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 第17节
只是当戴松颤颤悠悠背起它的时候,咔嚓一声,背篓底通了。
二憨摔了个大屁蹲……
……
林间,戴松在二憨身后抱怨,
“哎呀,我也没想到你吃饱了这么重啊!”
“昂!昂!吼!”
二憨昂着头,边走边顶嘴;
俺还小,俺不重,是背篓不结实!
戴松嗤笑一声,“拐了拐了,二憨,岔路口要拐!”
“吼?”
二憨停在岔路中央,它能听懂拐了,但是分不清左右。
而戴松则搂着二憨两条后腿,让它用没受伤的前腿搁前面“划拉”。
一人一熊配合默契,就和推板车一样,碰上路口也要靠戴松在后面调整小熊推车的朝向。
等戴松在后面向左走了几步,二憨便知道要朝右边走。
“二憨,我跟你说,你新家好的很啊!”
“吼?!”
“虽然比之前那地儿海拔高点儿,住的也是树洞,但景色是真的好!”
“昂!”
“你想啊,每天一起来,看到的就是几乎整片沟子山的全貌,远处还有白茫茫的秃子山,这不美吗?”
“昂!昂!”
“而且啊,那个树洞朝阳窝风,离地两米多,高度适中,每天能享受到照向沟子山的第一缕阳光,呼吸到最新鲜的一口山风!这不爽吗?!”
“昂!昂!昂!”
“有这些,四周少点小动物不值吗?太值了!
再说了,只是少小动物而已,还有大动物可以吃嘛!你说是不?”
只是这次身前的二憨没有回应,不仅没有回应,还不走了。
“诶?咋啦二憨,你咋不走了?”
戴松还以为二憨不喜欢新窝,却看二憨直勾勾地看着远处。
顺着它的目光,只见前面不远处两颗交错相依的落叶松之间,
卡了一只鹿!
二憨拱了拱你的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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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乔迁之喜”
戴松张了张嘴,缓缓放下二憨后腿,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远处那兽头生双角,角分八叉。
背毛深棕,隐隐可见灰白色斑点,体型大如马,却是短尾、鹿头。
正是大个子马鹿!
所谓的大个子,指的是马鹿的成年体,未成年的公马鹿头角分叉少,也更纤细。
眼下秋季,正是马鹿的繁殖季节。
公马鹿会用角与竞争对手进行角逐,从而获取与母鹿群的交配权。
竞争失败的马鹿就会四处游荡,恢复体力的同时寻找别的母鹿群。
而马鹿可以消化坚硬的林下禾草,故而经常能看见它们在林间觅食的身影。
眼前这只大个子马鹿应该就是觅食过程中被卡在树里。
兴许是发现远处有一人一熊鬼鬼祟祟朝它靠近,那马鹿顿时挣扎起来。
四条长腿使劲踢蹬,可每一次挣扎只会使它卡的更紧,没几下,它就累得跪卧在地直吐沫子。
“二憨,你在这等着,这不是你能应付的。”戴松神色严肃,缓缓抽出后腰的侵刀。
“吼!吼!”
二憨口鼻喷气,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它觉得那大家伙也不是那么恐怖。
“听话,万一被它撩上一蹄子,你的小炮卵子就要报废了!”
“昂!呜~”
二憨小眼睛翻瞅了眼戴松,乖乖退后。
它全身上下都很硬,除了那对小炮卵子。
见二憨乖乖趴在地上,戴松找了棵合适粗细的结实小树,砍断后特意试了试韧性,墩上侵刀,悄摸绕到马鹿侧面。
马鹿听力极其敏锐,戴松刚一靠近,它就又开始挣扎。
鹿角在树间不断摩擦碰撞,发出哐哐的沉闷碰撞声,好几次差点以为它要挣脱了,看的戴松心惊肉跳。
不远处的二憨也是撑起前爪,焦急地昂昂叫唤着,弄它!小心!弄它!小心!
在马鹿的不断挣扎之中,戴松顶住压力靠到了它的侧面。
此时的马鹿已经累的满嘴白沫,大眼瞳里满是恐惧和无奈。
戴松眉头一拧,直接将侵刀送进它的腔子……
“二憨!来来来!”
不用戴松招呼,二憨已经颠颠地来到他身旁,唇皮子不断噗噜,小眼睛里充满了对马鹿肉的渴望。
俺还没吃过这个!
戴松拍了拍二憨脑袋,示意它等着,等马鹿不再扑腾,这才上前给马鹿开膛破肚。
马鹿身上值钱的主要是皮和角。
这年头,鹿鞭鹿宝还没兴起来,多是老百姓家自己乐意的,才会用来泡酒。
不过他哥戴柏还没要上孩子,这东西兴许能用的上,带回去总归没错。
在戴松料理马鹿的时候,二憨就乖巧地在一旁坐着。
好不容易把马鹿腔子掏好,戴松忙把硕大的鹿肝切了一半送到二憨嘴边。
“吃吧,这个补血,能让你好的快点儿。”
二憨看着戴松血呼啦的手,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这才衔着鹿肝到一旁美美地吃了起来。
被戴松推着走了好远的山路,这会儿它肚子里又有空地了,撑一撑,吃下一半鹿肝不是问题。
戴松则趁着这个功夫抓紧时间剥鹿皮,顺便把鹿的蹄子也给卸了。
在东北,鹿蹄筋可是好东西,既是食材又是药材,具有壮骨和治疗关节病的功效。
而且鹿还产嘎拉哈。
这是一种极具地方特色的小玩意儿,说穿了就是动物后腿的膝盖骨。
可以盘,也可以搋着玩,玩法和骰子类似。
猪、羊也产嘎拉哈,但是都比不上鹿的。
妹妹过几天就回来了,戴松就想给她准备点小礼物。
处理好鹿皮还有鹿蹄,见二憨还搁那和最后一点鹿肝战斗,戴松趁着手热,干脆开始拆马鹿。
别看侵刀小,好像完成不了拆卸的工作,但那完全是看谁用。
虽然戴松前世游手好闲,但家里也帮他托关系,送他去林场上过一段时间班。
那段时间他认识了看大门的独臂独眼老大爷,李炮。
在东北,人们会管战绩“彪炳”的猎人姓后面贯上一个炮以示尊重。
李炮则更牛掰了,是整个栅子林场的猎王,林场厂长对他都敬重有加。
只是后来李炮在山上遭了意外,这才不干了,到林场里当个保安,安享晚年。
因为戴松会来事,不抠搜,再加上那段时间他也觉得打猎有意思,有意地讨好李炮,一段时间后就成了李炮的徒弟。
李炮一身本事和经验都教给了戴松。
不说马鹿,就连老虎,爷俩也合伙磕下来过。
所以眼下戴松用侵刀卸起马鹿,那叫一个行云流水,虽然昨天扭伤的手腕子还是隐隐作痛。
等二憨吃完了鹿肝,大着肚子翻在地上撒欢时,戴松已经把马鹿卸的七七八八。
“二憨,你自个儿能走不?”
戴松用绑腿把马鹿头捆扎起来,背在胸前,虽然别扭,但不影响走路。
“昂!昂!”
二憨走道儿还一颠一颠的,但看它其他三条腿欢快的很,想来应该没有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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