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02节
“事情瞒 不住的时候,狐姬将爱侣送出了清巘,两人泪沾满襟,书生与狐女子,终究还是长别。回到族里,面对长老们的逼问,洛夕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将要临盆时降下天雷,长老们才知道这孽种身上有一半凡人的血,而这人妖结合之事,向来是天理难容。”
“饶是长老们为保住狐姬布下阵法也未能抵挡天雷片刻,那雷携着天威而来,婴儿的啼哭却也在这时响起来了。天雷并无怜惜,生生劈在狐姬身上,狐姬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孩子抛出,自己便如断线风筝般坠入了她最喜玩耍的深渊。
‘她就叫鹤玲。’狐姬留下这最后一句,那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她终究没到自己曾魂牵梦萦的人世去看上一眼,但是终究,书生不曾忘了狐姬。席容没有走,他一直躲在暗处看他心爱的狐女子,他承诺过以后带她去人世间游玩,但他失了约。于是他也毫不犹豫向那万丈深渊跳下,追随他的狐姬去了,天地间便只剩那个天地不容的孩子。”
“失了心爱孩子的长老将怨气都向着那孩子,说她的降生有违天道,恐引祸事,必须除去。只有狐姬的哥哥将她救下,从此背离狐族,将那孩子抚养成人。
那孩子只有一半狐族血统,修习法术格外吃力些,她只能日夜不息的修炼,所幸上天垂怜,她终于在狐族再无敌手,于是舅舅带她回去,她和母亲一样,成了狐族的王。但她又和母亲不一样,族人爱母亲,族人却只是惧怕她。”
“她做这狐王做的勤勤恳恳,却也换不回他人一点真心。叛乱还是发生了,这一次舅舅没有站出来,他老了,她不怪他. .........其实这叛乱与她而言不过螳臂当车,她可以杀了族里的所有人,她却不愿也倦于如此,于是她离开了。”
“外面的日子总是不好过,她这一身九命总是惹人眼馋。抓住她吞了她的魂便能得到她的命数,实在是不错的买卖。
于是她离开清巘后常被算计,若是明着较量,她倒是不怕,但那些山精野怪只会暗箭伤人,她这孤独的百年间便也丢了几条命。有次她被只黑熊精用缚妖索设陷阱吊在树上,正巧被一位路过的将军救了命,当时她慌不择路地跑了,后来 也四处打听过那位将军名姓,得知竟是位大王。”
嬴政低眉,想起赵高那日与自己说过的先王救过的赤狐,他当时还道竟也不是稀有,没想到竟是同一只。
“狐狸总是要报恩的,那是因果,若不偿还,累世积攒下来便算不清了。但他去报恩的路上得知族里又出了麻烦。”.
第452章
“等他处理好了,却得知恩人已经离世了。她只得返还,却误入了陷阱,与几只狐狸一起关在笼子里。她本想寻机会溜走,却无奈抓他们的人颇通晓些对付妖的招数,笼子上的封印让她无法反抗。”
“似乎一开始这群看上去不是中原地区的人抓他们只是为了取乐,但后来为首的那个似乎就有了别的主意。同她一起关着的法力弱的小狐狸都被一个小胡子一只只捉去放到猎场当活靶子取乐,只有她被留了下来。”
“就这么过了几日,那为首的人过来看她,他要放她走,但要她去中原杀一个人。她便去了,然后她便发现,那人是19她未报得恩的恩人的儿子,她有一双极沉静的眼。
她不是狐姬,那人也不是书生,但她总想着,若是自己舍出命去,会不会也有一个结果。”
“然后呢?”秦榆此时已经将嬴政手上的烂肉处理干净又撒上生肌粉,他终于长舒了口气追问道。
“未完待续。”鹤玲意味深长地笑笑。
“这便完了?那狐狸被放走了,何必还要去杀人啊?”秦榆敏锐地捕捉到其中逻辑不通之处,适时发问。
嬴政横了他一眼,鹤玲讲给自己的故事,全教他听去了。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嬴政倒是心中隐约有个影子,鹤玲略去的,便是她一直隐瞒自己吐血的原因。
“这个不知。故事嘛,秦大夫不必太过较真。”
秦榆还有些意犹未尽,下了马车又回头补了一句:“要是有后续别忘了告诉我啊。”
“好嘞。”鹤玲应着,低头便撞进那双沉静的眼。
“为什么?”
鹤玲知道他问什么,却只将他额角冷汗拭去:“夜深了,你累了便该休息。只是要杀你那人,我定然也不会让他好好活着。”
“苏先生,侯爷没来,您不能先动筷啊!”
岫尘殿里,一个模样白净清秀的小太监焦急出声,他名叫阿佑,是蒙毅指派在苏停归身边伺候的。
今日蒙毅说酉时要来同苏停归一起用膳,现在酉时已到蒙毅却还未出现,苏停归便自顾自用起膳来。
刚动了几筷子,便听阿佑叫嚷起来,苏停归空出只手来揉了揉被震到的耳朵,依旧不紧不慢地继续往嘴里送菜:“有何不可?此刻到我用膳的时候了。”
眼看苏停归没什么悔改的意思,道理上又似乎说不通,阿佑 只得去吩咐厨房再做一份,待先生吃完再换新的上桌,免得侯爷看见大怒。
然而蒙毅来的不是时候,正赶上苏停归将桌上菜肴吃得不剩什么,而阿佑紧赶慢赶催着厨房新做好的菜还没来得及上桌。
“苏先生便如此饿,竟等不得这片刻?”蒙毅脱下鹤氅,似乎卸去一身风尘,他进门时候便瞄到这一席残羹剩菜,他抬手屏退端着菜探头探脑的阿佑,饶有兴味地问。
苏停归仍然是细嚼慢咽,对蒙毅话里的威逼恍若未闻,只随意答道:“确实是饿。”.
第453章
“我昨日说过,要来你这里用晚膳。”
苏停归这次甚至没回答,只给了他一个“那又如何”的眼神。
“苏先生既是说过愿为本侯效力,如今却似乎并无几分诚意,先生似乎后悔了?”蒙毅落落大方在桌对侧坐下,目光却直直逼视着苏停归。
“苏某所说自然不是虚言。”苏停归似乎被蒙毅打扰得吃不下饭,于是他终于放下筷子,直视着蒙毅,“侯爷觉得,苏某有何处未曾尽心竭力?”
蒙毅被他这话实打实地堵了一下,他这反问理直气又壮,自他自愿进宫以来,便成为蒙毅最为关键的一只爪牙。旁人不能做的事他能做,旁人能做的事情他能做得更加滴水不漏。
“你究竟为何愿追随本侯?”蒙毅终于问出这个问题,这其中原因决计不只是巫锁授意而已。毕竟代价是一双腿和接下来无所指望的人生。
“自然是侯爷您英武非常、为政修明,追随您乃是顺应天命¨¨。”苏停归将口中食物咽下,马屁拍得不可谓不精彩,语气却好似刚进学堂的孩童被夫子逼着背不知文意的策论一般,根本听不出什么真情实感。
“苏先生不必心口不一。”蒙毅向来知道,自己对苏停归看似无端而来的恶意是有原因的。苏停归这没甚么所谓的态度常常是令他无比心烦。
“苏某,情真意切。”苏停归勾唇,眼中似有星芒地看他。苏停归含笑的时候不少,只是他的笑意里从不会不含讥诮。知道那讥诮是对自己,蒙毅便觉得那笑容越是灿若晨星,就越是格外刺眼。
蒙毅终于忍无可忍。
他始终不愿承认,苏停归似乎随意的每一句话,都能轻易戳中自己隐晦的痛处。
他原本是同苏停归一样毫不在意的神色,那伪装却终于在这一刻有了裂缝。他猛地起身扯住苏停归手腕,将人从轮椅上狠狠地掼下来,却感受到手中握着这人始终无有一丝反抗的意思,哪怕是下意识的也不曾有。
又是如此。蒙毅知道,苏停归对他口服,但从未心服。他能自毁双腿被他圈禁,也能毫无顾忌对他讥讽,自己似乎是控制住了他,但他的命向来只由他自己。
蒙毅终于明白事情不对,忙抬头看去,只见鲜血从苏停归口中涌出,落在衣襟上,晕染着刺目的红。
他竟打算咬舌自尽。
“.‖阿佑!!快去传太医!”蒙毅将他牙关撬开,到底没能掩饰住眼底的焦急。
今日天气晴好,夜里也是连丝风都没,外面的林中却传来突兀的草动声。
(好好赵) 鹤玲将眼张开,她作为狐狸听力和嗅觉都极好,她敏锐地察觉到,不仅是草中传来人走动的声音,虚空中也掺杂了几种不该有的味道。
一共是七人。
“他们是来杀我的,你带着秦大夫,赶紧离开。”嬴政并未睡实,他起先并没听到有人靠近,只感觉到鹤玲的轻微动作,他醒来察觉到鹤玲似乎在感受什么。.
第454章
于是凝神细听,便知道有人耐不住性子要对自己下手了。
月黑风高夜,无人幽林中,杀人灭口恰好适宜。这人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可能。”鹤玲听他这话心中有些恼怒,只说了这一句,人便飞身出了车辇。
先下手为强。
鹤玲上回碾碎了自己内丹,用这釜底抽薪的法子多少恢复了些法力。她现身得猝不及防,眨眼间便到了最近的那人的身后,那人只听得一瞬动静,同时一只手按在自己天灵盖上 。只见鹤玲手底金光一闪,那人便没了性命。
也是借着那金光,鹤玲看到那人脸上熟悉的面具。这些人和那夜要杀嬴政的,是同一批。
她看着那尸体脸上严丝合缝的面具,觉得一阵作呕。几个闪身,便又结果了两个。
嬴政移动不得,只能遥遥看着情况,他看看自己几乎被缠成了个粽子,觉得要杀自己那人真是高估了。
连着三人被杀,草丛里埋伏的其他人终于意识到了眼下的情况,他们 当即不再隐匿身形,纷纷现了身。
他们活着的意义就是完成任务,是否能回去,并没有什么要紧。所以即使知晓了眼前的人轻易便能取了自己性命,其中两个也毫不犹豫地向他的方向冲过去。两人同时腾跃起来,将手中的镖尽数甩了出去,那三叶镖密集如雨,此刻已经不止三叶,把把直逼要害。
鹤玲拂袖,堪堪将镖形成的密网打落了几把,才为自己挣得一处空隙。她余光瞥见另外两人已经向着嬴政的方向飞掠过去,此刻情况已经不容她闪避,她迎着镖雨一个闪身,双手各掐上一人脖颈,生生断了两人气息。
来得及。鹤玲不顾胸口和左臂中了毒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仅剩的两人手中三叶镖已向着车辇齐齐发出,鹤玲将剩余法力聚在指尖,两个金色的光点便直直向着两人射了出去,与此同时鹤玲身形一闪,只身挡在嬴政身前。
她没再将镖拂落,她已经全然失了气力,只是还来得及回头看上嬴政一眼。
没有想象中的惶然,嬴政眸中一片沉静,鹤玲还没来得及失落,便只觉腰际被人环住,接着天旋地转,自己竟在被镖穿成筛子的前一刻被好好地护在身下。
她听到外面两人凄然落地的声音,也听到镖刺入皮肉的声音。
这次是她惶然,抬眼却见那人也望着她,眼中盛了无尽的温柔。
有人被迫四处奔波没一时安生,有人便被剥夺自由踏不出方寸之地。
“三萬。”
“碰!”
“胡了!!”寒阳将面前的牌一推,又拈了纸条要往其他三人脸上贴。
这坤字狱里仅有的两个囚犯和两名狱卒隔着牢门玩起了麻将,林涯本不会玩,硬是被这三个闲人教了规则拉来凑数。
他本就有些木讷,抓个牌常常也要反应半天,没一会儿脸上便被贴满了条子,只剩两只眼露在外面,却似乎心情不错。
寒阳是这四人里面脸上条子最少的人。.
第455章
他举着条子伸向林涯,却发现他脸上没空余的地方了,于是他将手转了个方向,将条子贴在自己脸上:“今天就到这儿吧,两位大哥也该回去休息了。”
两个狱卒闻言应了声,约了明天继续,收了麻将牌走了。于是偌大的牢房又只剩下寒阳和林涯两人。
寒阳又在喂那硕鼠,这几日的功夫它似乎又胖了些,也颇通人性地与寒阳熟识起来,白天喜欢在他腿上蜷着睡觉。它虽生在这牢里,身上却干干净净,没事还喜欢自己舔毛。
寒阳和林涯讨论过,这可能是跟猫学的。林涯向来有些寡言,所以大多都是寒阳引起话题,这日林涯终于觉得过意不去,想了半天主动开了口:“你这么喜欢老鼠?”
寒阳喂老鼠的手僵了一下,觉得林涯还是安安静静待着,自己说话时才回应一下比较好。于是回答道:“这是在监牢里。”
“监牢…怎么了?”林涯皱起眉头。
“你不觉得被关在牢里很无聊吗?有个这么通人性的老鼠玩不会有趣很多吗?”
“不觉得。”显然林涯的脑子跟不上嘴,于是他又顿了一下,“是很有趣。”
“在牢里不能做很多在外面能做的事,还被限制了活动范围,难道不无~聊?”
“我在外面的时候,也只是每天在守备营里读兵书。”说着他真的从怀里掏出本书,“我带来了,你要不要-看?”
“不必了。”寒阳无话可说,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眼前这个鬼东西,是自己想方设法要进来的,于是他突然想知道林涯害人害己的原因,“不过,你到底为什么偏要被关进来,还非要关在-这坤字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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