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打官司,怎么全都无罪了? 第57节
嗯,这小子已经毕业了,还没有一点迹象,看来不会秃了。
要不然给他剪秃点,不然我们这出去没人展露强者风范啊!
“怎么了任律?”
常嘉航凑近了些。
“没事。”
任真摇摇头,收起了心里的恶趣味。
跟着勇双豪来到一个包间,有过一面之缘的陈光明站起来,朝任真伸出了手。
“任律师伱好,我是陈光明。”
任真跟他握了握手,在陈光明对面坐下。
常嘉航坐在了稍远处的沙发,勇双豪则是挨着常嘉航坐了下去。
“任律师,又见面了。”
陈光明哈哈一笑,把一个茶杯推倒任真面前:
“刚泡好的,尝尝。”
任真也不客气,端起来嘬了一口。
“上次温璇那个案子,你的很多观点我都很感兴趣,本来还想跟你好好聊聊,结果任律师好像很赶时间,也没聊成,真是可惜。”
任真放下茶杯笑笑:“这不就又见面了吗,咱们还挺有缘的。”
陈光明:???
有缘个鬼啊,难道不是我给你打了电话,才有了这次见面的吗?
“任律师刚做的这个案子,也很不简单啊。”
陈光明由衷的赞叹道:“接连两个无罪辩护,放眼整个律师界,也没谁有这样的战绩吧?”
任真笑着摇头:“侥幸罢了。”
“侥幸?你这也太谦虚了。”
“行内人都看得出,上次温璇那个案子,难在思路上而不是专业上,一审打根上方向就错了,但正当防卫的认定上,其实不存在太大的争议。
这次这个案子就不一样了,看上去是个小案子,但从头到尾,无论是紧急避险的细节问题,还是义务冲突的论证,包括最后延伸出的危险概念,专业上的难度都远远超过上次那个案子,只是从话题性上来说不够轰动罢了。”
陈光明给自己添了些水:“别的不说,单就说这两个案子的方向,敢打无罪辩护,你这个胆量就不是谁都能有的。
那些个家伙,一个个就知道和稀泥扯犊子,就算把你这辩护思路写到纸上摆到他们面前,他们也不见得有那个胆子用!”
任真挠挠头。
这个陈教授,怎么貌似不是很喜欢律师的样子?
不过他自己好像也是个律师吧?
勇双豪戳戳常嘉航:“你这个带教老师可以啊,我还没见老师当面夸过哪个律师呢。”
常嘉航一脸骄傲:“那当然了,不然陈教授能专门请我们过来吗?”
嗯,虽然陈教授只请了任律,但任律又带上了我。
四舍五入,约等于陈教授也请我过来了。
合理!
“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我这边有个案子,想看看任律师有没有兴趣。”
陈光明放下茶壶,终于进入正题。
“开始之前我有个问题。”
任真又喝了口茶:“为什么是我?
据我所知,您自己也是个律师。
就算您自己没时间,凭借您的身份地位人脉,随随便便都能找到一大把律师做这个案子。
而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是怎么入了您的法眼的呢?”
一旁的两个年轻人也竖起了耳朵。
“这个问题。”
陈光明摸了摸头顶那片铮亮:“第一,你有能力。你给温璇做的辩护吸引到我了,我觉得你是个很有想法的律师。
而且你刚结束那个醉驾案更是证明,专业能力上,你是绝对过关的。
这是我请你来的主要理由。”
任真手指轻轻敲在桌子上,并没有因为陈光明的夸奖就飘起来。
话虽然说的好听,但任真知道绝不会天上掉馅饼。
虽然对方是领域内知名大牛,但还是问清楚再做决定比较妥当。
“至于第二个理由,先说一下这个案子,我再解释,怎么样?”
任真点点头,表示同意。
“这个案子的当事人,是我家里人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这个事情已经折腾好些年了。”
刚听到头一句话,任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好些年了?
什么案子这么麻烦?
“从头说起的话,就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陈光明有些唏嘘:“这个当事人在监狱里待了四年多,出来之后还是过不去这个坎儿,所以就找到我了。”
四年多?
黄花菜都凉了又熟,熟了又凉好几回了。
而且在监狱里待了四年?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任真瞪了陈光明一眼。
这个刑法大牛也看到了任真的眼神,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
“想必任律师也听出来了,这是个再审案。”
祖国万岁!
新案子和十月一起来啦!
还不投票,更待何时?
我警告在座诸位,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们(︿)
第59章 名利双收or身败名裂
“陈教授,你这可就不太厚道了啊。”
听上去是在埋怨,但任真的语气带着点玩笑,让陈光明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了些许不好意思。
再审案,尤其是当事人主动申请再审的案子,难度向来是业内公认最高的类型,没有之一。
原因很简单,一个案子,经过了一审、二审,若是当事人还是对结果不服,那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判决没有问题,当事人自己心里过不去。这种情况的当事人心里有执念,是非常难沟通的。
第二种,则是案子可能确实办的有问题,因此当事人拼了命也要申请再审。这种更加难搞。一审二审法院都没能解决的问题,必然存在某种阻力或是原因。在这样的前提下想要翻盘,说是难如登天也不为过了。
毕竟现在登天还能用钞能力解决。
但是再审案,有时候人力在其中真的起不到太大作用。
“正是因为有难度,所以才需要找一个有能力有担当有责任的律师嘛。”
陈光明摸摸自己的地中海,让一旁的两个年轻人瞪大了双眼。
我听到了什么?
陈老师/教授是在拍马屁吗?
“先说来听听吧,不过我可不保证一定会接啊。”
任真也没在意,他可不像旁边那两个愣头青一样,认为陈光明是在给他戴高帽子。
虽然跟陈光明接触不多,但他能感觉到,陈光明对他的能力是打心眼里认可的。
至于为什么找素不相识的他过来,任真心里已经隐隐有所猜测。
“这个当事人今年35岁,在出事之前在某大厂工作,年纪轻轻就已经年薪百万,可谓是年少有为。
大约五年前,国内曾经有过一个牛奶内化工原料超标的新闻,不知道任律师还有没有印象。”
任真回忆了一下,摇摇头。
陈光明叹了口气:“没印象也正常,这个事情当时只是引起了一时的风波,后来很快就没了风声。
简单来讲,就是国内有几家牛奶厂,他们的产品被发现有问题,导致大批小孩生病。
事情刚爆出来的时候,闹得挺大,但是没几天就风平浪静,肯定是有人往下压了压。”
在陈光明讲故事的时候,任真也拿出手机搜了搜,在网上找到了些东西。
毕竟在互联网时代,很多痕迹是没办法完全抹掉的。
牛奶内某些成分严重超标,导致婴幼儿体内出现肾结石。
事实基本就是这样。
任真又翻了翻评论,从中筛选出有用信息。
拿钱解决,封口费。
这是任真的初步结论。
“你介绍的这个当事人,就是没被压住的一个父亲或者母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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