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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01节

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你难道便停手了?”嬴政死盯着鹤玲,颇有威势地质问,终于靠着腹部仅剩的能用的肌肉一鼓作气地坐起来. .........忽然他又想起这件事的起因,鹤玲那一口比院内一枝独秀的梅红得刺眼的鲜血,却再没有昨天那样的勇气问下去。

“原来如此。醉花阁九层八十一个房间,你竟偏偏选中我在的。”

“我故意的。”鹤玲说得忐忑。

“我知道。”嬴政答得却平静,从他那夜在面具人救下自己时他便已经明了,“你又怎会被张轶带着的那些不顶用的东西弄伤。”

“我之所以如此,是想杀你。”鹤玲有一瞬的错愕,接着又继续,声音微不可闻。

“现在还是想杀我?”嬴政欺身过去将她逼在马车角落。

鹤 玲于是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影子,毫不犹豫地摇头。

“那便好。”本是要来杀自己,却为自己还丢了条命,这狐狸便是得天独厚的命多,不然绝对活不到如今。

心中似乎有什么终于放下来了,马车颠簸,鹤玲的心却无有一时曾比此刻更安稳。.

第447章

护州山高水远,饶是轻装简行也需得几日。原本要被任命副使的王卓临行前忽然接到祖母病逝的消息,告假回老家奔丧去了,嬴政也没另派他人,只让他料理好丧事再去护州。

于是嬴政除了鹤玲,便只带了车夫和一个名叫秦榆的大夫。秦大夫人年轻,却已经名满京都,他的医馆距离王宫颇近,于是就当仁不让地被赵高抓来,塞上了另一辆马车。

19这秦榆着手成春,仁心仁术,一身的人格光辉,然而他向来藐视权贵,自然也包括皇帝嬴政。

政哥却也从未仗势做过什么恶事。唯一的是听闻他素爱记仇,不过也巧,与他有仇的都是些为害一方的贪佞,他与人算账还称得上是替天行道。

更何况他护着大秦江山免受异邦倾轧,如此种种,秦榆觉得他还凑合,虽然也只算得上是凑合。他肯跟来的主要原因还是他第一次替嬴政把脉,便发现其中不寻常之处,那脉博极弱,似有逆行之势,人又遭此重创,当场殒命也不为过,这陛下却似乎还生龙活虎,实在是医学奇迹。

这秦榆是个医痴,遇到这等稀有病例自然不能放过,然而这病例格外坚强,第一回来拿了自己开的药方就再没来请自己过,因此也再没机会研究一番。

于是赵高再来请他一同去护州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仿佛看到煮熟的鸭子飞走又飞回来一样,当即便放下午饭,收拾行李跟着了。

权贵虽然需要藐视,但是稀有病例不能放过。二者并不冲突。

于是就有了现下秦榆对嬴政除了日常换药诊脉以外,其余时间爱答不理的场面。

两辆马车行至夜里,便在原地停下休顿,这时刚出京都不久,正是一段荒郊野岭。

所幸车内有休憩的地方,过了今夜便可一鼓作气到达下一地的市井,不必如此将就了。

“换药。”车帘外秦榆带着药箱过来,怕里面人听不见似的嚎了一嗓子,直惊得马匹要撒丫子跑起来,被车夫硬生生拉住。

“秦大夫,你…”车夫无奈,忍不住说一句。话没出口便被秦榆打断:“车夫大哥抱歉了。”

秦榆说这话时态度谦和,甚至还特意放下药箱,双手合起向着车夫拱了拱手。车夫也就瞬间没了脾气:“不妨事,只是这马夜里易受惊,还请秦大夫注意则个。”

秦榆点点头,听到马车内嬴政回应:“劳烦秦大夫了。”

闻言秦榆掀了车帘进去,示意嬴政伸出手,自 己开始拆他手上的布条,一边拆一边还不忘说一句:“陛下不必如此说,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理所应当的。”

他有个毛病,向来听不惯客气话,哪怕知道别人只是顺口一说,也定要细究一下。

上回有个病人是个商人,场面话说惯了的,一见面就是“久仰久仰”,秦榆偏要追究这人到底仰慕了自己多久,搞得人家怀疑这大夫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

“这一路艰辛,秦大夫本不必跟来,到底是秦大夫医者仁心。”.

第448章

嬴政右手的布条已经拆得只剩几层,这几层尤为难拆,全都浸透了血迹,又干涸粘连在伤口上,每撕扯一下都带起一点皮肉,重新迸出血迹来。

“是。”秦榆应下,心里只觉得他在放屁,那来找他的自称大内管家的老头看着慈眉善目,骨子里却有种煞气,秦榆觉得自己应不应允都是一样的结果。他虽不轻易屈于权势,也是个识时务的俊杰,没必要与那老头腰间的长剑过不去。

想着秦榆抬头看看年轻的皇帝,即使如此他的脸上也没有丝毫多余的痛楚,甚至还礼貌的含着笑意,仿佛这让人不忍直视的手不是他的一般。而旁边的那位红衣女子却紧紧攥着他衣袖,眉头紧锁,脸色难看至极。

布条终于被完全揭开,上次敷的药已被血浸成黑色,深可见骨的伤口却仍外翻着,隐隐有腐烂的迹象。秦榆细细查验着伤口,他未问过嬴政这伤何来,这不是他该知道的。但他却也看得出,这伤是被锐硬之物反复削磨得来,陛下也不是轻易被人所伤的,这伤口只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得来。

堂堂皇帝,究竟何故伤己至此,秦榆不禁有些好奇。

“你给他敷了药,那伤口如何竟还腐烂了¨¨?”鹤玲方才看他为嬴政拆布条一下下撕扯的干脆,早就有所不满,又见伤口如此狰狞更是焦灼不已,当场便脱口而出。

秦榆未抬头便感到如芒在背,听着这质问语气,他不免也有些愠怒,于是他回呛:“伤口我处理了,药我也敷了,怪只怪陛下不知因何将自己弄到这个地步,便是神仙在世,它该烂还是得烂!”

两人被这脾气暴躁的大夫惊得齐刷刷瞪眼看他,眼前这大夫与太医院那帮陪葬天团没半点相似之处,鹤玲怀疑自己再置疑一句,这大夫能一气之下直接不治了,于是她闭了嘴,嬴政便打起了圆场:“秦大夫莫要见怪,我这仆从也是一时心焦,并无他意。我清楚自己伤势,您尽管医治便可。”

秦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位陛下传闻中是个暴虐杀伐之人,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玩命,听他语气仍然缓和稍微送了口气,自己也适时地卑微了些:“.‖陛下您这伤口上的碎肉部分已经剥离,如此自然会腐烂,若不剔除,恐会连着好肉一同腐化…”

“秦大夫但说无妨。”嬴政还是笑意盈盈。

“需得将您手上的腐肉一一剔除,只是指本连心,即使喝下麻沸散恐怕也没什么镇痛之效,这生剜活割之痛,您可否能忍?”秦榆(好好好)说着自己都觉得太不人道,这操作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无妨,您现在开始便可。”嬴政神色仍坦然,皮肉之痛而已,自己从前日日受那五内剧痛之苦,如今这算不得什么。

想到那药的反噬,嬴政仍有疑虑,近来自己虽未受那折磨,但隐约觉得体内突然出现的那股安抚自己筋脉的力量似乎每每减弱。.

第449章

隐有失效之势,这事他从未曾多想,得过且过罢了。

秦榆为他的果断不惧生出些敬意,在药箱里翻找着要用的器具,嬴政却感到自己的肩被一只手扣住:“宴云。”

嬴政抬头,鹤玲嘴唇抿成直线,要说什么却未说出口,看起来竟像要被剔除腐肉的是他一般。

秦榆也听得这声轻唤,只觉寒毛都竖起来,方才嬴政说那红衣小姐是位仆从的时候,秦榆便觉得他是在糊弄鬼,哪儿有仆从与主子 同乘马车,又穿得比主子还招摇些。不过他也还是选择非礼勿视地翻着药箱。

嬴政知道鹤玲想说什么,他想拍拍她手让她安心,却发现自己没有手可以拍,于是他口头安抚:“这点小伤,不妨事的。剔除腐肉而已,一会儿便好了。”

“陛下您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个细致活,没个两三个时辰做不来。”秦榆不合时宜的抬头说了一句。

就你有嘴。嬴政后悔方才对他好言相向,立刻便想将他一脚踹进药箱里。抬头再看鹤玲,脸色几乎灰败下去,于是他强行扯出一个笑意:“不然,到时你给我讲个故事,便不痛了。”

鹤玲死盯着他脸,便是伤痛至此,他也毫无萎靡之色,似乎没人能折断他羽翼。

“天啊,直播割肉!”

“这种传说场面只在小说看过啊?”

“政哥能不能挺住啊!”

......

这厢秦榆已经准备停当,他将一把巴掌长的小刀在火上烤了,向着鹤玲:“麻烦这位小姐将陛下手臂固定住。”

“不必。寡人不动。”鹤玲还没动作,嬴政便将她制止住,弯着腰握住他手臂两三个时辰实在累了些,“你与我说个故事听 便可,也不会如此难熬。”

“要听什么?”

“自然是未曾听过的,也好转移注意力。”嬴政其实是想让鹤玲转移一下注意力,看她样子,若是一会再只盯着他伤口看,怕是当场就要受不住。

鹤玲沉吟了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她开口:“从前…”

应着她这声,秦榆抬手将刀尖刺入嬴政一处伤口向上一挑,一小块暗红得发黑的烂肉便脱落下一半,剩余的部分似乎是没烂的透彻,仍十分有韧性地连在旁边的好肉上。秦榆将刀翻转,刀刃细细地割那肉的边缘,许久才用刀尖挑下那一块小肉,放在旁边的布片上。

而嬴政也确实如他所说纹丝未动,只将全身绷得死紧,袖中露出的一截手臂上青筋显露出来,无不昭示着这人的隐忍。

“从前,有一处地方名为清巘,为狐族所居之所。那处远避凡尘,千百年间无人涉足。清巘此地崇山峻岭,中有灵狐殿,殿中有狐姬,掌狐族权柄。那狐姬名为洛夕,由四位狐长老看着长大,虽在王位,却也是被捧在手心的明珠。”

秦榆再次将刀毫不留情地刺进皮肉。

嬴政在痛苦中仍听得认真,一字一句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摩挲,听到狐族,嬴政抬眼看向鹤玲。.

第450章

鹤玲仍继续讲着,她从没讲过这故事,过往她亲历的抑或是听说的都在她脑中零零散散的拼凑起来,讲得还算是绘声绘色。

“清巘的西边有一道渊,那渊深不见底,据说是九霄之上的紫鹤真人与魔尊大战时用翅膀劈开的。每至冬雪初融的春日,便有群鹤从天际飞来,一齐冲入那深渊内,徘徊十日,鹤唳不绝。故而这渊得名鹤渊。”

鹤渊。嬴政听到这名字心中一悸,果真是自己最为想听的故事。

秦榆又剔去一块腐肉,抬头看了眼自己的病患,又一脸见了鬼似的把头低了回去。这陛下竟然在笑,那笑意配合上嬴政因疼痛而略有涣散的眼神,落在秦榆眼里十分~渗人。

他甚至怀疑自己下手太重,等他结束了,就会直接被丢出去-喂狼。

“那鹤渊不可丈量,飞鹤能盘旋进出,狐狸却不能,因此长老们总不许洛夕到那渊旁去,生怕她一不留神就掉了下去。但越不被允许做的事情,越是有-致命的吸引力。

洛夕常偷跑到那鹤渊旁边,探头去看下面究竟有什么,可是那渊太深,她看得头昏眼花也没看出什么来。于是她就向着那深渊呼喊,听自己的声音撞击着岩壁又传回来,一如每年听到的余音不绝的鹤唳。”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年幼的狐姬终于也长成了亭亭的少女。族里的小狐狸到了十八岁的时候,都要去人世间游历一番,有回来的小狐狸带回来人世的话本子来,洛夕细细看了,也便生出些向往来。”

“那话本里有权臣步步青云,有小姐闺中闲绣,更有书生与狐女子的故事。洛夕就在这憧憬中到了十七岁,眼看只有一年便能去自己心心念念的地方了,洛夕想,自己能否遇见一个心悦的书生呢。”

“后来她遇见没有?”秦榆将刀悬空,颇有些出神地问。

“秦大夫,请注意你的医德。”嬴政淡淡说道。

“自然是遇见了,不过却是在十七岁。那是她成年的前夕,她趁着长老们不注意,又偷偷跑去那鹤渊旁,向着鹤渊深处诉说自己的心事。但这一次,空空如也的鹤渊下有了应答,下面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姑娘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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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夕一面奇怪这里如何会有人,一面又为自己刚刚向着深渊诉说心事红了脸,却还是用术法把人救了上来。那人上来的时候虽脸色惨白,手上也满是鲜血,却还是彬彬有礼的样子,先是道了谢,又说明自己的身份。”

... ... .......

“这人名叫席容,是丞相家的公子,却不爱政事,只痴迷书画,一路寻访奇山异水至此,不料却失足坠了下去。说这些话时那公子落落大方,一身青衫像极了画本里的书生,于是洛夕那一抹初开的情窦就此盛放开来。”

“于是话本里的故事再度重演,狐姬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书生竟得的如此轻易。清巘之地不容外族闯入,洛夕便瞒着族里。”刀.

第451章

“将席容安置在山中的小院里,郎情妾意间,两人便有了结晶,也是后来长老们称为的孽种。”

鹤玲说这话时仍是寻常调子,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嬴政只静默的听着,旁边的烛火也安静得应景。

秦榆这下不敢违背医德,手上动作干脆利落,耳朵却支起来不放过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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