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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599节

于是她回头想问清楚,却只看到那一身红衣推着个木质的轮椅迅速转了个弯,被墙挡住看不见了。

“你还敢出来招摇?”身下的轮椅被鹤玲推得飞快,嬴政几乎要被颠下去,手又被包得严 实无法去扶住把手,只好将背紧紧靠在后面,不过这番狼狈景象并不影响他回过头去质问鹤玲,“你推得这么快是想谋杀寡人?”

鹤玲听他如此问,自知理亏,原本她是想赶紧把这个残障人员推走,免得两人相见又出些什么旧情复燃的事情。现在她是想让嬴政只能顾着不摔下来,忘了自己偷跑出来的事情。于是她避重就轻地开始甩锅:“她这是要害了你。”

“她不来,别人难道就不害我了?”嬴政脱口而出,突然觉得自己。”.

第438章

嬴政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狼心狗肺的意思,于是又补充,“那你跑出来,与她说了什么?”

“她刚刚与我说,让你不必担心那个什么阁主的事情,还说,”鹤玲放慢了步子,犹豫了下,还是说出来,“还说她对你,再无肖想了。”

嬴政听到这话一时有些惊奇,他方才脑补出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画面,才着急忙慌地往这边赶,如今看来,还真是他将这两人想得粗鄙了。

“嗯。”青瑾的后半句话让嬴政放了些心,有些事情执念太重伤人伤己,她能趁早放下是不错的选择。只是前半句……嬴政思索了下,眸色沉了沉。

鹤玲偷偷窥视他神色,仿佛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于是试探着问道:“这样总不是办法,寒阳还关在牢里,我一刻不出现,他便多一分危险。”

“不可。太医当着满殿文武判定你是死了,你如今说你没死,又怎能不惹人怀疑¨¨。”

嬴政略略沉吟了下,继续说道:“你的事,切不能露出一点破绽。只是寒阳,还要委屈他多关几日。”

嬴政听说,前几日林涯变着法子也进了那坤字狱,有心让寒阳在里面多待几日。

鹤玲也明白其中轻重,不过她还是问道:“那我可否去看看他,也让他知道我没死,免得他愧疚。”

“如此也好。只是定不能让人发现。”嬴政觉得也好。

是夜。鹤玲终于在嬴政的强行建议下换下了自己的红袍,改穿了身鬼鬼祟祟的夜行衣,虽然她觉得这与自己气质极为不符合,迫于强权,也只能同意。

她看着嬴政给她的京都地图,趁着夜色摸到了坤字狱外。别看这坤字狱因为犯人稀少里面只有两名狱卒,外围的人手还是相当齐全,十几个守备举着火把来回巡视着。

鹤玲估量了一下,觉得正门行不通,正打算撤回去绕到后面,衣服却被什么挂住了,她没来得及收回力道,那件政哥钦点的夜行衣就这么寿终正寝了。那衣服死去时还发出“刺啦”的哀鸣,成功引得那些守备齐刷刷地看过来。

“谁在那?!出来!!”其中一个守备大喝一声。

鹤玲成功体会到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凉。但下一刻,她就急中生起了智,用自己残余的一点法力将自己变化成了一只猫,不过因为法力有限,她只能变成赤色的猫。

“.‖喵嗷~”

守备们从业多年,见惯了这种试图劫狱却弄出声响然后学猫叫的操作,都仍未放松警惕。为首的打了个手势,所有人抽出腰间的佩剑靠拢过来。

“喵嗷~喵~”变成猫的鹤玲终于从(好好的)衣服里钻出来,她有意站在阴影里隐藏自己的颜色,晃她那条长长的尾巴。

“诶?真的是猫。”

“害,大惊小怪,走吧走吧。”

守备们没想到真的是猫,刚建立起来的专业意识又开始崩塌,一众人作鸟兽散,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巡视起来。

鹤玲看看自己的毛色,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光逐渐暗淡下去了。.

第439章

今日是鹤玲的头七。

自打寒阳被关进牢里,夜里便再没怎么睡过觉,总怕鹤玲的鬼魂来寻他的时候,他恰好在睡觉。

只是鹤玲总没来,寒阳便有些嘲笑自己相信这鬼神之说的意思。但大概是因为这是唯一告慰的缘故,自嘲过后寒阳仍然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等着,他靠在墙上盯着那扇开得格外高的小窗,默默在心里推算着时辰。

头七还魂夜,子亥人魂归。

子时眼看过去了一半,黑暗却仍只是黑暗。

一心盼着见鬼的寒阳不免怅然,复而想到,便是鹤玲真的还魂,怎会不记恨他,想 来鹤玲连向他索命都嫌浪费时间。

虽这么想着,寒阳也并没就此说服自己,他仍死盯着那窗,仿佛只要盯得足够久,便能盯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来。

坤字狱后面有棵古柳,足有两三个房子那么高,今夜似乎是无风,那树上缀着枯叶的枝条没有分毫摇动。而月亮今晚极圆,看着离人极近,就那么悬在枝头。

只是那显得有些凄然的一方静景里,突然似乎多了个小小的黑影。寒阳揉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似乎是一只小兽在顺着那古柳的枝干一路窜上去,站在最上面似乎在张望着什么,在那轮皎白的月上投了个黑色的剪影。

寒阳看到那长尾巴,下意识地“喵”了一声,一出声他便反应过来,立刻收了尾音,索性隔壁熟睡的林涯并未被吵醒。

他这一声“喵”成功吸引了那小兽的注意,它向着这边看了看,接着顺着树干溜下来。

看来确实是只猫。

寒阳坐在地上透过那小窗只能看到上半截柳树,此刻那猫已经到了他瞧不见的地方,他于是蹑手蹑脚起身,想到那窗边看个究竟,刚踮起脚抬头要看,冷不防一个东西 窜上来,险些扑到他脸上。

寒阳吓得当即后仰,幸而地上有些稻草,不至于让他脑袋开花,这回他却记得旁边有人睡觉,摔到半空还不忘将险些脱口的惊呼收回来,只发出一声落地的闷响。

然而林涯经年在军中生活,夜里稍有一点异动便会惊醒,如此响声从寒阳那边传来,林涯立时便消了睡意,起身警觉地抬头,看到小窗的栏杆外有个黑影正往里面挤。

“寒阳过来。”林涯话出口的时候,寒阳还摔在地上没起来,只应了一句“没事”,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见林涯一抬袖,一只九爪钩便飞出来,他手腕一抖,那九爪钩便好似有眼睛一般,精准地勾住寒阳衣襟将他拖拽过来。

林涯将寒阳勾了过来,稍微放心了些,他转手又是一勾,这次那九爪钩携了劲力破空飞出,直直瞄向那翻窗进来的黑影,那黑影正好不容易挤进来,这一下猝不及防差点没能躲开,那钩子险险擦过它背上的毛打在墙上,竟牢牢地嵌在墙里。

“林涯将军莫慌,我并无恶意。”.

第440章

鹤玲变作的猫本能地炸了毛,看起来比刚刚大了一圈,她听嬴政说过林涯的光荣事迹,想必这位便是了。

林涯听她说出自己名讳,心中警觉未减,他将嵌在墙上的九爪钩拉回,带下一阵泥土漱漱滚落下来:“你是何人,为何晓得我姓名?”

暗夜里那被他持在手中的九爪钩闪着寒芒,随时准备着穿透敌人的喉咙。寒阳却按住他的手,犹疑地站起来,声音有些颤抖地哽咽:“鹤玲,是你吗?我终于将你等来了,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凭你处置。你如今已经转世投胎了吗,如何能这么快,今夜不是才到头七吗?”

“不是,我没死。”眼看寒阳边提问题,边有些声泪俱下的意思,鹤玲看了眼林涯,这人还沉浸在对于猫说人话震惊当中,九爪钩都落在~地上。

考虑到林涯好像也算半个自己人,鹤玲于是想变回原来的样子,解释解释眼前的情况。但她解除了拟形的术法,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化成人形,而是变成自己狐狸的-样子。

此刻林涯已经从袖里摸出个火折子点亮了观瞧,便眼睁睁见那奇怪赤色的猫突然变成了个狐狸。

“如你们所见,我不是人,因此寒阳你那日并未将我完全杀死,”鹤玲大概明白这异常意味着什么,也没再变化,便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解释道:“确切的说,我是死了一次,减损了一条性命。”

寒阳听她开口解释缘由,连日时时沉浸在痛苦自责中神经似乎终于被拖拽出来些,只是鹤玲仍因自己损了性命,他到底心里仍是愧疚。

鹤玲见他低头不语,又继续说道:“你不必自责,我知晓你并非有意,这次来便是让你宽心。”

“鹤玲,我欠你一条命,来日定会还你。只是经此一事,你更不能暴露身份。”寒阳接受能力极强,已经消化了鹤玲是只狐狸的事实,对此他倒不甚在意。

“你要拿谁的命还我?”鹤玲故意与他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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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我自己的!”

“你可只一条命。对了,陛下让我来问你,那日在殿上,可有什么异常?”

“其他的并无,只是我失去意识前,似乎闻到了一种异香,如今想来,那香气似乎有些熟悉。”寒阳皱起眉头,回忆起那如幽兰般的香气,那香气在记忆中与什么重叠起来,“我想起来了,当日我被那赫颜使臣绑走带到地下,周围便是萦绕着这种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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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还嘲讽那看守他的只露下半张脸的人娘们唧唧,用这种熏香。

“原是他们搞鬼,”鹤玲努力想把这因果关联起来,可那狐狸脸上却表现不出过多的认真思索,看起来有些呆愣,“那我便回去了,林涯将军是仁义之人,望您能替我保守秘密,在下感激不尽。”

林涯虽已经明白这狐狸便是寒阳当日误杀之人,却还是不能习惯这话十分正经地从只狐狸口中说出来,但他还是不辜负信任地点了点头。刀.

第441章

这鹤玲虽是妖,却并未有害人之心,寒阳拿她当朋友,林涯自然也莫名地爱屋及乌。

如此鹤玲便放心,向着二人挥了挥爪子,又跳上窗,艰难地挤了过去。

寒阳却没说话,他分明看到鹤玲转过去的时候,身后却是光秃秃的。

有传言,狐有九尾,一尾一命。她竟连最后的一尾,也 被自己害得没有了吗?

“人没死便好,对她不起的,来日寻机会偿还便是。”林涯似乎只对寒阳善于察言观色,还是间歇性的,此时不知哪根筋搭对了,又当了一次解语花。

见林涯如此不易,寒阳也不好意思再有愁眉不展的样子,便将忧虑的神色缓了缓,向着他一笑:“多谢林将军。”

这一笑让林涯心口一滞,不知说些什么好。连忙下意识地将火折子吹灭了,然后开始就地装死:“睡吧。”

果然,你永远也无法跟一个当场装睡的人多说几句。寒阳摇摇头,也就地躺下,今夜的稻草,似乎格外隔凉些。

鹤玲出了坤字狱,将刚刚藏在营外草丛里的地图叼起来往回走。到了王宫门口,她却徘徊着没进去,如今自己法力渐弱,竟到了无法恢复人形的地步。

“若你一个月内不能取了嬴政性命,我便让我的人将解药销毁,用他的命换你的命,这买卖你仔细想想,划算得很。”桑格的话又仿佛响起来。

今天是第二十七日。她被喂了蚀蛊的第二十七日,也是她被规定杀了嬴政的第二十七日。

蚀蛊对常人无害,却唯独针对能使法术的精怪。那蛊不入血脉,只随气生,一日日吞吃精怪体内运行术法的气,气吞完了,便吞五脏六腑,将宿主从内到外吃成一个空壳。

然而若是凡人,或许五脏吞了一脏人便没了,可精怪一类有内丹吊着命,只能眼看自己被一口口吞吃,接着连用来看的眼也没了,最后只剩下一颗内丹。

鹤玲此时的气已经差不多被吞吃完了,她用尽最后一点气将内丹吐了出来. .........她凝着那闪着金色光芒的内丹,突然抬爪碾了上去,那内丹立时便化为了齑粉。

内丹里蕴着她经年的修为,此刻被自己亲手碾碎,鹤渊只觉剜心刺骨之痛,眼前一黑只觉得无法呼吸。而那些闪着金光的粉末仿佛认主一般,都向她聚拢过来,没入她身体不见了。

待金光消散,她又变回了一身红衣的鹤玲。想来这内丹能让她再多留几日。

她拾起地图,轻手轻脚地进了门,宫里没几盏灯火明着,南院的院中间却恰好有一盏。

那灯火旁边还放着把轮椅,轮椅上 还坐了个人,是孟宴云。

“回了?”此刻天色将明,周遭的一切都被未褪尽的黑暗蒙了个严严实实,只一身白衣的嬴政入了鹤玲的眼。眼前这人平日里也总着素色,周身总是带着些塞北寒烟般的凛冽,如今静静坐在轮椅上,平白减去不少锐利,却也是光风霁月的模样···.

第442章

直播间中。

“呜呜......这个小狐狸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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