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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14节

“江大人聪明,”孟嬴政收回目光,忽略江潋对自己的不满,“且此人定有些手段能操控所谓的山鬼,你这护州城里想来也没有功夫极好的人,那此人便不仅要熟知护州地形,还要明确巡逻的守卫的路线。”

“现下城中是否有会功夫的外来者也未可知,这结论陛下是否下得轻率了些?”听出嬴政意有所指,江潋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不顾情面便脱口而出。

“这自然另当别论,寡人只是逐个可能推演一番,你不要主观臆断。此案牵涉数条人命,你身为此地的父母官,若是断案还要看亲疏,实在有负百姓期托。”嬴政抬眼,手中把玩着的瓷盏随着落下的话音不轻不重地搁在桌上,发出一声笃然的脆响。

这江潋确是一腔赤忱没错,却是死脑筋,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护短到如此地步。

江潋一惊,这一声连同嬴政的一字一句都如数九寒冬里的冰水般泼在他身上,激得他清醒了些。此刻知晓自己所做所言都有不妥,虽也还觉得嬴政怀疑得无端,却也不再辩驳,只躬身单膝跪下:“是下官无视尊卑,顶撞陛下,自大自负,对不起护州百姓。”

“如此实在不必,将此案尽快查清才是要务。江大人请起吧。”嬴政也知他此刻心情,并不打 算降罪于他,这一番敲打似乎是为了让江潋幡然醒悟,实则是说给易挽舟来听,让她知道自己已经对她生疑。

嬴政看着随着江潋跪下的易挽舟,他从进门一直敛目听着,并未发一言。

但是谁知道,狗急了,又会不会跳墙呢?

“陛下,该请脉了。”秦榆适时进来,打破了屋内的尴尬。

“那我去察看一下护州周围可否有藏匿之处,便先告退了。”王卓起身,出门前又在桌上的盘子里抓了几张饼,边嚼着边腾身出了院子。

“那…下官也告退了。”.

第503章

“您若有需要的地方,随时吩咐。”江潋也站起身,缓了缓脸色,拱手行礼告辞。易挽舟也跟着他一同躬身,脸上神色自若,看不出什么不妥,出门时还不忘回头将门关好。

秦榆将脉枕放好,在嬴政的寸关尺三脉上搭了一着,微微皱了皱眉头:“原本恢复得极好,今日心脉却波动,隐有衰颓之势,昨日可有受过什么刺激?”

嬴政将袖口放下,沉吟了片刻,还是如实而言:“昨日那山鬼夜袭,似乎能扰乱人心神,产生幻觉,许是那时候震动了心脉。”

秦榆听他如此说,思考了会,说道:“您是否看清楚那山鬼是何大小?”

“约是三人宽两人高,看着分外庞大。”

“那八成便是了。”秦榆似乎是印证了自己想法一样点点头,正对上嬴政的目光,于是解释道,“传说有种暗鬼,名叫魇,是生前凭空妄想之人的魂魄所化,他身形极大,便如那人生前愿景宏大却不切实际。那魇鬼空有体型却生性怯懦,喜将自己隐匿在山林之中。

若是活动时偶遇生人,便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让人看到自己最为在意却求而不得的人或事物,从而失去理智,伤害自己。而魇鬼便会趁机逃脱¨¨。”

最为在意,求而不得。

嬴政为这句话又失了会神,被秦榆合上药箱的声音惊得心头一跳,便急于掩盖自己被明晃晃道出的心事:“如此听来,这魇鬼与护州城中的妖物极为相似,只是仿佛不若您所说的那般胆小怯懦,反而频频现身护州城内,主动伤人。不知这魇鬼是否是受人操纵,您又是否知晓有什么这种法子?”

“按理说应该是有的,只是不甚可行。那魇鬼嗅觉极灵,好吸食一种名为‘无妄’的花的花粉,那花粉于它而言有异香,千里之外皆可闻见,正常人却闻起来无甚味道。若用此花相引,想必是可以将其引诱过来的,只是若是花粉的量没能掌握好,魇鬼便会失控,对人主动攻击。”

嬴政锁眉听着,基本确定那传闻中的山鬼就是魇鬼,于是他继续问道:“此法听上去只需控制花粉的用量,您又为何说他不甚可行呢?”

“.‖因为那无妄花生在极寒之地,本就数目稀少,人为栽种更是难以成活,此花三年开一次,花开透如玉,一次却只开几个时辰,因此花粉极为难得。想要有足够的量做引,实在是难上加难。”

“原是如此。”嬴政自言自语,忽地想起江潋院里的花都是盛放,那本都是仲夏时令才能开放的花,却无端在这乍暖还寒的时候开(好王好)着。如此园艺,实在让人觉得若是想多得无妄花粉,也未尝不能。

“那我就先告退了,出去给您抓几服药,再吃上养一养。您切记要调整心神,心绪若再大起大伏,恐会再伤心脉,便不易养好了。”秦榆提好药箱,临走前还不忘殷切叮嘱,眼睛都闪闪发光。

陛下这种天生孱弱,恢复速度却极快的体质实在是难得。.

第504章

秦榆边走边琢磨着其中的关窍,觉得自己修为上又通透了些。果然自己没看走眼,这不远万里一路诊治当真值得。

“喂!开饭了!你们几个醒醒!”皇宫水牢里,一个侍卫提着装饭的桶,语气颇有些不耐。

寒阳和两个影卫仍被吊在水里,人长久得以站姿吊着,早就没了精神。三人都是禁闭着双眼,对那侍卫的叫喝并无反应。

“喂!醒醒!”侍卫将桶放在地上,掬起一捧水直向着寒阳的脸泼过去。

寒阳被一大捧水呛了一下,不住地咳嗽起来,惊动了旁边的两个影卫。那二人醒转过来,有些仓皇地看了看周围,精神明显比寒阳好上许多。

“吃饭!”侍卫将盛着 粥的碗递到寒阳口边,这三人没办法自己吃饭,只能他一个一个喂着吃,皇上吩咐过要留他们性命,侍卫心里不耐烦也只能照办。

寒阳却紧抿着双唇,摇摇头。

“不吃拉倒!”侍卫撇撇嘴,又转向另外两人,这两个倒是痛痛快快地喝下去。他拿眼打量了下寒阳,琢磨着这几天这人一顿饭也没曾吃过,看上去却也还不至于饿死,于是便收了空碗锁好牢门离开了。

寒阳吃力地抬眼,看着他 的影子消失在门外,于是踮脚触到水牢底部,将身子站直,努力挣动手腕上的绳子。这几日他趁着没人,常常尝试这个动作,手腕上的绳子绑的时候他便用力撑着,放松下来便松出来一块,却不足以挣脱出来,这几日他便不吃不喝,腕子竟也细了几分。

他一手勒紧,一手向着空隙里努力往外钻,突然手腕上久违地轻松传来,他不动声色地向着旁边惊讶的两人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悄无声息地渡到水牢边缘向外看。

水牢门口只有一个看守。

呸!瞧不起谁呢!寒阳在心里暗想,当日在坤字狱里好歹还有两个狱卒,如今到了这水牢便只剩下一个了,实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片刻之后,水牢里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声:“来人啊!!救命!!出人命啦!!”

原本在门口站岗的看守正昏昏欲睡,被这叫喊声惊起来,赶紧开门进去看出了什么事,毕竟犯人若是死了,他的脑袋也不一定就保得住。

刚刚鬼哭狼嚎的两个人见他进来,便停下了喊叫,其中一人语调颤抖:“官爷,您快看看他怎么样了!人好像要不行了!!”

那狱卒闻言向旁边看去,这水牢里吊着的另外一个人头低低垂着,似乎已经没了声息。

“怎么回事!”那看守当场就慌了不少,一边探身凑近了看,一边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刚刚还好好的,突然他就喊了一声‘有蛇’,接着挣扎了几下,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另外两人显得更加慌张,不住地恳求,“官爷,求您行行好,看看他是怎么了!!求您了!”

那看守咽了口唾沫,眼睛往水下瞄,果然看到那人腿上有根长条东西浮动着。.

第505章

他权衡了下,觉得抢救一下寒阳,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于是便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水。

那水不浅,看守小心翼翼地摸过去,将寒阳的垂着的头抬起来,他拿手试探了下,果真已经没了鼻息。

那看守当场心就凉了半截,还是打算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憋了一口气,将头扎进水里面。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条浮动的东西是不是毒蛇,便见那已经断了气的人在水下的脚突然踏踏实实地踩在地面上,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按住后颈,头埋在水里连呛了几口水,手脚却也被固定住,动弹不得了。

“捞起来捞起来!”

眼看那看守不再挣扎,三人手忙脚乱地将人捞出来放在岸上,倒还有气息。于是寒阳将那条绑在自己腿上冒充蛇的布条解下来捆住他双腿,又将他吊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然后摸了那看守腰间的钥匙,几人便趁着夜色,将水牢落了锁,逃了出去。

此刻暮色将将四合,飞檐铃角都隐在渐暗的夜空中。寒阳估摸着时辰,此刻宫门已经落了锁,所幸还未到侍卫开始执巡的时候,三人都是身手了得,哪怕是被吊在水里这些时日,也能凭着怪石栏槛的隐蔽躲过守备的侍卫和来往的宫人。

“前面便是喜盛门,是这宫里最为偏僻,守备最少的角门,平时有牛车从这儿进出,将御膳房每日要用的食材运进来,再把泔水烂菜叶之类的运出去。咱们一会便从那翻出~去。”

寒阳一路引着二人,没一会便穿行过小半个皇宫,遥遥看到那喜盛门口站着两个守卫,看起来昏昏-欲睡的样子。

两个影卫点点头,-紧随寒阳之后。

加上门外的两个,一共是四个,应该无甚威胁。寒阳在心里盘算着,只觉四肢没什么力气,眼前也有些冒金星。

自打他出生以来,便是跟着嬴政出兵征战,也未曾饿到过如此地步,如今尝到这难捱的滋味,却仍不能停下歇歇,实在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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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两人虽比他强些,到底每日也只喝些稀粥,也是手脚发软。

三个平日里也算得上高手的人,如今连滚带爬地终于到了喜盛门旁,三人隐在宫墙下半人高的长草里,准备等着运泔水的车经过时,趁着守卫分神的功夫翻出宫去。

“对不住了,这次连累你们了。”寒阳伏在草里听着喜盛门那边的动静,一边轻声对两名影卫说道。

... ...... .......

“寒将军说得哪儿的话,我等为陛下效命,此次任务没能完成,实属惭愧。”其中一个影卫面露愧色,也尽量压低声音。

另一个影卫也点头:“没错,要说连累,也是我们连累了您。若不是我们太过急躁,便能传出消息让我们统领多派些人来,也不至…”

“等等…有动静。”寒阳将手按住两人肩膀,凝神细听,旁边的草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还有另外的一个人。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向着声音的方向靠过去。刀.

第506章

草隙间隐约能看到一个人费力地在地上蠕动着前行。

那人极为艰难地到了宫墙脚下,接着拨开墙下的一丛杂草,他摸索着墙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片刻之后,一块巴掌大的方形墙砖便被他摘了下来,露出一个孔洞来。

那人四下环顾,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然而还 未等他将那竹筒放进洞里,便突然被人按在地上,嘴巴也被紧紧捂住,手上的竹筒落在松软的地面上,并未发出一点声响。

“识相的话就别出声,我想,你也不愿被人发现吧。”寒阳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捡起落在地上的竹筒,在那人耳边说道。

那人冷汗直冒,从这话里却也明白过来这些人同样是偷偷摸摸,当下就猛点头表示配合。

寒阳却没立即松手,拿牙将竹筒的盖子咬开,里面赫然是一张卷起来的字条,他单手将字条展开扫了几眼,眉头便一挑:“赫颜的文字?”

那人默了一下,看上去有些慌乱,还是点了点头。

寒阳松开那人的嘴巴,看到那人全貌时却有些错愕:“陈守清?”

陈守清听到他声音,也是万分惊讶地回头,他抬手揉了揉眼睛,不敢确信似的将寒阳上下打量个遍:“寒阳?!你不是逃了吗?”

“我这不才开始逃吗?”寒阳说完才反应过来,陈守清以为自己逃了,应该是听闻自己被处斩事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代替他上刑场的林涯,应该是已经逃脱了。

想到这他立刻便激动起来,“对,没错,我逃了,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逃的?”

陈守清看着他将满脸的警惕换成掩饰不住的欣喜,几乎怀疑他是摔到哪里给摔傻了,于是他大胆地质疑:“寒阳,你怕不是离了陛下便傻了吧?问这是什么问题。”

陈守清说这话时颇有些嗤之以鼻,寒阳却毫不在意,只用力攥住他一只手臂,低声催促道:“快讲!我处斩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松手!”

陈守清一介文臣,被他攥得龇牙咧嘴,只得妥协,“当日我也没在场,只听其他人说,行刑之前有一伙人突降刑场,将…将你劫走了. .........好像你还不愿意似的,后面还是被打晕带走的。”

寒阳的手慢慢松开,陈守清终于得以将手臂抽出来,拿另一只手不住地揉着,觉得这个神经病不仅有毛病似乎还失忆了。

“他…”寒阳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静默下去。他为了护自己周全,不惜以身相替。

然而再一次生死抉择之间。

这么好的兄弟,便要阴阳相隔,自己又怎能苟活呢?寒阳 一面为这林涯不声不响就要丢下自己生气,一面又得知他并没有为了自己死在刑场的消息欣喜若狂,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竟有些许酸涩,展现在脸上便是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所以你现在为何在这宫里?”陈守清瞥着捏在寒阳手中的字条,觉得这人多半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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