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591节
嬴政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原本不让她使用术法,是怕她当着外人的面做出些普通人做不出的事情,诸如刀枪不入,半空悬浮一类。
这种上房的小事,使用术法别人应该也是看不出来区别,没想到这狐狸这么死脑筋,嬴政噎了一下,说道:“不限于今夜。”
见嬴政一而再地给她放宽限度,鹤玲开心得不行,上来之后还得寸进尺地向嬴政那边挪了挪,见嬴政也没什么反应,更是扬起的嘴角没放下过。
此时嬴政正在倒酒,只想着将这狐狸灌醉,问出她的目的,到时再将她打发走,因此也没管她的小动作。
嬴政自觉酒量不差,嫌用酒盏喝酒太慢了些,便带的青瓷碗上来,此时他倒了满满两碗酒,将其中一碗递给鹤玲,自己将另一碗拿在手里,两只酒碗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先干为敬。”
鹤玲见他一口气喝完了酒,有点发懵,她见过的人聚众喝酒,都是说着闲话几杯酒跟着下肚,嬴政这种什么也不说直接喝一碗的,鹤玲还从没见过。
见嬴政喝完便看着她,鹤玲只好也将手里的酒端起来,还未凑近唇畔,浓烈的酒味便直冲鼻腔。鹤玲作为狐狸,嗅觉本就比人灵敏很多,此时竟受不住这个味道,呛得咳了起来,碗中的酒也晃得撒出去不少。
嬴政伸手帮她拍了拍背,言语间多少有些失望的意思:“喝不了的话,就算了。”说完他兀自又倒了碗酒,又是一饮而尽。
鹤玲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屏了气,权当是水,也将一碗酒喝得一滴不剩。那酒入口还不觉什么,只是辛辣些,残余的酒味却绵绵的绕在口腔里,一直顺着喉咙延续下去,吐不出也咽不下,当真不是什么好滋味。
“这是什么酒?从前喝过的,也不似这般难以下咽。”鹤玲忍不住呼了几口气,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酒名为醉谪仙,算得上是酒中上品,你这狐狸,当真不会品酒。”嬴政见她那难受样子,竟有些不忍,暗自掐灭了灌她喝醉的念头,只又给自己斟了碗酒,这次倒没着急饮尽,只一口一口喝着,“不过,你究竟从何处来?父母又在哪里?”
既然不能灌醉哄她说实话,随口问问这些事应该还是可以的. .........
“我是狐狸,自然是从狐狸洞里来,至于父母…早跟你说过的,走得早,我是舅舅养大的。”鹤玲仍是语气轻松,仿佛这身世不是她亲历的一般。
“那你舅舅…”嬴政以为这狐狸演戏时说的身世是胡乱诹的,没想到竟是真的,未曾多想便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妥又赶紧止住话。
“我舅舅他,于我而言,便算是也去了吧。”鹤玲却轻轻笑笑,出乎意料地,她将嬴政手中的酒坛抢了过来,给自己满上一碗,自顾自喝了,又伸手去拿,仿佛难喝的酒突然成了甘霖,喝不够似的。
嬴政也不再说话,两人便如此你来我往的喝酒,也不对饮,只是喝完一碗便再来一碗,像是抢着喝一般。
没一会儿,那一坛似乎绝对喝不完的醉谪仙,竟快见了底。而便在此时,鹤玲听见身侧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转头的瞬间,手上一道袍袖也同时飞出,将将截住醉倒一路滚下的嬴政。她手上用力,便将嬴政拽了回来,见他突然人事不省,只好将他拦腰抱起,纵身下了屋顶。
安置好嬴政已是亥时,鹤玲 没做过这种照顾人的事,这么一个无知无觉的大活人,搞得鹤玲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将嬴政的外衫脱掉,人塞进被子里,又在屋里生起了碳火。鹤玲看着睡熟了的嬴政,没了初见他时的桀骜,也不似他晕倒时的不安,此时嬴政平静地睡着,炭火微弱的火光将他眼角眉梢都映得分明。
鹤玲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眉眼,只轻轻碰了一下又收了回来。自己不是那趁人之危之狐,鹤玲想着又将他被子掖了掖,将炭火盆靠得床榻近些,回身打算回房歇息。
却冷不防被捏住腕子。鹤玲疑惑回头,见刚刚睡得平静的嬴政似乎有了些意识,眼仍阖着,口却张了张,似是要说些什么。.
第417章
直播间中对此事开始了疯狂的辩论。
“政哥有李瑶了,不能被这个狐狸精所影响啊?虽然我也很喜欢她。”这是女生说的。
“大丈夫三妻四妾怎么了?”这是男生观点。
“都别说了,往下看!”
吃瓜群众......
鹤玲凑得近些想看看什么情况,下一刻便被嬴政“哇”地吐了一身。
看着自己的衣袍突如其来地沾了秽物,本就有些洁癖的鹤玲几乎也要呕吐,赶紧将自己的外袍也脱了下来,无奈里衣也有几处被浸透,鹤玲只好打算着回房再处理。
她转头一看,发现嬴政不仅吐了她一身,连自己都没放过,里衣的前襟袖子还有被褥上都沾了大片污渍。
鹤玲本不想管他,转念又觉得若是自己替他清理,或许他能认识到自己的好处,不对他如此拒绝也未可知。
于是鹤玲便掀了被子,打算将他里衣也除去,这边鹤玲念叨着“绝非有意”费力解着衣服,19却见嬴政突然动了一下,她以为动作太大将嬴政吵醒了,赶忙将最后一只袖子扯下来,打算逃跑。
却见嬴政俊朗的眉蹙起来,身体也不住地在床上翻滚,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双手死死扣住被子,牙齿无意识地紧咬住下唇,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鹤玲分明看到有血珠从嬴政唇上渗了出来,她将手搭在嬴政额头,虽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也还是传入了些灵力在他体内。
鹤玲感受到他体内的筋脉在不断痉挛,那痉挛力道极大,筋脉却极脆弱,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将嬴政奇经八脉全都震碎,只好小心地用灵力平息他的脉络,见嬴政的痛苦似乎减缓了些,人也又平静下来,方才松了口气。
经过刚刚一番挣动,嬴政身上的被子仅剩了攥在手里的两个角,鹤玲输给他灵力的时候没注意,此刻见了嬴政露出的大半个身子,不自然地偏过头不去看他,摸着被子想要给他盖好。
却听梦话似的说道:“鹤玲…你究竟…究竟是谁派来的…是曹大人…还是张大人……他们大概没有那个能耐。或许是…哪个藩国派来的…是南域…或者是赫颜?”
鹤玲手里的动作顿住,低着头似是想着些什么,眸中的光有些发暗。
“再喝点…怎么还没醉…”嬴政还在含糊不清地说着,鹤玲却再不想听下去,转身出了门,回自己卧房去了。
然而,鹤玲匆匆离开时不小心踢了一下炭炉,那炭炉受了撞击,一点沾着火星的炭屑便随着溅了出来,不偏不倚正落在嬴政落在地上的里衣上。
于是鹤玲在卧房脱了衣服正打算沐浴后换一件时,便听见外面一阵吵嚷:“不好啦!走水啦!”
鹤玲慌忙穿上另一件衣服,出了卧房,便见嬴政的屋子,几乎全燃了起来。
自己从嬴政房里出来到现在,总共应该也不到一刻的功夫,这屋子竟莫名燃着起来,鹤玲想来也是自己有哪里疏忽了。
“烧死了刚好。”鹤玲又想起方才嬴政说的话,这么想着,却见赵高和寒阳几次要冲进火里,被其他人拽着,仍挣扎着要进去。
鹤玲只好又叹了口气,在袖中掐了个唤雨诀。没一会儿,空中慢悠悠飘来一片乌云,正停在着着火的屋子上方,那云的边缘翻滚了几下,仿佛努力聚集在一起,接着,有雨滴从云中落下来,雨势却不大,落在燃着的房子上,火焰被打灭一下,复又燃烧起来,继续舔舐着屋脊。
鹤玲见状皱了皱眉头,自己刚刚掐的诀,唤来一整片乌云下场大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她盯着那片云,神色中划过一丝悲戚,又转瞬只剩平静。
众人见乌云过来,却只降下这点雨,又开始焦急地拿水去灭火,无奈火势太大,一番努力也未能使火灭掉多少。
正在这时,火海里突然冲出一人,那人被烟熏得灰头土脸,步子踉踉跄跄,还裹着一床被烧得只剩一半的棉被。正是差点在睡梦中去世的嬴政。
方才他睡梦中觉得极热,呼吸也逐渐不畅起来,缓缓张开眼便看到床幔上燃着火,整个屋子被火光照得明亮。起先他以为是梦,迷糊间还伸手去触那跳动的火焰,直到手指真真实实被那灼热烫到缩回来,嬴政才意识到是真的着火了。
他瞬间清醒过来,猛的一吸气却呛了一口浓烟,剧烈地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嬴政跳下床榻,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
听着外面吵闹的声音,嬴政意识到问题大了。
要脸还是要命这个问题,明明白白地摆在嬴政面前。
嬴政果断选择了后者,见屋内能蔽体的衣物已经几乎被烧尽了,只床上的一席被褥还剩了大半,嬴政 连忙扯起被褥,也不顾燃着那一半还带着火星,裹在身上就向外跑出去。
他一出去,便看到拿着锅碗瓢盆的厨子车夫,一脸担心的赵高,已经准备好给他哭丧的寒阳,以及站得很远面无表情的鹤玲。
刚刚只顾着逃命,嬴政也没时间思量自己是为何醒来就落到这个地步的,如今外面冷风一吹,嬴政脑子便清明了些。想起自己当时是要灌醉鹤玲,后来没忍心,再后来便喝着喝着没了意识。
当时府宫人都已经睡下了,想必罪魁祸首便是那只狐狸了。嬴政想着,自己果真没猜错,这狐狸定是恨着他的人派来的,这不,竟想活活将他烧死,实在歹毒。
这边赵高等人见他出来,连忙都围上去,赵高边问着没事吧,便伸手要去扯他围的被子,想检查一下他是否真的无虞,嬴政连忙闪了一下,连说着没事没事,余光却瞥见本就站得远的鹤玲转身似是要离开。
“站住。”虽然嬴政不怕死,但差点在睡梦中被烧死也实在是太过凄惨,更何况这个杀人凶手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若是我再醒得迟了些,那房梁烧塌了,今日就折在里面了。”.
第418章
嬴政觉得自己已经说得足够大声,鹤玲却好似没听见一般,径自走向自己卧房,进了门还不忘将门关上。
嬴政见她如此,一方面这众目睽睽他觉得自己实在没有面子,另一方面也不明白这狐狸差点害了自己,为何还这幅样子。
便也跟过去,用仅存的一只鞋子将房门一脚踹开,若是他平日里光风霁月的样子,这动作不可谓不霸道,然而此刻他只穿着一只鞋子,身上裹着破棉被,脸上也全是黑灰,实在有些滑稽。
“你不想解释些什么吗?”嬴政本是抱着质问的想法进的门,却在见到鹤玲此刻的样子后只是这样询问了一句。
那狐狸正坐在窗边向外望着,只侧脸对着嬴政,不知怎的,她虽未说一句话,给一个眼神,嬴政却总觉得她哪里不一样了。
鹤玲的身影就那么在月光下立得笔直,一路向下连着条长长的影子,无言地拖曳在地上。她的脸本就魅惑又冷清,只是之前她时常笑着的模样将那冷清遮盖过去,显得亲和了不少,如今不见了欢喜模样,嬴政竟觉得有些难以靠近。
仿佛只一瞬,鹤玲便筑起了一座冰墙,将嬴政远远地隔在外面。
听了嬴政的发问,鹤玲仍是没反应。就在嬴政觉得她大概是不会再说话的时候,鹤玲却转身开了口,她垂着眼仍是清清冷冷的样子,一身红衣在月光下格外刺目:“我今年一百二十四岁,名叫鹤玲,我父亲是人,母亲是狐,我落地的时候他们便去世了。
后来我被舅舅养大,再后来狐族出了叛乱…这便不对王爷多言了。后来我不幸落入陷阱,被你们那所谓赫颜部落的人捉了去,用咒印封住我的灵力,送到了您这里,直到那夜月圆我才得以挣开咒印,重新化作人形。
这以后的事,陛下便知道了,我就不再赘述。如此,您可满意?您不必费心将我灌醉,套出我的话,您所想知道的,直接问便是。至于您猜想的我是旁人派来的细作,实在是高估我了,若您没有别的事,还请出去¨¨。”
稀里糊涂地听完这一番话,嬴政大概是明白为何这狐狸如此反常,不过他倒是想不到自己醉酒说出这种话,觉得自己有些理亏。毕竟别人一腔热忱陪他饮酒,他却想着算计别人,实在有违道德。
自己理亏在先,嬴政虽觉得因为这事鹤玲便纵火想要了他性命有些过分,却也不好追究,又拉不下脸解释几句,只得离开。
连着几日,鹤玲都不再理睬嬴政,权当他不存在,对别人却仍是和善得很,见寒阳舞剑夸几句,见翠娘端来点心也搭把手,宫里人提到她都是赞不绝口。
而对嬴政而言,鹤玲算是将双重标准发挥到了极致,哪怕上一秒还对其他人笑脸相迎,只要下一秒见了嬴政,她便立刻冷若冰霜。
嬴政严重怀疑她可以在宫宴上自己表演一段变脸的节目。
除此之外,嬴政发现她更能吃了,食量几乎翻了一倍,也不知道这两件事之间有些什么关联。
人总是贱的,鹤玲从前巴巴地往嬴政跟前凑的时候,嬴政总不理睬她,有时还直接冷漠拒绝。如今鹤玲不再靠近他,嬴政竟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几次三番想找点什么事哪怕让鹤玲跟他说句话也好,却总不能成功。
鹤玲好像是轻轻在嬴政心头放了根细细的带倒钩的刺,一开始不痛不痒,可每一日,鹤玲都将那刺向里面推进一毫,而到如今她将那刺一次全拔了出来,嬴政便不再无察觉,甚至那刺上的倒钩带出了血肉,让他心心念念想将那刺填回来。
不过嬴政仍是无法,便将注意力全都转到了职务上,一天三遍不停地催着王卓,可怜那黑冰台指挥使,每日奔走在镇抚司和王宫之间,生生磨坏了几个鞋底,终于在这日有了消息。
“秉陛下,我们一路沿天巫府向东搜索,于一处密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旁边散落着空的瓷碗和些其他的古怪东西。”
方位对上了,尸体旁边又有个瓷碗,难道真的是巫重?
“可让仵作验明身份了?人是怎么死的?”嬴政总觉得不太对,此时距离巫重失踪已经十数天,若死者真是巫重,尸体就算是在东郊,也并非没人路过,怎会不被路人发现,反倒现在被锦衣卫找到。
“.‖这…”王卓看了看王宫里忙碌的其他人,“情况特殊,还请陛下您亲自前去查看。”
王卓在黑冰台待了很有些年头,大案小案都见怪不怪了,他如此说,这巫重的案子想必有些不大寻常。
于是嬴政打算带上寒阳一起去看看,他不仅功夫好,也对些邪门东西有点研究。此时寒阳正跟鹤玲请教如何能娶到媳妇,他提出问题,鹤玲便认真回答,寒阳觉得受益匪浅,还记起了笔记。完全忽略了鹤玲也是孤家寡人的事实。
两人谈得热络,嬴政喊了几声也没见寒阳应答。于是他默默走到两人旁边,正听到寒阳在请教鹤玲如何让自己喜欢的人喜欢上自己。
鹤玲呷了口茶,一副老练的样子:“这个(好得的)时候,你就要让她感受到你对她的关注,比如你发现她精心装扮过,你就可以对她说:‘你涂了这么多鸭蛋粉,可真美!’,但是夸赞她的外表还远远不够,夫妻伉俪,女方是愿意跟尊重自己的人结为夫妻的,如果两人出现不同的观点,你也要尊重她的想法,这时只要说一句‘你若是要这么想,我也无法。’便可以了。”
听她讲得条理分明,寒阳不住点头,深深明白了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嬴政无话可说,他们俩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歪理邪说。”嬴政忍不住说了句,心里却有些期待鹤玲能开口反驳,但她只是又端起茶盏:“是,污了陛下的耳,实在抱歉幼。”
倒是寒阳又炸了毛。.
第419章
“我们好看的人在一起说话,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看你的死尸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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