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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586节

“奴也不会。”

“那你靠什么在这醉花阁立足?”嬴政实在有些好奇,这醉花阁的老鸨向来眼光高,不知怎么能收了她进来。

问到这儿,青瑾终于抬了头,嬴政以为她要说靠色相,却听她说道:“原本奴不擅歌舞,是要被卖去做下人的,但这一批要送过来的女子里有个声音极美的却着了风寒,嗓子倒了。吴妈妈不要她,人牙子再三保证只是风寒,又将奴也白送给她,吴妈妈才勉强收下。”

竟是个添头。嬴政想着,有些人生来命运便半点不由自己,于是他从怀里取出个沉甸甸的钱袋递给她:“这些银两你赎身应也够用,旁的恩客会做什么,我也一样对你做了,你可明白?”

这便是保她不被老鸨责难。青瑾方才还觉着来这地方的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想到竟遇上个嬴政这样的。于是她连忙道谢,话音刚落,屋内的窗子便被猛地撞开,一团红色滚了~进来。

屋内两人都吃了一惊。

还未等嬴政看清是什么东西,那团红色便拼命拽了被子覆在嬴政身上,然后一瞬便到了被子里。嬴政感觉到,有尖牙扣住自己的手腕,虽然那牙并没使力,但嬴政知道,若自己试图挣脱,必定要少只手不可。

正当这时,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老鸨吴妈妈仿佛在拦着谁,却也没能拦住,接着是一群人踩得木质楼梯咯吱咯吱的-声音。

想必那红色的东西便是被这群人追着逃命的时候,偶然撞到他这里,便就地躲起来,还威胁他帮他躲藏。

青瑾这人仿佛对什么都反应慢一拍,仍站在床边,怔怔的样子。

“青瑾,把窗关上,然后过来。”嬴政此刻无法动弹,只好寄希望于她能听明白话。他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衣衫尽数解开,露出半个胸膛。

青瑾听他语气严肃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赶忙将窗关好又回到床前,抬眼便看到嬴政露出的大片肌肤。

于是她本就不够活跃的大脑再次失去了反应能力,那白皙胸膛上一道道伤疤触目惊心。

眼看脚步声越来越近,嬴政也不指望青瑾能明白目前的情况,他伸出未被扣住的手一把便将她拽倒在自己身上,顺便将床幔放下。

“别动。”青瑾听到嬴政在吻的间隙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接着天字间的门被人生生撞开,“陛下,我这…我这实在是拦不住啊!”老鸨的声音从门旁边传来。

“打搅陛下了,属下捉拿逃跑的赤狐,见它往这边来了,只得进来看看,望陛下恕罪。”来的正是御林军统领张轶,虽见到两人衣衫不整,他也并不尴尬,只非礼勿视地低头告罪。

嬴政也不理那些人,屋内的地砖是玄色,有血迹在上面很难发现。那血迹滴在窗下,恰好是那狐狸进来的地方。

这张轶,虽对他看不惯,也究竟是忠心耿介之臣,嬴政也并未将他的无礼放在心上。口蜜腹剑之人才是真真令人厌烦。

听得张轶离开,嬴政看看仍伏在他身上呼吸未平的青瑾:“怎么,还想继续?”

这话仍是平淡,本还沉迷的青瑾却是心中一惊,连忙起身慌乱将衣服整理好:“请陛下恕罪。”和嬴政相处这片刻,青瑾倒不太怕他,说话也顺畅起来。

嬴政却未理他,只低头说道:“可以松口了吧。”

据张轶所说,这红色的东西应该是只狐狸,这狐狸能从三层楼窗子进来,想来也并不是什么普通狐狸。

嬴政话刚说完,就感到自己手腕一松,抽出来活动时,便见腕子上一圈浅浅的齿痕。

这狐狸好像能听懂人话。嬴政有些惊奇,难不成今日便能见到聊斋里的狐狸精?于是他又对着被子说道:“人都走了,出来吧。”

那狐狸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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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便将被子缓缓揭开,一只毛色发亮的赤色狐狸卧在那里,其中一只前爪伸着,正渗着血,血迹已经染红了被褥。

这时青瑾倒是突然明白自己应当做些什么了,她从旁侧妆台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嬴政。

嬴政打开盖子闻了闻,有些讶异:“金创药?你们这儿还备了这个?”

“有些客人…也难免伤了,便每个房间都备着了。”青瑾挑着委婉的字眼说着,两颊又飞了红。

到底是新人,这一行她恐怕是不大适合。嬴政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便想将药粉给那赤狐敷上,谁料那狐狸突然起身用尾巴卷了他手里的药瓶,跳下床又蹿出了窗子,不过一瞬,便不见了踪影。

... 0 ...

嬴政有些失笑,这狐狸是有些警觉过头了,不过它若不离开,自己也未尝能将它带回去,至于那狐狸,便自求多福吧。

嬴政回眼瞥见还呆着的青瑾,又拿出些银两:“今日这狐狸,你也未曾看见,若是乱说,你的小命未必能保住。”

青瑾却没再接:“奴明白,陛下大恩,没齿难忘,不敢再贪心了。”

倒是个知道感恩的。嬴政拍拍他肩,便出了门,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迎面正碰上谏议大夫陈守清左边拥着个曼妙女子,右边抱着个清秀小倌,一路调笑着向楼上走,嘴角马上要咧到后脑上去。

若是别人也罢,这陈守清的奏折一没什么可写,就跟李瑶打小报告,开篇必是“臣今日听闻陛下出入某楼”,接着便是慷慨陈词君子之道。

虽然嬴政出入楚馆没冤枉了他,但他也不愿意天天做别人的打小报告素材。

于是眼看陈大人被美色蒙蔽了双眼,压根就没看到嬴政,嬴政只好不计较身份高低,先开了口:“巧了陈大人,您也来这玩儿?”

这声音不可谓不熟悉,陈守清原本疯狂上扬的嘴角顿时僵住,连忙放开两侧的佳人,扑通跪下。刀.

第406章

“陛下恕罪,臣有眼无珠,不知陛下在此,还请陛下莫要见怪!”

大秦官员们平日政务繁多,若要赶上家宅不睦,也难免来这烟花之地寻个快活,偶尔碰见了同僚,大家也都假意没看见,日后别处见面还是两位谦谦君子。

但嬴政向来不以君子自居,对这事不以为意,今日又有意逗弄一下陈守清,没想到他反应如此之大。

见陈守清突然跪下,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嬴政赶紧虚扶一把,“陈大人莫要如此,这儿繁花似锦,多双眼睛也是来不及欣赏的,看不到寡人也在情理之中,”

说到这儿,嬴政突然俯身到陈守清近侧,压低了声音,:“不过陈大人来了此地,想必明白这其 中的快活,请陈大人笔下留情,就别再给李大人递那么多参寡人混迹青楼的折子了,可好?”

嬴政也不指望陈守清有个回答,起身径直向门口走去,围观的人自动分开两旁,不一会儿就作鸟兽散了。

嬴政出了醉花阁,自家的马车就在门口侯着,却不见了驾车人。

“寒阳这小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嬴政环顾四周也未见他人影,他不仅驾车技术着实蹩脚,一路过来坎坎坷坷,如今还没了人品,直接丢下嬴政不知所踪了。

嬴政犹豫了半天是走路还是亲自驾车,最终还是决定抛下用红楠木新打的车体,只骑着马回宫,所幸这时候街上行人不多,骑马也不会误伤了别人。

冬日的北风刮得锋利,夹着夜雪,这一路骑马近半个时辰,到了宫门口,孟宴云脸上几乎没了知觉,只想逮住寒阳吊起来打一顿。没想到进了门,却得知寒阳还没回来。

赵高已将马栓好喂了粮草,似又想起了什么,“陛下您打娘胎里带出来的身子弱,又畏寒,这几年喝着那药仿佛强了些,可老夫听寒阳说,您这几日断了药,这是……要做什么啊!”

“寒阳那小子,又告状。”嬴政本想糊弄过去,却还是说道,“靠着喝那苦药多活些时日,也没什么意思。”

这句话他说得轻松,声落时他的手又不经意抚上腕间齿痕,两处相碰,皆是冰凉。那日蒙毅说看他寒冷,并非看错,他的的确确是体弱生寒,只是不愿被人知道。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早些回房歇息,有事情我们明日再说。”赵高倒是清楚他的脾性,知道他在这事上应是听不进自己的话,忍不住叹了口气。

眼看赵高为自己担忧,嬴政便又接着说:“放心,我这身体一时半刻没什么事。”

赵高看他嬉笑着神色轻快,心里松了松,虽然知道嬴政打定的主意没人能轻易动摇,还是忍不住叮嘱了句。

“好。”嬴政应了句,走出几步突然回身,忿忿道:“若是寒阳回来,你让他去醉花阁门口把我的车拉回来才许进门。”

打完东胡这几场硬仗,嬴政知道自己的身体近年来越发差了,如今才二十有一的年纪,自己有时竟也觉得自己行将就木了。而且这药会成瘾,若突然停药,筋脉得不到濡养,白日里还好,到夜里全身筋脉仿佛被剧烈拉扯得变形移位,几乎是常人忍不下的痛苦。

这夜嬴政回了房,见到一碗熟悉的汤药还放在炉上温着,便知是赵高放的。他试着运了气,虽能感受到气息的涌动,却好像没什么支撑似的不能聚集,只聚拢一下便散开了。他犹豫了下,还是将药喂了花。

那花若能言语,被灌了这几日的苦药,也早该开口骂了娘。

半夜时分,熟悉的疼痛果然还是如期而至,黑暗中嬴政咬着被角,半昏半醒地熬了一夜。第二天出了房门,却仍不见寒阳的影子。

嬴政皱了眉头,问赵高:“寒阳到现在也没回来?”

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嬴政仍惦记着被他丢在醉花阁门口的车子,他倒是不担心寒阳出事,毕竟寒阳的功夫虽不如他,在大秦也是没几个人能与他动手的. .........

此时还是晨露未曦的时候,今日阳光倒也晴好,不似昨夜风急雪骤,平白让人心情舒畅了许多。

“赵高,你可曾见过全身火红的狐狸?”嬴政又想起昨日闯进的红色毛球,不知为何脱口问出这样一句莫名的话来。

“这个奴才倒是见过一只,还是年轻的时候了。”赵高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不过他倒是问对了人。

赵高眯着眼,似是回想起一段久未触及的时光,“当日赫颜老首领突然起兵,我跟着先王连夜赶赴西北,路上整顿军队的时候竟看到树上吊了只火红的狐狸。”

“是踩了陷阱被机关吊上去的?”

“不是,那周围没有机关。说来也奇怪,那狐狸是被一条麻绳栓了脖子吊在树上,也不知吊了多久,竟还有些轻微的挣扎。那树有十数尺高,最后还是老侯爷一箭射断了绳子,狐狸才掉下来。”

“后来呢?”

“后来那狐狸落了地,缓了一下就跑走了。我倒也没细看,不过那狐狸毛确是全部赤色的,毛色发亮,黄昏时分也能看得清楚。只是那荒郊野岭的,它被谁挂在上面的也不得而知。”

原来赤色的狐狸倒 也是有的,不过赵高说得这只仿佛没自己遇到那只通人性,也倒霉了些,竟差点被吊死在树上,幸亏被先王救下了。赵高想着,脑子里出现了一抹小小的红色吊在树上随风摇曳的画面。

两人正在内院聊着,突然听得有叩门的动静,接着便有小厮过去开门。门外的人开始自报家门:“劳烦小哥通禀一声,鄙人是赫颜的使臣。昨日听闻陛下病了,鄙人虽知大秦的医者医术精妙,却也通晓些我赫颜部的偏方,今日冒昧来访,实在是想替陛下分忧。”

“客人稍候。”侍卫们皆知自家陛下不愿多与赫颜人接触,不过这使者言辞恳切,虽不见得几分真心,也不好拒之门外,小厮正打算去禀报嬴政。.

第407章

便见嬴政从内院的景墙里转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咳嗽,见小厮要开口,嬴政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方才一听那使臣说他病了,嬴政便知是蒙毅随口说的由头,当下就开始装病,不过他步伐轻快,做戏也懒得做全套。

那登门拜访的使臣,分明便是昨日殒命殿内的小胡子。只是嬴政对昨天那群人的长相不在意,所以嬴政见了这死而复生的小胡子,除了疑问他为何突然来访,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对。

嬴政走到使臣十步远的地方,一副勉强止住咳嗽的样子,抱了抱拳:“多谢使者关怀,不过寡人得的是肺疾,若是传染给使者,怕是对我两邦和睦不利。使者还是请回吧。”

“臣冒昧来访,自知是叨扰陛下,不过臣是去是留,还请陛下看过一样东西再定夺。”那使臣见嬴政没有留客之意,便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举起来示意他看。

那是一块玉佩,看着成色一般,却细心的用红绳穿着,还点缀着19流苏和曼陀罗结,想来主人十分爱惜。

嬴政见了玉佩,不咳嗽了,这位今天绝不只是来探病而已。那玉佩是寒阳母亲留给他的,多年来从未离身,如今玉佩在这使臣手上,想来人也是被控制住了。

思量到这,嬴政带了些笑意:“使者凭什么觉得,一枚玉佩能让寡人改变心意?难不成使者认为我会贪你这块玉佩?”

“陛下自然不会,”那使臣将玉佩放在手上把玩,“只是臣将这玉佩弄到手里费了不少力气,想必寒阳公子是极珍视的,他跟了陛下这么多年,臣以为这块玉佩陛下是认得的。”

“你令堂…可还安好?”本来还打算跟他兜兜圈子,再暗中命人去寻寒阳,没想到这使臣根本不怕撕破脸皮。

嬴政勉强忍住骂娘的冲动,开始劝他认清现实:“你能抓住寒阳倒是有几分能耐,但你也不能将他运回赫颜,只要他还在大秦国土上,寡人寻到他便不难。若是如此,这件事寡人必不肯轻易了结,倒要问问桑格此举何意。”

“臣自然不敢低估陛下的能力,不过陛下就不在乎找到的寒阳公子是死是活吗?”

“你敢?”嬴政这话已经带了锋芒。

“臣有何不敢?陛下是个聪明人,臣没了性命不可惜。”

这便是威胁了。

“那阁下捉去寒阳是为何意?”

“据臣了解,陛下的父亲身陨时,手里攥着半块兽型玉章,若陛下想换回寒阳公子,今夜子时您一人带着玉章到城南的七里亭,自会有人来接您。若陛下觉得寒阳公子的命不如这玉章值钱,那也随意,这玉佩给您留个念想。”那使臣说罢,将玉佩向嬴政一扔,“臣告辞了。”

嬴政抬手稳稳接住:“不送。”

嬴政将玉佩收进怀里,赎个人还需去那么远,实在是劳累。“寒阳这小子,就会给我添麻烦。”

“陛下您真要只身去他说得地方找人?万一有诈…”赵高知道嬴政在要紧事上不掉链子,却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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