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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00节

“赫颜的使臣太坏了,应该让政哥灭了他们!”

“看下去,政哥会有办法的......”

......

“嗯。你在等我?”刚刚因那蚀蛊勾起的怅惘在见到院中之人的一瞬忽而就消散开来,她的眼添了笑意,向着嬴政走过去。

“没等你。”嬴政特意没将轮椅对着院门,“今夜红梅光景恰好,刚好吃多了睡不得,只出来赏梅19。”

“原是如此,”鹤玲抬眼看那院中唯一一棵红梅,那枝头仅存的梅花称得上是一枝独秀,但她难得地没开口戳穿,只行至嬴政身后,正要扶住那轮椅后的木杆,却觉得胸内一阵翻腾,便有鲜血要从喉咙内涌出来。

她心内知道,是自己失了内丹,体内再无什么可抵抗蚀蛊的噬咬,若是自己只维持原形护住内丹,还可稍稍抵挡些时日。但她方才为了不被嬴政察觉出异常,也顾不得这许多,如今她只好含住这口鲜血,想着这夜深天寒,先将嬴政送回去为好。

她记得,嬴政向来是怕冷的。上回她以气探入嬴政体内,仿佛他的经脉极弱,似乎撑不起什么内力。

不知为何威胁自己来杀嬴政的人却仿佛颇为忌惮,三番五次叮嘱自己需接近他后才可寻机会动手。

鹤玲这厢正思量着,嬴政似乎也有什么事犹疑着未说出口,也未觉得她绕到自己身后久没有动静有什么不妥,猝不及防地却感到身子向前移动,连忙试图回头:“等等。鹤玲,你过来一下。”

“嗯?”鹤玲无法张口,只得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音来,虽打算将他先送回去,却还是依言来到他面前。

只见嬴政难得有些不自然神色,他用自己裹满纱布的右手指指怀里:“把手伸进来。”

“嗯???”鹤玲瞪大眼,这声疑问比方才的更惊讶百倍,虽是她一直对嬴政有些不轨之心,可嬴政如此主动,她有些难以置信。

“想什么呢,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嬴政见她如此,反应过来自己不该如此神态,于是他这辈子仅存的忸怩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鹤玲于是将自己的想法收敛了些,把狐狸爪子探进了嬴政衣襟,脑子却不停在见好就收和得寸进尺之间徘徊。

“快点。”嬴政看着鹤玲期待的眼神,便知她将注意力放在什么地方,只觉得有只手在自己胸膛上轻描淡写地摸过去,才继续向里面寻找。

于是他开始后悔怕凉了 将东西揣进怀里。

“嗯。”遭到催促的鹤玲应了声,却不急不慌,这种时候不占点便宜简直愧对自己如此掏心掏肺,更何况刚刚她化为原型在冰凉的地上走动,实在留恋嬴政怀里的温度。

于是她慢悠悠似乎摸到了个绸缎小包,慢悠悠将它拽出来,还不忘将手的轨迹拐了个弯,指尖在嬴政胸口又划上一下,才肯离开。

“翠娘做得栗子酥,我今日胃口不好,你吃了,免得浪费。”嬴政将自己从方才的暧昧气氛里拉出来,冷声解释。.

第443章

今日鹤玲从街上回来,一直在研究路线图,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嬴政有心给她留点心,却也是平生第一次做这种关心人的事。他已经大概知道自己的心意,却仍介怀自己恐不久人世,因此虽有心靠近,又不免假意疏离·····

只是他演技过于拙劣,就像将自己一颗心捧出来摆在别人跟前,却还要狡辩自己留这心没用,丢了可惜,因此白饶给你·····

鹤玲自然也识破他几乎可以算作没有的伪装,手中绸缎包裹残留的体温让她惊喜嬴政竟愿如此待她,却也察觉到他似乎有所顾虑,她想起嬴政醉酒那夜的痛苦神色,隐约明白什么·····

她将那包裹小心拆开,金黄色的栗子酥还带着温热,她拿起一块,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张口吃掉,动作便也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不喜欢吃¨¨?”嬴政刚刚演完戏,觉得自己将冷酷无情的形象塑造的入木三分,还格外无情地扭过头假意看那秃头的红梅,却忍不住将眼去瞥她反应,见她如此,原本疯狂乱跳的心瞬间就停了一下···

鹤玲拼命摇头,却始终没往嘴里送···

嬴政刚刚被压制的紧张情绪冲昏了头脑,此刻才发现不对。鹤玲那么不吝惜说话的人,这么许久竟没说出过第二个字,于是他莫名有些心慌,将眼盯着鹤玲:“你过来点。”

鹤玲照做,矮下身将脸对着嬴政,她看到嬴政似乎仍是冷静自持,眸底闪过的担忧却掩盖不住···

她意识到嬴政发觉了什么,当场就想起身,却被嬴政将胳膊搭在肩上按了回去,于是她怕碰了嬴政伤手,只得顺从地不再动弹。

“说话。”嬴政盯着她眼睛。

鹤玲摇摇头。于是嬴政将双手按在她两颊,冷不防稍一用力,鲜血便从她禁闭的双唇中溢了出来。

鹤玲下意识怕血污脏了他白色衣衫,连忙后撤,却感受到嬴政不管不顾地将手按住她,眼里是她未见过的愤怒:“怎么回事。”

事已至此,鹤玲将血吐干净,终于将栗子酥放进口中,她一边嚼一边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这糕点实在不错。只是你这手不能将它从怀里取出来,又是如何放进去的?”

“这血,怎么回事。”嬴政又问了一次,这次的每个字都好像从牙关里挤出来,低沉却又似乎是咆哮。

“摔的。”鹤玲低头,看到嬴政的衣袍还是没能幸免,衣角处被溅上的血迹格外扎眼,她伸手去擦(好好好)拭,自然是擦拭不掉。

“你是想告诉我,你这出去一趟,摔出内伤来了?”嬴政怒极反笑,自己与她无冤无仇,她不肯坦诚便罢,为何当自己是傻子?他手上力度更大,只感到钻心的疼痛,却不肯放松一分。

鹤玲却没说话,沉默,沉默是今晚的王宫荷花池上的小拱桥。

嬴政此刻心中一团乱麻。.

第444章

只觉得拆解不开堵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下一秒他只觉得天地旋转了一周,自己竟被从轮椅上横抱起来。

“陛下,车子准备…”赵高从院门进来,一句话生生梗在喉咙里。

鹤玲转头看着赵高一笑:“陛下说,明日午时出发。”

“好。”赵高怔了怔,仿佛嬴政之前说得是卯时出发,不过他见此情景,觉得晚上几个时辰很有必要,然后识相地溜走了。

嬴政刚刚鬼使神差地没做声,现在才反应过来,却已经晚了,鹤玲已经带他进了屋子,屋内没燃烛火,嬴政只看到鹤玲一双眼睛亮得出奇,她似乎能在夜里视物,轻松绕过案几和画屏。

自己屋子的构造,嬴政自己自然清楚得很, 鹤玲的路线,是直奔自己的床榻过去。很快他便被轻拿轻放地搁置在床上,他身体僵硬,身下的锦被却是柔软。

“你做什么?”那双手解下他腰带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惊慌开口。

那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转眼间他只剩一件里衣。却骤然点燃了一团火焰。

直到嬴政衣衫除尽,身上的伤痛也没被误碰到半分。

纵是自己活不了这许久,应是也不让这狐狸,也不让自己留憾了。

  嬴政不去看那双炽热的眼。这夜静谧,帘纱半掩,掩去一室春潮起伏。

醉花阁共有九层,可谓是斗拱交错,黄瓦盖顶,每层上的六角飞檐各缀一个铜铃,那铜铃异常清脆,与阁内那靡靡之音相抵和鸣。

阁内空间极大,每层呈蜂巢状六边形,那边上分设房间歌台,而从一层正中便有座赤金贴塑的大佛拔地而起,直至八层高,那佛像微微颔首似是俯瞰,双目却禁闭,一派慈蔼,唇畔的笑意却并无悲悯模样,似是开怀又仿若讥诮。

这佛像虽看着不同寻常,却大抵因着多了些烟火气,显得与周遭的欲望奢靡并未格格不入,甚至有种出乎意料的和谐。

这醉花阁毫无疑问是京都最有格调的烟花之地,下面八层自然是娱乐场所,而第九层便是这醉花阁主白楚的私人场所。为防喧嚣入耳,第八层的顶棚修得极高,又未设灯盏,自下向上而望第九层就仿佛悬在不可及的云端。

那第九层未接着下面八层设阶,而是以暗阶的形式隐于楼侧,其中机关精巧。从前除白楚和他曾经的亲信外无人知晓暗阶的位置,后来那亲信死了,知晓的人便换成了青瑾。

此刻青瑾趁着夜色将食指摸索着探入其中阁后的一个缝隙,这业务他做得还不熟练,不能轻易便找寻到,而错误的缝隙里布满的毒虫让他试探得格外小心,冷汗无声地敲击在青砖上。

“咔哒”,随着一声细微的轻响,青瑾终于将抑制的呼吸放松下来。又传来金属机关扣合的声音,接着便有石阶渐次从楼体里探出来,盘旋而上直通最高处。

青瑾踏上第一阶,那石阶极窄,将将能放下半个脚掌,且旁边没有任何可搀扶的东西。.

第445章

每走一步便如同置身悬崖一般,青瑾不过是不通轻功的普通人,如此一来她冷汗比方才寻机关时落得更甚。

难怪阁主平日里不甚出门,自己设了如此为难自己的机关,愿意出门便怪了。青瑾想着,终于将自己一步一步挪了上去。

“阁主。”阶梯尽头是一扇同这台阶一样隐蔽的门,那门是嵌在墙里,和墙体相同颜色,只隐约有细察才可见的小缝还能看出门的轮廓,此时青瑾便站在最后一阶上,向着那门唤了一声。

门内传来咿呀的黄梅戏,那把声音吊得是又高又亮,末了仍是拖着唱戏的调子给了句答复。

“进来——呀——”

“是。”青瑾无暇欣赏主子的唱腔是何等的婉转,仍只规矩地应了声,将那门打开,便见白楚正端坐在妆台前对着铜镜描眉。

他三指捻着沾了远山黛的细毛笔正描画着眉梢,他描画得专注,似乎是画师正勾勒一幅工笔山水,然而他眉目确是可堪入画。

见青瑾进来,他仍继续画眉,那双似秋水剪成的眼带了些慵懒气,薄唇未点却是绛红。让人觉得他无需做什么,只静静地坐着便有千万人愿意为搏他青睐而赴汤蹈火。

事实也是相近,只是即便是赴汤蹈火,也未必能得他多看一眼。浅薄人的浅薄爱慕他向来不缺,因而~不屑。

“他怎么说?”白楚在眉间落下长长一笔,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仔细比了下两只眉毛,觉得这新的眉形画得对称又好看,于是将笔-搁下。

“陛下…陛下说,他即日便要离京,您的约他恐怕不能赴了。”青瑾看着自家主子映在镜中的脸,将语言组织地有些美化,也算是如实-回禀。

“他若能如此客气,太阳都可从西边出来。”白楚听嬴政拒绝他,似乎是意料之中,他仍未将目光落在青瑾身上半刻,只盯着自己镜中的脸,“他拒绝我,青瑾你说,还如何是好?”

“主子大可不必请他。”青瑾仍直直盯着白楚,却将藏在袖中的匕首握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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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听她所言挑了挑眉:“你可知本阁主叫他来,所谓何事?”

“奴不知,也不敢揣度。”青瑾没再看他,反而低下头去。

有凳子擦过地面的声音,又有玄色衣袍立在自己身前。白楚没做声,青瑾自然也不敢说话,良久青瑾听到头上传来一声轻笑:“本阁主原以为他上次见你,对你如此,多少是对你有些情分,至少是怜悯的。如今看来,是我想错了。”

... ... ...

青瑾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不是你的错。”白楚俯身握住她的右手,也握住她右手持着的匕首,青瑾全身一震。然而白楚却只是拉她起来,甚至他接下来的话里还带着笑意,“你说,若是本阁主让你传的话是,‘若他不来,便杀了你’,你猜他会不会来?”

日上三竿的时候,嬴政还没起身,但他已然是醒了,只是恢复意识的瞬间,他便感受到。刀.

第446章

身侧那人投在自己脸上有如实体般灼热的目光,导致他直接不想睁眼。

问题不在于昨夜发生了什么,而是在于,发生这一切的时候,自己不仅顺从,甚至还很配合。

这定是因为自己三肢受损,不能动弹。嬴政成功在脑海里把自己塑造成被逼无奈的形象,闭着眼试图理清楚他与鹤玲之间的关系 ,无奈这团乱麻不是一时半刻便理得顺的,他只好先作罢,着手解决一下眼前的问题。

天光大亮的时候,人的羞耻心似乎比在黑暗里翻了几百倍。他仰面躺着,感受到自己身上除了裹在手脚的纱布条,再没有一块多余的布,觉得自己比树皮还厚的脸皮竟也有些发烫。

嬴政觉得在将死的时候遇见鹤玲应该算得上遗憾,还是死不瞑目的那种遗憾,为此他在心里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记,接着便又睡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嬴政只觉周遭有些颠簸,他吃力地张开眼,思量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已经在去护州的路上了,他低头发现自己穿戴整齐,正枕在鹤玲腿上。

想来自己该是直接被这人抱出了屋子,抱进了马车。实在是颜面扫地。

嬴政抚额,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被自己当枕头的鹤玲并未醒着,而是靠在马车车壁上打盹。然而他再躺回去已经来不及,鹤玲察觉到他动作,一双眼睡得惺忪,好半天没对得上焦。

嬴政看着她,忽地有些心疼。自己横着躺在车内占去了大半位置,鹤玲只得窝在其中一隅小憩。于是他难得有良心地开口:“你再躺下休息片刻,我…我给你枕。”

鹤玲听他说话,似乎重新拾起意识,眼神也清明起来,她笑得分外好看,眼角的朱砂痣似乎在这明朗的笑容上燃起来:“你身上还有何处是可以给我枕的,昨夜我都几乎没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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