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小兵传奇 第620节
说着就爬了起来,只要敌人还没有渡江,刘岩就不用怕,而且赶得及时还能给鲜卑人来一个半渡而击,到时候杀他个落花流水,也好出一出这些天的恶气,而且相信鲜卑人就算是渡河的话,绝不会超过三千人,刘岩估算的还是比较准的,因为鲜卑人没有大的船只,只能用简易的木筏,不过这样一来速度就慢了很多,如果是自己,宁愿先行建一座浮桥,不过幸亏鲜卑人想不到。
随着刘岩拍起来,命令也传达下去,城中的将士们已经集合起来,而且连三千精壮百姓也都出来集合,刘岩没有时间说什么战前动员,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话:“弟兄们,敌人准备渡河了,咱们去杀他个狗娘养的,多准备一些火把,尽量的多带些箭矢,带上木盾,随我杀敌去——”
当然声音不用太大,而且将士们虽然也很激动,但是却没有人说话,随即留言已经先率领近卫营和二百骑兵朝代水河边赶去,他们要先过去看看情况,一旦敌人渡河的速度要是快的话,那就先抵挡一下,免得让敌人的大军渡河过来,而其余的郡兵加上三千百姓也就在后面紧紧跟随。
且说刘岩快马到了代水河三里外,然后弃马朝代水河跑去,因为不用扛着木排,行动之间就快了许多,等刘岩赶到的时候,鲜卑人才准备将木排下水,不过此时刘岩却没有让兵卒们动弹,而是在三百步外选择了一处小坡后面埋伏,黑夜诚然对鲜卑人有力,但是同样对准备打埋伏的新军更有利,所有的一切都遮掩在黑夜里。
即便是鲜卑人开始渡河,一时间也没有动静,五百木排分成五批下水,毕竟木排还需要隔开距离,而且还不敢弄出大动静,最少要等一批兵卒过去登上安置后,那时候再让新军的哨兵发现就能赶得及了,这三千人渡河可不是小时间。
“妈的,这些狗日的在河里可是挺好的靶子,要不要——”典韦嘿了一声,眼中闪过一道杀机,如果黑夜里看得清楚的话,就能看到典韦脸上的狰狞。
不过刘岩摆了摆手,只是吁了口气低声道:“这可不行,这样才能杀死几个鲜卑狗,等他们渡河过来最少一半以上的时候,到那时候在发动攻击,绝对能够杀个痛快,放心吧,敌人这么小心,绝不会轻易乱来的,只要咱们没有动静,鲜卑狗只会在河边先行集结,怕什么,等着吧——”
典韦自然不再说话,索性躺在地上,闭上眼假寝,而此时,刘岩已经让近卫们小心的将弩匣架好,而郡兵也将强弩和弩车准备好,反正有的是时间,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就连木盾也都摆好,随时可以支起来的时候,鲜卑人却还没有到达河岸。
虽然看不到船舰,但是刘岩相信只要烽火一起,那些船舰一定会到达集合地点,中间的这个烽火台点燃的话,就代表着此地有鲜卑人,那么自然会在一里半之外集结,如此黑的夜根本就看不到那么远,反正刘岩两边望望就只有黑乎乎的一片,而且相信两边都已经按照早先的吩咐准备好了,下游的船舰在中间,而上有的船舰因为顺水而下速度快就后发动,他们在两边,等和下游的船舰错开之后再发动,就怕是会撞在一起。
果不其然,鲜卑人的第一批好不容易到了河岸,赶忙将木排拖到下游,然后再岸边结成方阵,好接应下一批渡河的,而这一批却是只有六百人而已,并不敢轻易行动,新军就算是人已经被打得差不多了,但是只要还有就不能不小心些,只有等待大军集结完毕才能行动,幸好此时在里许外的哨塔还没有动静,或许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不然为何到现在一点声音也没有。
第二批又开始渡河,到了一半的时候,百姓组成的民军也已经赶到,不过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鲜卑人发现,等消息送到刘岩这里,刘岩却是松了口气,这实在是太好了,就像是老天爷特别照顾一样,随即让民军也各归其位,这一次郡兵和近卫营负责主公,毕竟民军才训练了一天,还不能成阵,不过民军也有任务,他们在河岸边准备了一些木头,可以组装成临时的冲车,前面用大木板阻挡起来,就在后面此时正在装备,一旦需要的时候,百姓们就会仗着人多将冲车排成一排,接着河岸边是下坡的地利,然后推着冲车冲下去,将鲜卑人撞进河里,杀不死他们也淹死他们,毕竟鲜卑人可没有几个会游水的,当然一切都需要听命令,这种冲车就有五十辆之多,而且民军还带来了无数箭矢,让这一百多架弩匣能够发挥威力,同时还有许多的木刺,这些木刺可以用在弩车上,杀伤力也很大,特别是在这么近的距离。
第1216章 夜伏
双方只是隔着二百步,但是黑夜却遮掩着谁也看不到谁,信幸好刘岩知道敌人登岸,而且隐隐约约的看到有黑影晃动,更能听到划水的声音,尽管都很轻,不过鲜卑人却看不到早已经埋伏的新军,小心之下几百步之外听不到走路的声音的,何况百姓们对这里确实熟悉得很,即便是夜再黑,也不会轻易绊倒的。
“大王,一切都准备好了。”近卫在刘岩身边压低声音道,不管是近卫还是郡兵,昂或是百姓组成的民军,此刻都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发动攻击,虽然大家都很紧张,但是毕竟一来是又准备,而来自觉占据优势,而且人多,所以大家也不至于害怕,只是紧张还是避免不了,就算是郡兵也不能避免,毕竟郡兵并没有经历过这种恶战。
第二批鲜卑人有好不容易上岸了,第三批又开始渡河,此时拓跋无咎和段图尔还在庆幸着并没有被发现,无论怎么观察,新军也没有动静吗,就连瞭望哨也没有动静,二人还在幻想着等大军渡河之后,会有人将这些木排在划到对岸,那时候另一批大军就会渡河,等大军忽然兵临标氏城下的时候,新军一定会大为吃惊,那时候在猛攻城,在新军没有准备之下,一定能够拿下标氏城,到时候如果能抓住刘岩,那可就赚大发了,当然拓跋无咎可没有打算过一旦抓住刘岩,却是不会将人交给慕容拔的,和段图尔商量过后,二人才结成联盟要求作为先锋,率先渡河攻城的,当然一旦情况有变,比如说第一批人渡河的时候就被人发现受到攻击的话,二人也会放弃渡河的,丢人事小部落是大,二人是绝不会冒险的。
“让弟兄们准备——”刘岩压低声音传令,一时间命令便一个一个的传了下去,只等第三批上岸之后,那也有将近两千人,杀起来才算是痛快。
又等了一会,第三批也上了岸,此时下游已经开始有人将木排朝回划去么人第四批也已经开始下水,用力的朝这边划来,不管怎么样,鲜卑人也不愿意惊动瞭望哨,出奇才能致胜,不然的话被标氏城得到消息,早早的造好准备,到时候在想攻城所付出的代价可就大了许多,甚至三千人都不足以攻下城池。
一直等到第四批划到了代水的一半,刘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猛地沉声道:“吹响号角——”
随即号兵便吹响了进攻号角,号角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响亮,传出几里外也能听得清楚,不要说已经过河的鲜卑人,还有没过河的鲜卑人,就是远处大营中的慕容拔等人也是猛地脸色大变,当然最惊慌的就是正划到一半的第四批鲜卑人,而随着号角声而起的喊杀声,登时撕裂了沉沉的黑夜,新军从黑暗中冲出来,举着木盾结成木盾阵,手下发威的是弩车,弩车配上木刺,能够射出二百多步,一百多架弩车同时发威,就有一百多根木刺一起射出,登时间将最前面的鲜卑人射的是人仰马翻,惨叫声一片,鲜血飞溅之际,鲜卑人大军已经大乱。
而随即近卫营和郡兵举着木盾,结成木盾阵,开始迅速朝前逼去,在前进了百十步之后,弩匣和强弩也开始发威,无数箭矢连绵成一片阴云将鲜卑人笼罩,尽管鲜卑人结阵还有小圆盾,但是从天空之中射下来的弩箭,如同下雨一般,纷纷洒洒的落下来,登时间让鲜卑人惨死一片,惨叫声惊动天地。
突然而来的打击,让鲜卑人有些惊慌失措,虽然库巴们极力的吆喝着让兵卒们举起盾牌进行防御,但是一时间也不能有多大作用,只是这第一轮箭雨就已经让鲜卑人死伤六七百人,好在鲜卑人也是久经战阵,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退路,在短暂的第一轮箭雨之后,鲜卑人终于算是稳住了,接起了盾牌,最少能减轻伤亡,后面的也赶忙弯弓搭箭。
就在此时,按照刘岩的吩咐,民军们忽然点燃了火把,而且是一人两只,当然并不是举在手里,而是插在地上,登时见整个代水河畔亮了起来,星星点点的都是火把,绵延一里半多,而且前前后后也不知道有多少,忽然间的变化,让河岸两边的鲜卑人彻底的惊慌了,这么多的火把同时亮起,这要有多少人呀,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但是这些火把就让在和这边的鲜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冰冷一片,这是作死的节奏呀。
而此时弩匣第二轮箭雨又抢在了鲜卑人前面,连绵成一片纷纷洒洒的落下,登时将鲜卑人有射死了不少,如此便已经去了一半,也打乱了鲜卑人的还击,这还不算,偏偏在此时,代水河之中也忽然响起了号角声,从下游已经出现了新军的船舰,比起那些木排,这些船舰简直就是巨无霸,看的鲜卑人是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当然鲜卑人也不会坐以待毙,尽管被杀的很惨,但是还是在挨过了第二轮箭雨之后,终于射出了一轮箭雨,只是对面的新军早有准备,木盾锁紧,已经将前后左右包括上面都用蒙布罩了起来,所以鲜卑人的一轮箭雨对新军的打击很小,根本不足以撼动新军的阵型,而此时民军也开始推着五十辆冲车,从坡上俯冲下来,速度可是不慢。
听到后面的动静,新军将士登时让开了,迅速的朝两边退去,足足让冲车经过,五十辆冲车并不多,但是此时在备受打击的鲜卑人眼中却是可怕的,这些冲车连成一片,边有二百步之多,足以将鲜卑人挡在其中,而两边还有新军将士用弩箭挡着,当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时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冲车杀过来。
鲜卑人又是一轮箭雨,对准了冲过来的冲车,可惜每一辆冲车都有木板和蒙布挡箭,而且只需要六个人推动,根本就射不到他们,加上很密集,箭矢也不过是挂在蒙布上或者是木板上,却根本就没有伤到一个民军,但是冲车却没有停下来,轰然间撞上了鲜卑大军,近千人拥挤在河边,左右前后都没有去路,除了少数的逃去两边,却被新军用弩箭射死,大多数的来不及逃开,就被冲车撞上,二三百近的木头加上冲力不下千斤之力,这一撞上来,登时见将已经慌乱的鲜卑人撞得彻底的散了架,有许多人直接被撞得吐血而亡,更有的被直接挤进了河里,可怜这些不会水的鲜卑人,只能大口大口的喝水,却不可能喝干了代水河的河水。
只是这一撞,鲜卑人本来就残存的八九百人,登时去了一大半,剩下来的三百多人还想冲开冲车,朝这边冲过来,就算是死,能过来杀死几个敌人那也是好的吧,反正是没有退路的,可惜一时间却如何能够掀翻有三四百斤重的冲车。
而在冲车杀过去之后,剩下来的民军也挺着木刺杀了下来,一杆杆木刺从冲车的缝隙里刺过去,横七竖八的交错着,而鲜卑人有无处可躲,都挤在一起,这些木刺就生生的刺进了他们的身体里面,哀嚎声响遍四野,鲜血飞溅八方,可怜躲也躲不过去,登时便有半数的人惨死当场,至于剩下来的那一百多,此时就连先前的杀年也没有了,而此时郡兵已经围了上来。
再说在代水河中,新军的船舰六艘从下游冲过来,将那些准备划回去的木排便给装了个支离破碎,即便是侥幸逃脱的,也被船上的兵卒给射死,一二百个木排面对比她们长几倍的船舰根本就没有抵抗能力,直接就被碾过,只有那些在岸边的木排侥幸逃过。
但是更惨的是那些正划到中间的第四批人,此时眼见对岸的同袍被杀的如此凄惨,加上船舰冲来,这些人不敢对抗,只是拼命地朝回划去,但是无论怎么用力,在船舰之下也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眼睁睁的看着船舰撞过来,将木排联通上面的人撞得乱飞,木排破碎,人都掉进水里,那些惨死的还好说,可怜那些还没有死的,就只能不停地喝水在喝水,直到慢慢的沉没下去双手还希望抓住一个救命的东西。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被淹死,最少有半数的人侥幸逃过,毕竟只有六艘船舰,而且基本上只在中间走,而且是一下子就过去了,只是对着岸边的拓跋无咎等人一阵乱射,登时射死不少人,而接着就离开了,那些套脱下来的人只是感觉到侥幸,望着正在隐没在黑暗之中船舰,不由得松了口气,有的还想搭救那些落水的族人,有的只想尽快回到岸边去,一时间大乱。
但是就在此时,破水声传来,从上游又有五艘船舰过来,两艘贴着南岸,三艘贴着北岸,因为是顺流而下,所以速度很快,只是眨眼间便已经冒了出来,根本不容许鲜卑人躲避,南面的船舰针对那些落水者,和在中间残存的那些人,而背面的除了要撞沉那些木排,就是要用船上的弩车对这正在岸边的鲜卑大军射击,而此时鲜卑人根本没有准备,登时间有不少人被射杀。
船舰驶过,几乎所有的木排都遭到毁灭,能够侥幸存下来的只是极少数,就连岸上的鲜卑人也被射杀了足有三百多,更惨的是,就连空胡部落的段图尔也被射杀,死在了乱箭之下,而此时南岸的战事也已经结束,水中也没有几个还在挣扎的鲜卑人——
第1217章 大胜
这一战歼灭鲜卑大军两千八百人,渡河的两千四百人几乎无一幸免于难,而且在河北岸协助渡河的鲜卑人也被射杀将近四百,还死了空胡部落的首领段图尔,这对于鲜卑各部落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虽然这一次死伤的人数并不谁不能接受,但是这一战让鲜卑人真的不能接受,因为他们的人似的太惨了,惨的让他们不敢相信,他们伤亡近三千人,但是新军才伤亡了一百多人,还都是不经战事的百姓,真正战死的却只有四十多人,其实百姓民军三十多人,郡兵十余人,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鲜卑人士气大丧,从河岸边撤回去,一个个垂头丧气愁眉苦脸,走路都是有气无力地,而相对的是,对岸的新军在这一战结束之后,却是欢呼不听,百姓们更是呐喊着咒骂着鲜卑人,一时间场面都有些疯狂,因为他们常常会受到鲜卑各部落的侵扰,心中早就这些人恨极,但是这些百姓却又无可奈何,从前面对鲜卑人除了逃命就只有引颈待死,就算是想要拼命,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但是这一天,是刘岩这位大王教会了他们什么叫做战争,战争并不是只是杀人,更多的是动用心智。
船舰在代水河上不停地巡视,鲜卑人早已经撤了回去,虽然经过了一夜,但是标氏城的百姓却还没有从兴奋之中摆脱出来,虽然刘岩吩咐让好好休息,但是百姓们围在一起却是根本睡不着,那些参战的百姓根本就是兴奋过度,拉着那些没有能参战的百姓说个不停,将这他们杀鲜卑狗的快感,令那些没有参战的百姓羡慕不已,希望下一场仗也能轮到他们来杀鲜卑人。
一直到了天亮,百姓们还没有从兴奋中摆脱出来,就连那些郡兵也是如此,从前的时候,只要有鲜卑人犯边,他们这些郡兵就只有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出去就是寻死,但是今天确实杀的鲜卑人如此的凄惨,原来鲜卑人也不是那么可怕,他们也像是百姓那样兴奋着,心中对于鲜卑骑兵的恐惧已经消散,原来对付鲜卑人是需要方法的。
对于百姓和郡兵们的样子,刘岩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在这时候训斥他们吧,索性有的他们去热闹,天亮的时候,才让百姓们准备了早饭,好好地吃了一顿,等吃饱了饭,才让百姓们一边收拾箭矢和缴获的兵器,这样就可以将百姓手中的木棒粪叉取消了,换上长矛,一个人还能有一面小圆盾,还有短弓箭矢,也算是武装起来了,这也让百姓们的士气更盛,恨不得在于鲜卑人大战一场。
用了半天的功夫才将鲜卑人的死尸全部埋了起来,同时对河边消了毒,但是那些血迹却是久久不能去掉,站在岸边还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甚至在早上代水河离得血水孩子啊飘荡着,还不曾彻底的干净,至于清理河里的尸体却是吃力了很多,但是在穿件的配合下,到了午时还是清理干净了。
回到标氏城的时候,一夜未睡的百姓们还是精神得很,说着昨夜的战斗,还是眉飞色舞,战死的那些人并没有引起他们的伤感,被巨大的胜利冲淡了,但是刘岩脸上却是看不出什么高兴地样子,只是一脸的淡然。
刘岩回来又睡了一觉,都已经是快晚上了,出来的时候,典韦洛寒程猛和县尉张福几人正在大厅里聊得开心,当然也不面试说起昨夜的厮杀,这一战看成经典的一战,己方几乎没有牺牲就将敌人全歼,不但是百姓们郡兵们感到兴奋,就连这些将领也不能免俗,甚至张福还找来了一坛子好酒,几个人正喝的不亦乐乎,骤然见到刘岩出来,不由得都露出了一脸的尴尬,典韦干笑了几声:“大王,那个——我们正庆祝呢。”
“没事,但是只能和这一坛子,毕竟大家都很高兴吗,行了,我就不喝了,我吃点东西就行。”见张福恭谨的站起来,张嘴想要说话,不过手里端着一个海碗,便知道张福是想敬自己酒,所以只是笑着摆了摆手。
“大王,昨夜杀的真痛快,简直就是绝了,从来还没有打过这么精彩的仗——”典韦喝了口酒,一时间神采飞扬,加上这几天那只胳膊也好了许多,虽然还不能使力气,但是已经可以动弹了,心中自然高兴,不免举起碗高声道:“为大王昨夜精彩的一战干一杯,来,干了——”
几个人一下子都干了,只有洛寒抿了一小口,惹得典韦啐了一口:“小白脸就是没劲,连喝酒都像个娘们。”
别人自然不敢这么说,说话也是需要实力的,不过典韦却不怕,反正洛寒打不过他,所以洛寒也并不朝典韦发火,只是冷哼了一声:“我还要保护大王,要是喝多了会耽误事的,谁像你一样那样不管不顾的。”
洛寒始终就是那样脸上挂着嘲弄,说话不紧不慢,让典韦也是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洛寒这家伙不简单,再说大王还在一旁看着,不过刘岩对于他们的斗嘴从来不管不吱声,爱克,也知道他们不会真的在意,果然典韦哼了一声,便朝着程猛和张福笑道:“来,咱们不管洛娘们,咱们和咱们的——”
洛娘们?刘岩差点笑出来,幸好洛寒根本不会理睬典韦,用洛寒经典的话说,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再咬回去呀,只有一剑杀了,如果不能杀,就把委屈全都咽下去装作没事的,最少还能让自己看上去光鲜一点。
“诸位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将最后一口饭咽下去,刘岩嘿了一声,却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是为之一呆的话,一时间都朝李岩望来。
刘岩也不着急,只是轻轻地擦了擦嘴,这才吁了口气:“你们也不想想,咱们是胜了一场,但是也不过只是杀了两三千人,对于鲜卑人还有五万多大军,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且援军不到,标氏城早晚是要危险的,不要以为一条代水河就能解决一切,如果化作我的话,我有的是办法渡河,有的是办法让咱们败亡——”
对于刘岩的话典韦还有些不服气,只是瓮声道:“大王,你也太高看鲜卑人了吧,就凭他们还想渡河,这些鲜卑人根本就不会水,更不懂得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