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系文豪?不,是致郁啊! 第183节
这,其实谈不上。
因为不管你选不选择拉动这个栏杆,最终结果都会有人要死。
拉栏杆,你就成了害死别人的刽子手。
不拉栏杆,你就成了见死不救的胆小鬼。
不管选择拉与不拉——
你都会被旁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疯狂指责。
这,其实就是个两难的问题。
“既然这就是个两难问题,所以只能跳出框架,用魔法打败魔法.”
想到这里,只见江海抬头,目光坚定看向身前的萧琳瑜:
“首先,我会选择不碰这个栏杆,眼睁睁看着火车从这五个人身上碾过去。”
“然后——”
“在火车开回来之时,我会选择拉动这个栏杆,让剩下那个人陪刚才那五个人一起去死。”
“既然都被绑在轨道上了,那还挣扎个什么劲?”
“一起去死就完事了.”
听闻江海这话,萧琳瑜颇受震撼,只见她一脸惊讶地看向江海。
半晌后,这才缓缓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你可真是个活阎王啊”
(本章完)
第157章 全民致郁时代开启!一家人就要凑个整整齐齐!(4k)
活菩萨常见,活阎王倒是头一次见?
别人都是想办法救人,到你这可倒好,主打一个全都得死是吧?
“敢不敢下手再狠一点?”
其实江海一直就非常之不理解这一类逻辑陷阱题。
这种【电车困境】的难题,无非就有点儿类似等同于:
“妈妈和女朋友同时掉进河里,先救哪个?”
“正前方是一座独木桥,前面是狼,后面是虎,你置身于桥中间应该怎么办?”
不管你怎么答,都是错。
不管你怎么答,都不是标准答案!
要想解决这一类逻辑陷阱题,首先你就得跳出题目给你设置的大框架,不能跟着出题人的思路走。
“女朋友掉进河里怎么办?”
我直接凉拌!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我他妈直接原地开席!
“前面是狼,后面是虎,站在桥中间的你应该怎么过桥?”
不过了!
我特么直接原地等死,一个猛子就往河里扎!
阎王要我三更死,我二更就去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我命由我不由天!
既然你出这些题目的初衷,就是为了刁难人,让人陷入伱的逻辑陷阱当中,那想要打败魔法就得运用魔法。
“我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五个人,我不管他们是被绑在这条轨道还是那条轨道。”
“总而言之,在我这里,我主打的就是一个——”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有时候,这些作家的脑回路还真是比较清奇,让人捉摸不透?
饶是一直热衷于逻辑推理的萧琳瑜,也不禁被江海的这一解题思路给惊讶到。
你还别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江海这一操作
还真是具备一定的可行性?
“死道友不死贫道?”
只见萧琳瑜沉思一阵子过后,这才继续看向江海:
“所以.”
“你平时写书的时候也是这种思维逻辑?”
一个人的思维逻辑,表现在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就譬如说,一位逻辑思维严谨缜密的人,他在日常里应该也会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一位性子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人,他应该很难做到房间整洁无异味,衣柜干净整洁?
心理学家西格蒙德佛洛伊德曾经说过:
“人的一切行为,都是潜意识的体现。”
你在打这种思维逻辑题目的时候,下意识就是弄死所有人,那你在写作写文之际
是否又会下意识运用到这种思维逻辑?
“我平常写书”
你还别说,萧琳瑜不提这事之时,江海还没发现。
经由萧琳瑜这么一提,江海顿时就觉得,好像类似于这种【全都得死】的书写多之后,他平时的为人处事方式
好像的的确确是受到了一点影响?
“我的戾气为什么会这么重?”
人是人,书是书。
不应该把人和书混作一谈?
纵然说,不管是网文,又或者实体书,再或者戏剧,这些我的作品都非常之悲.
但是!
我人必须得支棱起来!
我人必须得乐观起来!
怎么能让作品影响到作者的情绪,这不妥妥属于本末倒置?
“你还别说,好像还真是.”江海仔细思索了最近他书中所写到的情节,“从话剧《窦娥冤》来看,纵然坏人反派张驴儿父子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最后好人窦娥好像也没活下来?”
“纵然《女房客》书中主人公昭阳和米彩还算是有了一个好的结局,但要论起书中的其他人物,不管是好友方圆,又或是简薇父母,主打的就是一个全都得死.”
至于说其他作品,类似于《许三观卖血记》《人间失格》,那结局更是一个比一个悲哀
“书悲一点不要紧,但我人怎么能跟着书一起悲?”
“作为作者,我不应该被自己的作品所影响”
人,是活物。
书,是死物。
人怎么能被书影响?
似乎,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沉思半晌之后,只见江海缓缓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看向眼前的萧琳瑜:
“看来,该是时候调整一下自己的心境了.”
这几日,江海的心态,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平和?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这一句话,简直就可以称得上是他的真实写照?
有关于《窦娥冤》的参赛报批,已经经由澄海戏剧学院的名义,上交到这一届【曹禺戏剧文学奖】评审。
其实,在前几日踏足【澄海大剧院】之时,江海就已经想过:
“什么时候,我的《窦娥冤》才可以像曹禺先生的《雷雨》一样,在剧院大剧场演出,让一两千位观众同时在线下观看?”
面对江海的这一提问,澄海戏剧学院校长方振国爽朗一笑:
“你以为,曹禺先生的《雷雨》在没有出名之前,情况又比你好得了多少.”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名利”二字,是天下人都绕不过去的一道槛。
在曹禺先生没有出名之前,在戏剧《雷雨》没有被矛盾先生锐评为:“平地炸响的一颗惊雷,唤醒人们良知!”
彼此的《雷雨》,又何尝不像现在的《窦娥冤》一样,无人问津?
很少有人知道,被誉为“中国第一剧”,也是现中国被翻译成各国语言文字最多的一部话剧,它在诞生之时——
同样也十分潦草!
在没有抵达燕京,在燕京剧场(如今的中国儿童艺术剧场)演出之前。
《雷雨》的初次展演,是在城郊一所破败不堪的平民茶楼里进行公演,条件极差不说,甚至于现场的观众
满打满算都凑不出二十来个人?
可是,自从《雷雨》获奖之后,自从《雷雨》被当时各界文人力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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