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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587节

“若我不去,寒阳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这两日嬴政自然乐得清闲。此时他正一边写着副字,那小胡子想要的玉章就放在案边。

那玉章是块下面方正上面不规则的墨玉,不规则的部分仿佛是自然形成,隐约能看出是个半个兽形。只是这玉章的玉料既不连城,又没什么绝妙之处可供欣赏,那小胡子费尽周章求得,想必这玉章的价值并不在其本身。

想到小胡子那副嘴脸,嬴政在心里问候了他的母亲,若不是他将寒阳抓走,他昨夜又怎么用冒风顶雪骑马回去。进而他又想到,小胡子让他一个人来,而王府距离七里亭足有几十里地,他又要骑马前去,嬴政觉得小胡子唯一的母亲大概是不够他问候的。

是夜,嬴政从马厩里挑了一匹马,就要出发前去七里亭。

赵高跟在后面仍不放心:“陛下去之前先把药喝了吧,也带些暗卫跟着,万一……”

“不妨事的,他们想要的是玉章,我和寒阳这两条命大抵是不值钱的。”

暗卫虽然隐蔽能力极强,但若是被发现,那小胡子撕票也未可知。

嬴政好说歹说,终于是出了门。冬夜本就冷得刺骨,更何况雪后更寒,今夜的风更是把人的骨头都冻透了。嬴政出门时只想着不喝药没办法跟人动武,却忘了每夜差不多就是这时候,停药的反噬就会找上门来。

直到此时四肢末端的疼痛传来,嬴政才意识到这一点。但现在差一刻便到子时,回去喝药已经来不及,晚到一刻,寒阳性命堪忧。

果然做事情要打好提前量。

嬴政一边后悔没早点出门,却没犹豫半分,双腿一 夹马肚子,赶得更快,他本就畏寒,如此马带起的风更大,以至于原本躲在树上观察的人见到一个脸色发青的人下马站在亭前,辨认了半天才认出确实是嬴政本人,他从树上跳下来行了个礼:“陛下果真是有情有义之人。”

“没猜错的话,带我去找寒阳,还要我蒙上眼睛吧。”嬴政觉得针扎般的疼痛已经从末端蔓延到整个四肢,只想快些找到寒阳。

“陛下果真是聪明人,得罪了。”那手下用布条将他眼睛蒙上,骑马带着他走了一段,两人又开始步行。

嬴政感觉到自己走过了一段平地,扶着他的手离开了一会儿,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手又扶上他胳膊,这次嬴政感觉到自己在下台阶,随着一阶一阶走下去,他感受到空气中出现一种异香,越向下香气越浓,那香气仿佛能摄人心魄,情不自禁让人想要吸入得再多一些。

嬴政闻着这香,觉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仿佛也减轻了些,不过他还是本能地控制呼吸,尽量少吸入些香气。

那向下的台阶很长,蒙着眼又让人浑身不舒服,嬴政在心里将小胡子剐了一万次,耳边终于传来。.

第408章

“到了。”

闻言嬴政扯下蒙眼的布条,发现此时自己在一个地下的房间里,房内只有刚刚进来的入口处燃着两盏灯火,虽然地下没有风,却不停跳动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这两盏灯只能勉强照出几尺的距离,房间的其他地方都隐在黑暗里,那人将他带下来以后就不再作声了,一片安静中嬴政听见房间的黑暗处传来兽类的低吼和铁链拖动的声音。

“虽然寡人只是来赎人的,但好歹也算是不远万里前来拜谒,不说待客之道,起码来到你这地下,使者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吧。”

嬴政开口,竟能听到自己的回声,这地下空间的大小还是远远出乎意料。

还没等嬴政想通他一个外邦人,是如何在这京城王土不露消息地在地下挖了这么大一个空间。便见面前黑暗处刷地又亮起两个一样的灯盏,仍然只照亮了一小部分空间。

只距离他三尺左右的地方,放了两把椅子,一把上斜坐着一个一身黑袍的人,连着黑袍的帽子遮住他上半张脸,露出的下半张脸异常雪白,在这满室的昏暗中白的扎眼,而他的唇也是淡淡的没有血色,几乎和他皮肤的颜色融为一体。

嬴政对她只是一扫,很快便把注意力都放在另一把椅子上,那把椅子上便是寒阳,此时他双手被反绑着,整个人挂在椅子上,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

“让陛下久候了,我家主子今天不能亲自接待,派我代劳,您别担心,寒阳公子好好的,就是让他醒着太过吵闹了些,只好委屈他先休息一会儿。”

那黑衣人开了口,听音色大概是个少年,声音却有些缥缈之感,仿佛来自千里之外,而非眼前之人发出的。

“你家主子就是那个赫颜来的使臣吧。他约我前来,却派你来说话,你却是谁¨¨?”本来嬴政只想快些带了人离开,现在看到这少年透着古怪,忍不住试探一下。

“在下只是无名小卒,报出名讳恐烦了陛下的耳,”少年开口仍是谦卑,却仍是斜斜倚着,看起来漫不经心,“陛下用来换人的东西带来便可。”

嬴政见他比自己还拐弯抹角,一时没了兴致:“东西我自然带来了,不过阁下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看阁下这半张脸却是倾城的好容貌,不如考虑跟了本侯,必不能亏待了你。”

“陛下演得好一出生性风流,只是陛下此刻必是不太好受吧,若在下是您,定不会废话如此之多,早些交易换了寒阳公子回去,也早些放心。”那少年说话间抬手,将寒阳散落的鬓发理到耳后,声音也似动作轻轻柔柔。

嬴政却是心惊,他在大秦臣民心中几乎是系着国家存亡的存在。

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一年里,除了皇室几乎没人知道他仍靠着药撑起这副身体,他停了药更是除了赵高和寒阳以外无人知晓。

而眼前这个少年却几乎将他看透,嬴政摸不清这少年来路,他假装没听懂少年的话,将玉章从袖里取出来:“你这地方昏暗逼仄,确实不舒服得很,东西便在这。”

“人还给您。”少年抬手推上寒阳坐的椅子,看不出使力,寒阳连人带椅子便稳稳停在嬴政身边。

当真是好内功。

嬴政暗自思忖,却觉得疼痛已经逼近他的五脏六腑,他勉强支撑着从怀里掏出玉章丢过去。“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那少年接住玉章扫了眼,确定不是赝品,开口道:“陛下大可放心,明日日出前寒阳公子便可自行醒转。”

“那寡人便要告辞了。”

“陛下怎么来的,自然还要按规矩回去,对了,我家主子说了,不能让陛下吃了亏,您可知这玉章是什么东西?”

嬴政心念一动,这玉章是先王去世时最后攥着的东西,想必是杀害先王的凶手落下的,多年来嬴政一直四处调查这玉章的来历,却一直没有结果。

“不知。”此时嬴政只觉得自己的肝胆仿佛被什么啃噬着,用力呼吸都会将这痛苦加剧几分,他不动声色地用另一只手撑住身旁的椅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这便是赫颜部的虎符,相传是赫颜部先祖社祭坛拜天地所得,后分为两半,半块在首领桑格那里,另半块则在我家主子手中,赫颜士兵只有见到虎符合二为一时才肯听命征战。

而从几年前开始,桑格被要求出示虎符时就变着法推诿,我家主子有所察觉,才发现桑格的虎符早已不知所踪,之后颇费了些周折才寻到陛下这里。”

“.‖多谢提醒。”少年这话便是指出,是桑格杀害了先王,嬴政虽早有猜疑,但仅凭他一面之词,嬴政也不会轻信。至少知道了这玉章的来历,此行也是不虚。

嬴政说完这句,眼前便黑了下去,人也颓然倒下,到最后一点光亮也没了。

景暄殿内,蒙毅正端着茶碗,那上好的雨前龙井腾着热气氤氲在他脸上,却不见他送入口中。

方才张轶来将前日追捕那赤狐的情况汇报给他,顺便又跟他说了件事情。

捉个赤狐能将陛下也牵扯进来,这其中的联系蒙毅倒没太多想。只是另一件事倒是让他吃(好的好)惊不小。

有人亲眼看到,那日生生被压死在石柱下的小胡子使者竟堂而皇之地去了王宫,只是也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小胡子的尸身已经悄悄埋了,但是看到小胡子的是张轶的得力属下,那日在殿前看得真切的。思来想去张轶还是将这近乎无稽之谈的事实报给了蒙毅。

这种情况,不是见了鬼,便是这小胡子并非同一人。

蒙毅还未想出如何跟赫颜那边解释,又出了这事,眼见殿内烛火燃得只剩一小段,他竟也没理出个头绪。

虽然嬴政已经没了意识,但疼痛仍在继续,恍惚间他仿佛想起了一段记忆。

那时赫颜部老首领突然率领赫颜全军侵犯,事发突然,大秦守边将士大溃,先王临危受命,连夜赶往西北。孕.

第409章

以临时从近处调来的三万军队大破敌军,亲自于乱军中斩杀赫颜老首领,先王本就声名显赫,如此更是被奉为传奇。

不过在嬴政的记忆里,先王就是那时开始郁郁寡欢,往常每日推演的沙盘那以后竟一次也没动过。

那日皇帝诞辰,邻邦各国都派人前来进献寿礼,其中也包括刚刚称臣的赫颜部,先王在清河台宴请各邦使者,当夜歌舞升平,热闹非常。

嬴政记得那时先王不愿出席这种场合。

“醒醒醒醒醒醒醒醒醒醒…”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他耳旁絮絮叨叨,嬴政吃力地睁开眼,却被眼前一张放大特写的脸吓得战术后仰。

诶不对,自己明明是躺平的,怎么还能后仰。嬴政疑惑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并非躺在地上,而身下垫着的,正是他千辛万苦换回的寒阳。

见嬴政真的醒了,一直让他醒醒的人终于停下了念念叨叨,接着又问了一句废话:“你醒了?”

嬴政此时脑子里过去和现实揉在一起,觉着除了自己和寒阳,这荒郊野岭的也不会再有别人,便以为自己做了个梦中梦,听到发问便摇了摇头。

便听自己的上方传来的声音带着惋惜:“模样生的倒是俊俏 ,可惜脑子不太灵光。”

于是嬴政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自己身上还压着一个人,正是刚刚那张脸的主人。

这脸离得稍远了,嬴政才发现她不仅不吓人,甚至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她低着头看着嬴政,一双眼狭长地略略挑着,右眼眼尾处缀着一颗朱砂般的小痣,眼瞳却是浅浅的琥珀色,让人想到亲人的幼兽,灵动与魅惑出现在一张脸上,说不出的旖旎。

那人是坐着的姿态,一身红衣便拖曳在雪地上,承着树枝间漏下来的月光,如果她此时不是坐在嬴政腿上的话,这场景也称得上绝美。

“请问……你是哪位?”嬴政终于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大概是那手下并没有送佛送到西的觉悟,就将他们扔在这里不管了。

而他现在身下垫着寒阳,身上坐着位红衣美女,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虽然嬴政并不介怀如此美人与他近亲,只是总觉得投怀送抱,非奸即盗。

“我叫鹤玲,你刚刚喊冷,这荒山野地的,只能用我自己给你当被盖,就当报答你当日的恩情。”鹤玲老实地给他解答疑惑,顺便做了个自我介绍。

这位名叫鹤玲的美女说话信息量颇大,嬴政一时半会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对她有些恩情。见他神色迷茫,鹤玲扯起他袍袖,当场就在他手腕咬了一口。

“你是。。那只赤狐?”嬴政吃痛缩手,抬头打量着她一身的红衣,大胆猜想,大胆求证。

鹤玲点点头,看起来有些欣慰他终于想起来了。

嬴政丝毫不觉得狐狸能变成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一想旁的,不过脑子的话便随口说出来了:“你居然还没被张轶抓到。”

“还没。”鹤玲没想到他如此说话,愣了一下,重新覆在他身上,那双眼睛盯着嬴政,瞳仁却开始变化,仿佛水波纹一圈一圈漾开,她用着一种慵懒的语调一字一句说道,“你愿意同我在一块。”

“不愿意。”嬴政也看着鹤玲的眼睛,想着这狐狸又抽什么风,身上的疼痛还没完全消散,只好任凭她压在身上,正好还挺暖和。

于是嬴政看到那狐狸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拒绝跟一只刚见过两次的狐狸在一起是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然而此刻鹤玲难以置信得倒不是这个,她震惊于狐族的魅惑之术竟对这个的陛下没有作用。魅惑之 术施于欲心,欲心几分,术法便作用几重。

他又怎会没有欲望,让这术法半分也作用不得。

嬴政见她如此,又赶紧补充:“我不是歧视狐狸,只是我并非什么好人,那日你也见到了。”

“那个叫青瑾的,你很喜欢?”鹤玲觉得仿佛他并没发觉自己方才用意,赶紧开始转移话题。

嬴政没想到她竟问这个,但觉得这是个让她打消对他想法的好机会,于是他斩钉截铁:“对。”

“果真如此。”鹤玲立时便显得落寞,“那我们便先回宫吧。”

嬴政听着这狐狸自然的语气,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寒阳回宫,你,该去哪儿……”

嬴政还没说完,便眼睁睁看着鹤玲吐出一口鲜血,直挺挺地倒在他身上。

嬴政惊了一下,伸手探了探了探她鼻息,倒是没死,不过将她抛在这里也太不人道,只能先将她带回府,再想办法了。

好在马还拴在树上,嬴政将两人都放在马背上,便发现留不出给他骑马的位置了,只好牵着马回返,一面觉得书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狐狸吐了血,也没现出原形,还很占地方。

这夜深林寂的,又没个人说话,嬴政无聊的紧,只能自己哼着小调一路走着。到了宫门口,天竟已经微微有些亮起来了。

刚到门口,马上的寒阳便悠悠醒转过来,人还不清醒,只感觉自己大头朝下,睁眼看到旁边还挂着个人,便又愤愤嚎了起来:“你们这群天杀的,又整什么幺蛾子,快把老子放下来!”

突然一枚熟悉的玉佩晃在自己眼前,正是自己被抢走那枚,寒阳赶紧伸出爪子去抓,玉佩却被眼疾手快地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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