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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 第483节

李治一脸唏嘘和释怀。

钱不丰则很平静,眯着眼笑着,如果自己能有个儿子,也这么大了吧。

李治感慨道:“我说老钱,朕啥时候有你这境界,金刚无敌了。”

钱不丰翻白眼,神色语气颇为古怪的道:“陛下也想绝子绝孙?”

“咳咳咳……”

李治大声咳嗽,呼吸不畅,被气的剧烈喘息,指着无辜的钱不丰,无言以对那拿自己的痛苦打击别人的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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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阳江头,有春江花月的古雅;鄱阳湖边,有长天秋水的豪迈;柴桑山下,历来不缺传奇的纷纷扰扰。

“诸葛亮舌战群儒”、“群英会蒋干中计”、“柴桑口卧龙吊孝”,陶渊明难忘不能不敢忘的故里,“江自庐江寻阳分为九”,这里是柴桑山下,江南道——浔阳。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一曲《琵琶行》,一个落魄文人,一个已作昨日黄花从良的风尘女人,让浔阳城名满天下。

掌灯时分,暮色苍茫,一支商队打着谁也没听过的旗号,进了浔阳城,一名管家模样的人与守门的小兵小声嘀咕了几句,后面数辆遮盖严实的马车竟没有检查便入城了,只留下一帮心满意足的小兵,在一起商量怎么用今天偶得的天降之财,才能吃的最多玩的最畅快。

一进城,货车与护卫便去了客栈,那数辆车却七拐八弯的到了一间别院,直接驶进了车马进入的偏门,别院不大不小,一看便只能是浔阳城豪富人家的,却富的不算扎眼。

“二爷、候爷,一路辛苦了!”一个独臂青年笑着迎了出来。

“一别经年,要离也多有风尘之色了,一只手臂都不认识了,昔日的一代俊杰成这般废物,老天有眼……哦,是可惜了,你看我这嘴。”

候弦高似乎大是感慨,却故意伸出两只手,抢先着要和张要离相握。

这股无言的嘲讽,让一路上本就对心胸狭窄的候弦高忍受不了的蜀王李悼,脸色更加阴沉了,那股翻腾在心里的杀意浓烈呛的他脸色涨红,撇了一眼站在一边按剑无动于衷的离水,生生的抑制住了那份杀意,可杀意这东西,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只会让自己在善良中懦弱。

“一般一般,丢了只右手,这不还有左手吗,照样逛窑子搂女人,照样喝烈酒兑血,杀人照样是切瓜看菜的利索,倒是小金陵王你,现在没了金陵,成了丧门野狗,不知道以后还叫不叫小金陵王了,这我得请示我家主公。

不过候兄要相信,在张要离我心里眼里以及屁.眼里,时时刻刻怀念着瞻仰着痛快着的都是是小金陵王你,忘了那让你成丧家狗的金陵二字吧。走,先痛饮一番再说了,二爷,你先请。”

张要离**着脸当着候弦高的面冷嘲热讽起来,就差破口大骂了。

李悼哈哈大笑声中和张要离进得厅中,案上酒菜已经摆好,张要离敬了李悼洗尘酒,便侃侃起来。

外面的候弦高怒的不行了,脸色红成了涨紫色,鼓起的胸膛跟发春的青蛙一般,饥不择食,恨不得立马将张要离生吞活剥了。

“少爷,需要离水出手吗?”

候弦高神经质的看了一眼离水,突然古怪的笑了笑,一把搂紧离水,大笑着走了进去。

大厅中,李悼收敛了本就没有喜悦的笑意,看着搂紧离水,双手在他身上大肆**的候弦高,面色平静的当着候弦高的面,收起了那份自己大哥亲手着张要离送来的书信,大哥终归是自己的大哥,不就是得罪一个小金陵王嘛,大哥帮自己把女人抢过来。

可这种事,大哥,悼如何能让你帮我,悼不仅是你弟弟,同样也是一个男人,虽不比先贤们铁肩担道义,可再无用,自己喜欢的女人总要去争,靠自己,争回来争不回来都无所谓,争回来固然可喜,争不回来,再让大哥出手。

有所谓的是,自己总不能永远活在大哥的庇护下,做个长不大的种子树苗,永远汲取大哥的养分。

张要离先是说了一番等待李悼的经过,然后说了一番如今长沙那边的情势,李悼没问,倒是候弦高不断的关切询问着,自是一番感慨唏嘘。此时他也懂得一点现在的处境,没敢在口头上说李恪,要不然候弦高确定对面把脚翘在长凳上,一只手抓着一整只烧鸡满脸油污乱啃一通的张要离,会一手掐死自己,离水很强,但玩左手刀的张要离,白熊在他手下,永远走不过一招。

而现在,白熊已死,他连一招逃生的机会也没有。

恍然中,候弦高感觉背后一阵冷汗,丢了金陵,丢了那一江风月,自己只剩下匹夫之勇了?

望着离水,再望了望偶尔偷偷瞥一眼离水的李悼,候弦高突然觉得自己又有资本了。

张要离睁大眼,笑道:“噢呀,‘猴哥’,如何这般神秘兮兮的回来?你那把引以为傲的一熊,一鱼,一白马呢。”

李悼道:“冯白马被人废了,现在当了个和尚,儿子冯小宝也做了小沙弥,那白熊被当作苦肉计的牺牲品,多半功败垂成被分尸了吧,至于那条小鱼,”李悼对着身子些许微不可查颤抖的离水安慰道:“我那九弟,平生最爱莫过于美女,至今也是运气好,要是遇上了一个权力欲.望盛如吕雉窦太后的,怕早已天下大乱了,真可惜,即使是刺客,他铁定不会杀,此时多半已经……哈哈哈,大家都懂得,是不是,‘猴兄’?”

平生最爱二个半女人,第一个;孟桃花,可望不可即;第二个,可望不可即;最后半个,李清河,可即却没来得及。

候弦高脸色依旧,微微一笑:“谁说的,离水历来从无败绩,任务不成,绝不后退,我相信她等待着最后一击。”

“唉,猴兄啊,大家已经到了船翻人亡的江畔了,波涛汹涌,看着就让人害怕啊,你咋还有心情开玩笑呢,最后一击,难道准备等我们死后,再用自己平的跟镜子一般的双.乳夹死皇帝。”张要离叹息了一声:“蜀王你说说,怎么才能让鱼玄机的胸憋死皇帝小儿?”张要离的语气很悲伤,忧国忧民,双目炯炯生着促狭。

“好了,别说了,一路行来,我们此时却已危如累卵,一战都不能输的。”

李悼先撂下一句对大势的判断:“所幸老九这次玩昏了脑袋,那甚么裴行俭、王方翼都是哪里冒出来的毛孩子,向来无战绩,不去长安请尉迟恭、李绩、程知节,却派来两个名不经转的货色,真当人人都是周公瑾霍去病。

稚奴从小向无主见,容易被蛊惑,极其听他家那个夫人武媚娘的话,容易意气用事。面对如此皇帝,只要首战胜,不要再逼进京师长安,南下扩充,以免陷入无可回旋的僵局。

这样,我那位九弟必定心高气傲领军来争,离开金陵,到时我们的机会才真正的到来,全力以赴的背水一战,自古以来篡位者少有功臣,大哥准备些许年,可也经不起和天下为战,只要能一击击杀老九,便有了机会,到时便是另一番天地。

由大哥全力稳住江南,至少不使江南转向老旧关陇门阀势力。一旦江南稳定,便可联合那些支持三哥的关陇门阀和前朝权贵们,天下大势,可矣。”

“哈哈哈,二爷言之有理也。这小皇帝啊,太把女人当回事了,女人玩够了甩了不就完了,怀了孩子生了养大就是,谈甚么风花雪月,你侬我侬的,谈过了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玩。”

张要离一腔肺腑之言,难得的得到了候弦高的一致认同,旁边的离水脸色微微黯然,李悼轻笑,好兆头,要离干的不错,好兄弟哈。

张要离说完哈哈哈大笑,很少人知道,张要离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小妾没有外室没有****过,除了嘴上**,比最正派的道德君子还要道德,十成十的。

候弦高默然不语,良久一笑:“张要离,一只手,变化很大啊。”

张要离明白候弦高的嘲讽,却也只是淡淡一笑:“一个怀了的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一个自诩天下第一的高手,却生生的让她断了右手,这个世界上,原来绝对的实力也不意味着绝对的胜利,小人物也可以书写百万大军难书的风云。”

“你难道要学‘要离刺庆忌’?那就太好了,候某拭目以待。”候弦高笑道,要离可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哦。

“看来,‘猴兄’很不以为然了。”李悼轻笑出声。

候弦高冷冷一笑,不置可否。

“好了,”张要离霍然站了起来,把手里那吃了一半的烤鸡扔到门外:“主公有一个更简洁更直接的办法,一举稳定江南,乱天下!”

“噢,张兄”候弦高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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