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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15节

第507章

自己还是尽快脱身为好,与他们这些人纠缠在一起,早晚要坏事。说罢他便伸手去夺寒阳手里的字条。

“这便不需陈大人操心了。”寒阳灵敏地躲开,知道此刻尚未脱险,还不是计较儿女情长的时候,于是将自己翻滚着的心绪都压了下去,直盯着陈守清的眼睛,“陈大人不妨与我说说,这字条上写得是什么?”

陈守清一惊,心到这寒阳不愧是陛下的手下,变脸的功夫都19与他如出一辙。纵使他在朝堂上属反宁一党,平日里与寒阳也诸多不合,如今也只能放下脸面,尽量平和地开口:“寒阳,这事对你没好处。你出现在这里,定然是要逃出宫去,不如我们各退一步,便当互相没看见,两厢安好罢了。”

“哦?这交易恐怕我是亏了吧?”

寒阳并不吃他这套,他将那字条展开端详,“这事闹起来,我顶多是再被抓回去,我能逃出来第一次,便也能有第二次。不知陈大人您通敌叛国,是否也有两条命来担?”

“这…”陈守清额间渗出冷汗,却仍犹豫不决。

“这世间看得懂赫颜文字的又不止你一个,你若不说,我自当把这字条带走找别人看便是。不过我若是被抓回去的时候,不小心在朔风侯面前说漏了嘴…”寒阳故意顿了顿,没再说下去,给足了陈守清考虑的机会。

“算了,事已至此,那字条上并没有什么要紧,只是将朝廷及军队的情况大致描述了一番,为人办事,我也是无法。若你不信,大可以找旁人再问。”

陈守清认命,不情不愿地解释。

“没想到陈大人不仅上谏弹劾别人有一套,做起内奸来倒是也颇有天赋。

您放心,我也实在没必要巴巴地跑去蒙毅那告状,他能不能将您揪出来,便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寒阳将字条又重新卷好,板板整整地放进竹筒里封上盖子,将陈守清的一只手扯过来,随着话音将那竹筒又放回陈守清手里。

陈守清受他嘲讽,却并未反驳,只将手中的竹筒放在墙根下的洞里,又仔仔细细将那取下来的砖严丝合缝地放回原来的位置。

不远处传来木轮碾过地面的声音,随着老牛的哞声渐行渐近。

“陈大人,我们该走了,便不与你多言了。”寒阳向着两个影卫示意,趁着守备给牛车开门背对着他们的功夫,三人悄然顺着墙面一跃而起,无声无息便离了这宫墙束缚。

陈守清独自思量了片刻,也离了这是非之地,回倾荷台去了。

不远处夜色覆盖的昌吉殿后,蒙毅抬手喝停身后跟着的御林军:“别追了。”

方才送饭的侍卫来禀,说水牢里的三人有一个始终不进水米,他察觉其中有蹊跷,当即去察看,果真发现三人越了狱。

御林军正跃跃欲试,突然被下了如此命令,都心有不甘地面面相觑。只蒙毅盯着那重归平静的喜盛门,唇畔笑意玩味......

张轶接到蒙毅传唤的时候正领着一队御林军在皇宫外围巡视。.

第508章

他匆匆忙忙赶到宫里,一路听手下人说,侯爷在水牢里关着的人无端逃跑了,然而明明能将他们捉拿的时候,侯爷却下令不再追赶,只要他们来找他进宫来复命。

张轶思量了片刻,大概知道蒙毅因何传他,但蒙毅却没有立时下令去追,这恐怕与那夜里鬼鬼祟祟的谏议大夫脱不了干系。

陈守清,张轶默默念着这个名字,觉得自己也只是稍有印象,这人在朝中并不是什么瞩目的人物。

“统领,侯爷在妙哉亭等您。”张轶正寻思着,却听引路的属下开口,当下便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属下躬腰行了一礼,便离开了。张轶抬头,湖中央的妙哉亭旁燃着七盏莲灯,暖橘的火光映在红柱金瓦上,此刻是无风的天气,亭的六角上的风铃便静静的悬着,不动如山的样子,果真妙哉。

而那亭边将亭子蜿蜒地送到湖心的悬桥旁的白玉栏杆上正斜倚着一人,那人一身玄色衣袍,在这寂夜里立成一道景色。

“你来了¨¨。”那栏杆上放着只编得精致的小竹篮,里面满满盛着鱼食,蒙毅正捻着一个个小粒投在湖里。听到张轶的脚步声他回头,极清浅地挑唇笑了下。

张轶倒被他这一笑搞得有些头皮发麻,那笑容里全然没有平日里或含杀机或嘲讽似的意味,似乎…是久不曾有过的真心笑容。

“是。臣来了,不知您召臣前来,所为何事?”张轶走近,仍是规规矩矩的一礼,抬眼间却看到蒙毅只着那一件玄色单衣。这初春夜里仍有微寒,尤其是靠近这水边,张轶方才便感到一阵湿濡的凉意,几乎打透他严实包裹着的里衣。

“不忙,陪本侯喂喂鱼。”蒙毅又转过头去,极专注地看那水里的鱼,继续讲那小篮里的鱼食向下投喂着,“这冬日算是熬过去,却是瘦了不少。”

张轶担忧地看着年轻的权臣,终究还是没能给自己找到个合适的身份,于是将劝他多穿些衣裳别冻坏了身子的话咽下去,只顺着他说道:“对啊,这鱼在冰层下过了这一冬,也没什么吃食,想来是不易。”

那鱼食落在水面上,漾起极细微极细微的水纹,却没荡出两圈,便消散得不见了。然而湖中的鱼却轻易察觉出来,虽还带着些被冬日禁锢的惫懒,却终究还是曳着花色的尾巴靠得近了,嘴巴半露出水面,一翕一合间,那鱼食便进了肚。

“.‖冬日时,薄雪覆在冰上,那鱼是肥是瘦,是死是活都看不出。但如今不一样了,那冰雪早就没了,(好王赵)这鱼是一尾两尾,红的黑的,都昭然地显露出来了。”

蒙毅把竹篮拿在手上,将里面的鱼食尽数都倾在湖中,方才还寂然的有些凄凉的鱼塘中顿时便活泛起来,几尾大鱼贪得无厌地吞食着,长尾拍在水面上,激起不小的水花。

在这水声中,张轶听到蒙毅背对着他,极轻极轻地叹息了一声,却不是悲伤怅惘。.

第509章

反倒是种似乎一口长久憋闷的气息得以全部呼出的舒畅。

或许是志向将伸。张轶默默地觉得,竟也通过这一声叹息感应到年轻权臣心中的激荡,即便他对蒙毅的一些手段不甚赞同,此刻他鼻间也一阵酸涩。

张轶受蒙老将军提拔当了御林军头目,也是早亡的蒙老将军留给蒙毅为数不多的亲信。他一路看着蒙毅在先帝父亲长逝后一步步走到今天,先王个性优柔,他留下的江山也并不十分安稳。

便如蒙毅自己所喻的池中锦鲤,也是在严冬里艰难地熬过去,却不似那没甚思想的鱼仍是昏头昏脑,倒磨出了如今这个与父亲截然不同的性子 来,何时都是宽仁的模样,遇事却是先疑三分。

“锦鲤便是囚在浅江小河,也定然有跃过龙门的一天。”张轶看着他背影,一字一顿,这些年在这侯爷喜怒无常下的惶恐仿佛忽地便消散了,仿佛他还是那个扯着老将军的衣襟,笑得肆意又明朗的孩童。

“借统领吉言。”蒙毅那一抹笑意未减,他想要的,从来不是青史落笔之下,言说自己资质平平,无功无过。“还要劳烦统领,亲自跟着逃出宫的寒阳一行人,但不必打草惊蛇。若是不出意外,跟着他们,便能找到陛下影卫的藏身之处。”

“臣,领命。”张轶自然明白蒙毅苦心寻影卫的藏身之处是何用意,心中蓦地一紧,却还是答得干脆利落。若是自己都与他心相背,那这独立在不胜寒的高处的孩子,又该是如何的孤寂心寒。

张轶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渐浓的暮色中,蒙毅久久地凝视,方才状似真心的笑容却渐渐敛去了,他将唇抿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既不过分冷冽,又透不出几分真情实感。

像是盯准猎物的蛇。

这个父亲留给自己的御林军头领,自己果真已经摸得够透彻。蒙毅 回顾这今日这一番表演,精致自然得没有丝毫破绽,于是他满意,却也觉得只穿这单层衣衫在凛夜的露水中却是有些寒凉。

他演好了这一出戏,却有些慨叹,如自己般处高位的人也要仿那戏子,然而这戏演得过分真了,自己竟也辨不清楚该不该信。因此他对这看惯了的景色兴致缺缺,甚至连留恋一眼的告别都不肯,转身便离去了。

身后那湖中锦鲤,已大半翻着肚皮漂在水面上了。

林涯再次醒转的时候,是在极黑的夜里,他躺在一间木屋的塌上试着动了动身子,觉得浑身都躺得发僵,头脑也是昏昏沉沉。

耳边是不断的尖锐又巨大的噪声,林涯痛苦地捂上耳朵,模模糊糊记得有人将他打晕,于是觉得自己定然是那人没打妥当,让他落下了耳鸣的毛病。

他深吸了口气,觉得捂住耳朵以后似乎那声音小了许多,于是将耳朵捂得更紧。好半天才在那噪声中理清楚思绪,并且恍然大悟地发现这声音与自己无关,而是一个人的呼噜声。.

第510章

林涯认识他,甘映的左右手,暗卫副统领燕都。

林涯无奈地叹了口气,磕磕绊绊地摸索到床榻的边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点上了一盏灯。他举着那灯座往那惨绝人寰的呼噜声的源头一照,一个罪魁祸首便显露出来。

“醒醒!”

燕都被林涯连叫带晃地弄醒,呼噜声也十分适时地停了下来,他猛地张开眼,却被明晃晃的灯火刺得立即又将眼~闭上。

这他娘的是什么倒霉活!燕都拿手遮住眼睛,完全不想面对这个深更半夜扰人清梦的林涯,于是又要假装睡着的样子翻了个身,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噜声却-没再响起来。

因着那凭空消失的呼噜声,林涯轻易便识破了他的伎俩,却无论如何也再不能将这个-装睡的人叫醒。

燕都见他不再摇晃自己,心中窃喜着,正打算心安理得地继续睡去,却发现眼前的光亮消失了,林涯的声音阴森森地传入他耳朵里。

“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小侄子,平日里与他非常亲近,常爱拉着他捉迷藏玩。但是有一天,他的小侄子去河边玩耍的时候却意外溺水而亡。”

林涯语调越来越低,在不见五指的夜里格外让人寒毛直竖,燕都隐约有不好的预感,却也只能咬牙坚持一动不动。

林涯看他仍没反应,又凑的近了些,依旧是令人头皮发麻的语调:“家里人都很伤心,也只能买了口小棺材,将溺死的孩子放在里面,请了僧人前来超度。侄子下葬以后,他常常觉得不对劲,有时屋子里会莫名出现湿漉漉的小脚印,有时则是传来小孩子咯咯的笑声。”

林涯说到这,在燕都耳旁像模像样地学着小孩子的声音笑了几声。

“有一日他夜里醒来,觉得有一只手从身后搭在他肩上,那手冰冰凉凉,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传来的寒意。”

随着话音落下,林涯猛地将手按在燕都肩膀。燕都脊背发凉,几乎要受不住起身点灯,却又听林涯继续讲道:“那人禁闭着双眼,死活也不肯睁开,却听到近在耳畔的一个童声:‘叔——叔——,你——找——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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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涯已经凑到燕都耳边,一边向他的后脖子吹着冷气,一边将声音拖得极长,简直要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给老子滚!!”这一声燕都喊得嗓子都要撕裂,他忙不迭地挣开林涯仍搭在他肩上的手,在黑暗里疯狂寻找那盏能带给他希望的明灯,燃着的时候还不慎烫了下手,险些将手里的灯座都丢出去。

林涯听着他声嘶力竭的嚎叫,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原本他是个木讷性子,这种鬼点子他是断然想不出的,然而或许是心中有惦念着的人,脑子也便迫不得已活泛起来,依着那人的思维想事情,也便做出这种事来。

这确是像他能想出来的主意。

“砰!”还未等林涯说声抱歉,外面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于这深夜里格外惊人。刀.

第511章

这厢燕都仍惊魂未定,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有如惊弓之鸟,手里好不容易稳住的灯盏再度失手,乒乒乓乓地落在了地上。

“什么事情?”待到燕都平复好心情,出来察看情况的时候,外面已经围了一大圈影卫。

林涯跟在燕都身后也出了屋子,借着那群影卫人手一个的火折子,他看清此刻 身处的地方,仿佛是深林中的一处农宅。只有潦草的三间屋子加上外面这一方小院,自己刚刚睡得那间便是正屋,也不知道这一群人是从哪儿出来的。

“统领,小七…小七他…”外围的一个影卫说话有些颤声,他看起来年纪不比裴七大上多少,是与裴七同一批加入影卫,同他一样还未能做到何时都冷静笃断,不喜不悲。

燕都皱了皱眉头,瞪了一眼这个年轻人,却到底没忍心苛责,只自顾自走过去,影卫们见他过来,自觉地分出一条路来。两人一眼看到,人群中间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那人满身的血迹,几乎辨不清模样。

“都散了吧。”燕都走近,看清那人血污下年轻稚嫩的脸,心中恨意升腾起来,语气却是惯常的平静,便如以往每次下命令时一样。

“是。”影卫们得了令,都四散离开,有的身藏进密草之中,有的腾跃而上隐没在树冠,不到半刻的功夫,都各自没了行迹,这座农庄周围便又回到了原有的平静。

只刚刚那脸上似有悲意的少年影卫走的不甚干脆利落,回头了数次,才最终熄了手上的火折子,隐进了黑暗里。

林涯蹲下身察看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少年人,那少年的胸膛在火折子的光下几乎没有起伏,他将手指放在少年颈侧,才终于感觉到一丝微弱的脉息。

然而少年身上几乎破烂得挂不住的衣服下道道几可入骨的伤痕触目惊心,他手腕脚腕上各自有一道撕裂般的伤口,手脚便软软地耷在地上,是被人挑了手筋脚筋。

究竟是如何蛇蝎心肠之人,才忍心将这孩子伤成这样. .........林涯不禁皱眉,却看燕都近乎冷漠地在那少年身上搜寻,似乎与这少年半年共忠一主的情意都无。

林涯小心地将燕都翻动过的衣服整理好,虽然明白身为影卫统领,如此贯彻先责任后人名的宗旨无可厚非,心中也到底有些不满,刚想提议救人要紧,便见燕都从那少年以奇怪的姿势扣在地面的手中取出一张带血的字条。

“写了什么?”林涯见燕都不做声地看了许久,忍不住问道。

燕都却沉默,将字条递给林涯,自己将地上的少年抱起,转瞬便消失在林子深处了。

林涯有些发懵,觉得燕都还算有点良心 ,不至于冷面冷心见死不救,一边眯眼察看那字条上的字。

“速报嬴政,望其一月内寻得佛莲交之与我,尔等动向皆在我掌控之中,一旦寻得,我自会来取。然若寻之不得,此人则为尔等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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