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62节
走了两步,刘岩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冲着新军的将士喊道:“杜仲,你扶着张策快去治疗,刚才典大哥这一脚可不轻。”
然后就和张莱等人进了太守府,自然史有人张罗酒菜,一顿饭吃下来,也只有刘岩一个人说话,本来陈宫还能活跃一下气氛,但是这一次刘岩确实把陈宫气得不轻,所以虽然坐在席上,陈宫确实除了喝闷酒,就一句话也没说,而上均的官员却是不敢说话,谁知道那句话惹得刘岩不高兴了,对这种亡命徒,他们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慨。
刘岩喝了不少,最后醉醺醺的被乌娜给搀扶回去,这一夜刘岩和乌娜在大帐里捣鼓些什么没人知道,但是第二天的时候,那些近卫一个个脸色古怪,听说昨夜将军帐内传出了古怪的声音。
不过这些自然传不到刘岩的耳朵里,当刘岩感到太守府议事的时候,上均的官员们已经等了很久,却不敢有一个人有意见,而刘岩和陈宫来了,也没有多说什么,按照刘岩的安排,上郡的官员,除了张莱和张策之外,其余人等皆要带上家属赶赴朔方郡和西河郡任职,按刘岩的说法,如今也只有上郡的官员体系还算是完整,所以只能从这里抽调,至于上郡,则要从朔方郡掉一些官员来此,而且上郡守军要大部分赶赴朔方郡,将鲜卑人挡在朔方郡之外,绝不容许他们踏进并州一步,而相对于此,上均的防务则从大城和美稽城抽调人手接防,好一手斗转星移,只是如此一下,就已经将上郡彻底掌握在手中,而且将来的西河郡也将从朔方郡抽调人手,加强控制。
上郡的官员因为昨天的事情,没有人敢如何,只是默默地应承下来,也不管愿不愿意,就在第二天,就由五十名新军将士护送着开赴朔方郡,当然刘岩临走之前,却把文学掾和文学祭酒叫道一处,当时给他们下了任务:“到了朔方郡去找黄泽,务必在朔方郡每个城池之中,在新增一个学堂,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是约请好友,还是招请学生,但是这些学堂老师的事情就落在你们身上,招不来就自己给我去教学生,而且我做下的有几门功课,一切的教育学生都按照我做得大纲上去做,做好了有奖赏,做不好要处罚,我手下没有闲散之人,你们可都明白。”
在刘岩的高压策略之下,这两个平日里的官老爷,平日里自喻清高,甚至在张莱面前也不敢掉一点面子的家伙,在留言的恐吓之下,到了朔方郡简直用尽了全力,很快就将学堂操持起来,当然免不了坑了自己的好友和学生,找来一些文人成为老师,还不敢擅自更改刘岩所布置下的那些科目,虽然有很多他们不以为然,像什么农耕学,像什么天工开物,这些都是他们平时瞧不起的小术而已,唯一值得他们钻研的也只有数术,只是任何人对于刘岩这个人定下的东西也没有人敢擅自更改,甚至表示不满。
第126章
谁也没有想到上郡的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剩下的西河郡简直就是望风而降,海虎部在西河郡转了一圈,也没有攻击任何一个城池,那些仅存的县令就已经主动来接洽刘岩,而且仿照上郡的案例,没有人提出任何异议,很快就完成了西河郡的整编,调任黄泽为西河郡太守,当然这太守是刘岩任命的,而不是朝廷任命的,但是在如今的现实之下,没有人不承认黄泽的这个太守,而黄泽却是辛苦了许多,虽然只是西河郡太守,但是因为屯田之策和种树,还有新建学堂,还有对遗孤的收容等等许多事情都需要黄泽去办,不足半年的时间,黄泽整整瘦了一圈,再见到时刘岩都不敢相认,不过用黄泽的话讲,他现在是痛苦的快乐着,从内心里黄泽很满足于现在的这种生活。
刘岩坐拥三地,便引起了并州其他的诸位太守的排斥,甚至隐约的要联合起来对付刘岩,拿下刘岩就等于有了三地,况且谁都知道刘岩如今还不是朝廷任命的匈奴中郎将,打刘岩也并没有什么负担。
不过刘岩也不简单,很快就按照约定,将马蹬还有一些装备的秘密传给了海虎部,并协助海虎部打造了第一批,当然这是需要用粮食来换的,但是札特不以为意,在接到了第一批装备之后,便组建了一支三百人的铁骑,对一个不算太小的部落发动了攻击,果然如札特所料,三百人对战六百,结果是大获全胜,自己伤亡的人数有限,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札特率领这只骑兵,兼并了几个小部落,让海虎部迅速的发展壮大,而且在刘岩的建议下,开始在草原上修建一座城池,名为南单于庭,遥遥的与儃石求相对,一时间大草原上也风起云涌。
为了歇止各郡对自己的压制,刘岩伙同海虎部,组成了一只三千人的骑兵大军,从五原郡一直杀入,经定襄郡,直趁雁门郡的腹地,拿下了偏关和武州,一时间让各郡震动,没想到刘岩在诸郡的压力下,竟然还敢强行如此,于是雁门郡的虎贲校尉王浑大怒,纠集了五千人马,要夺回武州和偏关,这偏关可是进入西河郡的要塞所在,本来在王浑的掌握之中,却没想到刘岩先下手为强,竟然还是玩的白土城的那一招,典韦破城,海虎部袭杀,刘岩接手,海虎部撤退,一时间原本就动乱的并州开始激流隐现。
美稽城中,刘岩指着地图不住摇头,虽然王浑发兵五千直取武州,但是刘岩倒是没有看在眼里,王浑攻,刘岩守,虽然刘岩只有三千兵马,但是却又一千骑兵,真要是打起来,还不见得谁胜谁负,只是如今刘岩想要做得只是拿下偏关,震慑诸郡而已,吃下雁门郡,刘岩好没有这么大的胃口。
“公台,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直接拿下整个雁门郡,雁门郡可是有二十多万人口呀,如果拿下雁门郡,那么咱们以后就不再为人员发愁了,而且雁门郡可是并州的良田所在,若是放到咱们手中,那绝对是一个粮仓。”刘岩双眼冒光,对雁门郡可谓是虎视眈眈垂涎已久了。
从地来看,雁门郡与幽州接壤,土地肥沃,南与太原郡接壤,北有定襄郡和云中君做为缓冲,在并州与幽州接壤处,是太行山余脉,将并州与幽州分割开来,宛如一道天然的屏障,而雁门郡整个境内,几乎都被长城所包围,可以说是易守难攻,整个并州境内,所有的郡所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雁门郡,最早的时候,并州刺史执金吾丁原就驻扎在此地,后来董卓作乱,丁原便提军往都城要震慑董卓,结果丁原为吕布给斩杀了,从此之后,并州就成了无人管的地方,虽然后来董卓领了并州牧,但是却从来不顾及并州这苦寒之地,于是原来丁原手下的虎贲校尉王浑便占据了雁门郡,成为雁门郡的主宰,而另一个大郡上党郡,则被太守焦干占据,只是这两郡就占据了并州百分之七十的人口,而且雁门郡太原郡加上上党郡三处,是并州土地最为肥沃的地方,也唯有这三处地方的粮食能有些结余,其余的几个郡,打出来的粮食都不够吃的。
陈宫看着地图苦笑着摇了摇头:“主公,咱们最近和鲜卑各部落一场大战,将士们已经太疲惫了,尽管士气还不错,但是实在不适合再行征战,如果不是各郡对咱们虎视眈眈的,大有吞并咱们的心思,咱们何必在此时和王浑拼个你死我活的,莫说是拿下雁门郡,就算是王浑把雁门郡送给咱们,咱们也消化不了呀,如今只是上郡和西河郡就让咱们焦头烂额得了,没见到黄泽都瘦成那样子了,这一次即便是大败王浑,却是在没有力量占领雁门郡。”
陈宫的话让刘岩一阵无奈,从夺下了上郡开始,又占据了西河郡,刘岩才真正的体会到人才的缺失,所有的人都恨不得一个人当成十个人使唤,听黄泽说他都两个多月没有回过家了,整个人有一半的时间在马上,自己也亲眼见过,黄泽坐在马上都能睡着,这还是幸亏有宋轩在一旁协助,如今各处的县令几乎都是新调过去的,要不是刘岩是在没有可用之人,也不会这么做,如今的三郡之地,大部分城池也不过是维持在一百个兵士维持着,刘岩抽掉了所有的兵卒,一方面屯兵在朔方城和广牧城,西面还有三封城临戎城一道防线,两处屯兵三千,如今偏关一线也开了战场,尽了全力也不过聚集了三千兵马,好在其中的一千骑兵都是朔方郡征召起来的,不然这一次对雁门郡还真不敢动手。
如今刘岩是什么都缺,当然除了不缺心眼,政务人员最缺,只有黄泽和宋轩四处奔波,加上张莱张策勉强稳住上郡,其他的那些人大都是一些废物,对于刘岩推行新政确实根本帮不上什么,反而常常成为阻碍,再算起来也不过有原来上郡的张青和郑钟还有隋涛勉强能帮的上忙,至于将领,刘岩也缺,原来只有朔方郡也还不觉得,但是此时一旦两线开战,两眼就感觉顾此失彼,临戎城那边只留下刘辟一人,将裴元绍给招了回来,然后龚都镇守朔方城,自己的手下也不过只有周仓典韦裴元绍杜仲这么几个将领而已,剩下的都不能独当一面。
周仓被刘岩派去镇守武州,这是镶嵌在雁门郡的一颗钉子,一千人马镇守武州,凭着周仓的指挥,相信问题不大,而且偏关之内也有一千步卒,从偏关到武州将近二百里路,而此时王浑的大军却已经赶到了马邑城,也是差不多的路,一场大战只怕很快就要开始了,不过从朔方城调过来的弩车和抛石车已经晕倒了偏关和武州,此时正架在武州的城墙上,周仓也有底气面对五千大军。
刘岩叹了可口气,一脸的惋惜,这一次如果大败王浑,那么就可以顺道占领雁门郡,但是前提是自己不要伤亡太重,只是面对同样的汉军,这不会像草原上那样的占尽了天时地利,汉军并不好打。
“公台,粮食筹备的怎么样了,只怕很长一段时间偏关和武州都要依仗运来粮食,这可是个大问题。”刘岩皱着眉头,从偏关的城墙上望下去,当日就是从这里借道进的朔方郡,曾几何时,自己又领兵杀了回来,真是世事变迁,难以预料呀,自己还会从这里在迈出一步吗?
陈宫点了点头,脸色平淡:“主公,黄泽已经遣人将第二批粮食运了过来,足够偏关和武州的将士们用上一个月的,相信第三批粮食就要快到了,黄泽这次可是真的尽了力,只是这第四批粮食却有些困难了。”
刘岩没有说话,他也不是神仙,也变不出粮食来,如果不是赶上了收获的季节,这第三批粮食就是问题了,如今三郡之地都已经开始实行配给制,每人每天就一餐,剩下来的粮食就送来偏关,一个月的时间,这一场仗一定要在一个月的时间之内结束,他们拖不起呀。
“公台,我准备今天就领着骑兵赶路,争取后天早上,在武州外扎营,牵制王浑的大军,偏关可就交给拟合元绍了,我把朱奎和目赤也留下,只带着典大哥过去,一定要守好了偏关,这可是咱们的门户,绝不容有失。”刘岩一脸的担心,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解决战斗了。
陈宫轻叹了口气,朝刘岩一抱拳:“主公放心便是,只要有陈宫一口气在,偏关就绝不会有失。”
“主公,有元绍和军师在此,您尽管放心去,我敢用脑袋担保偏关不会出问题的。”一旁裴元绍也拍着胸脯保证。
没过多久,刘岩已经引领着一千骑兵矗立在城门外,各自带上十天的粮食,朝城头上的陈宫裴元绍朱奎目赤抱了抱拳:“偏关就拜托诸位了。”
话音落下,在众人的眼光之中,刘岩一打马,一千骑兵展开速度,追随者刘岩朝武州方面赶去,一场震惊并州的厮杀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127章 恩威
武州城外,刘岩选择了一处平原扎营,从此处望去,四野几里外都是平地,看不到几棵树,此地据武州城有七八里路,可以成掎角之势,如果王浑大军前来袭杀武州,那么刘岩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攻击王浑大军的后翼,只要敌人一乱,周仓也会领军杀出城来接应,到时候前后夹击,敌军必然大溃,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至于到时候要如何还要看具体的情况。
探马早已经撒了出去,围绕着二十里之内不断的巡查,而王浑大军多半是步卒,这速度上就肯定慢了许多,这也是为什么刘岩回选择将骑兵屯与城外,一旦发生交战,到时候打得过就打,一旦失利变远遁而去,王浑大军根本就无法追击,而刘岩却可以选择是战是走。
这样沉寂的日子也只是过了两天,王浑的先锋军已经离武州不过三十里,那么在下午的时候就可以兵临城下,而敌军的探马也已经几次和新军的探马遭遇,还发生了几次小冲突,双方各有死伤,从但病的战力看来,虽然新军凭借着装备略占优势,但是在敌人也是铁甲护身之下,而且敌军的军纪也是相当严格的,所以新军到目前为止,也不过是略占了上风。
“将军,敌军先锋一千人,已经离武州城不足三十里,其中马军三百,步军八百,不过马军已经分出一百作为探马,我们已经几次和他们遭遇了,斩杀了四个小队,每一伍为一队,不过交手的结果却不太好,我们一伍和敌人的一伍交锋,斩灭了敌军四伍的马军,但是咱们自己也损失了三伍兵士。”探马跪倒在刘岩马前,一脸沉重的给刘岩汇报。
敌人果然不简单,新军凭借着精良的装备也不过时略占上风,与新军不同,敌军凭借的是长期的训练,毕竟是原来最精锐的并州兵,果然和新军这种仓促成军,训练不足一个月的兵士没办法比,否则只是凭借着精良的装备,若是再加上长期的训练,就能像在草原上那样,击溃鲜卑骑兵,但是真正的汉军却与鲜卑骑兵不一样,鲜卑骑兵得势便猖狂,占优势的时候,他们会很勇猛,但是一旦失利,便会做鸟兽散,溃不成军,而汉军的精锐却不一样,无论胜败,只要有将领指挥,哪怕是绝境中,他们也能奋起反击,而且进退有据,一切以军令为主,军令所指,无坚不摧。
长长的舒了口气,刘岩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看了探马一眼:“全力剿灭敌军的探马,既然他们以一伍为一队,那么咱们就以一什为一队,如果你们还是剿灭不了敌人,那你们觉得连面上过得去也行。”
探马脸上一红,这一次他是探马小队的领队,此战过后,若是胜了,就能升任屯将,新军之中可是以军功说话的,而如今虽然杀了一些敌人,但是自己损失的这么惨,也算不得军功,看着这屯将却是的越来越远,而且被将军这样嘲讽,让探马如何能脸上挂得住,老脸一红,不由得一股气息充斥着胸膛,朝刘岩一抱拳,不服气的道:“将军,您放心吧,不用增加人手,扎木台若是杀不完敌人的探马,就绝不活着回来见您。”
话音落下,扎木台朝刘岩行了一礼,然后站起来就朝自己的战马走去,后面五十名探马一脸肃然的等待着,扎木台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就要喊一声出发,却忽然听身后刘岩沉声说了一句:“扎木台,我希望你们活着回来,我记得你应该是快要娶新娘子了,到时候我还想去和你一杯喜酒呢,你们都活着回来。”
扎木台一怔,胸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时间眼角有些发酸,在马上有朝刘岩施了一礼,然后双腿一夹马,掉转马头,高举起手中的长矛,低吼了一声:“为了将军,杀尽敌军。”
刘岩叹了口气,望着扎木台远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前几天行军的时候,自己曾经听扎木台和他己善部的好友说起,他已经找到了新娘,准备在年底结婚的,还约请那位好友到时候去喝几杯,当时刘岩倒是记在心里,刚才那种情况下便那来当话说,一半是为了提醒扎木台活着回来,但是另一半却是在激励士气,这样的结果往往是士兵在高昂的士气下,敢去冲击强劲的对手,而且会拼死一战,那么活着回来就成为一种奢望,事情总是有正反两方面的,刘岩不愿意承认心中的那一丝阴暗的想法。
“孟海,你在领上五十名兄弟跟上去接应,如果扎木台他们死战不退,你就给我把他们给抓回来,这小子快成亲了,咱们不能让新娘失望。”刘岩双眼一闪,到底心中不忍,便转头吩咐从美稽城跟过来的孟海。
孟海领命,招呼了一声,便领着五十名弟兄冲了出去,很快就看不到了身影,这些人冲出去,回来的时候还能有多少人呢。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太阳过了半天,才终于看到了前面有一群黑衣黑甲的探马回来,看上去损失的还挺惨的,扎木台的五十人,加上孟海的五十人,能赶回来的也不足三十人。
等走近了以后,刘岩才发现扎木台满身是血的被架在一匹战马上,不过看样子虽然有些垂头丧气,但是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一旁的孟海铁青着一张脸,走在扎木台的身后,与所有人一样,都是一身的鲜血,有他们自己的,也有敌人的,不少人伤的还不轻。
刘岩皱了皱眉头,这是怎么搞的,敌人的马军总共也只有三百之数,而自己这一次就派出了一百人,就算是敌人增加了探马的数量,似乎他们也不该弄得这么惨呀,到底发生了什么?
探马小队回到了骑兵本阵,孟海从马上翻下来,朝刘岩单膝跪倒沉声道:“将军,敌军把三百马军全派了出来,清剿我们的探马小队,在十里外遭遇上了,结果硬拼了一场,斩杀敌人马军过半,不过咱们也差点全军覆灭在那里。”
刘岩闻言愣了愣,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道:“既然敌人把马军全派出来了,打不过就不打罢了,回来汇报我自然会派军围剿他们,你们为什么要硬拼呢?”
孟海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铁青着脸,拿眼去看扎木台,而扎木台则是一脸的无精打采,根本不敢抬头,仿佛做错了事情一般,不用再问,刘岩也知道适合扎木台有关,冷哼了一声,再问孟海,孟海才气呼呼的说出了实情:“当时我看到敌人的马军全派了出来,还以为扎木台会领军回撤,正准备上前接应,哪知道这个扎木台却和疯了一样,竟然领着五十人就敢去冲击敌人的三百骑,结果就不用说了,他们倒是很勇猛,五十人硬生生的拼了近百敌骑,要不是我接赢得及时,只怕剩下来的这六个人也要全葬送在里面,哼——”
刘岩看向扎木台,再看看这些全身浴血的将士,却并没有去责备扎木台,而是策马上前,在几个受伤的将士肩膀上拍了拍,最后才对扎木台低声道:“你知道这是违反军纪的事情,十军棍我就先给你记下,行了,下去休息吧,我还等着和你的喜酒呢,怎么能就这么去送死。”
话音落下,刘岩策马而回,朝孟海一摆手:“你们都先下去歇着吧,给受伤的弟兄好好处理伤口。”
看着孟海领着人下去,扎木台还是杵在那里不动,却让刘岩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嘿了一声:“怎么,心里还不服气呀,难道你还能够再战不成,我可看你受了伤了。”
“一点皮肉伤而已,将军,您再给我二百人马,我这就去剿灭了敌人的马军,若是不成功,我愿提头来见。”扎木台一脸的傲气,双眼径自望向刘岩,神色间却还是不服气,显然并不觉得刚才是自己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