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四合院：有钱有票的小日子 第129节

　　四楞和憨子的报到问题已经解决了，他所能做的也就这么多，来了也有两三天，今天必须要赶回去了，村子里面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他。

　　而张旭则是带着四楞和憨子回了厂，让两个人去保卫科报道。

　　保卫科的老大都已经同意了，所以这次报到只不过是走个过场，除了填一些表格之外，就是领取他们在保卫科的一些工装和劳保用品。

　　至于安排带他们的师傅韩大年，则是被临时安排去参加了一个保卫职能培训班没能在厂里，不过从这个培训班回来之后他就应该要升职了，这算是给他的奖励。

　　四愣和憨子明天才算是正式上班，两个人把一些东西抱回了宿舍之后，等在那里的张旭便带他们两个去了附近的澡堂子。

　　山里人一到了冬天就不兴洗澡了，老辈儿的人讲话，身上油泥多不长病。

　　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澡了，稍微靠近他们的时候，都能闻到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异味。

　　也幸好他们平时还会洗洗头，要不然的话那头发都能成片成缕。

　　本来张旭就以为这种味道够难闻的了，但是到了澡堂子里面，等到这两个人把外边的大袄脱下来，没有了衣物的遮挡，那散发出来的味道，直接让张旭退避三舍。

　　不行呀，顶不住啊，辣眼睛啊。

　　这可不是单纯的那种脚臭，而是从肌肤上自内而外散发的那种毒源，就像是一个人形的催泪弹，靠近一点都不由得有些刺激泪腺。

　　人脱光了衣服，最起码能露出来一个白屁股蛋子，这两个家伙干脆连一丝白的地方都没有，靠近点，甚至能看见上面的疙疤。

　　本来有几个躺在那里喝茶的堂腻子，突然间闻到了这种来自山林里的奇怪的味道，直接揉了揉鼻子坐了起来，桌子上泡的那壶高的也没有味道了。

第228章 搓的泥能起大瓦房

　　“哎呀我艹，这多长时间没洗澡了，比掏大粪的味都冲。”

　　“嚯，这味道，咳咳……哎呦……咳咳咳……我差不多了，刘爷，回见了您嘞。”

　　“侯爷，慢点，我家里也有点事，一块走。”

　　“杨老四啊，你走不走啊？”

　　“不行啊，我这刚弄了一泡，忍忍吧，这倒了可惜呀，我去那边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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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靠近点的堂腻子被那味道冲的纷纷躲开，甚至有的干脆直接穿衣服离开。

　　澡堂的伙计也被这味道弄得直冲鼻子，刚才两个人包裹着衣服闻不怎么出来，这一脱之后百年腌酸菜的味道就出来了，不知道那乱糟糟的毛发里面有没有跳蚤？。

　　“两位同志，先去淋浴那边冲一冲吧。”

　　这时候可不能让他们两个进池子呀，这两个货要是往池子里面一泡，那一池子水今天都不行了，知道的这是澡堂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泡大酱呢。

　　“行行。”

　　两个人也是第一次进这样的澡堂子，被一堆目光在身上盯的也是有些畏畏缩缩，特别是这样光着屁股的情况下，两个人的大手都不由得交叉着挡在前面。

　　“这个毛巾肥皂给你们，去淋浴那边好好的冲冲头洗洗身上，一会让师傅好好的给你们搓搓。”

　　张旭离这两个人远远的脱了衣服，从自己拿的兜子里掏出了两条毛巾一块肥皂，忍着呛鼻子的味道到了两人面前递给了他们。

　　“不用麻烦师傅，自己搓就行。”

　　看到周围人的表现，憨子只是觉得光着屁股有些不好意思，四楞倒是很清楚那些人的意思。

　　“钱都交过了，你们自己搓什么？你们也真该让老师傅好好拾到拾到，老师傅那手艺可是比你们强多了，连牛子都给你搓的干干净净。”

　　到了这个时代，张旭也来过澡堂几次，那些老师傅搓澡、修脚，甚至是按摩的手艺，可不是未来洗浴中心二楼小姐姐们能比的。

　　没听说过有句话吗？四九城，光顺，北派，来了。

　　就是说在四九城想要搓的光滑顺溜，那就得找北派。

　　“往后啊，你们最起码一个月也要来这里洗一次，在厂里一星期起码也要洗一次头，脚更是要天天洗，要知道你们宿舍里面住的不光是你们两个人，还有其他人，注意个人卫生，干干净净的，往后才好找媳妇。”

　　味真的太大了，真顶不住呀，张旭嘱咐了几句，便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肥皂，叮叮咣咣的晃荡着去了浴池那边。

　　几十年后，大家都知道大东北的洗浴文化是一绝，但是在这个年代四九城的洗浴文化也是做到了这个时代的极致。

　　四九城的浴池最早可以追溯到元朝，基本上是官府和寺院设置的，真正的进入到老百姓心中，还是在前清的时候。

　　要说现在浴池里面最有名气的，当说东边的清华园以及西边华宾园。

　　这清华池的修脚可是四九城一绝，甚至在这个时代，还有第一家的脚病治疗室，因为那里的名声很大，节假日去那里洗澡甚至还要排队，后来家庭洗浴，还有新式的洗浴中心盛行，这里才逐渐衰落下来，几十年后只剩下于谦老师的父亲王老爷子在马路对面就脱衣服进澡堂子洗第一泡的传说。

　　至于华宾园，现在改成了西四浴室，也是四九城第一家的国营浴池，不但普通的老百姓喜欢去连一些老人家也是常光顾。

　　张旭他们现在所在的浴池，天亮前叫做华富浴池，公私合营之后就改成了华兴浴池，这里当然无法跟那两家浴池相提并论，规模上要小很多，甚至不像那两家浴池有单独的包间。

　　里面的浴池也只有两个，一个是温水池，一个就是热水池，那热水池的温度在40多度，上面笼罩着一层白色的水气，因为水温过烫下池子的人都会嘶哈几声，皮肤也会瞬间的被烫红。

　　不过开始虽然烫，慢慢的适应那水温之后，身躯里面每个毛孔都打开，那身体里的疲劳也会慢慢的远去。

　　等到在大池里面泡透之后，找个师傅给搓去身上的油泥，整个人好像都会轻松几分，最后再找个淋雨，拿肥皂洗洗头，洗洗身上，冲的干干净净之后擦干，这时候浑身懒洋洋的，干什么也不提劲，这才完成了洗澡的第一步。

　　后面就是躺在外间的床上，沏上一壶高的，或者弄上一壶茉莉花茶，安静的躺一会儿，听着澡堂话匣子里面的戏曲或相声，找个老师傅或是给按摩，或是掏耳朵，或是给修脚，或者拔个火罐。

　　张旭就躺在那里，让师傅给掏了个耳朵，并且拔了个火罐，最近天天晚上折腾，张旭本来以为体内的火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是几个火罐拔下来还是红紫一片，还是年轻呀，火力太大。

　　而且说实话，这老师傅掏耳朵的手法还真不错，就是躺在床上硬邦邦的，也让张旭无比的怀念几十年后那些女菩萨提供的躺采服务，躺在香喷喷的女菩萨怀里，那是真软和，啊，不是，是真舒坦。

　　就在张旭在那里拔火罐的时候，搓完澡的四愣和憨子也走了过来，这两个人这一次澡洗的时间可不短，差不多得有一个小时，两个人的身上直接是降了两个色号，那股属于山林的味道也消失不见了。

　　“哎呀，太舒服了，这洗澡真是太舒服了。”

　　憨子一屁股坐在张旭旁边的床上，他从没想到洗澡竟然会这么舒服，之前夏天的时候也只是在河沟里面冲一冲泡一泡，冬天根本就不洗，哪泡过这样的热水？

　　“张大哥，你都不知道？家伙身上搓了好多泥，都能起一间大瓦房了。”

　　四愣干脆躺在张旭那张床的另一侧，甚至还舒坦的呼出了一口气。

　　他的话语有些夸张，但是那泥是真多，弄的那个搓澡的师傅也不断惊呼长见识了。

　　天亮前这搓澡的老师傅也见过那些搬煤力工，但那只是外面一层黑或者是残留的煤渣，淋浴一冲就没了，不像这个大高个子，那胳肢窝里都能搓下来二两泥。

　　“你还说我，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还没看见你那屁股蛋子都成白的了，你那牛子都细了一圈。”

　　对于四愣的调笑，憨子也呵呵笑着，在那里回嘴道。

第229章 亲戚来了，太强大

　　张旭让四愣和憨子两个人先回去，他自己则是在澡堂里喝着茶，听着那些堂腻子各种各样的胡吹滥砍，奇闻异事，迷迷糊糊中甚至是睡了一觉。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他才回了车队，甚至从车队开了一辆车出去，反正已经批了条子，最起码也得做做样子。

　　他开着车，跑了一趟四九城的几个粮店，把从二棉厂那里得到的一些快要到期的地方粮票给兑换了出来，四五千斤的粮食，差不多有100袋。

　　不过那温泉顾客服务中心的大厅也足够大，这么多粮食放在里面也不怎么显山露水。

　　他甚至在土产商店又买了一些锅碗瓢盆和炉子当进了空间，其实他早就有在空间里面做饭的想法，但是起初的时候他只有小屋空间，一是空间小，烟气无法排出，还有那里面空间是静止的，菜扔进去什么样，拿出来还是什么样。

　　到后来小院的开启，他完全可以把炉子放到小院里面，但是那里的时间流速又很快，像是这样的铁皮炉子，用不了多久就会生锈坏掉。

　　就算是每次做完饭再收回小屋里面，但那时候不大的小屋差不多被他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堆的满满的，都已经开始落高高了，基本上没有什么放置闲物的空间。

　　现在这间顾客服务中心，张旭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堆满它的能力，有着大片空余的空间，往后自己出长途完全可以做口热乎饭吃，有些不适合在四合院做的东西，也可以在这里面先做好。

　　就是还得来回的搬炉子太麻烦，总体来就是一个字，懒呀。

　　东西采购的一大堆，回到厂里的时候甚至已经下班了。

　　张旭当然不可能这个点去李副厂长家，这年代赶到吃饭的点儿上门可是恶客。

　　而且晚上出去还得跟周莹童说一声，不能让这个小妮子在那里傻等。

　　回到了四合院，家家户户的炊烟升起，下了一天的小雪有了逐渐变大的样子。

　　“媳妇，我回来了，你做了什么好……呃，秦姐，你怎么在这？”

　　掀开了家里的门帘，张旭一边说道，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大衣，但是当他看到眼前的身影，甚至心里面一咯噔，动作都迟缓了一下，大脑瞬间有些宕机，瞬间变成了一团浆糊。

　　这好像是有一种捉奸在床的既视感，他想不明白秦淮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面，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找她了，但是这娘们也不能饥渴到找到家里来呀。

　　特别是看到秦淮茹目光之中浮现的那一丝哀怨，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一露，让人有一种想要直接上垒的冲动，这就是小少妇特有的味道。

　　“秦姐是来教我怎么用缝纫机那。”

　　也就是在张旭看着秦淮茹有些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从套间里面周莹童侧头看过来说道，她停下了蹬缝纫机，直接的迎了过来。

　　“哦！”

　　张旭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继续的把大衣托了下来，递给了伸手过来的周莹童，顺便询问一句。

　　“那你学得怎么样了？”

　　别看贾家整天的哭穷，但是这也是在贾东旭受伤之后，之前他们家可是院子里面第一个有缝纫机的家庭，也是在张旭他们买缝纫机之前，院子里面唯一有缝纫机的家庭。

　　“大致会怎么弄了？但是手脚有些配合不好。”

　　这个时代的缝纫机，手脚的配合是很重要的，这也决定了针脚的疏密，稍微的有些不配合，就会出现卡住的情况。

　　“莹童妹子已经学的很快了，平时在家里再多练几遍，先把单针直缝学会，然后我再教她双针和三针，后面还有锁边、开边和翻边。”

　　秦淮茹在一边笑着说道。

　　虽然秦淮茹这个小媳妇平时喜欢占便宜，在厂里面学习也很笨，但是干家务活方面确实是一把好手，不光是在四合院，哪怕是在街道里面都挑不出来毛病。

　　什么洗衣服做饭，什么收拾家务打扫卫生，哪怕是工作了一天，在院子里都能看到她忙碌的身影。

　　而拆洗衣服被褥打补丁，秦淮茹更是能手，她甚至还能做衣服，当初不上班的时候，她可是整天往前街的裁缝铺跑，说是跟那里的大姨扯闲篇，偷摸学了不少的东西。

　　“那就得谢谢秦姐了，等把莹童教会了，我让她好好谢谢你这个师傅。”

　　张旭摸了摸身边周莹童的头顶说道。

　　“天也不早了，你们也该吃饭了，我把东西收拾收拾就先回去了。”

　　看到张旭那样亲昵的抚摸周莹童，秦淮茹不由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

　　虽然她知道自己跟张旭之间是不可能的，只是简单的供需关系，也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但是心里真的不由自主的酸意上涌。

　　“哎，我忘了，锅里还做着饭。”

　　秦淮茹这样一说，周莹童也想起了什么，小跑着进了厨房。

　　看着秦淮茹在那边收拾缝纫机，张旭也跟着进了厨房里面，周莹童正在炉灶前面翻着勺子，锅里面的是白菜炖冻豆腐，里面应该放了一勺浓缩鸡汤料粉，厨房里面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真香呀！”

　　张旭站到了周莹童身后，几乎是半抱住了她，凑过去，在她的耳边嘀咕了一句，不知道说的是鸡汤香还是周莹童发间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