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1995 第1节
美利坚1995
作者:新言炫美
简介:
1995年,米洛穿越美利坚。
作为一个布莱克本,五月花号的后裔,本身就生在罗马。
然后,他现在还是个穿越者。
于是,在穿越者的buff加成下,一个新的传奇开始了。
关键词:美利坚,世纪之交,美娱,商战,财团,纸牌屋。
第1章 哥哥的葬礼
米洛做了个美梦。
在梦中,他变成了一个叫做米洛·布莱克本的豪门阔少,或者说是纨绔子弟更加合适一些。
酗酒、打枪、放炮、玩女人,仿佛只有每一夜的喧嚣风流,才能证明他存活的价值。
而酒店、夜场、私人派对、豪华游艇,梦中他的每一天都似乎在这些地方开始又结束。
这是一个高富帅的标准日常。
走马观花一般,一个年轻高帅富二十二年的经历,很快走完。
当他察觉到自己似乎是在梦中时。
一种恍若从悬崖峭壁上跌落的失重感传来。
“不!”
他忽然惊醒,大喊出声,坐了起来。
“哦~宝贝,又做噩梦了嘛?请不要这样,你这样会让天堂的帕拉丁也感到伤心。我想你的哥哥,也绝不希望你因为他而太过伤心……”
米洛还在恍惚。
旁边一名金发妇人含泪走过来,抱住他,低声啜泣着说话。
低沉的男人声音,同时在旁边响起:“这不能怪他,罗宾。所有人都知道帕拉丁和米洛的关系,他们是世界上最好的兄弟。”
被妇人抱着,感觉她的眼泪滴到自己头发上。
米洛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周围。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装饰满是异域风情的大厅里。
他本来不认识这种装修风格。
但脑海里突然传来的知识,让他明白这是英伦乔治亚类型的装修风格。
乔治亚风格起于1714年,那是英国完成工业革命,建立资本主义,进行殖民扩张,强盛一时的时代。
硕大的大厅里,此刻他半靠在沙发上,被哭泣的金发老妇人抱着。
在他身周,或站或坐着许多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无一例外,全都是老外。
刚才说话的男人,是一名能看出来很老,脸上都有老人斑,却还是有一头金发的白人老头。
说完话后,白人老头不再看米洛和哭泣的妇人。
他转头看向周围其他神情悲伤、低沉的人们。
“帕拉丁去世了。这是既成事实,哭泣毫无用处。”
老头说:“对外公告吧,我们将会为他举行葬礼和追悼会。将会把他葬在普利茅斯的家族墓地里。”
老头仿佛是在场所有人的主心骨,在他发话以后。
众人或是点头,或是沉默,显然都默认照他说的做。
三天后。
马萨诸塞州,普利茅斯。
一处新教,圣公会的教堂里面。
米洛身着黑色西装,胸前带着小白花,神色恍惚地坐在教堂的前排座位上。
前方,神父正站在帕拉丁黑色的棺材前。
按照圣公会教派的传统习俗,神父在为逝者做最后的仪式。
三天下来。
米洛已经明白一切,他穿越了。
从2024年华夏的一名编剧,变成1995年的美利坚豪门阔少,布莱克本家族的第三代成员。
这一代,他有个哥哥,名叫帕拉丁·布莱克本。
帕拉丁是典型的“别人家孩子”,他比米洛大十岁。
早在十四年前,当米洛还在上小学的时候。
他优秀的哥哥,就加入了马萨诸塞州的国.民警卫队。
他于1991年被派往克拉伊一年,并被授予荣誉勋章。
1993年至1995年,他担任马萨诸塞州的总检察长。
去年,帕拉丁因“轻微中风”住院。
随后被检查出脑癌,进入波士顿一家癌症中心接受医疗。
不久前,帕拉丁癌症恶化,医治无效,英年早逝。
如今举行的葬礼,正是对年方32岁的帕拉丁·布莱克本的最后告别。自此,布莱克本家族苦心培养的“接班人”没了。
让我们再把视线放回小儿子米洛身上。
原身和哥哥帕拉丁相比,即使按照美国人的标准,那也是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和米洛相比,在过去的十几年里。
帕拉丁从未传出过任何的绯闻和负面报道。
帕拉丁是亲人眼中的好孩子,妻子眼中的好丈夫,也是父亲的强大助力,真正做到工作、家庭两不误。
反观米洛·布莱克本,他在年满十六岁时就上过本地新闻——
他驾驶跑车,把人撞成残废。
那时候他的嫂子,海莉·哈里森·布莱克本,正好在联邦第一巡回上诉法院工作。
除了上了回新闻,在那件祸事当中,他什么事都没有。
本地新闻也很快被撤了下来。
自此,米洛在纨绔之路上一发不可收拾。
回想往事,米洛神情恍惚。
突然,旁边有人轻轻推了推他。
“亲爱的,上去跟你哥哥做最后的告别吧。”
是妈妈,罗宾·灌木·布莱克本。
老妇人满脸泪痕,脸上的妆早就哭花。
她是整个教堂里哭得最厉害的两个人。
另一个是帕拉丁的妻子,海莉。
照圣公会的惯例。
米洛沉着脸,在唱诗班唱响挽歌的歌声中走上台。
站在兄长的棺木前,望着下方乌鸦鸦一片的亲友团。
兴许是有感而发,兴许是原身的感情作祟。
看着眼前的棺木,台上,米洛的眼眶马上就红了。
“我一直很调皮。有一次,应该是在我八岁的时候吧,应该是圣诞节前。我央求帕拉丁带我去砍树,好回家用来装饰,作为我们的圣诞树。”
“帕拉丁那时候已经在国.民警卫队服役,他很忙,圣诞节也只有两天的假期。甚至就算是放假,他也在工作,他还要去波士顿履职。”
“但他太爱我了,即使无比繁忙,也仍然抽出时间,满足我的愿望,还让父亲和祖父不要因此斥责我。”
“我很高兴,骑在帕拉丁的肩膀上……我,我那时候已经八岁,很重,可是我的哥哥,仍然把我当成小孩子……抱歉,我有点说不下去了。”
米洛本来只是想按照新教的习俗。
在追悼会上,讲述跟逝者在一起的趣事。
但是原身和逝者的感情实在太过深厚。
他只讲了个开头,脑海里无尽的悲伤涌了上来。
米洛不受控制的溢出眼泪,话也开始变得不完整。
半啜泣着讲完,“他,我的兄长……他脸上唯一的伤痕,是为了救我而留下的……我,主啊,我甚至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回他的生命,主啊……”
讲完下台,他的母亲,罗宾第一个拥抱他。
“不要太过悲伤,好孩子,我们总要向前看。”
第二个是嫂子,海莉也拥抱他,“米洛,帕拉丁喜欢的是你的笑容,他一定不希望你这样。”
父亲、祖父也过来拥抱他,但男人们都没说话。
时间到了,来宾们开始合唱。
歌声中,铺满鲜花的棺木缓缓离开会场。
牧师为死者祈祷后,便将棺材装在专用的灵车上驶往墓地,家属和亲友开车随其后送到家族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