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我的年代 第292节
见好友内媚属性突然大爆炸,孙曼宁心碎了一地,凭空躁动,好想凑过去吻一口。
不过察觉到李恒眼里只有欣赏、没有沉迷之意时,他在孙姑娘心里的形象瞬间拔高了好多。
可惜了,他的世界只有那三女,不懂穗穗的别样美,孙曼宁没来由有些惋惜。
麦穗关心问:“《文化苦旅》写到哪了?”
“
麦穗估算:“那12月份能完结吗?”
“嗯,我是这么计划的。”李恒点头。
晚饭过后,三人商量好明天下午3点半碰面,就各自忙碌去了。
麦穗和孙曼宁一起回了寝室。
李恒则继续进书房写作。
回去的路上,孙曼宁忽地问:“穗穗,你说明天肖涵会不会像上次那样搞突然袭击?”
问完,她就暗暗观察闺蜜神色,想找出点破绽。
但麦穗毫无波澜,“不好说。不过肖涵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你担心的那些事情不会发生。”
孙曼宁不太信:“一次碰到周诗禾就算了,两次撞到,还能心无止水?”
她这明显是投石问路,一石二鸟。二鸟指的是麦穗和周诗禾,想试探下肖涵的醋劲有多大?
麦穗笑笑:“你不要低估肖涵,她可是初中就喜欢李恒的人,能忍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生闹事。还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孙曼宁双手背到身后,踩着好友影子笑嘻嘻说:“我没想说什么,我在帮宋妤算胜率。”
另一边,书房。
又写了3个小时左右,《文化苦旅》
稍后他到阁楼上休息了小会,透透新鲜空气,放松下脑子。
此时快11点了,夜已深。假道士站在巷子里朝25号小楼喊话:
“思雅,思雅”
陈思雅出现在二楼阳台,居高行下提醒:“大晚上的喊什么,也不怕吵到人家。”
“嗨!李恒那小子在阁楼上望风咧,淑恒又没在家,哪能吵到人家的,你下来,我跟你说个事。”假道士仰头。
陈思雅隔空向李恒打个招呼,道:“有屁快放!”
僵持一会,假道士没撤,“下来喝点酒,我做了你爱吃的牛排。”
李恒无语,合着闹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喝点酒,这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他娘的太明显了吧,陈姐要是会答应就有鬼了。
果不其然,陈思雅话都懒得搭一句,直接进屋子里去了。
假道士在巷子里像块望夫石一样杵了好久,最后拐向李恒:“你这家伙别看戏了,快下来陪我喝点。”
李恒凭栏哟喝:“老付,酒里有没有下蒙汗药,或者催情药之类的?我对这类东西过敏。”
老付一听立马急眼,偷瞄眼25号小楼,大力摇动手臂:
“别瞎咧咧,就你联想丰富,心眼子多,喝酒到底来不来?”
李恒拒绝,揶揄道:“不来,我等会还有事要做,要不喊陈老师过来陪你吧。”
“嘘!嘘嘘!我真是怕你了。”老付不敢再跟他说话了,吓得逃回了屋内。
李恒看得好笑,同时也有点同情,真是应了那句话哎,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诶。
在阁楼上站了大约20来分钟,最后他又钻进了书房,拿一张白纸铺好,理清思绪后,开始执笔挥墨。
这次不是写书,而是把《故乡的原风景》的曲谱写出来。
陶笛部分的曲谱写完还不算。他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把钢琴和小提琴的前奏以及伴奏也写了个大概。
前奏和伴奏真的只是写了个大概,而且是根据前生听过的记忆揣摩出来的。
他的想法非常简单,先有个大致雏形作为基础总比一无所有好,然后明天跟余老师和周诗禾好好商量商量,对编曲进一步完善改进。
ps:睡过头了,先发一章证明三月还活着,努力码字中…
(还有)
第243章 ,镇住余淑恒,最后的莫西干人
忙完编曲,李恒今天难得早睡一回,于12点之前躺到了床上。
躺下之际,他还在想,嗯?今天余老师竟然没来敲门,难道像老付所说的,没在庐山村?
结果他这念头刚刚生起,楼下就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得咧,他娘的就不该想到这破事,大冬天的脱衣穿衣我容易嘛我,笋尖都冻坏了,也没有37度恒温帮着焐热。
不情不愿下到一楼,在拉开门栓的刹那,他脸上登时布满了笑容,没有任何意外,外边果然是余淑恒。
“老师。”
“嗯,今天麦穗在不在?”
“她被孙曼宁拉走了。”说着这话的李恒,主动侧让到一边,不管人家进不进来,他都要做出一副欢迎的模样。
余淑恒沉思片刻,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对门25小楼行去。
李恒看着她的背影,没动,心道陈姐在家,余老师没有理由惧怕。
但他又想错了,余淑恒在自己家里转悠一圈,然后又走了出来,左手提着一瓶红酒,右手捏着两个白净的红酒杯。
四目相视,李恒心领神会地问:“陈姐走了?”
“思雅家里临时出了点事,老付陪她回家了。”余淑恒如是说。
这样么,李恒望了望斜对门24号小楼,才发现院墙大门横着一把门锁,显然是从外面锁上的。
把余老师让进门,李恒随手把门关上,他也没问为什么还怕?
因为鬼压床这东西邪乎的很,他曾经饱受其害,一度弄得有点惧怕回老家。
最恐怖的一次是:大概在13岁左右的时候,他半夜在床上躺着,迷糊中好似看到一个黑影从窗户飘了进来,径直来到床边,然后下一秒他就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了,但意识特别清醒,脑门脖子在冒汗。
其实回忆起这件事时,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到底是幻觉?还是做梦?反正事后他吓得两天没怎么吃饭,没办法,最后被老妈拉着去信了个迷信,结果神婆让他吃一个猪心脏。
这玩意怎么吃?
就是把猪心脏煮熟,什么调味料都不用放,盐也不放,用清水煮,还不准切碎,而后拿在手里啃。
啃第一口,他就想吐。
啃第二口,他真吐了。
第三口没吃完,猪心脏被他丢了,末了还被田润娥同志追着打了一顿。
这可是他童年的阴影啊。
直到长大后才发觉,其实好多人都有鬼压床现象,至于缘由来自什么?各说其法,五花八门。
余淑恒今天穿得特别淡雅,一头长发随意挽了起来,盘在头上。
一前一后上楼间隙,李恒在背后第一次细细端详了会她,觉得这一身青色衣裳配上这个发型,再加上浓厚的书卷气息,非常的有润味。
唯独一点,就是余老师还是那个余老师,人太过冷淡了些。属于她不说话,别个也不好搭话的局面。
踩着木板楼梯,两人在一片轻微的吱呀吱呀声中上到了二楼。
她在楼道口环视一圈,问他:“李恒,你现在困不困?”
困倒是不困,李恒回答:“还好。”
听闻,余淑恒来到茶几旁,随意坐在了沙发上,微笑对他说:
“今天馋酒,你陪我一起喝点。”
“成。”
李恒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单侧沙发上。
红酒似乎已经松开了的,把俩酒杯放茶几上,她优雅地倒了起来,随后一杯递给他,一杯自己拿起。
她不言语,眼神示意李恒碰一个,然后小口小口喝着。
是有心事么?他这样暗暗猜测,却也没问出口,慢慢悠悠陪同。
此时夜已深,是人是狗都在睡,除了偶尔的酒杯碰撞声,大抵就只有各自的呼吸声了,静得可怕。
一杯酒喝完,两人都没交流。
两杯过后,同样如此。
直到第三杯,喝到一半时,余淑恒忽地开口:“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李恒道:“老师你说。”
余淑恒那一直涣散的目光瞬间聚集,投射到他脸上:“《故乡的原风景》是怎么创作出来的?”
嗯?
为什么问这问题?
记得自己以前粗略解释过啊,难道她不信?
李恒脸皮厚是,没改说辞,同往常那样张口就来:“零散的调子在脑海中存续了好些年,随着时间沉积才有现在的样子。”
余淑恒清雅一笑,转着手里的酒杯说:“我托国内外的朋友都找过,但没有任何一点痕迹。
说实话,一开始我是保持怀疑态度的,你的陶笛水平充其量只能算可以,但距离登峰造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你不可能创作出这样厉害的曲子。”
听完,李恒不二话,起身进了书房,然后拿了一把二胡出来,当着她的面自顾自拉一遍《故乡的原风景》。
拉完,他不动声色问:“老师觉得我这二胡水平咋样?”
余淑恒凝望着他,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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