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宠,法医狂妃 第1295节
老爷子急了:“怎么?她不喜欢你?”
付子辰还是摇头。
老爷子叹了口气:“算了,不喜欢就算了,你一表人才,总能遇到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到时候,要告诉祖父,好吗?”
付子辰点头。
付子辰其实很少与祖父交流,自小单独说话的时候就屈指可数,在他印象里,祖父自打将政事交托给大伯父后,在府中便一直闲暇着,偶尔下棋,偶尔品茶,偶尔邀三五好友叙话闲聊,过得就是普通老人家的晚年生活。
但父亲及两位伯父对祖父却尤为尊重,不说孝心与否,通常朝中有何大事,大伯父是必要与祖父详谈的。
在付子辰看来,祖父是位智者,哪怕退出朝堂,依旧是付家的顶梁柱,因此,他小时候就很怕祖父。
等到长大了,祖父又老了一些,那种怕,也逐渐转变为尊重,比父辈们更尊重的尊重。
以至于今日祖父找他来,说了一些关切闲聊之话,让他很不自在。
在付府呆到午膳后,他才离开,想去衙门看看,又担心今日中午没有他盯着,柳陌以的药会熬不好,便又转道回了驿馆。
到驿馆时,看到风叔在厨房门口等着,见着他,与他打了声招呼。
付子辰随口问:“你家少爷呢?”
风叔脸色变动一下,看看左右,确定隔墙无耳,才压低声音说:“柳大人把少爷关进牢里了,让他写一百遍《戒书》,写不完不放人。”
付子辰一滞:“一百遍?”
风叔点头:“方才我回来时,少爷才抄到第四遍,不知要抄多久……”
“你家夫人同意了?”付子辰有些担心柳陌以的身体,牢里的环境什么样他知道,他怕柳陌以吃不消。
“夫人不知晓。”风叔继续压低声音:“付大人可莫要在夫人面前说漏了嘴,柳大人要罚少爷,少爷认罚,就是不想让夫人知晓。”
付子辰明白了,说:“晚些我去看他。”又道:“药也我送去。”
“去哪儿?”身后,突然传来询问的女音。
付子辰转过头,就看到柳蔚的母亲正站在那里,看着他。
付子辰看向风叔……
风叔说:“付大人说一会儿有事要去衙门,正好少爷也跟着柳大人在衙门玩,药就由他送去。”
纪夏秋笑得温和:“陌以出事,全赖付公子照料,有付公子这样一位挚友,是犬儿之福。”
付子辰朝她颔首:“夫人客气了。”
纪夏秋又道:“说来我也有事要找蔚儿,一会儿,便同付公子一道去可好?”
付子辰:“……好。”
风叔:“……”
而与此同时,刚下楼的李茵就站在拐角处,她停了一会儿,突然转身,风驰电极的跑上二楼,推开方若彤的房间,一脸激动的说:“我知道我相公的名讳了,卫儿?柳卫?我相公叫柳卫!”
方若彤正在看书,原本没在意,听到那耳熟的两个字后,突然抬起头,看着李茵:“柳卫?”
“对,柳卫!”李茵笑的嘴都合不上了:“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从未打听过我相公的名字,我不是一个好夫人,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名字朗朗上口,简单易懂,还好听极了,就是有点耳熟,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对了,一定是我以前就听过我家相公的名字,我就说我们特别有缘!”
第1035章 你喜欢人家不给你好脸色?
第1035章你喜欢人家不给你好脸色?
“这个名字我也觉得耳熟。”方若彤放下手里的书,想了一下:“京都前丞相柳城,便是姓柳。”
李茵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那又如何?我相公与那家有何亲属关系吗?等等,我想想,我们家似乎没与柳丞相家有何嫌隙?”
“柳卫这个名字,总觉得听过。”方若彤支着下颌,用指尖敲着自己的鬓角。
李茵倒是没方若彤那么执着:“都是京都来往的,自然听过,是不是听你父兄提过?我相公任镇格门司佐也有些日子了,名气还是不小的,就是在后院女子间,不怎么流传。”
方若彤没有头绪,又觉得李茵说得也有道理,按下心里的狐疑,算是默认。
李茵趴在桌子上,又嘟哝:“好羡慕柳夫人他们,我家相公这两日很忙,好像是城里出了人命案子,青州府尹破不了,求到三王爷那儿了。柳夫人他们要一起去衙门看我相公,我不能去,可是,好想跟去。”
方若彤盯着她:“我们不可去。”
“我知道。”李茵撅着嘴:“我们是偷偷出来的,又在青州府遇过难,不可再出去抛头露面,至少得等着你兄长来,可你兄长何时来?到如今也没消息,他是不是不来了?”
“兄长自然会来。”方若彤说着,又叮咛李茵:“不要乱走,住在驿馆尚能仰仗三王爷庇佑,出了大门,你我不知还会遇着何事。”
“可我觉得我相公一定早已将那些人伏法。”李茵对心上人很有自信:“当时救下我们后,相公不就说,他会处理?”
“不知。”方若彤对那位柳司佐的感觉有些复杂,说不上好,但对方又的确行了善举,让她也说不出坏,只能道:“且先等等,待我兄长来后,自有定论。”
李茵撇撇嘴:“总之你兄长莫将我卖到我父亲母亲身边,我便无所谓,只要能跟着我家相公,就够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们是天定良缘,跟着他我便能逢凶化吉,早生贵子。”
方若彤敲了敲李茵的头:“胡言乱语。”
李茵不在意,一副知足常乐的模样。
看她这样,方若彤又想到自己醒来那夜,与三王爷后院闲话时的情景,不禁垂眸,眼底略过一丝黯然,问:“你究竟钟情柳大人哪里?”
李茵看着她,歪了歪头:“我记得我回答过你这个问题。”
“你说你们有缘,你就是看上了他。”方若彤不解:“可为何?为何他能让你执着至此,你家都不要,就要他,值得吗?”
“若彤,我没有钟情过谁。”李茵突然平了平视线,这样的她,不是平日嘻嘻闹闹的她,也不是以前自负骄傲的她:“可当我知晓自己要嫁给一个,我甚至排斥的人,我就迫切的想试试,试试钟情一个人,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