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44节
绣着一只停驻牡丹之上的彩蝶,翩翩而飞似真的一般。
虽然对虞惜怨气满满,但在看到团扇之后,嬴政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句:这团扇绣得,真是相当不错啊!啧,这哑巴,还是有些能耐的。
但嘴上,他却是满不在乎:“也不过如此。走了,我回去喝酒去了,哦对了,酒不用换了,就扶桑特酿吧,多送两坛来。”
“诶?”万芳玉一愣,不明白嬴政怎么又改主意了。但看嬴政现在脸色不好,她也不敢多问,只能连声答应行礼,好声好气送走了嬴政。
嬴政回到包房,坐下来就端起喝酒杯喝酒,要将那肚里的怨气压一压。
莺红贴上来,吹着嬴政的耳朵甜腻腻地问:“李公子,您可是都安排好了?今晚是要奴家侍奉了么?”
嬴政盯着莺红,不知为何,竟觉得她怎么看怎么别扭。
咦,明明出去前还觉得莺红娇媚勾人,撩得自己欲火烧身,怎么回来之后就觉得她也不过庸脂俗粉一个,比不上那个哑巴万分之一了呢?
咦,怎么想到跟那个哑巴比?嬴政嫌弃~地皱眉。
嬴政轻轻推开莺红,推辞说:“今天就不了,来日再-说吧。”
莺红被推开本就觉得奇怪,听了这话-后更心中起疑。
她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了嬴政,还以为今天便能将他收于石榴裙下,像其他混得好的莳音阁姐妹一样有个显赫的靠山,谁能料到这人出去一趟后就变卦了。
她不死心,又缠了上来,一双玉臂搭在嬴政肩上,娇滴滴地撒娇:“是奴家服侍得不好,让李公子生气了么?李公子哪里不满意,奴家立马就改。”
嬴政在心里哼了一声,嬴政越想越气,将莺红推开,酒杯一亮:“倒酒!本公子现在只想喝酒。”
莺红吓了一跳,哪里还敢追问嬴政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鱼水之欢了,只得不停给嬴政斟酒,看着他灌了一杯又一杯,再不甘,也只能默默咽下去。
酒喝太多便会醉,嬴政最后是被侍卫扛着塞进马车,嘟嘟囔囔一路骂着回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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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娘……哑巴……好看……什么玩意儿……”他上下眼皮直打架,每眨一次就能看到一个虞惜,亮着手里明晃晃的针要扎自己。
侍卫又扶又抬,躲着嬴政挥来挥去的手臂,也不知道陛下怎么今日又多喝了酒撒起酒疯了。
.... .... .......
嬴政这么放松也是有原因的,几日之后他就要去大漠,和赫颜决战。
大漠,那个传说中只有漫天黄沙,天天粗粮糙饭饱腹的地方,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洗上一次澡。
“大漠现今如何?形势还是那般紧张?”
寒阳答:“情况依旧不乐观,狄人每季都要侵犯一次边境,不少百姓南下逃亡。为了维持秩序,分去了大批军队人马,使得守边越发吃紧。
属下这趟回来,除了述职,便是要求陛下能往北边多调派兵马的。”
嬴政长叹一声。他仿佛看到了南迁时的狼狈和南迁后的安于现状的。刀.
第616章
他走到寝殿外,看着夜幕深深叹气,一身盔甲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轻轻的摩擦碰撞声,刺耳又惊心。
天上的那轮孤月缺了一角,就如同大秦的国土,缺了大漠被狄人侵吞的那一大块,如一根刺。
诶,陛下,你的手上怎么也有伤啊?密密麻麻的都结痂了,是被什么扎了啊?”
不提还好,一提就恼,这手上密密麻麻的伤,不就是早些时候在莳音阁里被那个漂亮哑巴给扎的么?
那个哑巴也真是够邪门的,怎么出门还带着一堆针的?
“给个疯哑巴扎的,”嬴政撇嘴。
好不容易才抹好了药,嬴政已经是疲倦得上下眼皮相亲相爱难分难舍了,他朝下人们挥挥手:“你们出去吧,我要睡了,明儿记得给我熬一碗醒酒汤,照例多放点糖。”
下人连声应和,带着吩咐,吹灭了灯也就离开了谢骞的房。
千辛万苦终于入了梦,却又梦到被那个漂亮哑巴拿着一手的针追着扎,针针扎在后背上。
嬴政嗷嗷叫着躲,问漂亮哑巴为什么要扎自己,可漂亮哑巴却只是瞪着那双极美的眼睛,下针更迅即凌厉了。
嬴政吓醒了,心有余悸:“邪了门儿了,那哑巴是会妖术吧?还能如梦的。啧,那针法,真够狠的,平时一定没少扎人!”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睡了过去,没过多久,他又被人摇醒了。
他沿着河岸往莳音阁走去,时不时对河上乌篷船头卖花的少女笑一笑。
少女们见他生得那般丰神俊朗,又着一身威武军袍,纷纷羞红了脸,朝着他抛花掷果,让谢骞的心情越发敞亮。
他得意洋洋地走着,经过一个河边的一个小摊时,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突然就停住了脚步,转头往拿小摊一看——
白衣,身材颀长,貌美如花,气质超凡,这正在小摊上看小玩意儿的人,不就是那日在莳音阁里扎了自己一手孔的漂亮哑巴么?
一刻钟前,虞惜带着豆瓜从一条街外的药馆出来,手上提着一捆几十个药包. .........
要去码头坐船的路上经过了这个小摊时,豆瓜看着那些卖的小玩意儿两眼发亮,腿都挪不动了,虞惜便让他去挑几个喜欢的买回去玩。
一开始豆瓜还忸忸怩怩地说不买,不能浪费钱,虞惜心里好笑,告诉她:若是今天不买些什么,你怕是要在这里站几个时辰了。
你要是怕浪费钱,今后就多给我跑跑腿,整理整理绣线,我也好多做些活计挣钱。
豆瓜一听当即 就满口答应了,兴高采烈蹦到小摊前挑起玩具来。
这小摊子上摆着草编的昆虫,还有木刻的鸟兽什么的,五颜六色,小巧别致。
豆瓜拿起了一个草编的蚂蚱,举起来呼呼飞啊飞,嘴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姑娘你看这个蚂蚱怎么样——”.
第617章
手里还捏着自己方才拿的草编蚂蚱。
”不怎么样,破烂玩意儿。”嬴政嗤笑道。
豆瓜气得跳脚,伸手要去抓那个蚂蚱,嘴里喊着:“你把蚂蚱还给我!”
嬴政将那蚂蚱举得更高了:“不给,你个矮冬瓜!”
“啪”,一声清响,嬴政的手挨了力道极重的一掌,他一疼,手一松,蚂蚱就掉了下来。
虞惜捡起掉在地上的蚂蚱,抖了抖灰,塞到豆瓜手中,将他拉到身后。
像只炸了毛的兔19子一样瞪着嬴政:又是这个人,他今日又想做什么?
虞惜还记得那日在莳音阁里发生的不快,这个仅见过她一次,就对她冷嘲热讽的人实在是让她浑身不爽。
若不是万芳玉又拦又劝的,以她“从不吃亏”的性格,早把这出言不逊的纨绔子弟又揍又扎,收拾得爹娘都认不出来了。
所以她从莳音阁里出来时,脸还是冷着的。
在莳音阁对面的小食肆里等的豆瓜见后,奇怪地问:“小姐怎么了?为何看上去这么不开心?”
他才十岁,不适合进莳音阁这种烟花场所,所以虞惜才让他等在食肆里的。
虞惜心中有气,但也不想跟一个小孩子抱怨太多,恐影响这个孩子的心性。
便只比划着手势简单解释了一句:无事,遇到了一个无礼之徒罢了。
“那他是不是伤到小姐了?不然小姐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
虞惜摆摆手:无事,都解决了,不必再问。
豆瓜听话地就没有多问,但还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他年纪虽小,但心思剔透,被虞惜收养后又服侍了虞惜这么多年,早就把虞惜的性情摸得一清二楚。
他琢磨着,能把小姐这么好脾性的人气成这样,那人一定不是什么善茬。
所以,看到虞惜对那男子的反应后,豆瓜瞬间就明白了:这一定就是那日在莳音阁里惹小姐生气的无礼之徒了。
嬴政甩甩被扇出了红印的手,嚷嚷道:“喂,我只是逗逗他而已,你何必出此重手?”
豆瓜从虞惜身后露出个脑袋:“我又不认识你,你逗我做什么?”
“不认识所以才要逗嘛,逗着逗着就认识了。矮冬瓜,你几岁了?也姓虞么?这个哑巴,是你娘啊?”
没等豆瓜回答,他又看向虞惜,挑着眉不怀好意道:“诶哟哟,真是没想到,虞绣娘年纪轻轻,竟然已经有这么大一个儿子了。
这男女之事的窍,开得也太早了吧!咦,那又是什 么?”
他看到了虞惜手里提着的一捆药包,伸手就要去拿。
虞惜后退,护住那些药包,嬴政眼疾手快,将药包抢了过来,扯开其中一个一看,什么黄芪,决明子,莲子百合……
“哟,都是补药,啧,虞绣娘,你这是风流事做多了,身体亏空了,要大补了?”
嬴政刚一说完,身上就挨了一顿拳打脚踢。
是他嘴里的那个矮冬瓜动的手。
豆瓜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嚷嚷着替虞惜骂:“你胡说八道什么?!”.
第618章
“小姐不是我娘,我是被小姐收养的!这些药是小姐买了要给别人治病的,你无凭无据就污蔑小姐的清白,你脑子有毛病吗!你快给小姐道歉!”
在豆瓜心里,虞惜是他的恩人,也是他的家人;
虞惜给他吃穿,给他栖身的地方,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哪里能让别人那般无缘无故地羞辱。
闹出的动静太大,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虞惜快步上去要接豆瓜,但豆瓜是个小胖墩,飞起来就跟块大石头似的砸到虞惜身上。
结果便是两人“咚”的一声撞在了小摊上,草编昆虫,木刻鸟兽哗啦啦摔得满地都是。
摊主当即心疼得诶诶叫,手足无措地站着,收拾不是,不收拾也不是。
虞惜被豆瓜压得骨头都要碎了,在喉咙里闷哼了一声,推开豆瓜,比划着问:你没事吧,摔疼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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