白水一直凶狠狠的望着黄术,黄术才早有所觉,眼见段白水一剑刺来,哪还敢犹豫,猛地将黄珍一扑,兄妹两人都倒在地上,让段白水这一剑刺了个空,只是段白水怎么会就此罢休,又要纵身去刺杀黄家兄妹,却被已经察觉的刘大给扑上去按在那里,死活不肯松手。

  此时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但是没有人敢说话,就是陈宫庞统等人也变了脸色,陈宫心中更是暗骂不已,这个段白水怎么这么死脑筋,都这时候,既然刘岩不打算追究就算了,偏偏这时候还要杀人,众目睽睽之下,刘岩怎么可能饶得了段白水,若是段白水因此而死,陈宫势必心中不安,这真是——

  只是此时却由不得他说话,刘岩已经沉下脸来,刚才说那么多其实就是为了把这件事抹过去,只要分散了百姓的注意,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段白水为什么要杀黄家兄妹,刘岩如何不清楚,虽说是陈宫指使的,但是还不是因为自己和黄家兄妹有仇,但是此时段白水这样一来,自己又怎么能就此饶过他,心中转过无数念头,脚下却是吗那么拿的朝段白水走去,只是不肯随便说话,脑海中不停的转着心思,终于算是有了主意,这才松了口气,一脸阴沉的走到被刘大按到的段白水面前,只是气咻咻的道:“放他起来,真是胆子大了,还敢当街杀人,就算是没有杀成,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刘大呆了呆,迟疑着将段白水松开,脸上却有些犹犹豫豫的,却又不敢说话,只是老老实实地站到一边,看着段白水不知所措的翻身跪在刘岩身前,确实不敢动了,因为刘岩真的生气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挺有骨气的吗。”刘岩哼了一声,想生气又生不起来,不想生气心中又憋着一肚子邪火。

  段白水倒也光棍,知道已经杀不了黄家兄妹了,只是心中有些不甘心,朝刘岩猛地磕了个头,只是沉声道:“将军,我知道错了,我又有打算,只等我杀了这两个和将军有仇的家伙,自然会一死以谢将军,我知道将军一定是生气了,白水有死而已。”

  这话音落下,段白水脸色不变,只是恭恭敬敬的给刘岩磕了个头,然后直起身来,一脸狂热的望着刘岩,猛地举起长剑,便已经朝脖子上割去,竟没有丝毫的犹豫,不过区区一颗头颅而已,当真是有死而已。

  刘岩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早就感觉到段白水有些不对劲,此时段白水手还没有举起来,刘岩已经飞起一脚,正踢在段白水的手上,段白水一声闷哼,手一痛,长剑“沧浪”一声掉在了地上,却接着被刘岩一脚给踹在地上。

第662章 法纪之张

  跌坐在地上,段白水一脸的不知所措,如果说刘岩踢落长剑是为了救他,这段白水能明白,但是却又被一脚给踹在地上,段白水就真的不明白了,只是怔怔的看着刘岩,脸上写满了茫然,就算是此时刘岩要提剑杀了自己已正法纪,段白水也绝对会引颈就戮,只是踹自己一脚,难道是对自己已经彻底的失望了。

  看着段白水傻傻的看着自己,刘岩心中大是不忍,又是叹了口气,望着段白水,只是沉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那我告诉你,爹娘给了你一条命,却不是让你涌来自杀的,我刚才说过了,你杀人不成,死罪可免,只是活罪难饶,谁让你死的,是个男人的话,就算是在战场上战死也是好的,自杀是最愚蠢的行为,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笨蛋,你他妈的就是个笨蛋——”

  这一骂反而把段白水骂醒了,双眼一亮,将军很少骂人,但是骂人的时候却都是绝不是真的生气了,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就如札木合的事情一般,早就在近卫营传开了,最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将军舍得骂你,不但是没有动怒,反而是以为内爱护,想到这,段白水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猛地跪起来挺直了腰板,只是等待着刘岩打也好骂也好,无论如何比起比例不睬那是要强一百一千倍。

  看着段白水,刘岩心中其实也很感动,但是这么多百姓之前,却又不得不责罚段白水,只是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沉声道:“来人呐,给段白水杖三十,以惩处段白水企图行凶杀人,幸好不曾造成特恶劣的后果,仗三十以儆效尤。”

  自然有近卫应诺大步走过来,只是拿着长枪的木杆当做杀威棍,便狠狠地朝段白水身上抽去,耳听“啪啪”的沉闷的声音,木杆于皮肉相磨,等是将外衣抽的撕裂,一道道血痕出现在背上,而段白水只是使劲的咬着牙关,却不肯畜生,默默地忍受着,却又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闷哼,转眼便是十几棍下去,段白水已经脸色惨白,嘴唇都已经咬出血来,却依旧不曾喊出一声来,也没有人敢为段白水求情,但是三十棍下去,却只怕打不死也要差不多了。

  一旁的陈宫终于忍不住了,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总不能自己装聋作哑吧,两步上前朝刘岩深深地一躬:“主公,请放过段白水吧,是我指使他的,剩下的那些棍就由我来承受吧,不然真要把段白水打死了。”

  其实陈宫却也是估摸着刘岩不可能真的对自己动手,这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是却死活没有想到,偏偏这一次刘岩却真实出乎他预料,只是冷哼了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早干嘛去呢,我还想等打完了段白水在找你算账呢,你倒是先自己站出来了,那也好,你教唆他人行凶,原本也是最挡死,念及不曾真正发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不过看在你身体衰弱的份上,杖十下,以儆效尤。”

  话音才落下,斜眼朝段白水望去,却见段白水已经摇摇晃晃,眼见着就要挨不住了,再打下去必然是要出人命的,心念一动,不由得喝了一声:“住手,先别打了,刚才已经打了多少下了?”

  刘岩下令,近卫如何不停,再说也不是真正想打的,自然也就停了下来,恍惚间听到刘岩想问,赶忙收敛长枪,朝刘岩恭声道:“将军,已经打了二十一下了。”

  刘岩点了点头,看着终于坚持不住倒下的段白水,眼角微微有些湿润,轻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将段白水马上抬去医馆,让人赶快给他治伤,千万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自然有人将段白水抬了下去,众人都以为这事情要散了,却忽然听刘岩哼了一声:“来人呐,段白水剩下来的九棍我替他来受,近卫营是我亲自统领,出了这种事情,也应该我来承受一定的罪责,动手吧。”

  近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有人敢上去动手的,向刘岩动手那不是和造反一样吗,不过却有人知道刘岩此话绝不是用来作秀的,此事刘岩已经有过一次了,便是在蓝田城的时候,便曾经替人受过,那也是不打不行,最后还是董白下的杖,好在董白力气没那么大,纵然是用尽全力,也不会有多痛,不然当日钱卫三人抗令攻城,那是死罪,也亏得刘岩代为受过,而董白亲手行刑,而且也是全力用尽,那时候徐荣才算是原谅了钱卫等人,不然当时三千辽东子弟怎么会实心来投并州。

  而今天刘岩为了段白水又开了口,此时谁能阻拦,怕是董白在此也不能劝阻,只是今日都是大老爷们,都是刘岩的属下,又有哪一个敢对刘岩动手,一时间却是都傻了眼,只是冷冷的不知道该如何为好,就连庞统衣袖昂自诩与足智多谋,也是无可奈何,看来眼下也只能挑选一个力气小的来,眼光转来转去,却想寻找一个,奈何此时不能留手,哪一个也不合适,庞统叹了口气,都准备自己上场。

  “你们都傻了吗,我叫你们动手行刑没听见吗?”刘岩跪在当街,受刑自然是要跪的,并无其他意思。

  刘岩一开口,众多近卫傻了眼,哪一个敢上前,此时听刘岩声音有些怒意,一个个吓得都是双膝一软,刷拉拉的跪倒一片,只是给刘岩哀声道:“将军,这剩下来的棍杖就让我们来承受吧,您怎么能受刑呢,我们——我们都是段柏书跌弟兄,也应该受刑。”

  “将军,受刑也应该是我,是我跟段大哥做的事,怎么能让将军带我们受过,求您了,你让人打我吧,我求您了——”一只没缓过神来的张柱子此时算是缓过劲来,跪倒在地,只是给刘岩磕头不已,一时间心情激荡,将军竟然要带他们受过,这种爱护让他恨不得这一刻去为刘岩赴死,哪怕是千刀万剐,张柱子也绝不犹豫,也不肯皱一皱眉头,何况只是杖刑,大不了就是被打死,有什么可怕的。

  刘岩哼了一声,转头瞪了张柱子一眼,只是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着急,那也好,你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不曾与段白水一样穷凶极恶,也该杖二十,来人呐,给他杖二十,给我打——”

  话音落下,然后有望向此时还呆呆的陈宫,嘴角撇了撇,嘿了一声:“陈宫大哥,你还用我在多说吗。”

  陈宫啊了一声,算是缓过神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只是朝刘岩拱了拱手,却是明白了刘岩的意思,自然不能是无可奈何,便也走过来,于刘岩跪倒在一起,叹了口气:“来人呐,动手吧。”

  可惜却没有人敢对他们动手,陈宫还好说,只要刘岩下令,近卫们豁出去也敢动手,但是刘岩,就是要他们的命也不敢也不肯,至于那些官员自然已经是吓得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庞统咬了咬牙,忽然沉声道:“主公,还是我来吧。”

  庞统便是想明白了遭袭击动手,最少是打的轻,九下应该没有大问题,不然没有人敢动手,刘岩下不来台,那自然是一个麻烦,说不定事情会演化成什么样,到了最后也许刘岩还会走极端,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公。

  哪知道几乎是于庞统开声的同时,却也有人高声道:“我来,我是事主,自然应该是由我来动手。”

  众人脸色各自一变,很多人眼中都是闪烁着杀机,庞统说话,大家也都能猜到庞统的意思,就连典韦也是一个劲的在一边嘱咐庞统轻一点,但是竟然还有人敢动手打刘岩,这个是等于捅了马蜂窝,一时间,无数满含杀意的眼光朝那边望去,循着声音就看到了黄家兄妹,而开口说话的便是黄珍。

  不管是近卫营的弟兄,还是并州的各色官员,或者是城防军的兵士,昂或是许多百姓,所有人望向黄珍的眼光都不善,只是看到黄家兄妹却是俱都是一呆,先前百姓拿东西砸他们兄妹,哥哥黄术只是将妹妹黄珍扑倒在地上,自己用身体为黄珍抵挡,就在刘岩来的之前,却早已经被东西砸晕了,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砸的,蔬菜水果乱七八糟的甚至也有砖头瓦块的,有人连鞋子也脱了下来,总之利用了手边一切可以拿到的东西,甚至也有女人的鞋子,不知如何,竟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的肚兜,只是刚才一直没有注意,此时却都看到了,整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如山一般将兄妹二人淹没,此时黄珍也是磁力的扶着黄术从这堆杂物中钻了出来,甚至松开黄术,黄术在昏迷中都倒不下。

  无疑黄家兄妹是悲惨的,如果不是刘岩及时出现,男包这兄妹二人就会被活活的砸死,此时黄术也不过是还留下一口气,头破血流的,更是身上有许多的伤痕,被黄珍扶起来,却只是耷拉着头不知世事,脑袋上还挂着一片菜叶,脸上都看不出神峨眉模样,被鸡蛋砸的挂满了鸡蛋黄。

第663章 报仇的机会

  先不说黄家兄妹的悲惨,可惜没有人同情他们,望着他们还是恨不得杀了他们,只是刘岩在却不敢有人动弹,刘岩也不敢朝黄珍兄妹望去,在看到黄术那惨状之后,也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中替黄术赶到难过,真是太惨了,这比在战场上被人砍上他十刀二十刀的来的舒坦如果是自己的话,宁愿在战场战死,也不愿意被风怒的百姓砸死,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估计这自己再不来的话,说不定这疯狂的百姓们都会脱光了把一切都砸过去,甚至把黄术黄珍给生撕了,脸上抽了抽,只是略一沉吟,再然后沉声道:“黄泽,你马上带人将黄术送到府衙,请郎中为他救治,我还想有事情和黄术说,若果黄术若是死了,黄泽我就拿你们黄家是问。”

  黄泽脸色一变,知道这是刘岩在敲打他,但是刘岩的性格黄泽明白,而刘岩也明白他,就知道不说这话,黄泽支部的多半会暗使手段将黄术弄死,而且绝对看不出一点伤痕,也查不出是怎么死的,毕竟此时黄术都已经带死不活了,就算是救治的过程中,或者是在半路上死了那也不是稀奇的事情,这才有了刘岩的一句话,而刘岩的警告让黄泽身子一哆嗦,知道刘岩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自然不敢再多想,赶忙恭声道:“放心吧主公,我一定会让黄术活下来的。”

  于是便招呼了几名近卫,朝黄珍黄术兄妹走去,只是黄珍脸色大变,却又如何相信的过这些人,生怕哥哥被带走了,便会使就此天人永隔,只是死死地抱着黄术,绝望的盯着黄泽等人:“你们别过来,你们都没有一个好人,你们都是坏人——”

  黄泽众人便有些面面相视,难道还要硬抢不成,只是此时谁敢这样做,只是朝刘岩望去,希望刘岩能给点指示,果然不能刘岩不服所望,望着黄珍淡淡的道:“黄珍,如果你不想你哥哥死了的话,就把他交给黄泽,要是你还怕你哥哥被黄泽害死,那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哥哥被害死了,我来给他偿命,我刘岩一向是说话算话的。”

  黄珍呆了呆,看了看身边的哥哥,此时已经是昏迷不醒,心中一算,眼泪就哗啦啦可怜的掉下来,如果不尽兴救治,只怕还真的撑不下去了,但是如今在并州还有他们兄妹的一席之地吗,若是送去医馆,就凭并州百姓的疯狂,只怕是多半也会被害死,想想就觉得可怕,或者也只能选择相信刘岩,正在迟疑着,却又听刘岩淡淡的道:“怎么,还不放心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我要杀你们兄妹,就算是当着天下人的面杀了你们,你猜会不会有人来拦阻我,何况此地是并州,你可以问一问,并州的百姓有人会反对吗。”

  这话让黄珍心头一颤,下意识的牛头看了看周围的百姓,只见到一双双恨不得将他们兄妹生吞了的目光,却明白刘岩所言非虚,刘岩真要是想兴心杀人,可以说并州的法令给本不能约束他,因为刘岩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即便是这样,只怕并州百姓也会一个个顺着他的意思去说,黑的就是白的,这让黄珍心中升起绝望,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是吃力的将黄术扶起来,然后交给黄泽,神色负责阿德看了被黄术一眼,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黄术被抬走了,心中担心得很,却又无可奈何。

  黄术被抬走了,刘岩这才笑吟吟的望着黄珍:“黄珍,你刚才不是说要动手为我行刑吗,那就动手吧。”

  黄珍闻言一咬牙,便步伐蹒跚的走了过来,伸手向一名近卫,却是索要长枪,只是那近卫却犹豫了,这长枪调转就可以置人于死地,给还是不给,正犹豫着,却听刘岩淡淡的道:“把长枪给她,让她行刑便是。”

  近卫一迟疑,却忽然福至心灵,心念一动,猛地将长去爱那个在腿上使劲的一阕,便将长枪给弄断了,只是格的腿生疼生疼的,然后把木杆递给黄珍,没有枪尖总不会伤到将军了吧,这下子兄弟们指定夸奖自己聪明,果然见中近卫和城防军都投过来意思赞叹的目光,不由得让他大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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