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396节
没有人敢多言,于是在魏延的带领下,拼命地朝中水方向冲去,这一路几乎累的脱力,而武恒和饶阳方面立刻便知道了消息,随即不出魏延所料的是,果真是各派出一千二百军追击,准备截杀于魏延他们与苑亭附近,这苑亭距离中水不足三十里,而且是武恒通往中水的唯一一条要道。
新军在魏延的率领下,几乎是使出了吃奶得劲终于一路冲出来六七十里路,在距离苑亭不远的一处小山坳里扎营,随即分兵千五赶赴,饶阳过来的善人山附近阻击敌人,好在那善人山其实从此地就可以望见,相隔也不算远。
两路新军分别就位,弓弩早已经准备好,就是要对敌人的援军打个措手不及,武恒方面拍了一名将领领军,只是这将领是公孙瓒的本家侄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上阵的经历,也料不到魏延会打埋伏,便一路直奔中水,本以为会在中水和魏延遭遇,那里知道就在快要到了苑亭的时候,本来他以为魏延是奔粮仓而来,孤军深入必然不会主动迎战,可惜算错了,于是在快到了苑亭的时候受到了伏击。
却说着公孙瓒的本家领军一路疾奔,要说起来也算不得多大的失误,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将领,只是偏偏遇上了魏延,方自快要赶到了苑亭小镇,却忽然间从旁边的一座小山上射下无数支利箭,登时间将援军射的人仰马翻,死伤不轻,只是就是这样,哪位公孙瓒的本家也还是不敢停下来,这样做的其实也很对,此时在大路上,旁边是小山不利于骑兵冲锋,而偏偏他们为了赶时间都是骑兵,往北面是一片土地,不适合骑兵突围,也只有循大路冲出去,只要冲过去小山,就算是和敌人决战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可惜这点愿望也没空有实现,眼看着就要冲过去小山,就到了一片平地,厮杀起来怎么也有个出路,哪知道偏偏此时,忽然从山口处杀出一彪人马,领头的正是魏延,可怜此时那公孙瓒的本家侄子才发现,大路已经被树枝石块给挡住了。
随着不得不放缓了冲势,魏延大喝一声,却是迎着敌人冲了过去,先不说一阵弓弩射杀了一片敌人,随后魏延领人杀了上来,拦住那将领,上前便是一刀,那将领一闪,却被魏延刀式一转,给扫下马来,竟挨不过一招,再说大军冲上来掩杀,这些敌军一日三惊,早已经破了胆,再加上主将被杀,登时间乱作一团,有的要拼命,有的要逃跑,有的要转身,有的要往北去,总之一句话,根本就没有组织起厮杀来,不过不长时间,就被魏延衰人几乎杀了个干净,也只有少数步卒二百人逃了回去,奔武恒方向而去。
只是这一来一回却需要不少时间,显然是赶不及救援中水了,而魏延也令李匡扎营苑亭,封锁消息,而自己又领着三百军去助战另一路章程所率领的一军。
此时,章程也早已经埋伏好了,可惜等到魏延到了,也不曾见敌人的援军赶到,也只能算是休息,又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终于才见敌人姗姗来迟,不过这率军的将领却显然是个经验老道的将领,远远地就察觉这一处荒野地适合埋伏,便已经了心,于是在新军几百步外就停下大军,随即派出探马探路,这样一来,魏延等人便再也埋伏不住,也只能一声唿哨杀出来。
只是那将领随即收缩防御,而且这一军足有千五百人,于新军几乎相等,兵力上不相上下,一时间魏延也不敢轻易下令攻击,只是也不敢信就此罢休,魏延便一催马杀了出来,大刀指着那将领:“可敢出来一战?”
魏延本意是凭着自己的武艺斩杀了那将领,到时候在率军掩杀,才是制胜之道,话说魏延一身武艺了得,和甘宁对阵也常不落下风,比起周仓还要高出一些,对阵杀敌也还算是有把握,除非碰上那些高手,可惜的是,敌将或者是自持武艺不济,丝毫不为魏延所动,只是稳住兵马于魏延僵持起来。
眼见敌军在此地僵持起来,魏延于章程心中都很焦虑,此时不但是能不能杀败敌军的事情,而是能不能大败敌军,而且是以最小的代价才行,不然等共计中水的时候,身后有这么一只敌军在,根本不敢全力攻城,只怕多半是攻不下来的。
“将军,用火炮吧,还有一枚火油弹,想必可以让敌军大乱,到时候在掩杀一阵,也能杀他个大败。”章程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不舍得建议用神火炮破敌。
魏延皱了皱眉头,一时间也想不出好办法,此时敌人弓弩张开,如果强攻必然是死伤不轻,魏延他们可承受不起太大的损失,也只能咬了咬牙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只是只需要一枚火油弹,将敌人吓住就可以。”
章程应是,催促近卫营准备神火炮,很快就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此时神火炮的名字已经传开,显然这将官也听说过,心中一动,便下令缓缓撤退,只是不及撤出百步,忽然间一声巨响的惊雷,登时见一片火海在公孙大军之中炸开,有几十人瞬间化作火人,果然让敌军为之一乱。
但是敌军的将领却是让魏延章程都没有想到,就算是此时乱了,这将领也不慌张,只是高声吩咐道:“诸位弟兄,这些期货的弟兄此时没有时间救治,敌人也不会给咱们时间,让弟兄们少受痛苦,送他们一程,大家不要乱——”
第771章 御敌之道
敌将的威信很高,这一番话,绝大部分的兵卒已经开始冷静下来,而此时魏延也催动兵马冲了起来,却见敌军有些兵卒靠的期货的兵卒更近,竟是咬着牙一枪刺过去,其实这时候谁也明白,这是在战场上,既然新军施展了火炮,那么接下来地然是一番厮杀,此时不送那些弟兄一程,也不过是无端让他们多少一些罪而已,所以虽然有人迟疑,但是还是都动了手,一枪刺死综合过在爱哀嚎中被烧死吧。
魏延望见这一幕,心中便是一震,看来轻松不了了,敌人如此的狠辣,这一战必定很辛苦只是已经冲了起来,却是已经开弓没有回头箭,怎么样也要大杀一场,不过此时,一标人马已经赶上来,却是章程领着一百军杀了过来,而留下二百军守护神火炮。
“魏将军,擒贼先擒王,先杀了那敌将再说,我和弟兄们先来开路。”章程高喝一声,和身后的近卫营的弟兄便组成一支箭形阵杀了过去。
魏延有些羞赫,嘿了一声:“我来杀敌将,你们开路。”
说话间便已经与敌人撞在一起,火油弹毕竟是起了作用,敌人毕竟是慌乱了一阵,最少没有在魏延他们冲锋的时候射箭,虽然稀稀疏疏的几只箭,却构不成什么威胁,除了几个倒霉蛋,也没有几个人坠马,登时见撞在一起,近卫营的弟兄一马当先,便已经显示出不一般的战力,长枪开路,大刀守护两翼,如同一支利箭直插敌人的心腹位置,正是那敌将立身之处,魏延更是舞动大刀杀了过去。
有魏延开路,刀下没有一合之将,再说近卫营更是战力不凡,一边挺枪至此,一边还打出弩箭,只是不曾停下便杀出一条血路,惨叫声中已经杀到了那敌将身边,到了此时,这地将愿不愿意都要迎敌,不然逃也逃不掉。
话说敌将眼见魏延杀来,一震手中的长枪攒枪便刺,却被魏延大刀一摆给震开,随后一刀横扫,奔敌将胸腹间而去,敌将吃了一惊,直接从战马上歪了下去,要仗着骑术躲过去,魏延的大刀是躲过去了,只是还没等他起身,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弩箭,却正中地将的胸口,耳听一声惨叫,敌将再也把持不住,便已经从马上栽了下来,可惜不能爬起来,近卫营已经冲杀了过去,接连被近卫营的几匹战马踩中,一条命便已经魂归西天,就此一命呜呼。
敌将一死,魏延心中便松了口气,没有人指挥便不会再有阵型变化,敌军便会失去锐气,心中一动,不由得高喝道:“敌将已死,兄弟们杀呀——”
魏延的喝声让新军弟兄是精神一振,只是对于敌人来说却无异于催命符,敌军在马上乱扫,果然望不见自家的将军,就连大旗也被魏延一刀斩断,登时间本来还安稳的敌军便已经大乱,争相着要逃走,只是一旦溃败,反而死的更快,被新军的大军一冲,便已经绞入厮杀之中,不能组成阵型的敌军对上新军却是吃了大亏。
惨叫声,嘶喊声,战马的嘶鸣声,弩机的声响,武器的交鸣声,所有的声音汇聚在一起,组成了一个修罗场,残肢断臂,鲜血飞溅,一条条性命便在其中被搅成粉碎,到了这一刻,除了拼命没有任何的好办法,敌人虽然没有主将指挥,但是人一旦到了拼命地时候,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无限的,虽然依旧是落了下风,但是万文刚新军也是用人命收获的,说起来并没有多大的便宜。
杀了片刻,魏延只看到身边的弟兄们一个个倒下,惨死在此地,心中忽然惊觉,如是于这些敌人纠缠,此时损失过大绝对是下策,这些敌人真的比先前的那些敌人更勇猛,这才是真正的辽东子弟,心念一转,便已经有了主意,只是高呼道:“慢慢脱离敌人,让他们离开,让他们离开——”
纵然不明白将军的命令,但是新军的军纪还是让兵士们下意识的开始脱离敌军的纠缠,这样一来,敌军登时便失去了拼命地勇气,谁也不愿意死,他们想要的只是逃走而已,自然更不想和新军纠缠,没有了新军的阻拦,第一时间就如潮水一般退去,甚至不惜挨上一刀也要退走。
顷刻间,双方已经几近脱开,新军的将士于东方集结,眼看着敌军就要退走,却忽然又听魏延一声断喝:“弩弓,快上弩弓——”
军纪森严的新军便立刻开始取出弩箭,随着魏延的命令,便已经朝敌军射去,耳听“蹦蹦”之声,敌军传来一片惨叫,但是终究大部分逃走了,已经策马而去,等新军在准备好弓弩,却又六七百之数已经遁走,这一战敌军死伤过半,千五百人走了不足七百,却又八百丧命于此,敌将也毙命于此地,而新军伤亡也不轻,足有四百余,这还是在占尽便宜的时候,众人心中对于辽东子弟有了一个更深刻的认识,当然这和敌人的将领也有很大的关系,兵之强弱几乎全在将领的跳江,所谓将乃兵魂便是如此,可惜这敌将将手下的兵吊脚的如此勇猛,或者只要有时间就能够成为一代名将,纵然武艺一般,但是却绝对不简单,可惜了却丧命于此。
望着敌军逃走,魏延终于舒了口气,眼中只是可惜之色,轻轻地摇了摇头:“若是公孙瓒手下都是这种精兵强将的话,只怕早就成事了,可惜了,如果有时间,我真想替主公收服这员将领,可惜呀——”
随即回头扫了一眼战场,只是叹了口气:“马上救治受伤的兄弟,准备去苑亭。”
自然有兵卒去救人,这里便说起另一件事情,新军为了减少在战场上的伤亡,在刘岩的推动下,对全军进行了救治培训,而且让吴悺儿令人开始研究战场上的急救包,其中有包扎用的布袋,还有止血的药粉,消炎的药物和止血生肌的药物,最少能够多保护几个弟兄活命下来,当然他们之中也有随军郎中,但是毕竟也就是那么一两个,一场仗大虾阿力,除去死的,这四百人之中到有半数是受伤的。
只是随着打扫战场,却又有问题出现,那就是敌人留下的伤员,这些人该怎么处置,不过魏延没有那么仁慈的心,只是淡淡的道:“全部杀了,咱们没时间管俘虏的,还是顾忌自己的兄弟是真的。”
战场上没有人仁慈,得了命令,新军将士如狼似虎的展开了杀戮,一枪一个结果了近三百条性命,等那些弟兄的伤势处理了,这才大军朝苑亭赶去,今天就驻扎在哪里,若是不修正一夜的话,明天又怎么攻占中水。
路上,章程到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只是拉着魏延道:“魏将军,我一直有件事情不解,只是想问一问你,刚才将军下令撤退却是为何?”
魏延不由得哈哈大笑,拍了拍章程的肩膀,虽然章程只是一个屯将,但是章程毕竟是近卫营的人,是刘岩身边的人,魏延也不敢过于得罪,只是平常的时候一只笼络着,这也是章程愿意一起来的另一个原因,却说魏延笑了一会,这才沉声道:“章兄弟,这你可要学着了,你看那些辽东子弟如何?”
章程一呆,只是挑了挑眼眉,苦笑着叹了口气:“单论起素质的话,笔直近卫营是查了一些,但是绝对不比新军弟兄差到哪里去,如果不是出其不意的话,咱们的兄弟可能死伤更厉害,可以说是少见的精兵。”
“不错,章兄弟说的对,这些人是精兵,在处于下风之际,诸将海已经战死,尚且能厮杀不休,如果和他们拼下去的话,就算是在纳闷把他们杀光了,那一定会损失更多的兄弟,这一次跟来的只怕就要有半数留在这里,所以我才下令撤退,因为此时敌军并把组会想拼命,而是因为主将不再,这些人只想着退走,但是如果咱们纠缠不休的话,那么他们也只有血拼到底,我让弟兄们撤退,就是为了保住兄弟们的命,你不见咱们一退,敌军也就拼命地退了吗,咱们在一轮箭雨,边有一百多射下马来,如果想要你全歼的话,只要一路追杀上去,那一定能杀个差不多,而咱们自己的弟兄就不用死伤那么厉害了,战场上要审时度势才行。”魏延这一番话,说的章程点头不已,难怪将军如此看重魏将军,这魏将军果然不凡,凭这一番话,不胜也没有道理。
这说话间便已经到了苑亭小镇,于李匡那一军汇合,只是伤兵共有将近三百,让新军也有些难以安排,此时处于敌军的腹地,随时可能被敌军包围,再说这些伤兵也不能长途跋涉,不然等于把这些兄弟往死路上带,更是拖累其他的弟兄。
为了这个问题,在安顿下来之后,魏延将李匡章程还有几名小校都招呼来,众人便开始研究,只是这些兄弟又不能不管,否则没有人照顾,单是饿都能给饿死,再说他们也没有粮食了,到今日众人的粮食也还剩下不过两日的粮食,只是一时间也商量不出来一个好结果,后来魏延心中有了计较,却只是说等攻下中水再说。
第772章 破中水
第二日一早,魏延便集合全军,此时应该中水城还没有得到消息,安排伤兵慢慢行进,而将没有受伤的弟兄结合起来,魏延才对他们说出心里话:“弟兄们,今日去攻中水城,你们知道咱们就只有十天的粮食,如果今日攻不下中水,咱们到了明日就要断粮了,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们,一旦打不下中水,那么咱们就没有能力再去攻打任何一座县城,而不能攻打城池的结果,就是只有瞪着饿肚子,或者等敌人将咱们全部围歼,如果不想死在此地的话,就必须打下中水城,烧毁敌人的粮草,咱们才有活路。”
魏延的话让新军将士一阵沉默,其实从一出征就隐隐的猜到了这一次的危险,毕竟一出来就没有辎重粮草,而自己身上还有多少粮食都很清楚,魏延说的并没有错,打不下来就要挨饿,但是并没有人去怨恨魏延,毕竟这次是出来救援并州的兄弟,谁也没有话说,当兵的吗,不就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的下场吗。
见兵士们沉默不语,魏延心中打了一个突,郑迟疑这想要在说些什么,却又一名屯将朝魏延一抱拳:“魏将军,咱们是出来救援清河的弟兄的,将军说过,不管神恶魔时候不能能放弃自己的兄弟,当初我曾有幸随将军一起征战,将军都能为了我们这些小卒子杀回来救我们,我们这些贱命有怕什么,魏将军尽管吩咐便是。”
魏延一呆,却是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屯将,当初最早随刘岩征战的那些人此时留下的不多了,现在几乎都是底层的将官了,这些人对刘岩的崇拜简直已经超乎想象,到现在军中还曾多有流传刘岩当年雷神化身的传说,也难怪刘岩虽然不在,但是只要一句话传下来的,新军的将士还是都很拥护,即便是在自己身边这样的人也不少,大部分的新军将士都是崇拜刘岩的,因为最早刘岩也是从一个小兵,而且是没有任何根基的小兵打出的一片天下,这的确是个传奇。
魏延也很佩服刘岩,真心实意的佩服,更感激刘岩能给他一个机会,所以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朝那屯将点了点头,这才沉声道:“等到了中水城下的时候,先让近卫营用霹雳神火炮轰开城门,到时候我领兄弟们杀进去,城中有两千敌军,和咱们人数上差不多,所以胜负之分就要看谁更拼命了,想活着就要杀死敌人,没有其他的第二条路,想死想活都在你们自己,敢不敢随我去杀敌。”
“杀敌——”随着魏延话音落下,新军将士也激起了气势,一起高举着兵器呐喊。
魏延心中松了口气,说真的,对于魏延这也是一次考验,因为从投奔刘岩开始,虽然号称三郡兵马大都督,但是却没有真正打过几场打仗,这一只是魏延心中的隐痛,如今又被刘岩委任为东路军的都督,但是魏延总感觉那些将领,如刘辟裴元绍等人隐隐的瞧不起自己,或者是不配当这个都督,自己比起张辽甘宁典韦等人着实在声望商差了不少,但是魏延一只自己认为并不比任何人差,甚至比很多人都高明,却一直没有施展的机会而已,这一次不顾众将的反对,却是拼命地强行出征,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而要证明自己,就必须要有兵士的用户,从一开始到现在,魏延始终觉得自己并不曾真正掌握这些兵士,魏延有一种感觉,可能连自己的亲兵都是,只要此时刘岩说一句话,所有的人都会毫不考虑的去听从刘岩的,以为内魏延不曾真正待他们打过几场仗,在战场上没有一起共过生死的将和兵,是不会真正的融合起来的,而这三千军兵就是自己将来的班底。
当然这只是一转念的事情,魏延深吸了口气,猛地一催马便已经朝中水方向赶去,手中大刀一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