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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56节

惟宗义德笑着解释:“只是好奇罢。你们不是有句古语么’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思忖做刺绣也是要用好针的,那制作这些好针便是需要好-工匠。

我们扶桑缺少这样的好工匠,想来可以派人向大安的好工匠学习技艺,来日也能让扶桑的技艺精进一些,向大安看齐。不瞒叶先生,扶桑国内的各种技艺,远不如大秦,实在是惭愧。”

叶世乘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惟宗先生真是心怀国家之人,既如此,那我给先生介绍几句。这绣坊的针都是找陵阳城外五十里的福泉城的工匠定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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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的第一阵寒风裹挟着风沙自北向南入了门,这陵阳城便入了冬。

街头巷尾的树叶都落了个干净,陵阳河道旁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干。河水浅了,乌篷船都挤在码头,生意的萧条倒也没有让船夫们着急,三五成群地缩在某一艘船里。

.... ...... ...

揣着暖炉喝酒下棋,有人喊要坐船了再披个袄子戴双手套出来招呼。停在船篙上的燕子也不再调皮了,抖着一身羽毛躲进了百姓的屋里舒舒服服地取暖。

嬴政在宫中大堂里,听着梁上燕子啾啾叫,喝着热茶看李瑶差人从北境带回陵阳城的家书。

天冷了,亲卫军的训练减少了,嬴政便多了不少闲余时间。他晨起打几套拳,饭后看两本兵书。从前在香粉胭脂里才找得到的欢乐,经过几个月的严厉纠正和调教后,倒是从武学里找到了。刀.

第656章

这封家书是随着给自己的书信一起送过来的。

家书中说到,入冬后,北方就吹起了刀子似的寒风,但世世代代生活在北方塞外的狄人早就适应了这样的严寒,所以率兵进犯边境时依旧勇猛野蛮。

李瑶率部击退了两次进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加之还总要派兵维持南下流民的秩序,避免引发动乱 ,因此驻北军维持得日益艰难。

不得已,李瑶只好发信向咸阳求助,恳求陛下增加对驻北军的支援,同时另遣官员管理南下的北方流民。

嬴政看完家书之后,哼了一声:接着便将家书放进了衣里,披了件裘皮大斗篷,提起一捆《金刚经》和一包碎银子出了门。

永庆寺位于陵阳城西郊外,香火极旺,每日都有不少善男信女来上香拜佛,以求平安顺遂。

而今日,在这香火缭绕的永庆寺里,便有来祭拜亡母的虞惜。

这是虞惜养母虞月柳的忌日。

虞月柳无父无母无宗族,所以死后没有办法入哪家祖坟葬着。按理说乱葬岗该是她的埋骨之处,可是虞惜不忍养母葬在那种地方,便选择了将养母遗体火化,将骨灰盒寄存在永庆寺中。

永庆寺住持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并不拒绝这种事,所以虞月柳的尸骨便在永庆寺得到了寄身之所。

虞惜边擦拭虞月柳的骨灰盒,边在心里跟虞月柳讲着近来发生的事。

阿娘,我又来看你了,你在天上还好吗?女儿过得很好,近来刺绣的活计越来越多了,每天捏着针有些累。

但是女儿还是很高兴,因为坊主看重我,主顾们也喜欢我绣的东西,女儿没有给阿娘丢人。

豆瓜也好,长高了,我让他去学堂跟先生念书,但是他不愿,怕我不会说话会被人欺负。我说不过他,就暂时答应了,不过以后还是要狠心赶他去学堂上学才行。

绣坊里别的人也都很好,大家都很照顾我,我的日子过得还是很好的。

唯一的烦恼,就是遇到了一个……很讨厌的纨绔子弟. .........

虞惜本想跟虞月柳讲嬴政的事,想想还是算了,何必用这么个烦人玩意儿打扰母亲。

那日差人将平安扣送回后,嬴政第二日又差人给送了回来。虞惜执意不要,又差人送回去。他第二日又送回来……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虞惜实在是不耐烦了。

这来来去去地折腾了好几日,连叶世乘都知道了,打趣虞惜道“是不是被哪家公子看上了?”,虞惜被堵得差点翻白眼,跟叶世乘解释了一番后,叶世乘才笑着把这事放到一边了。

虞惜接着对虞月柳说:不过也没什么,女儿已经将那人赶走了,今 后应该不会再来烦我了,阿娘不要担心。

正在心里絮絮叨叨着,虞惜忽觉有人走到了自己旁边,扭头一看,是永庆寺住持慧能大师。

“虞施主是又来祭拜先慈?”惠能大师淡淡地问。

他年已八十有余,身形清矍,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模样。.

第657章

一身旧袈裟,一串老佛珠,即使不言不语,也能让人心生敬畏。然而和他交往多的人都知道,其实慧能大师平易近人。

虞惜比划手势回答:是的,今日是母亲逝世两年忌日,我来祭拜,以求母亲安然超脱。

慧能大师道:“虞施主有这份心,先慈在天有灵,定是十分欢喜的。恰巧今日寺中讲经,虞施主若是有闲,可以带着先慈的安魂之匣,一同去讲经堂,听听也是极好的。”

虞月柳在世时就常带虞惜来听讲经,告诉她信不信倒是其次,听听些佛门对凡世的讲解,静静心也是极好的。

作为绣工,除了扎实的刺绣技艺,用平静19的心细察世间万物也极重要,心静才可目明,目明方可思聪,思聪方能利用寸布尺丝,千针万线绣出最称心的图饰纹样。

所谓刺绣,绣的不仅仅是图,也是心。

虞惜欣然答应,抱着骨灰盒和慧能大师一起前往讲经堂。

一路上,见到慧能大师的善男信女们都对他行礼问好,慧能大师合佛掌执意,并告诉他们讲经的事。

在离讲经堂还剩一层楼梯的时候,虞惜忽听身后有人喊“虞惜!”

虞惜回头一看,竟然又是嬴政。她旋即就烦躁不已:怎么烦谁,偏偏就会见到谁呢?

她不想理会嬴政,转身继续跟着慧能大师走,台阶迈得极快,带得白色的衣袍下摆飘飘荡荡,倒像是谁人在这台阶之上跳跃起舞。

嬴政见她这个反应,顿时急了。

他刚来寺庙里的师父们送布施,就听说今日讲经堂有讲,想着也去听听,回去也能跟董老夫人说道说道,不曾想一踏上台阶边就见到了心心念念,抱有愧疚的那人。

他觉得许久不见,虞惜出挑得更好看了。他禁不住嘴角溢笑,快步登上台阶,开口就喊,谁知虞惜又是地冷冰冰不理睬他。

他加快了脚步,从逆行而下的人堆里挤上去,瞅准虞惜,伸手就是一抓:“虞惜,你别跑这么快!”

虞惜跑得急,想挤过人群赶紧逃,身子这么一偏,怀里抱着的骨灰盒就被嬴政这么好巧不巧地拽到了。

虞惜心一跳,还没来得及将骨灰盒抱紧些,那圆滚滚的罐子就被嬴政这么一拽,飞脱出了他的手,“哐啷”一声摔到地上,顷刻就变成了满地碎片,裹着有些发黄了的骨灰,沿着台阶滚了一路,撒了满阶。

虞惜惊呆了,用 力甩开嬴政,往下跑要抓骨灰,心太急,脚也没站稳,咕噜咕噜就摔了好几级台阶,沾了满头满身的骨灰和碎片。

“虞惜!”嬴政慌张跑下去要扶虞惜起来,可是虞惜粗鲁地将他推开,也没来及拍去身上的碎片,跪下来就捡骨灰。

可是上下台阶的人那么多,骨灰散得又那么广,一人一脚踩上去,也没剩几把了。

但虞惜还是疯了一样,用手一下一下地抹着台阶,要把那些脏污了的骨灰收拢到撩起的袍子里。碎片扎进了她细白的手里。.

第658章

鲜红的血流出,滴入了骨灰,台阶上尘土和极小极小的碎片混成的小粉堆里,白的,灰的,褐的,红的,凝成一个个丑陋纠结的疙瘩,惊悚又无声地斥责虞惜。

虞惜哭了起来,眼泪从她的双眸滚落,滴进了面前的满阶狼藉里,她在心中痛骂了自己千万次,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负罪感减轻半分。

骨灰盒碎了,阿娘的骨灰散了,脏了,收不回来了。

阿娘活着的时候,她没能好好侍奉她;阿娘死了,她还连骨灰都护不好。若是方才她稳重一些,注意一些,将骨灰盒抱得紧一些,也不至于摔了骨灰盒,更不至于让阿娘的骨灰被人踩踏了。

她简直懦弱无能,不孝不义,她是这世间最没用的女儿!

虞惜跪在地上,越哭越厉害,喉咙里发出极刺耳的“咔咔”声。

泪水淌过她憋红的脸,就像露水滑过桃花瓣,美艳得让人心碎。被碎片扎破的手一直在流血,滴得她白色的衣袍上斑斑点点都是红。

上下台阶的人停住了脚步,看着地上的碎片和灰白粉末,机灵一些的已经猜出这美貌女子摔碎了家中死去亲人的骨灰盒,又是同情,又是谴责,怜悯又无奈地看着虞惜,也不知该不该上前帮一把。

嬴政不知所措,看着虞惜哭,心疼得前胸后背都在闷痛。

虞惜在他面前哭过两次,两次都与他脱不开干系。

他不安地轻轻拍了拍虞惜的肩,说:“虞惜,你莫要哭了…¨¨…”

虞惜猛然抬头,狠狠瞪他。

就是这个可恶的李政!若不是他又来纠缠自己,自己也不至于没抱稳阿娘的骨灰盒,也不至于让阿娘的骨灰现在落得整个境地。

怒火中烧,虞惜站起来,扬起巴掌向嬴政挥去——

就在那巴掌要落到嬴政脸上的时候,另一只苍老宽大的手忽然出现,捞捞握住了虞惜的手腕。

“虞施主,佛祖面前,还是不要动粗的好。”慧能大师淡淡道,“何况先慈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这个样子罢。”

虞惜转头看了一眼慧能大师,眸中是愤怒,疑惑和不甘。她想要挣脱慧能的桎梏,可是这个淡定的老和尚却是将她握得一丝都无法动弹。

“.‖虞施主,佛门重地,还望你能多尊重些。”慧能的语气严肃了不少,虽然脸色依旧是淡淡的。

虞惜咬着唇,重重闭上了眼,深深吸了口气,经过长长的思索后,终于放下了手。

“阿弥陀佛,老衲感谢虞施主慈悲为怀。”

虞惜睁开眼,擦去眼泪,默默蹲下身,兜起衣服下摆,将地上的骨灰一点一(吗王好)点捏起,放进去。她的手在抖,她的动作很重,仿佛一捏一捻间都压抑着极大的悲愤。

罢了,打了李政又有什么用?阿娘从来不喜与人发生龃龉,若是在阿娘面前与人冲突,惹得阿娘在天也不安心,我岂不是更不孝不义?而且,阿娘也不想我在这种地方失态罢。

只是阿娘的骨灰,都散了,这口气我怎么可能咽得下…….

第659章

虞惜想着想着,眼泪又冒了上来。

她抬起一边肩膀,扭头匆匆擦掉眸中溢出来的酸涩,抖着手,继续捡骨灰。

可她的手实在抖得太厉害,那些骨灰捏起又掉下,无声地叹息着她这个当女儿的无能。

一旁的嬴政,不知所措,懊悔使他蹙紧了眉头,太阳穴突突跳得极厉害,让他眼中虞惜默默擦泪捡骨灰的模样越发清晰。

嬴政蹲下身,想帮虞惜捡骨灰。

可虞惜却粗暴地撞开了嬴政伸来的 胳膊,将他挤到一边,对他的道歉充耳不闻,更不看他,只是一边不住擦眼泪,一边咬唇铁着脸,默默收拾地上的骨灰。

虞惜的手流了太多血,落到骨灰里,骨灰都变红了。一抔灰白里的红是那么扎眼,这让她的心越发如刀割般疼痛。

阿娘,我把你的骨灰弄得更脏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她就这么蹲着,从这一级台阶爬到另一级台阶,尽力捡起每一点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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