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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619节

  双方终于撞在一起,鲜卑人在前面举着小圆盾,手中的长矛重重的顶在了木盾上,想要撞开木盾,但是近卫却要依靠木盾做好防御,一时间是僵持不下,而此时鲜卑人却在如此的近距离放箭,这样能够看得清楚,不至于误伤到刘岩,不过木盾阵将近卫上方也封锁的差不多了,箭矢的伤害并不大。

  “大王,都准备好了——”一名近卫低喝了一声,手中握着一根丈余长的木刺,这是刘岩吩咐让准备的,木盾阵配上这是长木刺,简直就是绝配。

  刘岩哼了一声,随即一声令下,近卫们挺着木刺从木盾的缝隙里面传出去,然后猛地推着就超前冲,也不管能不能刺到敌人,但是此时敌人正在进攻,不管有没有瞄准,但是刺出去就有敌人在惨叫声中被刺穿,挂在木刺上惨死当场。

  虽然只有三十多根木刺,但是却对鲜卑人形成了一种震慑,登时间让冲势一缓,而刘岩就是为了争取时间,好让将士们将圆木劈开,一会好搭建浮桥,此时那十几名近卫也几乎要到了对岸,一切都需要时间。

  但是近卫营的动向,瞒不住鲜卑人,慕容拔等人看在眼中,脸色却越来越阴沉,只是哼了一声,一旁的拓跋无咎却是计上心来:“汗王,让人砍一些树木,暂作撞木,相比能将汉军的木盾阵破开,只要破开了木盾阵之后,咱们就能杀过去——”

  慕容拔双眼一亮,不由得朝拓跋无咎望了一眼,但是心中却并不舒服,拓跋无咎越是急智,对于慕容拔来说就不是一件好事,不过此时显然不能多想什么,慕容拔只是吩咐兵卒去砍一些树木,将数值去掉,在用藤蔓编一些绳索,便能成为最简易的冲木。

  看着敌人准备的冲木,刘岩心中有些迟疑,还是典韦反应过来:“妈的,弟兄们,咱们也准备冲木,和这帮狗日的一起对撞,看看谁能撞得过谁,妈的,就不信还赢不了这帮狗日的。”

  出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木头是现成的,绳索也是现成的,最少做好了冲木的时候,并不比鲜卑人晚一点,这边鲜卑人扛着冲木撞过来,而另一边近卫们也扛着冲木顶过去,双方几乎是硬拼一般,有的干脆直接撞在一起,震的双方的人都是人仰马翻,但是有的错开了,鲜卑人撞在了木盾上,将木盾阵登时撞的散开,而近卫们则是直接将鲜卑人撞得丢了半条命,甚至有的直接吐血而亡。

  一时间有些凌乱,只要出现一个缺口,典韦就会立刻补上去,长刀展开,到底是堵住了缺口,不让鲜卑人冲进来,而且一堆堆的火堆在此时有了作用,果然让鲜卑人望而却步,而且将周围映的光亮,双方做什么都能看得清楚,不过对于这些火堆,显然双方都没有想要扑灭,毕竟都需要观察动静。

  有典韦和洛寒各自紧守缺口,只是封锁瞬间,就有近卫扛着木盾冲上来顶住,一时间防线并没有崩溃,不过双方却是各自损失了一些人手,但是厮杀却更显得惨烈。

  刘岩猛地一步踏出,长枪刺出将一个鲜卑人刺死,这才收枪退后,等待时机,但是这样下去,终究不成,鲜卑人多,只是扛着冲木一直冲撞,近卫营早晚会挡不住,到时候没有了木盾阵防御,那么只能肉搏的近卫营,显然只有等待灭亡的一途,此时双方拥挤在河床边上,也不能结阵冲锋,因为近卫营不敢离开此地,也就失去了主动性。

  看着又被撞开一个缺口,刘岩嘴角抽了抽,心中只是一动,不由得叹了口气,只要木盾被撞破,哪位弟兄就会被撞得吐血飞跌出去,怎么办,难道只能就这么看着,或者是用冲木对撞,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忽然眼光落在木刺上面,一根木刺架在木盾的缝隙里,靠着一个支点就能随意进退刺杀敌人,而不需要太大的力气,看到这刘岩双眼一亮,只是吩咐近卫:“快将木头架在木盾上——”

  近卫们虽然不知所以,但是却是赶忙将木头架起来,不过还是不知道做什么,却见敌人又扛着冲木过来,刘岩也不说话,径自过来猛地晃动木头,有了这个支点,兵用不了太大的力气,加上两名近卫帮忙,木头探出去也有两三步长短,显然略长于鲜卑人的冲木,因为要想扛起冲木,就几乎要均匀的在两边有十几个人,但是如此一来,这些人就是死死地被固定了,随着刘岩将木头晃动,那些鲜卑人刚冲过来就已经被撞飞出去,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法躲避,因为扛着几百斤的木头就是想跑都跑不了。

  这样一来,鲜卑人的冲木便被撞到一边,还将一些鲜卑人给压倒在地,眼见着办法有效,近卫们自然相互模仿,一时间二十来根木头被架出来,架在木盾上,不停的摆动,鲜卑人的冲木根本就靠不过来,一时间有僵持起来,两军相争,其实更多的时候比拼的是将领的指挥能力,还有反应能力和急中生智,一个办法就能减少更多的将士伤亡。

  终于松了口气,尽管此时鲜卑人不停的在近处用弓箭射击,对近卫营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不过对于近卫们却也有好处,不管是钉在木盾上的箭矢,还是落在地上的箭矢,只要能用的,就被收集起来,一时间竟然也有二三百只之多,不过为此却是付出了七八十人的死伤——

第1214章 摆脱追兵

  但是鲜卑人也不是笨蛋,双方纠缠了一下,鲜卑人索性放弃了冲木,只是让兵卒扛着木头去撞近卫营架着的木头,双方一撞,近卫营也把持不住,那些木头便做了废,此时就看出人多的好处,鲜卑人可以立刻又组织一批冲木进行冲撞,但是近卫营却是一时片刻再也组织不起来,还连累了木盾被带倒几个。

  随着冲木撞过来,木盾阵边有缺口出现,热的洛寒发了脾气,领着十几名近卫索性冲出去,只是贴身刺杀那些扛着冲木冲过来的鲜卑人,到十一时间让鲜卑人有些惊慌,因为他们扛着冲木,基本上等于没有防备,即便是看着近卫刺杀过来,却是躲也躲不开。

  不知不觉依旧纠缠了一个时辰,鲜卑人损失了二三百人,而及屋内英也损失了一百多,此时不过还剩下二百多人,而此时浮桥才搭好了三分之一,这样下去,等浮桥搭好了,近卫营也就损失的差不多了,让刘岩心中又急又怒,却又没有其他的办法,防御圈都已经缩了一圈,在这样坚持下去的话就只有败亡于此地。

  近卫们此时心中好像也有了明悟,或许是没有活路了,此时纵然想要逃走都来不及,一时间厮杀反而更加惨烈,只希望浮桥能够尽快建好,最少能够护卫者刘岩逃走,至于他们,本来就是为了保护刘岩而存在的,就算是死,只要大王能够活下去,他们也就死的有价值了,但是一切并不是他们所能掌握的,敌人轮流着冲锋,而近卫营却只能拼死一战,根本没有时间休息,败亡好像已经成了必然的事情。

  就在刘岩心中都生气一股绝望的时候,心中下定了决心,只要一旦落败,就宁愿自杀身亡,也绝不能落在鲜卑人手中,被人拿来要挟后汉国,但是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刘岩放弃希望的时候,一只等待的水军终于出现了,二十多艘船舰顺水而来,布帆鼓满了夜风,从黑夜之中杀了出来,方一出现,对准鲜卑人便是一阵乱射,登时间将有些措手不及的鲜卑人射的惨死一片。

  “妈的,终于来了,还不算太晚——”刘岩苦笑了一声,随即指令放弃搭建浮桥,至于用船做船桥显然没时间,那就只有退到船上,毕竟也不过只剩下二百多人。

  大船在岸边停下,连成一线,成两排并列,立刻将舢板放下来,而且也在船上架起了木盾阵,另外开始用弩匣和强弩对岸上的鲜卑人射击,离着很近的鲜卑人,根本经受不住这种打击,惨死一片,只是短短时间就损失了四五百人,还看着近卫们朝船上退去,让慕容拔等人竟有又怒,一时间杀红了眼,拼命催促族人进攻,已经不计伤亡,此时如果在拿不住刘岩,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但是一旦到了此时,还能留得住刘岩吗。

  鲜卑人的冲锋还是让七八十名近卫又留在了这里,但是却也让鲜卑人有损失了将近三百人,在最后的时候,近卫营一直准备的箭矢,在此时忽然发威,二十多架弩匣,隔着几步的距离,三段射几乎是鲜卑人的噩梦,成片成片的鲜卑人倒下,倒在了弩匣面前,这还不算那些轻伤的。

  真正撤上船的就只有刘岩典韦洛寒和一百四十多名近卫,而且是人人身上带伤,让已经脱离危险的刘岩也不仅恻然,想当初刘岩率两千近卫和一千新军骑兵杀奔代郡,一路上何等威武雄壮,但是一战下来,却只剩下了一百多人,还都是累的像死狗一样,望着已经渐渐远离的岸边,刘岩心中默默地在为死去的弟兄念叨——

  坐在船上的软榻上,刘岩全身的力气都已经抽空,甚至都没有和水军小校林枫生气的劲头,但是刘岩还是将林枫找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林枫不敢怠慢,就因为自己的迟误,差点让大王葬送于此,更有几百近卫营的弟兄惨死,估计着大王此刻心中的怒火已经相当严重了,此时不和自己上火,那是大王有涵养,不代表能够宽恕自己,延误战事的罪名,足以让林枫死上几回,所以在心里沉吟了一下,尽量的将事情说得圆滑一点:“大王,我和弟兄们也是刚刚厮杀了一场才赶来的,船上本来有六百弟兄,如今也只是剩下三百多,我们奉命在标氏附近结船桥,好让百姓们过河,当时的确是赢来了两千多百姓,基本上都是两人一骑,但是这才渡河过半,鲜卑人就追了上来,为了掩护百姓过河,弟兄们就只有拼死一战,虽然借助弩匣和强弩,将鲜卑压制住,但是弟兄们还是有三百来人战死,就连那三十名护卫百姓的近卫,也只剩下五个人,百姓还惨死了一百多人,才算是将百姓护送过了河,我们也不敢多纠缠,脸弟兄们的尸首都顾不得,就一路顺水而下,也就是此时刚刚赶到——”

  林枫不敢说谎,当然也只是捡着自己有功劳的地方来说,绝不会说对自己有一点不利的地方,当然有些事情也说不清,如果不是自己指挥出现了一点偏差,最少还要少死几十个弟兄,当然林枫是绝不会承认的,否则大王此时这种心情,一怒之下那还不砍了自己的脑袋,那不是有些冤枉了。

  听着林枫的话,刘岩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在多说什么,能够让百姓安全就好了,看看林枫身上的伤,刘岩也知道林枫一定是经过了一场恶战,尽管来的晚了一些,刘岩却还是吁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你辛苦了——”

  随着船舰一路朝标氏赶去,刘岩也好好地休息起来,在船上已经安全了,沉沉的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到了天亮,已经到了标氏,标氏有一个渡口,名为安津渡,不过如今已经封锁了一切船只过河,免得给鲜卑人送船去,此时道人城和北平邑都陷落了,虽然死战一场,但是终究是没有保住,不过好在道人城的两千三四百百姓,加上北平邑的三千百姓都已经安然退回来了,如今只有那些老人一时间还没有消息,不过刘岩也安排探子去侦察情况。

  下了船,一群残兵败将进了标氏,如今的标氏也透出一副阴云沉沉的样子,江北的失陷,意味着鲜卑人随时可能攻到江南,一场厮杀即将开始,但是援军却还没有见到踪影,而此时城中加起来也不过只有一千多人马,已经将平舒的郡兵全都抽过来了,而且百姓们已经开始组建民军,接着这短短的时间加紧训练,以期能够赶得上那将要发生的一战,多训练一点就等于多一点活命的机会。

  其实如果刘岩不来,城中的百姓都准备逃难了,但是此时刘岩的到来,却也让百姓们感到一种沉沉的压力,纵然刘岩从来没有要求过百姓什么,但是对于道人城能逃回来的百姓,却是将刘岩对百姓的好解释得清清楚楚,为了百姓有一条活路,刘岩自己都放弃了活命的机会,幸好能够赶回来,再加上新军将士当时为了阻止鲜卑人,是如何的浴血奋战,至此不退,那留在河对岸一条条的新军将士的性命,让百姓们心中都是沉甸甸的,如果有这样的军队,他们在逃命还有意义吗?

  不过为了求稳,百姓们将城中所有的老弱妇孺全都送出成,赶往灵丘县,这样就算是标氏陷落,一来不会全部死绝,而来没有老弱妇孺的拖累,不管做什么都是要利落的多,战争不需要女人孩子。

  到了这一天的午时,城中只剩下了三千多精壮,一方面在准备辎重和防御物资,一方面在不停地训练,随时等待这可能到来的战争,对于百姓来讲,这一战并没有希望,只是期待着援军能够尽快到达,但是即便是这样,粮食辎重还是不断地从平舒运过来,平舒的百姓们节衣缩食的也在供应标氏,说好听的就是支援前线,说不好听的,那就是标氏一破,那么平舒首当其冲,而且没有一点的抵抗之力。

  刘岩安排大军在代水河上不断巡防,二十多艘大船每隔三里左右一艘,将戴军的这一段河面几乎全部监视起来,从标氏到班氏,从标氏到东安阳到桑于,沿途不断境界,而且还加了瞭望哨,刘岩将千里眼都拿出来,在标氏东西布下了三个瞭望哨,监视十几里的地方,不给鲜卑人可趁之机。

  这一天就相当的安静,鲜卑人也筋疲力尽了,新军更是惨不忍睹,双方以代水为界,暂时安静了一天,有代水为天险,鲜卑人一时间也过不来,只能在带水河畔巡视,偏偏不会有船过去,根本就没有人会这么做,即便是刘岩不说话,代郡的百姓已经恨透了鲜卑人,恨不得杀光这群侵略者。

  这是一个短暂的宁静,但是宁静的背后,却是意味着风波涌动,休息一天的鲜卑人是不会停下来的,肯定是要在进攻代水南岸,而新军以及代郡百姓又不会让他们得逞,一条大河已经是几千人的希望。

第1215章 鲜卑人渡河夜袭

  这一天夜里,夜色很沉,无星无月,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且有一丝燥热,棍棒玩的时候刮来了一股阴云,也许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下雨,闷得有些令人透不过气来,没有风,代水河上风平浪静,标氏城除了城墙上的火把还在跳跃,也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除了哨兵,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就在子时时分,从道人城方向开来了一路大军,在离着带水和五里外扎营,而且并不点燃火把,将马匹全都放在大营,然后才悄悄地朝这边摸来,原来是鲜卑人准备备夜渡河,为了度和,早早的就在远处扎好了木排,然后一万大军又运过来,足足有五百个木排,可以让三千人同时渡河,这一切都在悄然进行,就是为了要给新军来个措手不及,免得被发现了,新军就有了准备,到时候在想渡河就难了。

  鲜卑人小心翼翼的朝带水和靠近,这一次是沾木图部落,大虎部落,空胡部落和呼尔赤部落加上雄鹰部落,坤桑部落一起联军一万有余,而准备最先渡河的就是大虎部落和空胡部落的三千人,不过他们很小心,生怕弄出大动静反而被新军发现。

  但是却不知道,此时就在代水河边的瞭望哨,却已经借助着千里眼发现了异常,毕竟是上万人的大军,又有五千人扛着木排,虽然很小心,但是天黑的确是对鲜卑人最好的掩护,但是也同样增加了行军的难处,总会有鲜卑人不小心被绊倒在地,尽管忍着不要出声,但是木排落地却会发出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就显得特别的明显,何况此时新军的瞭望哨是特别的敏感吗,本身就害怕鲜卑人渡河,所以相当的小心,用千里眼仔细的注意着这一切,果不其然,就发现了一片黑影重重,虽然鲜卑人走得很慢,但是还是能看得出黑影在移动,尽管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哨兵还是发出了警告,点燃了烽火。

  远远地烽火台上,两三丈高的火苗拔了起来,加上烽火台本身就有丈余高,从毫无遮拦的代水河上望过去,却是异常的明显,就连鲜卑人也能看得到,且不说接到信号,船舰开始纷纷朝这边赶来,虽然没有风,但是比起马军也慢不了多少,最少周围的十艘大船朝这边赶到,在安津渡不远处集结。

  再说此时烽火骤起,让正在朝代水河边靠近的拓跋无咎和段图尔心中泛起了嘀咕,却听段图尔囔囔道:“奇怪,难道是新军发现咱们了,这不可能呀,隔着这么远,这么黑的天三十步五十步就看不见了,他们怎么可能看到咱们?”

  这是建立在鲜卑人的基础上,他们可没有千里眼,可不知道千里眼能够望见五六里之外的东西,虽然天黑看不真切,但是好在河岸边上并没有太多的树木,所以鲜卑人根本就隐藏不起来,再说五千大军可不是好隐藏行迹的,虽然感觉到怀疑,但是拓跋无咎和段图尔却没有想得太多,反正他们看不见几里外的东西,除了音乐的能看到河对岸哨兵燃起的火把,好像鬼火一样跳动着。

  “别管是不是发现咱们了,虽然我觉得也不太可能,但是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一会让儿郎们渡河的时候都加着小心就是了。”拓跋无咎点了点头,也不敢妄下猜测。

  他们哪里知道,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标氏城也看到了燃起的烽火,一名郡兵不由得大惊失色,因为是敌人来犯,便赶忙去了县衙那里,朝值守的近卫道:“大哥,河岸边的哨兵传来了消息,烽火被点燃了,你快去给大王通报。”

  近卫不敢迟疑,只是赶忙匆匆进了内堂,也不管刘岩正在睡觉,竟径自和守门的近卫打了个招呼,让守门的近卫进去奖睡得正香刘岩给摇醒了:“大王,不好了,河岸的烽火被点燃了——”

  迷迷糊糊的刘岩心中一惊,猛地坐起来侧耳倾听,标氏城离着代水河岸边上有七八里路,但是此时如此的安静,侧耳倾听的话,真要是有战事还是能够听得到,只是听了一下却没有一丝动静传来,这才让刘岩心里踏实了下来:“看来鲜卑狗贼还没有来得及渡江,正好,咱们赶过去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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