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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49节

  敌人的速度降了下来,让新军一颗紧张的心也降了下来,咬紧牙关,终于敌人撞了上来,但是失去了冲击力的骑兵,却在这一轮的接触中,丝毫没有占到便宜,虽然震得那些迟盾的兵卒户口都裂开了,但是却有许多敌人被木刺扎死,而这道木盾大阵却没有被攻破,敌人攻势一顿,随即后面的弓弩手就是一阵箭雨,射得敌人人仰马翻。

  陈宫脸色阴沉,虽然杜仲指挥得当,但是这样下去,一旦杜仲坚持不住,这五百人马就只有落得身死的下场,心念急转,陈宫叹了口气,不能放任这五百人马被剿灭,心中一动,忽然朝一旁的护卫沉声道:“立刻调十台弩车,加派三百人出去接应。”

  护卫应了一声,毫不迟疑的去传达命令,很快十台弩车就被扛下了城墙,三百精兵护着弩车开始拼命朝敌人大营赶去,前面都是自己的兄弟,没有人迟疑。

  几里的路程说起来不远,但是真正冲过去,加上还有弩车的拖累,也快不起来,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才堪堪赶到了,而此时,杜仲已经领人杀退了敌人的两次冲锋,眼看着能着的大帐都烧的差不多了,只怕挨不过第三次冲锋,而且没有个兵卒也都已经疲惫的要命,持盾的兵卒已经换了几拨,已经死了六七十人,伤兵更是到了一百多,而敌人虽然也伤亡了不少,加起来有六百多人,但是两军的差距反而更大,敌人还有将近三千,但是他们却只有三百,不过是人家的十分之一,如果敌人不计伤亡的话,只怕很快就能将这股新军斩灭,毕竟人家都是生力军,轮流的冲锋,而新军却只能咬紧牙关,每一个人都在透支着自己的体力。

  随着敌人第四次冲锋准备好了,新军已经岌岌可危,说不定就是这一轮冲锋,就会让他们彻底灭亡,所以当三百精兵和十台弩车的到来,让这些人不由得发出一阵欢呼,仿佛一下子注入了精力,本来有些低迷的士气又振作起来。

  “伤兵骑马返回要塞,剩下的兄弟们随我一起阻击敌人。”杜仲在刘岩身边倒是学了不少的名词,安排起来也是中规中矩,伤兵被撤下一线,纷纷搀扶着上了马,慢慢的朝要塞退去。

  没有了伤兵,新军的士气也为之一振,十台弩车摆好了,只等着敌人冲上来,果然敌人又开始了第四次冲锋,只是这一次多了弩车的协助,没等敌人冲上来,弩箭在二百步之外,就开始对敌人进行突射,一时间人仰马翻,敌人的冲势为之一滞。

  等敌人尽量躲避着自己的族人冲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马匹的冲击力,被木盾生生给挡了回去,留下几十具尸体,敌人无奈的又退了回去,弩车的打击让敌人锐气尽去,从第一天来到的时候,他们就领教了弩车的威力,让他们对这东西有些畏惧。

  封城阴着脸,胸口起起伏伏,心中恼怒的厉害,本以为引诱出来,就能像从前那样一举减灭,曾几何时,汉军被草原上的健儿们追的像是野兔,曾经他们嘲弄汉人就像一只只肥羊,只是他们掠夺的对象,除了龟缩在城墙里面,只要敢出来,就会被一个冲锋冲的七零八落,论及马上的功夫,那些善于步战的汉军,在多少年之后,早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威风,只是像乌龟一样缩在城里头,看着一个个村庄被毁,以至于到了今天,就再也找不到一个村庄。

  但是今天这些汉军让封城遭受到了一直以来最无情的打击,没有那股汉军精锐的装备,只是普通的竹甲,很多人就是和他们一样的弯刀,但是却生生扛住了他们四次冲锋,让各部落联盟损失的不轻,虽然六百多人并不是承受不起,但是和敌人比起来,他们伤亡惨重,这让封城无法接受。

  “打开栅栏,准备从别处绕出去,到汉军的背后冲杀一阵。”封城冷冷的下了命令,或者早就该放弃正面冲锋,将自己限制在营门口不过几匹马的位置,封城叹了口气,都是自己的错误,让这么多草原健儿永远的留在这里,不过封城心中也有另一个打算,那就是消耗各部落的有生力量,免得他们强大起来。

  敌人的动作落在杜仲眼中,心中不由得一沉,敌人到底是想过来了,一旦让敌人从别处冲出去,在背后对他们进行冲击,没有了大营的限制,新军根本就无法抵挡敌人的冲锋,那样一来,很可能会落得个全军覆灭的下场,但是他们能怎么办,此时退走,无异于给敌人送去机会歼灭他们,不退也只能堵在营门口等死,前后夹击新军根本抵挡不住。

第99章 要塞之战(四)

  心念转过千百转,杜仲忽然双眼一亮,或者此时还有一个办法,看了看身边的六百将士,杜仲深吸了口气,猛地咬了咬牙:“张恒,你率人在此固守,如果敌人从背后杀来,就尽量靠近营门口,在背后设立两道木盾阵,我这就领一百人杀进敌营,去将敌人的粮草给他点了,只要烧了他们的粮草,咱们这一战便算是成功了,兄弟们,为了将军拼了。”

  一番话果然鼓动起了人心,便有其他将士相应,特别是那些跟着刘岩一起走来的兵卒,提起将军就有了无比的信念,没有人迟疑,迅速的在背后架起两排木遁大阵,并且抽过去五台弩车,最少也能抵挡一阵,而杜仲则点了一百精兵,带上弩箭,别上腰刀,手中持着长矛,随着杜仲的一声令下,已经冲了出去,直杀向敌人的大营。

  杜仲不傻,并没有直接朝敌人冲上去,况且也不知道敌人的粮草放在那里,只是绕着一座座的帐篷迂回前进,果然这一支小队引起了敌人的注意,就有几百人马杀将过来,看着那冲杀的阵势让人胆寒,杜仲也不和敌人硬拼,只是领着人在帐篷周围转悠,不时用弩箭偷袭敌人,却把敌人弄得极其狼狈,无数帐篷之中根本冲锋不起来,也只能仗着马匹的优势对杜仲他们进行围剿,但是马匹这样追逐起来,却毕竟不如不足灵活,追来追去也不曾追的上,每次都只是差一点。

  僵持了半晌,那边有人冲出大营,足有上千人,在草原上展开了冲锋,无论是要塞之中的守军,还是堵在营门口的新军,都只能无力的看着敌人冲锋起来,唯有道二百步的时候,弩车才派上用场,随后弓弩手进行压制,但是这样的攻击对于已经冲起来的骑兵,也只能造成一点困扰,眼看着大队骑兵生生撞在了木盾上,一时间喊杀声一片。

  第一道木盾在坚持了一小会之后,就被骑兵冲开了,唯一的作用就是消减了骑兵的冲势,让第二道木盾能够挡住敌人的冲锋,然后箭矢弩车一起发威,加上木刺的威力,让敌人留下百十余具尸体,然后打了个忽闪就撤退了,而新军不敢耽误,只能赶忙尽量的修复第一道木盾阵,不然当下一次冲锋发起的时候,将是他们死亡之际。

  前面的骑兵也在大营里开始发动攻势,虽然只有十几匹马冲过来,但是毕竟营门口太小,而新军也只能一次有二十多人防守,弓弩手被夹在中间,一会要顾及前面,一会又要顾及后面,两次交锋,就让新军死伤一百多人。

  杜仲没时间去关心这一切,领着人拼命地跑着,几次差点被骑兵堵住,最后还是钻了帐篷冲出去的,这些遍地的帐篷却成了杜仲他们的逃生之路,不断地利用弩箭打击敌人,着实射杀了不少的部落兵卒,但是这都无关乎大局,他们所要寻找的就是粮草。

  至于陈宫远远地站在城楼上,也只能默默地看着,看着将士们奋勇拼杀,不断地有人丧生,六百多将士,只是眨眼间就死去了一百多,借着还有人会死去,但是没有了骑兵,根本无力去接应这些将士,唯一能做的就是关上城门,尽量的防守,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嗖”一只弩箭射落了一个敌人的骑兵,杜仲吐了口气,胸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身边的弟兄越来越少,就只剩下了六十多个,只是一会的功夫就牺牲了三十多个,不过他们也没有白死,最少一个人拽了两个垫背,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双,不过此时他们已经快要耗尽身上所有的力气了,如果在找不到敌人的粮食所在,只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包括在营门口的那些弟兄就要一起去黄泉路上做伴了,想想真不甘心。

  “娘的,杜将军,我看咱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着这样下去兄弟们早晚待全部死绝,一点作用也没有,倒不如咱们放他娘的火,烧死这帮王八蛋,纵然是死,咱们也算是够本了。”一名原本是阿布泰族人的士兵,凑到杜仲面前,咬牙切齿的道。

  “对,杜将军,既然早晚免不了一丝,咱们还不如烧他娘的,就算是烧不到粮食,烧了他们的营帐,那也能让这帮王八蛋冻个半死不是。”另一名什长也不甘心的道,此时早就没有种族之分,汉人的兵卒也不会和各部落的兵卒起别扭,经历了一起的生死,这些人已经亲如兄弟,而且眼见着就要死在这里,他们唯一想的,就是多拽些敌人一起殉葬。

  杜仲心中也憋着一口气,眼看着越来越多的路被敌人堵上,很快就会被合围住,到那时候只怕就要全部战死了,死对杜仲来说已经不再畏惧,因为经历的太多了,但是就这样被敌人斩灭,杜仲心中还是有很多不甘,看看身边的弟兄们多数都带着伤,甚至有的少了一条胳膊,此时还渗着血,这些人都将跟着自己倒在敌人的大营之中,他们没有太多的怨言,也不会死的名留青史,将来没有人会记得他们,都是和他一样默默无闻的小人物,新军里一个最普通的兵卒,为什么在他们临死前不让他们死的轰轰烈烈一些呢,最少让别人知道他们的死死的很壮烈。

  想到这,杜仲不再迟疑,咬了咬牙,看了看越追越近的敌骑,猛地一声低吼:“烧,烧光这帮狗日的,兄弟们尽量分散开,能多少几个就少几个。”

  随着杜仲的话音落下,以每一什为一个小队,纷纷朝四下散去,只是约好了死了之后一起上路,免得黄泉路上寂寞,士兵在绝境的时候,其实反而没有了怕死的心念,毕竟他们投降都不行,无论如何都是个死,既然是死,为何不让自己死的壮烈一点?为何不让敌人损失再大一点?为何不多拖上几个一起上路?所想的就是这些。

  营门口,敌人的铁骑再一次冲撞上来,碾碎了第一道木盾防线,而大营里的也开始冲锋,两面夹击,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的阵型,登时被冲垮了,铁骑过处,撞上了两边最后的一道木盾,鲜血翻飞,那些长矛兵几乎死伤殆尽,幸亏弓弩手在这时候堵了上去,将敌人的这一次冲锋压制住,但是四百多人,只是一个交错就只剩下二百多人,损失了将近三百。

  杜仲临时交代的张恒早已经战死,剩下的这些人之中却只有一个屯将,此时也断去一臂危危可及,此时看着敌人即将到来的冲锋,眼中全是绝望之色,知道已经坚持不住下一次冲锋了,木盾大多已经被敌人撞毁了,剩下的十几面根本就护不住这么多人,就连木刺也剩不下多少根,心中一惨,猛地咬了咬牙:“诸位兄弟,再这样下去是必死无疑,不如全部避入敌营,大家伙去需找杜将军,能多杀他几个比呆在这送死的好,你们都去吧,受了伤动不了的兄弟们就随我留下,大家在和敌人拼一次,赚两个够本吧。”

  原本受了伤甚至在等死的人,此时听到那位屯将的话反而精神为之一振,死是早晚的事,众人一惊有了明悟,只等着死亡降临而已,此时听见屯将的呼喊,爬着的,挪过来的,一个个围拢在屯将身边,抢过身边那些还健全的弟兄的木刺,一个个咬着牙。

  “要死就死在一起,我们——”听到屯将的话,再看看这些伤重的弟兄,那些并没有伤的多严重的兵卒,一个心中何忍,只想留下来一起死了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屯将脸色一变,泛起一股怒气,啐了一口:“住嘴,没时间磨叽了,你们也不想想,我们这些人就算是冲进去,没有人救治,就是流血也会流死,还不如战死在此地,至于你们,还没他妈的受伤,就先给我活着,代我们多杀几个敌人报仇,要死可以,最少要一个人杀他三个五个的,要是杀不了就别给我死,杀够本再死,快滚,没时间了。”

  话音落下,屯将领着一百多伤兵,支起木盾,却将所有的弩箭留给那些还没有伤的弟兄,将这些人放在木盾阵之外,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们留下来,也就一起死,没有木盾阵防护死的更惨,甚至不能对敌人造成一点威胁,这样死一点都不值得,眼见于此,那些兵卒一个个眼中含泪,有人甚至轻轻抽泣起来,这样的生死离别,终于有人咬着牙含着泪率先冲进了敌营,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只听见屯将在后面高呼:“记得都散开,不要围在一起被人包围了。”

  那些人身影隐没在敌人的大营之中,剩下来的这些伤兵分期最后的力气,默默地凝望着已经冲上来的敌人,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最少这一刻没有人害怕,拼最后一次了,希望能够多找几个垫背的,敌人的铁骑越来越近,让这些新军的将士一个个鲜血沸腾起来,或者这些血将溅在自己的土地上,算是落叶归根吧,有人心中默默地想着活着的妻儿,希望将军能够依言善待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真的上快要建成的私塾,听说已经派人去请先生了,可惜自己看不到了,就在此时,有人被气得高呼了出来:“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第100章 要塞之战(五)

  铁骑轰然冲过来,像一道洪流一样,无情的碾过残存的一百多伤兵淹没在洪流之中,并没有溅起一朵浪花,一百多人只是拼死了敌人三十多人,这样的结果已经让这些死去的新军将士感到很满足了,反正已经不赔本了,只是那一句“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的话,久久在朔方郡的大地上回荡。

  至于冲进敌人大营的不到二百人,大多数和敌人遭遇在一起,不过仗着营帐的回旋,用弩箭和敌人周旋着,倒是真的几乎每一个人都拉了两三个人一起去死,也算是死的值得了,最终剩下六七十人,彻底冲进了敌人的大营,随着杜仲那边放起了火,这些分散在各处的残兵,也在拼命的放火,既然已经被困在敌人的大营之中,死都不怕了,能对敌人造成多大的重创就拼命地制造,甚至有时候不惜生命的代价,就是这样的支撑,天色慢慢降了下来。

  入了夜,汹汹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天,这让封城无比的怒火,这一战虽然歼灭了新军五百多人,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损失了八百多人,还有近五百的伤者,竟然耗尽了近一半的兵力,这样也就算了,反而是到现在也不曾完全肃清敌人,大营之中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杀出来,随时可能受到袭击,更糟的是,不断地起火,这些人放火已经上了瘾,偏偏要进行搜索,骑马又不行,只能下马成为步卒,人数多了,搜索不过来,人数少了,反而会成为敌人的靶子,这样的事情不断地在大营中发生。

  相比起新军不要命的袭杀,各部落联盟的兵卒已经疲惫的根本就不想动弹,即便是有首领的督促,只要一时瞅不见,就会有人躲在一边休息,大战了一天,死伤先且不论,体力的消耗已经让人承受不住了,真是想不明白,为何汉军的那些残卒,本来就剩不下几个人了,却还是在不停地发动袭击,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总是会从某一个大帐之中,冲出三五个汉军,然后对准那些搜索的兵卒就是一顿乱杀,最后落得一起败亡,还有的干脆隐在暗处,不知道从哪个大帐之中射出一支支冷箭,将他们的性命夺去,以至于各部落联盟的兵卒都不太敢走进大帐,说不定暗中就会有人拿弩箭瞄着你。

  这个夜晚无星无月,只有各部落联盟燃起的火把,火把的照影下,整个大营都是人影灼灼的,黑夜成了最好的掩护,而燃起的火把却是最好的靶子,如果没有火把,就算是和汉军来个面对面,这么黑也不一定看得出来,但是谁举着火把,那就是最好的靶子,已经有不少人因此而丧生。

  杜仲撕了块破布包扎着伤口,身边还剩下四个人,只是不知道此时敌人的大营之中还剩下多少自己的弟兄,此时都不由自主的选择了躲在大帐里,如果幸运的话,没有人进来,就能暂时多活一阵,如实被堵在大帐里,那就只能多拽几个敌人垫背了,见得太多弟兄们死亡的场景,杜仲都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就算是自己身边的弟兄死了,杜仲也无法在伤悲的起来。

  已经厮杀了一天了,体力的消耗让所有人都无法承受,加上没有喝水,没有吃的东西,新军的将士已经真的没有力气了,最折磨人的还不是这些,当敌人的炊烟升起来的时候,这些饥肠辘辘的新军将士们,肚子里的馋虫简直被勾了起来,原来还能强忍得住,此时一个个肚子叫得欢,看着敌人在哪里大吃大喝,而自己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咽吐沫,这种滋味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想象不到的,直如坠入十八层地狱,这又是一种最悲苦的刑罚。

  “杜将军,依我说,咱们索性趁着天黑杀出去,杀他们个狗娘养的,能混口吃的也落得个饱死鬼,省的明天天亮了,死得更惨。”一名什长挨在杜仲身后,望着敌人在哪里大吃大喝,抹了抹口水,嗓子已经沙哑了,干渴的快要冒烟了。

  “是呀,反正早晚死路一条,还不如现在冲出去呢,死也死个痛快。”深厚的几名兵卒也都一一响应,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和敌人拼个痛快,临死前能吃点东西,免得死了还做个饿死鬼。

  杜仲心中一酸,自己带了这些弟兄出来,杀敌无数,到了临死之际,竟然还要这样窝囊,但是此时如他们所言冲出去,一旦落入火把的照耀之处,那不过是典型的寻死之举,正自沉吟着,却听见远处传来厮杀声,看来是有新军的将士忍耐不住,杀出来和敌人拼命,或者和他们想法一样,想在临死前混个饱死鬼,但是这样的愿望也没有实现,很快远处的声音就被压了下去。

  不过压下了一个,很快就有另一处传来这样的声音,相信那些弟兄们已经死去了,只是不知道这时候,他们临死之前是不是吃饱了,杜仲心中一黯,心中其实更明白,过了今晚,他们的生机更加渺茫了,但是就算是一点的可能,杜仲也希望自己带着弟兄们活下去,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些跟着他的弟兄们,不然杜仲何惜这条贱命。

  “那好,咱们就冲出去抢些吃的,不过咱们不能去那些明火执仗的地方,走,你们跟我来,咱们去敌人伤兵哪里,摸了他们的哨兵,弄些吃的东西,在杀他个过瘾。”杜仲咬了咬牙,心念一转,还是选择了最安全的办法,省的那些伤兵好了之后,再来祸害他们,现在多宰几个,比去杀那些没受伤的敌人要来的爽利,杜仲这个脑袋可一点不笨。

  身后的几人双眼不由得一亮,将军就是将军,想的就是比他们长远,其实谁也不愿意去死,刚才的豪情状语却是被逼出来的,能不死谁都愿意委屈一点活着,见杜仲身形没入黑暗之中,几个人也赶忙跟上,心中在激荡,杀机在蔓延。

  其实敌人的伤兵所在很好找,远远地就能听到伤兵的惨叫声,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只要不是聋子就能听得到,一行人躲在黑暗里,一路绕着朝那里摸去,并没有被人发现,反倒是在黑暗之中遇到了两拨新军残余的将士,能汇合到一起,这无疑是振奋人心的事情,无论是这些各自为政的兵卒,还是杜仲这个将军,见到对方实在是太惊喜了,只是一开始还差点动上了手。

  队伍壮大了,从原来的五人,已经发展到十一人,最少是一个什的人了,不用杜仲多做交代,每一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慢慢的靠近了伤兵所在的那片区域,这一次给敌人留下的伤兵就有五百多人,足足占据了大营的一个角落,四五十个帐篷,各处灯火通明,并且还派了兵卒巡逻,外加上岗哨,防护的不得不说是很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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