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鉴宝,我竟成了国宝级专家? 第28节
“哈哈……”李定安讪笑了笑,“能被故宫收录的,不一定全是稀世珍宝,有些是与特殊的文化和历史有关,比如这只荷花盘,代表明末时期瓷器出口工艺水平,又代表宾火斋这种封建社会独特的半官方半民营的窑口文化,所以才被收录。
当然,说它不贵是相对故宫里的其它国宝而言,毕竟宾火斋存世的瓷器极少,所以五六百万还是有的……”
“那轮到这只壶,怎么就剩一百多万了?”
“因为它次啊?”李定安笑着说,“也就有董其昌的画,也就有宾火斋的款,不然正如这位老板所说,哪怕换成官窑的款,十万八万也就顶到头了……”
“那到底值一百几十万,一百一,还是一百九?”
李定安没说话,看了看吴为民。
“一百五十万不算亏,两百万不算贵……”
吴为民的话音还未落,四周响起一圈倒吸凉气的声音,跑来看热闹的那些人,看李定安的目光中包含着多少情绪,连他自个都说不清。
谁不记得,李定安买下这只壶的场景?
有钱你捐养老院啊,给这种赌狗?
这是傻子,棒槌吧?
切,装滥好人,发圣母心……
真话孬好不听,非要上当,活该……
明知是套,硬着头皮往里钻……
都说他傻,结果,人家前后不到一个小时,闭着眼赚了一百五六十万?
到底是谁傻?
还不服,现在服了没?
“李老板好眼力,自愧不如!”
“佩服!”
除了说句好眼力,也就只剩佩服了,当然,也不乏恨得牙都快要咬碎的。
比如任志荣……
这是第几次,在李定安面前走眼了?
第一次是石经,第二次是破瓶胆,今天是第三次……
第一次和第二次也就不提了,有李定安在,捡漏发财的希望本身就不大。但今天却不一样:那三个是先到了荣古斋,被自个连笑带骂的赶了出来,才跑摊位上唱的双簧。
眼睁睁的就走了一百多万的宝?
任志荣越想越气,越想越后悔,看着李定安,眼睛都红了。
小子,你给我等着!
趁人不注意,他悄悄的钻出了人群……
……
直播间里安静的可怕,最早的信息还停留在十几分钟之前。
在线人数也多到可怕:早就超过了五万。手机后台,代表人气积分的数字也在不停的涨:+1……+1……+1……
但静了没多久,沉寂就被打破:这次是新特效,“嘉年华”的灯牌不再是从天而降,而是从屏幕底下冒出来。
爱唱歌的小仙女送嘉年华*16……*17……*18……
“又来?”
“整整三十个呢,还早……”
“这这壕的让人心颤……”
“美女,求您别刷了,李安之他不差您这点,伱不看他一眨间的功夫,又赚了一百多万?求求你包养我吧……”
这位也不理会,但嘉年华的特效却一个接着一个……
李定安没空理直播间,他正在看系统给出的估价。
这坑爹玩意,又估低了:一百四十万,比吴为民给出的最低区间还低十万……
吴为民笑眯眯的:“你如果出手,那我就要了。一百六十万,你也别嫌我压价,要卖给我你连鉴定费都省了,不然还得我给你出个证书,又得上万,多不划算?”
“还真得吴老师给出个证书,鉴定费我也包了……”
说话的不是李定安,而是那位买画的老板,“一百八十万,我给到位,李老板,你如果要出的话,看这个价行不行?”
“魏总想要,我就不争了,争也争不过!”吴为民笑着叹气。“但您要不急着出手,就借我研究几天……”
“正好要麻烦吴老师,还得请你把这底给处理处理……唉哟,不好意思李老板,不是拿您的乔,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
“你客气了!”
李定安才不管这个,有人争着出价,他高兴还来不及。
“那就一百八十万,您的了……”
“那感情好!”
这位掏出手机,当场就要扫码,李定安收款码都打开了,门外突然响起一阵骚乱。
第32章 一窝的烂赌鬼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红着眼睛就要往里冲,但脚还没迈过门槛,就被一个年轻人捂着嘴拽了回去,然后勒着脖子就往后拖。
“早防着你呢张叔,你还真进啊?还有你,伱愣个屁,还不帮忙弄走……今天但凡让你爹冲进去,你就等着给他送饭吧……”
儿子也反应了过来,架起老子的双腿,两个人抬着老头往市场外飞奔。
白纸黑字,板上钉钉,真要进去搅了这场交易,少说也是个寻畔滋事,半月起步。
得少打多少场牌?
“怎么回事?”
“这就是之前的那三个卖主,估计是看到李老板直播说这瓶值一百多万,想反悔了!”
“卖这瓶之前,这三人可是立了字据的,想什么好事呢?”
“什么字据?”
有人把李定安付款前,让老头写字据,三人一起签字摁手印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就是告到联合国,他也告不赢啊?”
魏总轻轻一叹:“李老板这心性,可不像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啊……”
“过奖!”
李定安不卑不亢的收起手机。
一百八十万,到手……
送走了魏总和吴为民,李定安借口不舒服,进了卫生间。然后,点开了系统。
果然,任务再一次的完成了: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你并未与运气失之交臂,也成功了避免了一次麻烦。
恭喜你,幸运者……
任务:真假难辩。
完成度:100%。
累积粉丝:51821人。
观看及转播次数:12133次。
人气积分:63954。
奖励:是否消耗60000积分,学习技能?
是……
……
屏幕一阵晃荡,似是走马灯:
冰天雪地,满门缟素。
朱漆的门楼上,用长杆儿吊着一座七彩斑斓的纸楼。
细细一数,足足十层,说明这家过世的老人活到了九十五以上。
喜丧!
府里并没有请戏班子吹打,不过办了流水席:十里八村,寒民佃户都可以来吃,不用上礼。
张府风评极好,张老太爷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善人,修桥铺路、舍粥施衣的事儿没少做,不少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名声甚佳。
所以这三天里,宾客络绎不绝。
门外人山人海,都是排着队吃流水席的,张府也舍的花钱,四荤四素八大碗,荤菜全用的是大肥肉片子,馒头可着劲的吃。
不远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迈着八字步,吊儿浪荡的晃了过来。
再一看,蓬头垢面,边走边打哈欠,一看就是好多天没睡。
再细瞅,身上裹着件破棉袄,脚上的皮靴也换成了烂毡鞋。
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等着吃流水席的一位随口调笑:“张九爷,您这是又输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滚一边去……”
男人顺口骂着,又打了个吹欠,然后“倏”的蹦了三尺高:“我滴个亲娘,咋这么多人,赤匪打过来了?”
“张九爷,不是赤匪,是张老太爷千古了……”
我爹……死了?
就跟冻住了一样,半口气噎在了嗓子里。
许久后,男人回过了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蒙头就往里冲。
围观的人还在想:这张老九虽然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但多少还是有几分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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