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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20节

也不知它追求自由平等的决心有多么强大,已经硬生生用自己嚼草料都要吭哧半天的牙口,将那手指粗的缰绳硬生生咬得几乎断裂。

然而它虽有这铁杵磨成针的精神,这日子却可能不是个适宜出逃的好日子,就在这胜利在望的时刻,嬴政及时地将那绳子解开,牵着它便有。那马不甘地嘶鸣一声,最终还是功败垂成。

起先那马还一身反骨,想用对付王卓那套对付嬴政,结果被嬴政勒住马缰注视了一会儿,或许是他眼中威胁之意太过明显,这马也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便乖顺了不少,任劳任怨地甘当坐骑。

这世道太平,护州城门口的守卫也被叫去看了傩戏,嬴政感慨自己的高瞻远瞩,顺利纵马便出了护州城。(好赵赵)

他在马背上一路向北,若不是怕马支撑不住,他甚至一刻也不想停歇。这几日他虽忙于谋算,却未有一时半刻心内不受煎熬,然而终于等到他可以脱身奔赴那人身边时,他却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他只能让自己一刻不停地在路上,只有骗自己只要一步步靠近他此刻所在的地方,便能寻回他的挚爱。.

第529章

此刻,直播间之中。

“你说,现在政哥会去寻找狐狸吗?”

“我看够呛!”

“那个赫颜部落有点过分了,要是李信和王翦一个调回来就好了!”

“哪有那么容易?只有他们提防匈奴,政哥才能安稳发展中原。”

......

虽然有另一个声音反复地尖声反驳着,将那显而易见的骗局撕开,把赤裸裸的真相放在他面前。

自欺的谎言易碎,真相却永远是残忍。

但无论如何,他在等着自己。

越是向北,风 便越急,南国枝头初现的绿意,到了朔北,便只剩衰颓。

无穷无尽肆虐着的风裹挟着沙凌厉地划过他的脸,嬴政仍在这飓风中前进,如此大的风沙,他上次亲历,还是在三年前的战场。

那时风沙不散,喊声也震天。

然而当年的誓要携雄师定边关的始皇帝已经不再,只剩下茫然惶恐的断肠之人。

嬴政自嘲地笑笑,嘲笑自己在这依旧该是鲜衣怒马的年纪却失魂落魄。

他再次扬鞭策马,身后却空无一人。

马蹄踏过白沙,那沙地上便陷下一个小小的洼,接着便有风过来,苛刻地将他重新填得平整。

这万里白沙,一人一马飞驰而过,留不下一点痕迹。

嬴政策马越过沙丘,终于远远地看到赫颜军队的军帐,那军帐他再熟悉不过,是浅褐色的牛皮绷成,立在白沙之上,分外昭然。

而在那围成一圈的军帐边缘,有一顶突兀地斜在旁侧的小军帐,颜色也与其他的不甚相同,看起来是未在扎营的规划之内,草草搭起来的。

那军帐有小小的白色圆顶,看起来甚是不打眼,却让他心头一震。

“狐狸,我来了。”

连着几日奔波,他束好的发丝有些 凌乱,白衣却仍是一尘不染。这一刻他立在那沙丘之上,觉得胸膛中有什么抑制不住地跳动起来了,他将心绪沉了沉,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心中的感觉却愈加强烈。

她就在这里。

风还在喧嚣。这地方嬴政曾是踏足过的,到现在却全然没有印象。

这里的风经年改变形貌,将沙丘搬平,又将坑壑填满,不变的是赫颜的一代又一代仍旧生活在这片单调枯竭的土地上。

三年前他坐镇帅帐遥遥远望两国兵士厮杀,流下的血都被风吹尽,被沙掩埋。他想,这战争于一国而言是守疆卫土,于另一方而言,却是为后辈争取希望的壮行。

两军交战,不言孰是孰非。

嬴政终于将心定了一定,准备牵马去寻那狐狸。却见那白色军帐中走出一个人来,似乎向着嬴政处望过来。

这万里白沙之上没一处遮蔽的东西,嬴政倒也不屑躲躲闪闪,只是相隔过远看不清楚那人面貌,他屈眼看了一着,也只看清那人右耳上有东西在阳光下闪动。

嬴政站定,打算看看那人是何动作,心里已经做好了一战的准备。却眼见那人盯了他半晌,似乎确定是他的样子,然后对他行了个赫颜部的礼。.

第530章

嬴政有些狐疑,却还是走近前去,盘算着若是隔得这么远,那人喊起人来不方便结果了他。然而到了近前嬴政方才发现,眼前这人竟是前些日子出使大秦引起风波的小胡子松罕。

嬴政心中戒备,袖中暗藏的匕首已经在手。他想起鹤玲当时没说清楚的什么使者、异香之言,心中觉得当日殿上生变,定然与这小胡子有莫大的关系。

然而那小胡子见他近前,却是对他一笑,虽行得是赫颜部的礼,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大秦的官话:“陛下别来无恙,您既来了,便进来一坐,莫要辜负在下枯等你这数日。”

嬴政心中疑虑,面上却是坦然,他也还了一礼,徐徐开口:“我与阁下不过一面之缘,阁下怎知我将前来,刻意在此等候?寡人此次前来,无关两邦战事,只是因着些私人的关系,前来寻人。阁下盛情寡人心领,还是不叨扰阁下为~好。”

“陛下此话便是见外了,相见便是缘分。在下诚心相邀,陛下便不肯赏脸吗?”那松罕仍旧是笑意宴宴的样子,看着却莫名有些僵硬之感,他指指身后的白色军帐,继续出言问道,“若是这一间,陛下也不愿-赏脸一坐吗?”

嬴政敛眉,眼前这人不但古怪,且是知晓自己来意。但无论如何,他此行只是想来接她回家,便是能留在这与她作伴也是好的,似乎也无需在乎这其他的,包-括这人的居心。

“既如此,那便劳烦阁下引路。”

“陛下果真爽快。”松罕当即牵过嬴政的枣红马,脸上露出一个似喜非喜的表情,眼中却并无什么情绪,看着极为古怪。

松罕将马缰系在那军帐的一条架子上,接着大步走到帐子的出口前,他抬手将门帘掀开,又是僵硬地一笑:“陛下请。”

透过那半扇掀起的门帘,嬴政看到那军帐的正中似乎放置这一个棺材样的四方容器,却并无盖子,从门外看不清楚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这大概就是影卫看到的那东西。嬴政眼神定定地看着那容器,周遭的风声似乎一瞬都消失不见,他的世界一片安静却又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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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也无数次设想过自己来到这里寻她的场景,真正如此轻易便寻到,与她只剩下这几步之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怯懦,甚至不敢立即冲过去将她揽在怀里。

... ....... .......

如此犹犹豫豫,她会失望吧。

最终他还是一步步向前,那容器中的场景也随着一寸寸出现。

一身红衣,妖冶无匹。

却不再会开口叫他,要他带她回宫。

他从影卫报给他消息到这一路上,一直安慰自己可能是那影卫一路劳顿,看花了眼也说不准。直到看到那狐狸苍白面容的那一瞬,他几乎无法站立,只缓缓伏在那木质的容器旁,试图伸手将她揽起来,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那实木的容器底子,躺在上面该有多硌啊。

然而有声音从身后响起。刀.

第531章

却并不同于方才松罕粗犷,而是一把熟悉的有些阴郁的少年声音,那声音不疾不徐地开口:“陛下,将她存在我这里多日,全靠这东西里的结魄水,您若是将她捞出来,指不定就维持不了现在的样子了。”

巫锁。嬴政认出这声音,却无意回头去看,他耍得什么把戏他并没兴趣得知,他只将手浸在那 水中,去碰那狐狸脸颊。

那水是冰凉,她的脸也是冰凉,嬴政将手触在她脸上,几乎没有什么实在的感觉,那狐狸仍闭着眼,仿佛只是入梦一般,平静得有些虚无。这让嬴政几乎判断不出这场景是幻是真,若是梦境,那他的狐狸究竟去哪儿了呢?

身后的巫锁看着他的样子,眼中似乎是餍足,自己也想不通是因为什么,或许是这场景与他所想分毫不差,又或许是这生离死别的戏码,最为可观。

他漠然地看了片刻,想起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不单单只是为了看着一出好戏而已,于是他开口,声线还是依旧的清冷:“陛下,您此次前来,定然是要将她带回去的。只不过,带回去的是死是活,便要由您自己决定了。”

“什么意思?”嬴政听着,那话却全然进不去脑子,只听到最后一句时,他心念一动,追问了一句。

“这位鹤渊姑娘是中了离蛊,那蛊是专克成精的妖物,先食血肉,再食皮骨,最终将全部修为也一并吞了,统共是一月的光景。

鹤渊姑娘到了我这儿的时候,便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后来那一口气也断了。”巫锁摇摇头,似乎说起这个也有些唏嘘,“至于她一口气为何吊了那么久,大抵也是因为陛下。”

嬴政垂眸,正看见鹤玲手臂上模模糊糊的四个大字:“是。她要为我清除后患,我早该想通的。”

“当真是痴情之人。”巫锁有些怅然地开口,“修习百年的赤狐却为离蛊摧残到这种地步,实在是可惜。只是我这里恰好有那解法,也不忍看着鹤渊姑娘身死. .........

那作恶的蛊虫却还在她身体里猖獗,便顺手将她体内的蛊虫杀灭了,将她干干净净地放置在此处,等着陛下您来。”

“如此…多谢你了。”嬴政在那结魄水中握住鹤玲的手,想要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

“如今鹤玲姑娘体内的离蛊得解,三魂七魄又被我用这结魄水封在里面。”巫锁顿了片刻,如愿地看到嬴政转头看他,于是终于入了题,“若想让她死而复生,与我而言,也并不是全无可能。”

“当真?”嬴政抬眼,虽明白巫锁如此出言引诱,定然不是好心而已,先不论他此言真假,只说将解了 鹤玲身上离蛊,又将她存在这水中等他前来,如此费尽心力,定然是另有所图。然而他还是顺着他的话如此问道。

哪怕只是圈套,哪怕仅有一线机会,他也肯为之一试,就算要付出他的所有。

“此言是真是假,在下口说无凭,全看陛下您是否愿意一试。”.

第532章

巫锁依旧还是一笑,不甚在意的样子。

“若要你救她,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陛下果真是聪明人。”巫锁抚掌,那声音在这满室寂静中格外突兀,“您若要鹤玲姑娘回来,须得用您从今往后的运势与我来换。另外,鹤玲姑娘已经身死,魂魄却被我封在此处,未归地府,因此还需她挚爱之人的一魂做引,令她魂魄得以归位。”

“好。”嬴政将鹤玲的手攥得更紧,他握了这许久,那狐狸手上的凉意也未散去半分。莫说是此生运势,一魂做引,便是要他三魂七魄全部散尽,他也愿做一试。

嬴政的肯定答案给出得如此19迅速,巫锁反倒是怔愣了一下,甚至觉得他是没听清楚,不知其中利害,于是怕他反悔似的又解释道:“您可听得真切了吗?您如今是万人之上的始皇帝,也本该一生都是,若失了运势,那其中官运财运都会全部受损,成了庶民也未可知。

而人有三魂,若是损了一魂,虽不至变成痴傻,记忆心智也会受损。您可想好要与我做这交易?”

“自然想好了,既是各取所需,阁下也无需与我言这其他。”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皇宫之外,更夫正拖着长调子喊着。

寒阳三人顺利绕过了守城的卫兵,寻了一家尚未打烊的客栈。

“小二,你们这有什么吃食,通通给我上一遍。”寒阳从怀中摸出一把银子拍在桌上,饿了这些个日子,终于能吃得上一顿饱饭。皇帝虽大多时候都不是个东西,抓他的时候却没将他银子收走,也算干了件人事。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将那堆银子一通划拉,全揣进腰间,到后厨吆喝去了。

很快酒肉都一一上了桌,三人好像这辈子没见过饭一样,吃得小二都慌了神,赶忙催着后厨多做些出来。

此时寒阳正将一直烧鸡的腿扯下来往嘴里塞,余光却瞥见客栈大开迎客的门外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他嚼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将眼仔细盯了一会那昏暗,这次却没见什么动静,于是他将目光收回来,继续专心致志啃那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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