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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21节

一只鸡腿只剩了骨头,寒阳方才觉得这些日子的亏空都给补回来,于是放下筷子开口:“现下这京里是不能待了,咱们只能在这休整几个时辰,不能待到天亮便要离开了。”

两人都点头表示同意,其中一个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爆竹样的东西,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接着抬头皱起眉:“我们同其他影卫联系的东西浸了水,已经不能用了。”

另一个影卫听了,也掏出一个一样的,似乎验证了一下,也愁眉苦脸的点点头,然后他想了片刻开了口:“不然…不然我们回椿林?”

他的同伴点头同意:“我觉得可以。头儿那边联系不到我们必然也是焦急,我们总该回去知会一声。寒将军随我们一同回去,也还安全些。”

“椿林?那是个什么地方?”.

第533章

看着眼前这两位对这地方的安全性如此笃定,寒阳疑惑发问,他倒从未听过这个地方。

“害,告诉寒将军也无妨。椿林是陛下专为我们影卫设置的据点,因为影卫行事总在暗处,也是较为隐蔽的一个只效命于陛下的组织,也经常得罪些人,难免被追杀。”

那影卫又喝了盅酒,继续说道,“有时风头太紧,也难免需要找个长期安全的地方避上一避,便有了这个只有我们影卫内部跟陛下才知晓如何进出的方法。”

“没错儿,寒将军也知道,陛下的位置表面风光,实则颇受忌惮,因此明面上不能势力过大。我们这些人都是李瑶大人留下来,在暗处帮衬着陛下的。”另一个影卫补充道。

“原是如此,那在下便借了你们的光,一同去避避难。”寒阳暗自又为嬴政的处境叹了一记,给两人都酙上了酒,自己举杯一敬,“还要多谢两位冒死相救,寒阳敬你们一杯,今日大恩,来日必偿¨¨。”

两人都慌忙举杯:“不敢当,不敢当!这是我们职责所在,说到底还是我们办事不力,还请寒将军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咱们此次逃出这宫闱便是过命的交情,何必计较这些个。”寒阳又一杯酒下肚,眼神有些飘忽,“你们说…当日来劫刑场的,会不会也是你们的兄弟。”

“大抵是吧…”其中一个影卫皱皱眉头,似乎也想不出其余人劫刑场的理由。听方才在宫墙下的那人的描述,若是寒氏旧部前来劫人,也不会发现自己要劫的人不对却仍给打晕带走了,而且有身手全身而退的,多半是影卫无疑了。

“想来林将军被咱们的人带走了,保险起见也还是一同去了椿林。”

“必定就是了,不过寒将军,你与林将军定然是生死之交吧。他竟然愿代你去刑场,那可不只是得了碗大的疤的事儿啊。”

另一个有些微醺,他这几年在嬴政麾下,也只知这两人同为嬴政旧部,一同上过战场而已,他始终没想通这两位将军因何如此的情比金坚。

寒阳沉吟片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光芒都盛了起来,把两个影卫看得是莫名其妙。

少顷,寒阳将已经撇上去的嘴角别扭得收回来,将手中酒盅一放,起身拍拍两人肩膀,故作高深地开口:“.‖是生死之交,也是铁兄弟。”

还未等二人反应过来,寒阳早已转身回了房,他似乎心情大好,远远飘来一句:“好生休息,今晚五更,我们便出发。”

回了房,寒(好钱的)阳卧在塌上,几日间吊在水里,他从未觉得这硬塌竟是如此舒服。但他却到底睡不安生,心间乱糟糟的什么都杂糅在一起。他这人平日里大大咧咧不会刻意思量什么事情,一旦需要他担起重任来,脑子便乱成一锅粥。

单是如此放松得躺着他觉得已经足够,于是想将脑子里的事情一桩桩都捋得清楚,便张眼望着窗外。.

第534章

外面是一轮圆月,大抵是刚升起的缘故,那月光还未从层云里完全地透出来,然而看得久了,月色便也渐渐地明朗起来,又被那夜幕衬着,看着竟有些刺眼了。

寒阳只觉眼中似乎都要泛出泪来,刚想着将眼别开来缓上一会儿,却看到那明月之前向上蹿过一个影子,将那月亮挡了一瞬又显露出来。

寒阳刚刚还有些睡衣,转瞬又把眼瞪圆。方才在楼下时,闪过那黑影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如此看来,定然是有人跟着他们三人。

寒阳仔细思量了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逃出宫的过程未免也是过分容易了些。

不过若是方才便被察觉他们几个 已经逃跑,蒙毅为何不当下便派人去追,反而要一路跟着他们?

寒阳揣度了会儿,自认扣下自己除了能拖陛下后腿,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值得蒙毅图谋的东西,一时那久不转动的头脑竟也想不清楚这许多。

然而就在他将两个枕头塞在被子里面,悄声地攀了窗子追出去的时候,他忽然想到方才那两个影卫的话。

椿林。

寒阳也沿着那黑影的方向窜上房顶,一瞬间便想通了蒙毅此举 何意。

这不就是要顺藤摸瓜吗?便像围猎时候捉了只狼崽子,猎手们还要贪心不足,不立时杀了那崽子,只将它放了之后在后面远远跟着,待到它战战兢兢回到了狼穴,猎手们再围过去,将一窝狼一同歼灭。

寒阳在屋顶匍匐着寻找那人,同时也将事情思量得清楚,蒙毅前面的诸多铺垫,定然便是容不下陛下。而此举,无非是要在对陛下下手前,将他所有的势力彻底清除,以绝后患。

寒阳想到这里,忍不住咬牙切齿。蒙毅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怕不是忘了陛下是如何定了天下。若不是陛下,恐怕他们蒙家活不了几日,如今赫颜蛮夷滚回老家去了,便要狡兔死,走狗烹了。

他在心里将蒙毅贬得猪狗不如,动作却还谨慎,一片青瓦也没碰出声音来。屋顶上静悄悄的,向上爬了几寸以后,他竟看到了一个屁股。

寒阳屏气,目光顺着那格外显眼的屁股延展到别处。原来是那人趴在这屋顶,掀开了自己屋头正上的一片瓦来,正撅着屁股往里面看。

寒阳暗自庆幸自己追上来了时候做足了伪装,他不再向前,便将自己隐匿在屋脊后方观察那人。屋顶本是黑漆漆一片,多亏了这些个锃亮的青瓦,借着那血色寒阳看到那人的侧脸,觉得异常熟悉。

那人大抵觉得这屋顶不会平白无故有人上来,姿态十分不雅地看了许久,也不知是看出了什么门道还是如此姿势实在有些疲惫,他起身似乎打算活动活动筋骨,却不想刚刚直起身子的瞬间,一把剑便横在了他脖颈前。

寒阳卸甲归田了有些日子,许久没与人切磋,将剑出鞘横在人身前的动作倒也干脆利落,只是心内颇有些担心这剑的质量。.

第535章

毕竟是刚刚追出来的时候,随手从墙上摘了掌柜的挂在墙上当装饰的一柄剑别在了腰间。

他眼神冷冽地扫向那人,实则是仔细看了一下那剑的锋芒,似乎是开过了刃,于是他放下心来,转而去看那人的脸。

是老熟人张轶。

此刻张轶的脸色已经由最开始的惊异转为了平静,他甚至笑了笑,开口道:“寒将军,别来无恙。”

寒阳撇撇嘴,想起上回谢言蹊在城门口设圈套抓他回去时,似乎说得也是这句话,于是他翻了个白眼:“你也看到我拜侯爷所赐,这几日过得是什么日子,何来无恙。倒是张统领,你这跟踪人的手段似乎是比不上当年,竟如此轻易就被我察觉了。”

“老了老了,这多年待在宫里,也没什么施展拳脚的地方。寒将军后浪之勇,我这前浪也该歇歇了。”张轶笑道,肩膀也放松地塌下来,完全不在意自己颈间的剑,仿佛只是和故人寒暄一般。

“张统领少抬举我了,寒阳如今是罪臣,躲着追杀都来不及,又可谈什么勇呢?这夜深露重的,我也想早些回去歇息,不如还请张统领快些说说,侯爷为何派你跟着我们?”

寒阳也跟着笑意满面,眼神却一刻不离张轶,腕间持剑力道也未松懈半分。

“这其中原因,寒将军恐怕也已猜到了七八分,便不必我细说了吧。”张轶好整以暇地抚了抚袖子,“只是就算知道了,除了那处,你们也无处可去~了。”

“我们是非去不可,但现下,我便可以让你无法再跟着我们。”寒阳仍看着他,手中剑又逼近半分,已经触-到张轶颈间皮肉。

“你不会下手。”张轶仍是无惧,有恃无恐似的甚至将脖颈向前抵了抵。

“死在我手里的人也是无数,你因何断定我不会?”寒阳手上微微用力,鲜血顺着剑刃流下来。

“那是在战场,”张轶开口,“就凭你是寒楼将军亲自教出来的将军府大公子。”

“父亲自幼教我,剑凭正气,不伤无辜,但要斩当斩之人。”寒阳眉目凛然,临风与张轶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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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寒将军看,我便是那当斩之人?”

张轶笑笑,方才寒阳的剑刃划上他皮肉的一刻,他竟觉得前所未有的解脱。不过那解脱感只维持了一瞬,蒙毅慨叹的话犹在耳边,身上背负的任务不允许他就这么离开,于是他定了定心神,继续道,“敢问寒将军,我一心为主奉命做事,也并未要威胁寒将军性命,因何该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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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侯不仁,张统领为虎作伥,又真正活得痛快吗?”

寒阳未有半分犹豫,便将这大逆不道的话道出,接着他眸中略过几分叹惋,“父亲在世时,常与我大赞统领为人正直,能辨是非。他那时感慨,外有王翦李信等将军定远抚疆,内有张统领护佑皇城,大秦无忧也。”

张轶一时无言,越过那夜色似乎看到了从前的自己。只是与其说自己变了,不如说是自己亲手将那个从前的自己深埋起来了。刀.

第536章

如今局势,又怎能与当年并论,一切便如从前吗?

张轶细细地回想从前的每一刻,那时蒙毅固然不是如管仲乐毅般的天纵之才,却也一心为国,一心求稳,他只需忠心

后来他习惯了忠心,一切却似乎是一点点不一样了,他也只能忠心。

张轶在屋顶的凛风中将事情想了个清透,心 内却是锐痛,他抬眼直视寒阳:“那如寒将军这样,明目张胆叛变,便能保住陛下,便能不辜负寒老将军的厚望了?”

“至少,我同陛下站在一起,便是世间容不得他,一朝漫天飞羽,万箭齐发,我也可替他挡上几枝。”寒阳难得地沉稳,他也毫无畏缩地抬头与张轶对视,“父亲教我寒家剑,一为护国,二为诛佞,三为定不平。从来,都没有叛变一条。”

“寒将军活得透彻,张某佩服。”张轶看着寒阳坚定神色,二者对比之间,他竟有些羡慕,一瞬竟觉得自己这经年的或挣扎或沉寂,是如此不值一提。

他阖目,曾经执念的忽然不在意了,那便是就如此离开,也没什么所谓了。

然而寒阳却将剑挪开,利落地收进鞘中:“张统领也是忠肝义胆,寒阳是晚辈,得罪了。您也该知道朔风侯派您跟随一事若是成了,该有多少人变成刀下冤魂。寒阳言尽于此,也多谢张统领仍记得家父,便先告辞了。”

寒阳说完,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纵身向下消失在了夜幕中。

只剩张轶回想着寒阳的话,颓然地瘫坐在屋脊上,夜风带着凉意激得他从未如此清醒过。若是锦鲤跃龙门,须得以其余同类的尸体作踏,那这飞升,也大可不必了。

“抽魂夺魄之痛不比寻常,需得事先交代您一下。”

巫锁仍戴着那易容的面具,此刻不加掩饰,举手投足间没有半分赫颜部的粗犷之感。而真正的松罕正被安置在军帐的一角,也不知巫锁使了什么法子,让那尸体面色仍如生前一般,若不是胸膛已经没有起伏,竟然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

“嗯。”嬴政正赤裸着上身躺在一张临时支起的塌上,目光却一时半刻也不离开身侧那容器。他的上半身已经被巫锁用银针扎得满满当当,墨色的长发便倾泻在塌上。

巫锁当下也不再多言,将最后一根针落定。嬴政方才被数根针刺在身上都只觉得轻微的痛感,然而这最后一根针刺入的瞬间,他的脑子里空白了一下,接着身体里由头到脚是天昏地暗的翻滚挣动,似乎有什么在奋力抵抗着。

他眼前忽地便无法辨物,只觉天地颠倒,万物都分 崩离析开来。此刻他的心神乃至身体似乎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还念着那只不让人省心的狐狸。

他在这急剧的颠覆中,听到巫锁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从无比渺远之处传来:“此为离魂。人共有三魂,分别是生魂、灵魂、觉魂。生魂由父母心血而来,灵魂由天而降,觉魂受地气而生。”.

第537章

“三魂之间彼此缠绕,必互相影响、彼此作用,而有所融合、消失、牵制、变化,现下我需取你觉魂,以之相引,促鹤玲小姐三魂七魄归位,并以其补缺。”

巫锁解释完,便不再有什么动作,只站在他旁侧静静等着。

嬴政上身的皮肤逐渐变得透亮,显现出三条发亮的银线来,那三条银线似乎是流动着,彼此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的样子。

那三条银线正好被巫锁下的针封禁在其中,似乎有生命似的撞击那银针,却始终无法逃脱,只得在其中旋转涌动,片刻以后竟解成了三条独立的银线。

随着三魂各自分散开来,成了互不干涉的三条19,嬴政感知到的事物不再是分崩离析,反而极有序地排列起来,只是却和从前看到想到的大为不同。

嬴政皱眉,他越是思索其中的不同之处,便越是混沌,仿佛从前的感知方式已经被从记忆中彻底抹去,再不复存在了。

巫锁看准这时机,手上飞速下针,用针将暂时分开的三魂之间隔断。

银针一布,那三缕魂魄似乎发现有变,开始向一起聚拢,却发现中间多了障碍,再无法合成一处了。

“该取魂了。”巫锁冷眼看着那挣扎着的三魂,待到它们最终平静下来,只有稍微波动的时候,他冷冷地道出这一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为了给嬴政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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