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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03节

林涯还沉浸在老鼠的话题里,突然被问到这个。他本想撒个谎应付过去,却因为没有经验一时编不出一个周密严谨的谎话,最后出口的还是句大实话:“因为陛下让我保护你。”

寒阳没细究他话里的意思,只当他是有什么事找自己,于是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若找我有事,来探探监也行,怎么就偏得把自己也困进来。而且有什么事你快些说,我若能做到必定帮你,再过几日恐怕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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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来不及?”

“你是花银子进来的,我可是在别人眼里犯了大罪,如今是多活一日算一日,指不定哪天就被提出去砍了。”寒阳又想起那日变作小狐狸来看他的鹤玲,多少有点宽慰,至少自己死得时候会坦坦荡荡。

... ... .......

你不会死的。林涯在心里默默念着。

林涯脸上的纸条遮住了他的表情,他突然问道:“你一直想找的媳妇,有人选了吗?”

这一句直接戳到寒阳痛处,眼看自己死到临头了,竟连个媳妇也没有,简直愧对死去的爹娘。于是他叹了口气:“没有。”

林涯的眼睛亮起来,他开心得笑出了声。

“你!!”寒阳当场气得快要提前去世,将手从栏杆空隙中一把薅住林涯衣领,将他拖拽过来。刀.

第456章

“我不会让你死的。”

林涯说完,却在寒阳脖颈落下干脆利落的一记手刀。寒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去。

两辆马车辘辘地行驶在小路上,车夫将马赶得飞快,其中一辆却看上去格外沉重些,辗过石子时车轮发出沉闷的呻吟。

“秦大夫,他怎么样了?”鹤玲 看着嬴政没什么生气的脸色问道。她已经用灵识探过,嬴政如今虽昏睡着,体内劲力却极其紊乱,似乎有什么在激烈对抗,但她以如今的修为,已经无法知晓究竟是什么。

更何况她对这些人类惯用的手段不很熟知,只能稍微寄希望于秦榆。

“陛下他,吉人自有天相。”秦榆看着鹤玲的脸色,组织语言了半天,最终还是只说了这么一句。他想得法子不到最后未必知晓是否有用,只能如此宽慰。

昨夜秦榆睡得挺香,睡梦中似乎听到什么重物落地的声响,也没在意,直到鹤玲过来叫他,他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刚出车门,便看到一地面目狰狞的尸体,他作为大夫倒也不甚恐惧,只心里稍微有点劫后余生的意思。

他瞥了眼地上散落的镖,这镖他认得,名叫三叶镖,镖上淬的毒名为“寸断”,中毒之人不出一个时辰五内俱焚,肝肠寸断。他看着这镖,心里预感不妙,又不由得多看一眼这红衣小姐,能凭借一己之力毫发无损,定非寻常之人。

然而待到进了另一辆马车内他便倒吸了一口冷气,车内的软塌上,嬴政正歪着身子倚着车壁,而秦榆隐约看到,他的背上插着少说也有五六只镖。

当场他就是觉得这陛下竟如此倒霉,当年嬴政少年意气披甲凯旋的时候他也曾见过,如今他几乎算得上是千疮百孔,实在惹人唏嘘。

秦榆还记得他第一次为嬴政诊脉时,嬴政对他说:“秦大夫,我知你医术高明,定也能知我时日无多。但您可否不要外传?”

这其实也是嬴政此次带他的原因,这件事,越少人知道便越好. .........

那时秦榆惊奇于他的脉象,立刻应下,抬头便见他脸上平静神色,虽不复当年少年轻狂,满心抱负都写在脸上,却也对生死看淡,惹人敬佩。

“他…是为了救我。”鹤玲极力控制声线不至于太过颤抖,她可以夜视,嬴政被血染红的白衣触目惊心。

秦榆眯眼,自己只猜对一半,这红衣小姐虽实力惊人,但能全身而退还是因为陛下舍身相救。

“别急。”秦榆将手搭上嬴政脉博,他似乎还有意识,稍微动了动。

那脉象极其诡谲,原本秦榆只 知他筋脉奇弱,似有逆行之势,然而似乎忽略了如此情状的原因。现下嬴政“寸断”入体,却似乎激起了原本就有的什么东西的反抗,两种力量互相吞噬争斗,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然而就是这极危险的情况,秦榆却猛然有了新的想法,若能让陛下体内两种同归于尽呢?.

第457章

直播间内。

“政哥这次太惨了!”

“九死一生啊!”

“我相信政哥,政哥最帅!”

......

原本的东西蕴于嬴政筋脉,如今被强毒试图攻占领地,似乎还没从蛰伏状态完全苏醒过来,看脉象隐隐处于劣势。秦榆心念一动,便立刻付诸实践,他从药箱中取出一颗苦参丹放入嬴政舌下。

那丹药有濡养之效,果真不出片刻,原本那东西19便似乎占了优势,嬴政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似乎极度痛苦,却隐忍着未发一声。

“秦大夫,你这是…”鹤玲见他如此眼底发红,话几乎是挤出来。用人不疑,她却还是忍不住去问。

“若不如此他必死无疑,”秦榆仍搭着他脉感受其中情势变化,若不人工干预,无论哪方取胜,嬴政也活不了多久。若是此法能成,或许嬴政体内原本的东西也能清理掉,所谓不破不立便是如此,只是不知他的身体能否承受。“稍等片刻。”

“实在痛的话,便咬我吧。”鹤玲无法,将手臂隔在嬴政口边,此刻嬴政紧咬着下唇,唇上已是鲜血淋漓。他缠着布条的手紧紧抓住小塌侧边,相较于内里的裂痛,皮肉之苦不值一提。

嬴政听她如此说,轻轻摇了摇头,接着试图勾起一点笑容表示自己没事,暗夜里鹤玲看得清楚,那笑容只牵强地维持了一瞬便再坚持不住了。

这过程经久不断,秦榆一直搭着脉表情严肃,鹤玲已经无法感知时间究竟是过了多久,只麻木地看着嬴政,许久之后,嬴政神色终于平静下来,手上也放松下来,脱力一般不动了。

鹤玲惶惶,又不敢轻易打扰秦榆诊脉,只能死死握着嬴政胳膊。

“有效。”秦榆喃喃自语,方才他一直把握着脉,如今两方似乎暂时休战,相互蚕食了一回,似乎两边都有所减损。这样下去,只要控制好两方的平衡,便有希望将两处根除。

秦榆松了口气,看鹤玲焦灼神情,便与她解释一番,末了感叹,“陛下原本中的东西,或许也是毒,常年盘踞在他经脉,而这‘寸断’本是无解,也是侵人经脉。原本的毒反倒有了保护经脉的用处,实在是奇!”

“那秦大夫,陛下的命,日后也要靠你了。”听了解释的鹤玲终于放了半颗心下去。

“秦某自当尽力。”秦榆收拾着嬴政背上伤口,这皮外伤无甚大碍,他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这 红衣小姐叫什么,于是什么便问道,“还不知小姐名讳?”

鹤玲刚要开口,却听本以为没有意识的嬴政艰涩地低语:“她叫,阿水。”

马车行至第二日傍晚,终于是离了那鸟不拉屎的林子,到了随州辖内,这里虽比不得京都繁华,却也是个富庶的好地方。

一行人来到间名为“寻常人家”的客栈住下,嬴政背上有新伤还昏迷着,坐不得轮椅,便由鹤玲背着进门,秦榆向着迎上来的老板客客气气地作了个揖。

那老板是标准生意人的样子,他老远就笑容满面。.

第458章

过来就接秦榆手上的轮椅:“呦,几位打尖还是住店啊!”

“我们住店。”秦榆仍然客客气气的语气,看着老板虽堆着无可挑剔的笑容,眼却直往嬴政身上瞟,想是怕惹上麻烦,于是秦榆主动解释,“我这位朋友本就体弱,一路过来染了风寒,这会儿睡着了。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们现在安排下房间?”

“自然没有问题,小二!先把这位客人带去就近的房间。”老板听了解释,表现得十分关切又妥帖,他安排完小二,又转向秦榆,“您几位要订几间?”

秦榆目光转了一圈,加他一共是五个人,于是他面不改色:“要四间。刚刚那位朋友需要照顾,麻烦老板给他安排间床榻宽敞些的。”

莫名地,老板就懂他的想法,两人不知哪儿来的默契相视一笑,秦榆便将行李安放在老板安排的房间,自己出门找药房置办嬴政所需的药去了。

这边鹤玲先背嬴政进了屋,将他妥帖地安置下,他仍是没醒来,脸上的神色倒也平静。鹤玲想起秦榆说的话,知道此刻嬴政体内的两种毒性正在休战之际,所以他暂时能得一刻安歇。

鹤玲将他衣衫解开,此刻正该给他背上的伤口换药,带毒的伤口本就更易恶化些,更何况那镖是面具人拼全力打出,钉进皮肉里便格外深,那伤口遍布在嬴政脊梁,可谓是触目惊心。

鹤玲眼神瞬也不瞬地盯着嬴政裸露的脊背。他被这病痛多年折磨,身体并不健硕,却清瘦得匀称。他此时侧卧着身子,如墨染的长发一路颠簸得散落开来,有几缕覆在面上,此刻少了平日里的肃杀之气,偏有种零落的美感。

鹤玲将药用棉沾了,小心地在伤口上擦拭,那些伤口血肉模糊,散落地分布在嬴政脊骨两侧,有的靠得极近,偏差半分便要刺入脊骨。

鹤玲死盯着仍洇洇渗出的鲜红,她极轻地上药,手上的药棉却捏得死紧,此刻她眼中柔和的颜色不剩半分,似乎也从眼底殷出血来,将她瞳仁也染上了红。

鹤玲将被子拉过来,仔细替嬴政盖好,便起身出去掩上门。她出了客栈,向着人少的地方去,没多久便拐进了一个胡同。

她负手立着,口中打了一声特别的呼哨,没一会儿胡同里便进来两个人,这两人一个布衣短褐,一个衣袍华贵,都齐齐向着鹤玲跪下:“.‖殿下¨¨。”

“如今不必如此称呼我,”这声殿下听得别扭,鹤玲本想说清楚自己已不是狐王,低头却看到两人眼中的惶然,到底还是没忍心,(好吗的)于是她接着说明来意,“今日我请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帮我查查这个的来处。”

鹤玲眼中怒色未消,说出这句的语气也有些森然,两人有些战战兢兢,殿下一贯和善,如今竟是怒极,百年来也未见过一回。

鹤玲从袖中取出两枚三叶镖递过去,这两人原也是族里的小狐狸,狐族里有些狐也是真心追随鹤玲。.

第459章

叛乱发生后,鹤玲离开,他们也便也脱离了族群,混在市井中,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鹤玲自认为他们是被自己的狐格魅力吸引,也觉得到底对他们不起,于是便常常给他们找些事做,借这由头给他们些银子。这次自己抽不开身,倒是真正用上了他们。

鹤玲紧接着将两袋银子放入他俩手里,还是照常说了一句:“收着,买点吃的喝的。”

“定当为殿下肝脑涂地。”两只狐狸齐声,一脸的视死如归,不知又从哪儿学得这一出。

“我可不稀罕你们这俩狐狸脑子,”鹤玲有些无奈,当年这俩便是如此,在人世间混迹多年,好似也没有长进,“你们要查的人不是什 么善类,只隐蔽些查出是谁便好,万不能靠近。”

两只小狐狸应了声,各自离开,鹤玲便一路揣着心思也回了客栈,然而推开房门看到床上只散落着被子,嬴政人却没了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毛都要炸起来,疯了似的冲出去。

好巧不巧,秦榆正提着一堆药包进来,他只见到眼前红影一闪,下意识向着旁侧躲闪,却还是被刮了一下,险些连人带药一同给掀翻了过去。

待他稳住了身形,一把就薅住了那红衣的一角:“阿水姑娘,你做什么去。”

鹤玲此刻担忧嬴政下落,又悔恨自己方才将她一人留下,被秦榆突然拽住一喊只想挣开,半天才反应过来,秦榆叫的是嬴政神志不清时还记得不让她暴露而给她取的草率名字。

“陛下不见了,我需得去寻他!”

秦榆也是忽地一愣,眉间便又拧出个川字:“怎么回事?”

“我刚刚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人就不见了。”鹤玲寻人心切,几乎要将衣服扯断。

“小姐别急。陛下的轮椅不在了,许是他自己醒来出去了。”秦榆眼尖地看到放在门口的轮椅不见了。

“他满身是伤,怎能出 去?!”

“喏,那不是。”秦榆刚想给她分析一下,抬头便看到人群中一身白衣坐在轮椅上格外扎眼的嬴政,于是随着话音他手一松,鹤玲便直直朝着嬴政的方向冲出去。

她向前几步手里终于扶住东西,人却单膝伏在地上,抬眼正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正含笑看着自己。他依旧是青丝散落,笑意却暖得似乎寒风也侵不透一般,此刻他在轮椅上坐得笔直,背上尽力不靠着椅背,隐隐在白衣下又洇出血来。

鹤玲眼眶发热,只紧紧攥着轮椅边缘说不出话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嬴政这话虽是安抚,却格外不符合实际,他身上无论哪处,都称不上一个好字。

“好你…”鹤玲几乎就要骂出口,又还是不忍地收回来,“你自己跑去哪儿了?你这人有多活靶子你不清楚吗?你…”

“我出去给你买了糖蒸酥酪和桂花糖蒸栗粉糕,”嬴政适时截住他话头,指了指自己腿上放的包裹,“听说是这随州有名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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