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我的年代 第468节
当然,他也明白,对方名气大到这种程度,是不可能缺钱的,不一定瞧得上自己这几个子。
但他还是说出了5倍酬劳的话,旨在表明一个态度。
意外地是,邹师傅开口讲话了,“你命太大,你双亲承受不起,你出生不久,家道开始中落,7岁家中有亲人过世,26岁戴孝,30岁有一劫。”
说30岁,就30岁,到这,邹师傅打住了,不再开口。
听到这话,麦穗重新抬起头,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余淑恒同样如此,只是面容相对比较平淡。
廖主编陷入沉思。
李恒咀嚼一番对方的话,顿时后背冒出一股凉意,他妈的难道真是自己影响了老李家?
自己刚出生不久,李建国同志就因不当言论被下放到县城一中教书,后面又被同事嫉妒陷害,从而彻底失去铁饭碗。
7岁那年,太爷爷过世。
26岁,他算算,刚好是1995年,李建国同志含恨而终,到死都没看到曾经陷害他的人落马。
至于30岁的一劫,李恒痛苦地想到了宋妤为自己生的女儿意外身亡。
屋内氛围有些僵,余淑恒也好,麦穗也罢,亦或是廖主编,没想到他光鲜亮丽的背后却要背负这么多。
怕他气坏了,麦穗鼓起勇气悄悄探出手,抓着他的手心握了握,安慰他,传达心意:未来不论什么处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余淑恒扫了眼麦穗,目光停在两人的手心处,几秒后,挪开视线。
李恒反手握了握麦穗手心,道:“不对。”
此言一出,屋内三人的视线又汇聚他身上。
但邹师傅却没做声,而是歪着头,手指头不断掐来掐去。
李恒心想,你老人家都看不清,掐来掐去有用嘛?
当然了,他也就内心腹诽两句,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不会去干扰人家。
过去许久,在四人的等待中,邹师傅问:“去年开始写作?”
这不是什么难事,李恒瞄眼廖主编,回答道:“对。”
廖主编失笑摇头,他来之前根本就没提过李恒,倒是说了麦穗一嘴,说他看不透一女子的手相,老人家才让他带过来。
邹师傅问:“如今名声在外?”
李恒思量人民日报都用“传奇作家”身份给自己冠名了,应该算是名声在外了了吧,“差不多。”
邹师傅问:“这两年破了童子身?”
李恒:“.”
嚯!老子是请你算命,不是让你揭露隐私!
他娘的你这么问,我该怎么回答你?
不过没等他回答,邹师傅丢一句:“破早了,命数丢了大半。”
听闻,李恒好想扭身就走。
但他忍住了,虔诚问:“怎么说?”
邹师傅说:“你选错了对象,要是童子身给了宝盖头的女生,不仅不会失命数,还会兴旺发达。”
宝盖头?
李恒怔住,难道是指宋妤?宋字的偏旁不正好是宝盖头?
他稳住心神,问:“她和我八字相冲?”
这个她指的是第一次交合的她,指的陈子衿。
邹师傅摇头:“她福缘不够厚,兜不住你的富贵。”
李恒感觉不对劲啊!
要是宋妤福缘够厚,怎么会30岁失女?导致她一辈子摆脱不了心理阴影,没想再生。
李恒问:“宝盖头女生能?”
邹师傅点头又摇头,不语。
李恒憋口气,道:“我现在也兴旺发达,不准。”
邹师傅出奇地没反驳,思索一阵,又伸手摸了摸他脑袋,接着抓起他的右手,在掌心摸了一遍,随后“咦”了一声,脸色开始变化,开始变幻不定。
这一摸,足足摸了5分钟之久!
最后面色阴晴不定的邹师傅缓缓收手,仿若喃喃自语地说叨:“奇了怪了,你的命数竟然会变。我从没遇到过这种,我本事不到家,今天都是一派胡言,没资格收你钱。”
李恒不死心,好不容易遇到个有本事的人,竟然半途而废?
他伸出手,“师傅你再摸摸。”
邹师傅摇头,“你的命我看不了。”
见状,廖主编这时插话,“老师,他是我师弟。”
闻弦知雅意,邹师傅挣扎一番,又伸手摸了一遍骨,摸他头,摸他手心,摸他背上,摸他耳背,甚至还开口询问他身上哪里有痣?
可问询一番的结果是,邹师傅依旧老样子唏嘘一句,“奇命,我算不了诶。”
廖主编身子前倾,“你老人家也不能?”
邹师傅沉默。
但最后他给李恒指点了一个迷津:“刚过易折,物极必反,桃花运太旺容易衍生桃花劫,你需要请一神物回家镇着,可渡30岁的劫难。
30岁的劫?
自己和宋妤的女儿能保住?
貌似二大爷临死的前一天跟自己说过类似的话,说自己有桃花劫,还赠送了一个金蟾蜍给自己。
如今那金蟾蜍珍藏在老家卧室呢,没带出来。
李恒精神一震,压住内心的激动,问:“什么神物?去哪里请?”
邹师傅沉吟半晌,“相逢即是缘,这神物过段日子我让他捎给你。”
邹师傅口里的他,是廖化。
接下来几分钟,不论李恒怎么问?怎么试探?怎么开口诱惑?
可邹师傅沉默是金,好像修了闭口禅一样,始终不再说一字。
冒得办法,行不通的李恒终是放弃了,主动让开了位置。并且由于心情起伏太大的缘故,他没在屋子里呆,而是去了外面,去透透气。
等到门关,邹师傅出言问廖化:“是哪一位?”
廖化望向麦穗,笑着道:“坐近一点。”
麦穗柔柔地说声好,起身坐到刚才李恒的位置。
ps:由于身体不适,本来在群里说今天可能不更啦。但想了想,字数少点就少点吧,再发一章。对不住大家啦,莫怪。
第337章 ,麦穗的牵绊,余老师想改命
邹师傅问:“你的生辰八字是?”
麦穗说:“69年,农历十月一十九,下午2:03出生。”
邹师傅听了,掐着手指头算一算说:“少年富足,中年失意,相思成疾。”
麦穗问:“后面两句,师傅你能详细说说吗?”
邹师傅说:“家庭会出现变故,和意中人有缘无分,在相思中老去。”
麦穗听得提心吊胆,“什么样的家庭变故?”
邹师傅说:“让你家里人少去北方。”
说完,后面无论麦穗怎么问,邹师傅都不再搭嘴。
麦穗干着急,却无能为力。
廖主编不忍心,替她问句:“命数这么简单?”
邹师傅点头。
廖主编委婉求情:“老师,我看不透她的手相。”
隔了一会,邹师傅说:“头往前一点。”
麦穗身子稍微前倾。
邹师傅开始缓慢摸骨,半分钟后收回手,皱着干巴巴的嘴唇说:“她的命比较简单,福缘不厚。”
顿了顿,邹师傅继续说:“从骨相上看,你是一个良善之人,如若有贵人相扶,未尝不能逆天改命。”
廖主编看眼旁边的余淑恒,“什么样的贵人?”
邹师傅说:“就像刚才出去的人,命太大。而你命薄,若是能得他帮扶,你们互补,如鱼得水,人生中的坎说不定能过去。”
麦穗柔笑着说声谢谢,站起身让开了位置。
轮到余淑恒了,廖主编几乎没多想,起身离开了屋子。
麦穗也是个有眼力见的,跟着离开了房间。
一瞬间,屋子里只剩下了邹师傅和余淑恒。
余淑恒坐过去,端庄问:“师傅,摸骨?还是报时辰?”
邹师傅说:“出生时辰。”
余淑恒问:“为什么之前一上来就摸他骨?”
邹师傅说:“每个人的命数气场不一样,你们几人进屋,我就能感受到他的气场最复杂,所以摸骨。”
余淑恒恍然,报上出生时辰。
邹师傅自顾自推演一番,稍后讲:“你一生平稳富贵,人上人,只是为情所困。”
余淑恒波澜不惊:“为情所困?”
上一篇:娱乐:截胡杨蜜秦兰,热芭迷了!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