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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61节

  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张莱难以做决断,上报朝廷肯定不行,那样只会激怒刘岩,到时候肤施城破,生灵涂汰,不见面也不行,单飞的下场提醒着自己,但是如果要是战,自己能打的过常年厮杀的刘岩吗,张莱不认为自己能行,他根本就没带过兵,打仗是个外行而已,那么算来算去,也只剩下投降一条路,但是刘岩又怎么会容得下自己在把持上郡,就算是逃走的话,只怕刘岩也早就埋伏好了人送自己上路了,怎么办?

  “太守大人,我主张一战,既然那刘岩还自称是汉臣,难道他要冒天下大不韪真的要攻打肤施城吗,咱们只要闭门逼出,准备好城防,小心鲜卑人的探子,他刘岩又能如何。”功曹掾张春冷哼了一声,也算是半个武将的张春自然一力主战,和那些他眼中的软骨头不一样。

  只是没等张莱说话,门下掾郑钟却立刻反驳道:“你说的倒轻巧,难道白土城的城防不如肤施城吗,还是说你张春比单飞将军要强,要说行军打仗你连山飞将军的一半都赶不上,一战,你拿什么和人家打。”

  “说的不错,白土城就是个例子,一场大乱,子单飞将军以下,十几名屯将全部战死,县令县丞等官员皆被鲜卑铁骑踏死,难道张春你也想大家都和他们一样吗?”纲纪范升阴沉着脸冷哼了一声,白土城究竟怎么回事,明眼人都看得明白,却又能如何,这种事情真要是说起来,却要的是证据,再说了,强权之下,真相又能如何。

  五官掾隋涛暗叹了口气,对这些人的嘴脸很是看不惯,望向张莱沉声道:“太守大人,文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们这些人谁降了刘岩也无甚关系,不过是换个人手底下做官,我想刘岩此时人手稀缺,还不会对我等下手,但是太守大人却不能降,刘岩要的是上郡,一日太守大人还在着,上郡的百姓就认得太守大人,毕竟没有太守大人也就没有上郡今天的日子,正因为如此,太守大人就是降了,只怕刘岩也不会轻易启用大人,甚至会在暗地里——”

  “这倒不然,我询问过从白土城回来的兵卒,他说早在刘岩破城的时候就曾经招降过单飞将军,只是单飞将军却不曾投降,我想这刘岩应该是个爱才之人,或许他看重的正是大人您的能力,能将上郡治理的如此的富足,如果没有了鲜卑人的威胁,大人是不是能够将上郡打理得更好呢,一旦上郡经营得好,或者可以成为并州的粮仓。”一直没说话的门下循行张策忽然开口,并没有说他的主张,而是对事情进行了分析,其实这其中也就蕴藏了他的主张,正是让张莱投降,而且帮张莱分析了一切的因由。

  其实说到底,真正让张莱动心的还是循行张策的话,因为张莱心中最倾向的却是投降,因为他根本就不会行军打仗,但是却又担心自己投降以后,刘岩会怎么对待自己,所以才会心生犹豫,但是听张策这么一分析,倒像是看到了一丝曙光,心中一动,心烦意乱的朝众人一挥手:“罢了,你们也给我拿不出一个章程,都退下去吧,我想静一静,张策,你先留一下,我有点事要吩咐你。”

  本来已经站起来的张策闻言也就没有离开,只挨得众人全部离去,张莱便把张策喊道身边落座,一直从正午时分说到了乳液,最后留他吃过了一顿饭,有说到了深夜,张策才施施然的离开,至于二人如何定计的,别人也不知道,只有二人心知肚明。

  果然在第二天的上午,刘岩就领着新军赶了过来,黑衣黑甲的新军骑兵,如同标枪一样挺着身姿,是在弄不明白,刘岩究竟是来求援的,还是来炫耀武力的,但是和新军相比,城中的守军除了在人数上占据了优势,和新军比起来,这些守军无异于一盘散沙。

  早在得到消息的时候,张莱就率人早早的在城门口等候,城门大开,所有的官员都被张莱招来,在此等候刘岩的到来,纵然秋天的太阳还是很毒,但是却没有人敢抱怨。

  对于张来的迎接,刘岩倒是有些意外,在他的想法里,张莱应该是很有骨气的,就算是不敢一战,但是闭门不出,或者直接弃城而逃,才是张莱最有可能的选择,毕竟张莱连张焕也不放在眼里,又如何回在意他这个自封的匈奴中郎将,只是面对这张莱的欢迎,刘岩心中还是很高兴,毕竟这就意味着张莱很可能喧杂了投效,只是心中奇怪,为何张莱不选择逃跑,张莱还真是高估了他,刘岩并没有安排人埋伏,张莱真的要走,刘岩只想给他扣上一道临阵退缩的罪名,然后好自表为上郡太守。

  既然张莱前来迎接,刘岩也不敢失了礼数,毕竟如今还没有自立为王的想法,自己还只是一个自号的匈奴中郎将,和张莱这一郡太守比起来,还想也强不到哪里去,所以刘岩催促着近卫抬着自己过去了。

  张莱很恭敬地给刘岩见了礼,便客客气气的请刘岩进城,看着刘岩身边的典韦和朱奎,众人心惊不已,竟然有如此猛将,也难怪刘岩能纵横草原也让张莱更不敢想拼杀的事情。

  只是就在快要了太守府的时候,从斜里忽然冲出一匹马,马上的年轻骑士,手中一把青铜剑,眨眼间便策马冲到了刘岩面前,手起剑落,已经朝刘岩刺了下来,赫然是门下循行张策。

第124章 刺杀

  “竖子敢尔。”典韦大喝一声,短戟撩出,将张策手中的青铜剑给荡了出去,然后另一支短戟抡出,轰然砸中了张策胯下的马匹,战马一声哀鸣,拖着张策轰然倒在地上,差点没把账册砸在底下,就算是如此,也摔的张策头晕眼花,脑海之中嗡嗡的作响,还没等明白过来,一只大脚重重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感觉到肋骨好像断了,张策忍不住惨嚎了一声。

  变故眨眼间便已经结束,却没有激起一点波澜,张策甚至没有上到刘岩一根毛,自己却被打得半死,其实张策所谓的武艺不过是一些花架子,莫要说典韦这等猛将,就算是刘岩如果没有受伤的话,对付张策也是一件小事,张策刺杀刘岩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场闹剧,还是张策自导自演的闹剧。

  “是你,张策——”太守张莱脸色一变,如何也没有想到昨夜还劝自己投降的张策,能把刘岩分析的透彻的张策,今天竟然会来刺杀刘岩,这又是为了什么?张莱想不通。

  不但是张莱想不通,就连上郡的一众官员也想不明白,这个张策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在这时候刺杀刘岩,眼见着竟然出了这种变故,一众官员脸色全变了,反应最快的是文学祭酒曹朗,当不愧是文人,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曹朗便已经跃众而出,大气凌然的指着张策骂道:“张策,你竟然胆敢刺杀刘将军,真是胆大妄为,你不过一个太守门下的门客罢了,竟然危害朝廷命官,真是——”

  这曹朗也是意有所指,为的是将这刺杀刘岩的责任推到太守张莱身上,讲明了张策是太守张莱府上的食客,所谓的门下循行其实就是一个食客而已,既然是张莱府上的,那么指使者自然是张莱,却与他们这些人没关系。

  果然这话音一落,张莱脸色大变,这罪名可是够大的,本来就不知道刘岩对自己什么样的态度,如今更是出了这种事情,这还不是要要了他的老命吗,但是张莱却又和张策感情不错,虽然心中责备张策怎么能如此妄为,但是却还是咬了咬牙问道:“张策,昨夜你还劝我投降刘将军,当时说得情深意切,却为何今日竟然行此荒唐之事?”

  看着上郡的一众官员的嘴脸,坐在抬椅上的刘岩却是一脸的无趣,心中对这些官员失望的很,这些人竟然一点节操也没有,就算是想活命,也没必要非要踩着他人的头上挣扎吧,特别是这个什么文学祭酒,还有那个文学掾,主记,上计掾这几个家伙,分明是要卖了张莱,好保全自己,对这种没有义气的家伙,刘岩真的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一个个不贪生怕死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还要出卖自己的同僚,再说对于这些文人,刘岩从心里就没有什么好感,这些人该做的没做过,却整天沽名钓誉,是在是烦人得很。

  刘岩正胡思乱想,却听那张策回答张莱道:“大人,张策自投奔到您的府上,承蒙您多有照顾,更让策一展抱负,昨日劝大人乃是尽策的本分,为大人出谋划策本就是策应该做的,至于今日刺杀刘岩,策本为大人的属官,文不能为大人安邦,武不能为大人御敌,策深感愧疚,所行之事唯有意思以报答大人的恩情,仅此而已,今日失手,惟一死尔。”

  张策强忍着伤痛,向张莱一一痛陈,说道动情处,还掉了几滴泪,这话说得张莱也是双眼水雾蒙蒙的,心中大为感动,只是今日张策刺杀刘岩,事败于此,却非是自己所能搭救的,如此重情之人,却要看着死在自己眼前,张莱心中悲痛,一时间乱了方寸,猛然间咬了咬牙,豁然跪倒在刘岩面前,朝天一拜道:“张莱上敬苍天,下服百姓,常以一心为了大汉社稷为念,奈何今日降了刘将军,这是张莱求生之心作祟,今日有张策如此恩义,张莱愿意用上郡一地,换取张策的性命,只求刘将军首肯而已。”

  本就满心压抑的张莱,此时被张策这一刺激,竟然有些乱了心思,今生能遇到如此重情之人,张莱也算是没有白为官一任,更没有摆在时尚走一趟,索性今日全都豁出去了,大不了与张策一起死而已。

  刘岩叹了口气,自刚才听到张策的一番话,心中也不无感动,若是自己有这种下属,当真幸甚,心中那还有动怒之念,反倒是兴起欣赏之心,耳听张莱如此说话,心中更是一动,竟要挣扎着起来,但是到底没有站起来,轻叹了口气:“张大人,刘岩并无针对你的心思,但是想要抗击鲜卑,非是朔方郡一郡之力所能为之,无论是从人力物力各个方面都不成,刘岩为了朔方郡的两万百姓,无奈只得与上郡西河郡联合起来,只有凭借各郡的人力物力,才能抵御鲜卑人的侵略,三是上郡乃是大人的根基,当年张焕大人曾经来求援过,只是却被大人拒之门外,无奈,刘岩也只好自己取来,以作朔方郡的后盾。”

  说到这里,刘岩又叹了口气,看看张莱,又把眼光落在张策身上:“张大人,刘岩没有别的意思,大人还是上郡太守,只是我需要兵员,需要粮草,所以只有掌握上郡,才可以保证将士们有底气去杀伐鲜卑人,你看看我这些将士,他们每天为了保护大汉的领土浴血奋战,但是不瞒大人说,这些将士也只有在马上就要去流血拼命的时候,才能吃得上一顿饱饭,平日里却只能一天一餐,你看看那一个不是饿得面黄肌瘦的,为了他们我也是没有办法,大人能将张焕将军拒之门外,刘岩也唯有巧取豪夺上郡,却是不容有失。”

  刘岩的话说得赤裸裸的,什么礼仪道德都抛之脑后,但是也说得明白,上郡我是要定了,不和你虚与委蛇,你老实的跟着我,你还是上郡的太守,若是不肯,那么上郡还是我刘岩的,和你张莱就没关系了,这也是刘岩看着张莱能有张策这种人跟随,想必一定有其过人之处,所以懒得钩心斗角,却将陈宫的计策丢到一边,让一旁的陈宫苦笑不已,这位主公常常这样。

  这一番话说得上郡一众官员脸色都是大变,尽管这是事实,但是却没有人愿意说透,刘岩既然说到这了,那么也就是明说了,从今以后,你要做就是我刘岩的官员,要是不做的话,那就不知道怎么样了,让众人心中发冷,只是这还不算,刘岩脸色一正,支起身子看着张策,忽然沉声道:“张策,我也想有你这样的手下,你若要走我不拦你,待你伤愈之后天下尽可去的,如是想留,你为上郡的长史,辅佐张莱大人将上郡给我经营好如何?”

  其实最后一句话才是刘岩真心想说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张策,此人能够说动张莱投降,想必本事不小,而且为人忠心,就凭这两点,刘岩用心也不为过,而且刘岩有七分把握让张策降过来。

  只是刘岩的这番心思并没有让张策归心,这张策只是笑着看着刘岩:“只要你能不伤害张大人,对我可以杀之,将军也不用多费心机,张策非是那种见猎心喜之人,更非是见风使舵之人,将军还是不用白费力了。”

  刘岩一呆,却犹自不死心,索性豁出去一次,刘岩这种赌博的心理实在是太重了,双眼一闪精光,朝近卫道:“把我抬到张策身前,给他一把剑,你们扶他起来,今日若是他真的杀死我也就罢了,典大哥,若是他杀了我,你们就放他离去,若是他不杀我,就给我做事,我倒要看看张策你如何选择。”

  话音落下,众人大惊,莫说那近卫不敢抬着刘岩动弹,陈宫和典韦一起勃然变色,就算是刘岩说要屠了肤施城,他们也不会这般惊惧,刘岩竟然要用自己的性命来博张策的投诚,这如何使得,刘岩话音一落,陈宫已经拉住他的胳膊,一脸的惊慌失措:“主公,万万不可,你为三军主帅,朔方郡的领袖,你怎么可以以身犯险,不行,绝对不行。”

  “主公,你不以这么做,要是挨刀挨剑这等事情还是让老典来做,你可不能这样,这——”典韦急切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一张黑脸涨得通红,这必要了他的命还要严重。

  只是刘岩要做的事情,却没有人劝得住,刘岩一把拉开陈宫,看看典韦的焦急,忽然间哈哈大笑:“你们这是干什么,何必如此,张策既然是重情之人,那么我将自己的性命都放在他手里,更给他施展抱负的机会,又给他报答昔日故主的时间,张策要是还能下的了手,我刘岩也就死而无憾了,都让开。”

  见没有人抬自己,刘岩索性强撑起身子,咯噔着一条腿,径自推开众人,几下子蹦到了张策身前,又不顾阻拦的将青铜剑丢在张策手边,任谁劝也劝不住,惹得典韦双眼泛红,猛地大吼一声:“主公,你若是执意要如此,那典韦也不拦你,若是今日你有个好歹,典韦就领兵尽屠了这肤施城,然后随着主公一起上路便是。”

第125章 收服

  却是典韦眼见劝不住已经走火入魔的刘岩,索性狠了狠心,拿着肤施城一城的百姓的性命,加上自己的性命,来要挟刘岩放弃这个心念,当然大家也都知道典韦的脾气说得出也做得到,若是没有刘岩管制者他,只怕任谁也拦不住,说不定一旦出事,典韦还真能干出屠城的惨事来,典韦的杀气腾腾,登时让上郡的一众官员脸色变得比纸都白,本以为刘岩会因此罢休,却那知道此时刘岩却只是呵呵一笑,朝典韦眨了眨眼睛:“典大哥,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那都是我死了之后的事情,我管不着了。”

  这话说得有些赖皮,但是也是实话,偏偏这种实话让上郡的这些人一个个心惊胆战,这还不够,偏偏就在刘岩将目光落在正在强行起身的张策身上的时候,身后近三百新军将士竟然不约而同的跪在地上,一起向刘岩哀求:“将军三思,如果将军执意如此,那将军有个万一,我们也不肯独活,远追随将于与九泉之下,将军——”

  新军的吼声整齐划一,颇有一番震撼性,让人不得不佩服刘岩在新军之中的地位,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将军,新军将士愿意为其效死,想一想就觉得可怕,上郡的官员将士登时为这气势所夺,心知真要是刘岩在张策手中有个好歹,那么这些如狼似虎的虎贲之士只怕能将整个上郡都掀个底朝天。

  怎么知道这种规劝不但为曾熄灭刘岩心中的执念,反而更是激起一股豪情,在一名近卫的肩膀上拍了拍,忽然望着张策笑道:“我刘岩从军不过多半年,承蒙诸位弟兄随我出生入死,抛头颅洒热血,在大草原上用性命痛击鲜卑那些侵略者,保的朔方郡和这边寒之地的平安,嘿嘿,张策,你可看到了吧,你要你杀了我,就等于绞杀了新军,那么以后不但是上郡,就连朔方郡也是你家大人的了,你要是真为了你家大人,那就拿起剑杀我,我若是躲闪一步,若是皱一皱眉头也不算是英雄好汉,自然也无脸在上郡呆下去,如何?动手吧。”

  张策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笑意盈盈的家伙,是自信过度还是悍不畏死,昂或是在拿着自己的性命在做赌注,不过怎么看也不像是传闻中杀人如麻的哪个人,反倒是眉宇之间颇有些开朗,一如邻居家的那个人,一点杀气也看不出来,更多的是平静,自己该怎么做,刘岩不死作伪,此时也没有人阻拦在自己面前,手中有剑,而刘岩一条腿不好使,自己只要冲过去就有把握将刘岩刺到在地,但是自己真的能下手吗,一旦下手的后果,张策很明白,如今朔方郡,哪至于西河郡上郡的安逸多半源于这个人的存在,一旦刘岩不在了,并州北半部的百姓多半又要回到原来的模样,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又要遭殃,而自己将成为这个罪魁祸首,甚至于自家大人也难逃厄运,这些新军的将士,不是可能,而是一定会为了刘岩复仇,对上郡进行灭杀的,到时候生灵涂汰血流成河。

  张策就想不明白,刘岩何必为了自己这么一个小人物如此作态,拿着自己的性命来冒险,心中叹息的同时,张策也为了自己感到悲哀,本来是为了成全自己忠勇之名,怎么知道闹到最后,竟然是这般结局。

  不说张策胡思乱想,上郡的一种官员却按耐不住了,相互对望一眼,几乎同时间冲到刘岩面前,又是作揖又是哀求的,只希望刘岩不要拿自己冒险,说得这叫一个真心意切,却哪知道刘岩只是一脸技巧的看着她们,浑然不看在眼里,到了最后索性厌烦起来,冷哼了一声:“来人呐,给我将这些惹人厌的家伙全部给我拖下去杀了,张策,你还等什么。”

  这话音一落,刘岩脸上登时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机,让上郡的官员全都傻了眼,还没等反应过来,新军的虎狼之士已经涌了过来,将这些人一个个按倒在地,然后就要将这些人拖出去,除了少数的两三个人只是咬着牙不曾出声,剩下的一帮官员此时那还顾得上体不体面,一个个叫的比杀猪还要惨烈。

  “住手,我下不了手,既然刘将军这样看得起我,张策还有何话好说。”张策叹了口气,手中青铜剑“哐啷”被丢在地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自己不可能眼看着这么多相熟的同僚都在自己面前被杀,却只能选择委身与刘岩帐下,只有张策自己知道自己这一句话对自己有多大分量。

  刘岩摆了摆手,新军的将士自然将这帮杀猪的给放了,这些人的嗓门还真是要的,就见刘岩呵呵轻笑着,已经咯噔着一条腿,跳到了张策身边,拍了拍张策的肩膀,却让张策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一点:“张策,从今天起你就是上郡的长史,协助张莱大人打理上郡,当然你如果愿意,也可以跟在我身边行走,自然也少不了你的事情做,做个随军参赞也行。”

  张策强忍着疼痛,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低落,却犹自倔强的道:“我还是留在大人身边,替大人出力,不劳将军多费心。”

  刘岩嘿嘿一笑,只觉得今日说不出的痛快,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心理面总有很多东西压着,让刘岩过得一点也不开心,却又总是找不到发泄,却不想今日这一番作为,却让自己心中忽然亮堂起来,当下也不以为意,嘿嘿的笑了笑,朝张莱看了一眼:“张大人,今日刘岩高兴,可愿意陪我喝几杯,典大哥,你们也都累了很久了,今日我同意你们喝几杯,走。”

  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拉着张莱就要朝太守府上而去,张莱也不敢招惹这位有些疯癫的将军,只是赔着笑扶着刘岩前行,可真是领教了刘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更领教了刘岩谈笑怒骂之间的狠辣,心中原来的那点傲气早已经不见,和论他们身后战战栗栗的那些官员,此时就算是刘岩一人抽他们两巴掌,也不敢有人在自命清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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