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45节
“我不疼,小姐你疼不疼¨¨?”豆瓜焦急。
疼,以后不能给你买那么多点心吃了。
虞惜心里苦笑,摆摆手,示意没事,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两袖带风,大步走向嬴政。
嬴政不自觉后退,他本来只想扔矮冬瓜的,没想到竟然砸到了漂亮哑巴身上。
看漂亮哑巴连衣服下摆都裂了的模样,有些又慌又愧:“我不是有意如此的,我只是……”
“砰”,他一句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顷刻头晕眼花。
他愣怔一瞬,一脸错愕地看着虞惜:“你怎么又打我!”
他没想到这哑巴这么凶,力气这么大。
因为生气,虞惜整张脸像火烧一样红,嘴唇蠕动了几下,无声却坚决地说:道歉。
嬴政看懂了,不服气道:“道歉?凭什么?明明是这矮冬瓜先动的手!”
嬴政皱眉,虞惜的嘴巴动得太快,他看不懂,便烦躁道:“你那嘴巴动来动去老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虞惜的怒火登时就烧起三丈高,隔着半丈都要将嬴政烧掉。
新恼旧怨一股脑冲上来,从来不服软的虞惜二话不说就逼上去,一手揪住嬴政的领子,另一只手滑出总是藏于袖中的绣针,刷刷刷直逼这陛下的脸。
针头冷冽地闪亮着,威胁着,若是嬴政这个混账玩意儿敢再出言不逊一次,下一刻就会扎得他满脸开花。
虞惜个子不如嬴政高,但力气却不小死死盯着他,目光似利刃,气得发白的嘴唇又重复说了“.‖道歉”二字。
嬴政心里一阵犯怵,越发觉得眼前这人就是个妖邪,不然怎能突如其来就抖出几根针来扎人?
嬴政咬牙琢磨想着该如何同这个身怀邪术的妖邪礼尚往来一番,可他看着(吗吗赵)那张脸,怎么都下不了手。
这虞惜不生气时,表情冷淡,如画中仙人一般,可远观不可近玩;
但一生起气来,那张超尘脱凡的脸便多了嚣张冷酷的美,颇像那好看又扎手的徘徊花,让嬴政很难不心生旖旎。
他在心中暗骂:哼你个哑巴,但凡你丑一些,我的拳头就挥过去了负!
在嬴政纠结是道歉还是回拳之际。.
第619章
豆瓜已经站到了虞惜身后,指着嬴政哇哇哭着骂:“你,你个坏家伙!你抢我东西,还对,还对我家小姐出,出言不逊!
还,还骂我有娘生,没娘养!你快道歉,不然就,就找人抓你!”
看热闹的路人纷纷附和,对着嬴政指指点点——
“是啊是啊,我方才都听到了,这说得可难听了。”
“唉真是想不到啊,看着挺俊俏的一个公子,怎么还欺负人呢?”
“是啊,那么大个人了还欺负小孩儿,啧啧啧,也不知羞!”
“要不报官吧,我看这事儿,还得官老爷评理。”
……
议论声越来越大,哪怕嬴政再怎么厚颜无耻,也经不住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这么多声音说着。
他的耳朵红得烧了起来,用力一拍虞惜提着自己领子的手:“放开!这么多人看着丢不丢脸?”
虞惜吃痛,松开手,收回袖子中,另一只抓着针的手就要扎上去。
嬴政眼疾手快,抓住了虞惜抓针的手;虞惜咬牙,瞪眼,另一只手成拳,冲出,直逼嬴政面门。
他稳稳抓住了虞惜的两只手,得意洋洋:“哼,还想抓我,这回行不通了!”
虞惜奋力试图挣脱嬴政的手,可嬴政的双手却是像钳子一样脱不开,豆瓜扑过来推嬴政,三人顿时打成了一团。
虞惜被嬴政推倒在地,站起来后仍是余怒未消,手腕发疼,她瞪着嬴政的身影在心中直骂:哼,是能进莳音阁的公子哥又如何,一点礼数都没有!
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的如此倒霉,竟摊上了这么个泼皮无赖,第一次见面就被羞辱,第二次见面还打了起来。
丢人显眼不说,还连累了豆瓜和小摊摊主,晦气简直直冲云 霄。
豆瓜拉拉她的胳膊,小心地问:“小姐,你没事吧?”
虞惜压了压怒气,摸摸豆瓜的头,比划手势安慰道:我无碍,你怎么样?看你哭的,脏兮兮的,快擦擦脸。
豆瓜赶紧掏出手帕擦脸,边擦边说:“我没事,但还是不痛快,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口无遮拦的,我替小姐不平!”
虞惜道:气也没有用,他已经跑那么远了,我就算想抓他去官府也不行,不过若是以后他还招惹我们,我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别想了,咱们赶紧收拾地上的药包。
豆瓜撇撇嘴,点点头,收好手帕,乖乖蹲下来和虞惜一起收拾散落一地的药包。
他不甘心自己怎么这么小,若是长得高大威武的,就没人敢欺负他家小姐了。
收拾完地上的药包后,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
虞惜走过去给了摊主几个碎银子,比划了一番,豆瓜替她说:“我家小姐说,方才害得你东西摔了,摊子也砸了,这些银子是赔给你的,你看看够不够。”
小摊老板一数,吓了一跳,倒抽一口气,只留下了一块碎银子,将余下的都塞回了虞惜手中:“小姐给太多了,小老儿不敢收,这些都还给小姐!”.
第620章
虞惜道:若不是我们,你也不会经受这些,这些银子,你还是都收下吧,算是我的一份赔礼。
摊主推脱了几番,实在拗不过虞惜,只好再拿了两块碎银子,就执意不肯再收了。
他将没被摔坏的一兜小玩意儿塞进了豆瓜怀里,道:“这些小玩意儿没坏,都给你罢,反正你也喜欢。”
一手扯豆瓜袖子,一手提着药包~离开了。
走了一段路后,便到了码头,豆瓜替虞惜招呼了一艘船,上了船,沿着河道,一路驶-向城北。
船驶到尽头,两人上岸后又走了一段路,出示陵阳城户籍文书后,便出了城北大门,再继续走了三里地,才终于到了城北外-的流民安置营。
大漠边境常年被狄人侵犯,时常攻入一些没有军队驻扎的小村,抢夺当地百姓的粮食牲畜,甚至强抢青年男女回部族中充当奴隶,百姓们不堪其扰;
且自大秦南迁之后,财政和管理的重心也跟着往南了,所以大漠的管理疏松了不少,境况一日不如一日,便使得不少百姓南下,渴求一个更安稳富足的生活。
因为陵阳是嬴政南下后才蓬勃发展起来的,城中的北方后裔很多,且本身就对外乡人包容度很高,所以很多南下的百姓便会选择也到这里,以求得到安身之所。
开始时朝廷还派官员处理安置,毕竟都是一群受苦受难的人,但随着南下的流民越来越多,朝廷便生了倦怠之意。
要么给些银两打发流民去别处,让他们自生自灭,要么让他们在城北的安置营暂住,等待不知猴年马月的入城落户。
而豆瓜,便是五年前虞惜在这个安置营里收养的。
当时流民还不多,对流民孤儿的收养管得还不严,所以虞惜收养豆瓜没什么难处,但现在已经不允许再收养流民孤儿了。
因为朝廷担心开放收养流民孤儿会导致安置营内部出现“公与不公”的骚乱,也担心有流民钻空混入城中引起城中百姓恐慌,搅乱城中市井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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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北门城墙,就这么隔开了两个天地,城内是朱门酒肉,城外是啮雪餐毡。
到了安置营入口,虞惜出示户籍文书和药包,豆瓜帮着解释了来意,又塞了些碎银之后,守营的官兵便将他们放了进去。
一踏入大门,几个正在玩泥巴的小孩儿就笑嘻嘻地朝虞惜跑了过来,清脆的童音喊着:“恩公姐姐来了!恩公姐姐来了!”
.... .... .......
虞惜笑着地走过去,小孩子们一个两个亮着双脏兮兮的手扑过来要抱,在虞惜白色的衣袍外留下了一个个泥印子。
虞惜也不嫌弃,挨个摸摸头,掏出糖块分给他们吃,一手拉一个,跟着他们往安置营里走去。
方才豆瓜被谢骞骂“有娘生没娘养”,虞惜担心他不高兴,所以就在路上买了这些糖块哄豆瓜。
豆瓜倒是觉得没什么。
他被虞惜收养的时候太小了,已经记不起亲生父母是何样貌了,况且这么些年虞惜待他那么好,他有什么可难过的。刀.
第621章
安置营有一亩地大,拥挤潮湿,若是下起雨就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泥,里面挤了大大小小十几二十个茅草棚屋。
每个棚屋都住了五六个人,多半是拖家带口从北方逃过来的。
每到一处棚屋,虞惜就会分一个药包,豆瓜在一旁帮着解释,说药包里的药煎好了喝能祛除湿气,避免中暑,缓解水土不服。
拿到药包的流民都会感激地对虞惜说一声“谢谢恩公”。
这里的人,大多已经在安置营里住了几个月甚至一两年了,没搬走多是因为南下的途中染上了伤病。
也没钱搬走,便只能在这里挨日子,虽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总比离开之后断绝生机要好一些。
虞惜每个月都会来安置营探望他们三四次,送来粮食衣物和药包,有时还带些旧话本什么的,在豆瓜的帮助下。
同这些流民讲讲城里的事,安慰他们总有一天朝廷会妥善安置他们的,所以一来二去的,关系就变得极好。
虞惜分了一大圈,到最后一家时,正巧就遇到了严臻。
严臻是虞惜的至交好友,是两年前在这里认识的,他比虞惜要大上两三岁,身量和虞惜相近。
生的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一看就是个容易亲近的读书人。
和虞惜一样,严臻对这些流民也怀着一颗慈悲之心,家里开的医馆宝珍堂在陵阳城中颇有名声。
严臻从小耳濡目染的,也学了些基本的医术,所以有空闲的时候便来这里给流民们看看小病,也常常带来药材。
见了虞惜,严臻眼中尽是笑意,开口招呼:“虞惜,这么巧,你也来了。还有我们的豆瓜小友,许久不见,又长高了。”
豆瓜对着严臻咧嘴嘻嘻笑,他一直都喜欢这个对自家公子非常好的读书人。
虞惜笑着比划手势道:许久不见知镜兄了,近来可好?我此次是来送药的,天热了,我担心他们受不住。
知镜是严臻的字,两人关系好,虞惜便以表字称呼严臻,不过虞惜一个手艺人,不讲究表字名号这些东西,所以严臻便直接称呼他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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