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713节
这是梦吗?
此生可否还能再见?
..... ..... ...
嬴政想不出来。
他累的腿颤,连指尖都在发抖,他不想停下,也不敢停下,这山间怪石嶙峋,踩上去满腿伤痕,他牢牢勒住鸿卓,仍不敢掉以轻心,怕在人身上再添伤口。
人死如灯灭。
无论怎样挣扎······都不会再活过来。
嬴政一脚踩空,踉跄倒在地上,擦的颈边破皮,腿脚鲜血横流,他用尽力气,手脚并用抓起什么。
那是一株枝杈尖锐的荆棘,乍一抓住割破掌心,生出一股激痛。
嬴政靠这疼痛支撑,一鼓作气向前,临近城里只见火把通明,无数人身着甲胄,高声狂呼少主,将人团团围住,嬴政恍惚抬头。刀.
第851章
看向高高耸立的城墙,旌旗在风中猎猎舞动,他强撑着的气顿时散了,眼前一片昏黑,陷入迷雾之中。
“没用的东西,连个屁大的哒哩都找不到,什么白狼现世,哪个秃头梆子留下的传闻,把你们吓成这样?”
兰杜尔越说越气,挺身跳下马背,挥舞手上长鞭,将面前的人甩在树上,抬腿补上一脚:“ 滚出去找!那哒哩又不是鸟,还能飞到天上?”
雪落无声,他大口大口喘气,后背落下簌簌残雪,眉毛被雪霜覆盖,半天眨动不开。
自从那梁朝永康城守将在乱军之中自刎,哒哩时不时过来偷袭,折腾的他们东奔西跑鸡犬不宁。
他们并非害怕哒哩,更不怕短兵相接,只是天寒地冻,帐中储粮不足,山中猎物不多。
并不适宜长线争斗,此次那守将的小哒哩偷袭父汗,竟然误闯进他的营帐,趁着父汗还未察觉······他怎能放过这天赐良机?
可那小哒哩竟像是插翅飞走,连片羽毛都没留下。
不可能!
不可能!
兰杜尔怒发冲冠,狠狠甩掉鞭子,一拳撞在树上,残雪簌簌而落,震得鸟兽四散,身旁的副格勒看不过去。
小声催马上前:“格勒,先回去吧,先前大汗不允大举进攻,我们此番出来,调用了不少兵马,再瞒怕瞒不过了。哒哩向来阴险毒辣,若是有什么后手·······”
一道白影掠过,从脚尖腾跃过去,蹿到树干后面。
兰杜尔微微眯眼,静静盯着雪鼠。
“小杂种呢?”
兰杜尔单膝跪地,抓起两只石块,一只震出雪鼠,一只砸碎雪鼠脑袋,“帐中骑兵被全线调出,她不在前方打仗,该不会······”
兰杜尔摘下箭筒,微微眯起眼睛,射|出一只长箭:“进山寻狼去了?”
副格勒低眉顺眼:“兰景明才被赐予小格勒头衔,虽然还是格勒您的随账,之后难保不被父汗收在身边。
我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在外人面前,格勒莫再随意叫她杂种,万一隔墙有耳,传到可汗耳中······”
“她不是杂种?”兰杜尔嗤笑一声,抬手一甩,将弓箭砸回背上,“不是杂种,怎么长成那不人不鬼的样子,那眼睛盯着人看,与鬼魅有甚么区别. .........
父汗子嗣众多,不知封了多少格勒,杂种是我等从小叫到大的,若父汗真在意她,会允她做我随账?”
副格勒无奈扶额,低声叹道:“过去事自然不提,眼下我们与哒哩剑拔弩张,正是用人的时候,还是小心谨慎为妙。我看兰景妍有些调兵遣将的本事,格勒不要掉以轻心。”
“既有些本事,为何不去前方拿人,”兰杜尔越 向越怒,幼时与兰景明争斗,被抓得脸花毁容的事袭上心口,令他怒火冲天,“我倒要看看,她在我帐中做甚么好事。”
兰杜尔向来懒得遮掩,说什么便要去做什么,他翻身上马,甩动马鞭向随账中去。
打小他便有不少随账,兰景妍只是其中之一。.
第852章
随账要做的无非是煮饭洗衣暖床,能力强的会提拔为随侍,跟随格勒征战沙场,兰杜尔自认从小骁勇善战,备受父汗器重。
其余格勒无不对他恭恭敬敬,众多随账更是对他奉若神明。
只有这个被父汗随手丢来的兰景妍,从来便有一张油盐不进的脸,甚至从不对他行礼,洗衣煮饭样样不会,若是想让她暖床······
兰杜尔摸上自己额头,一道长疤从额顶贯下,直直擦过19眼角,蜿蜒探到耳边。
他曾将兰景妍扑在床上,做势要令人暖床,只是想将那张冷脸揍扁······从没有人敢如此蔑视他,那目光像看着灶里臭烘烘的石头,多看一眼便恶心欲呕。
那次两人打的天翻地覆,兰景妍毁了他半张面容,他自然没有手下留情,在数九寒天将人吊在外面,用带刺的马鞭舞成鞭花,将人抽成一只血葫芦。
那葫芦在外面挂了三天三夜,最后帐中军医老图真跪地求情,他才网开一面,默许老图真斩断绳子,将人丢在地上。
老图真跟随父汗良久,寻医问药是一把好手,每次父汗和格勒身陷险境,都是老图勒力挽狂澜,将人从鬼门关上拉回,兰杜尔不敢不给他面子。
一整个冬天,老图真都在兰景妍帐中度过。
帐中弥漫涩苦药味,隐隐有风声传出,说兰景妍筋骨未开,这次被打伤根基,又吊在外面水米不进,烧的浑浑噩噩,数次命悬一线。
整个冬天几乎没有出账,直到春暖花开,才杵着一根长杆,挣扎踏上草地。
兰景妍瘦成皮包骨头,吃不得肉闻不得马奶酒,将养到炎炎夏日,才恢复胃口吃喝,身形矫健起来。
只是·····被打的身上没一块好肉,兰景妍身上竟没有留疤,依旧光滑一片。
他们去河中洗澡,女眷都聚在一起指指点点,说这兰景明后背光滑,肤若凝脂,十分惹眼。
兰杜尔心中疑惑,时不时给兰景妍使点绊子,打的人遍体鳞伤,兰景妍皮开肉绽受伤流血,只是等伤口好了,仍会恢复如初,留不下一丝疤痕。
成为格勒后经常打仗,没空再找兰景妍麻烦,此番邀功不成,兰杜尔满心焦躁,只想找人撒气。
他驾马跑进随帐,许多掳来的莺莺燕燕挡在马前,各个求他宠幸,他们北夷人向来豪爽热情,求爱不加掩饰。
时间久了尝够滋味,便想尝尝秦国女子。
秦国女子皮肤 白皙,身形窈窕,说话柔声细语,被掳来时挣扎哭闹,丢在帐里吓唬几回,再饿上几天。
大多便偃旗息鼓,无力再闹,时间久了吃不上饭,只有得了他兰杜尔的宠爱,才能喝上两口肉汤。
她们渐渐不再矜持,为了争宠不惜浑身解数,有的会被留下,拔帐时被一起带走,有的被玩腻了,随手丢在山中,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兰景妍的圆帐在最里面,是最小最破的一个,要覆上几层杂草,才能堪堪挡住风雪。
兰杜尔骑着高头大马,拨开凑上来的女人。.
第853章
耀武扬威进去,探出长长木枪,枪尖划破帐帘。
冷气从外头争先恐后进去,兰景妍裹着一条长布,两手捧着药碗,静静抬头看人,看清来人后他面无表情。
淡淡垂下眼睛,抿起一口苦药,轻轻抚弄脖颈,将药液噎入腹中。
副格勒胸口一震,缓缓勒住缰绳。
无论见过几次,依旧惊为天人。
兰景妍皮肤白皙,身量高挑,鼻梁高挺,金发碧眼,与他们北夷族人格格不入,男子将他视为妖孽,时不时啐她找她麻烦。
找她麻烦的人数不胜数,兰景妍双拳难敌四手,不知被围攻揍过几次,可她从来不会低头,更不会出言求饶。
老图真窝在帐中角落,默默摇扇煮药,这一阵风来吹熄柴火,他挪动几下,将后背对上帐帘,半点没有出声。
兰杜尔居高临下,长枪甩动几下,扎在兰景妍身边:“小杂种,我命令全帐出击,连三岁小儿都知道鼓掌振威,你不去前方拿人,却在此公然抗令,究竟长了几个脑袋¨¨?”
兰景妍不为所动,轻轻吹气,将热浪从药碗上拂开,垂头再喝一口。
那口药还未咽入口中,瓷碗应声而碎,眼前白光一闪,枪尖直直挑过颈底,划出一道血线。
兰杜尔探出枪尖,噼啪拨弄碎片:“既然病了,帮你清醒清醒,来几个人,把她吊到树上!”
副格勒催马向前,急声来拦:“格勒,格勒三思而后行,此事若传到可汗耳中······”
“呼木图,你是我的人,还是这小杂种的人,”兰杜尔勒紧缰绳,扬声怒喝,“把她吊起来,拿马鞭过来!”
跟在背后的几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过来捉人,兰景妍没有反抗,任由这些人按她肩膀捆她手腕,将她吊在树上。
天寒地冻,她只穿薄薄单衣,赤裸后背露在外面,比霜雪还要白皙。
“我再问一次,为何不听军令?”
正中央搬来一把椅子,兰杜尔轻松下马,翘二郎腿坐在椅上,掌心把玩鞭柄,前后旋转几圈:“本格勒审不了老图真,审你绰绰有余,前方战事吃紧,你在后方享受,日子着实舒坦!”
鞭尾挥出风声,重重抽在背上,这一下皮开肉绽,血肉横飞,砸出噼啪脆响,这马鞭用金丝鞣成,甩在身上撕裂皮肉,震得身体乱颤。
兰景妍咬牙忍下,肩背紧紧弓起,皮肉崩成一团。
全身力量集中在两条手腕,她被吊在半空,腕骨青红发紫,淤出层层紫黑,耳边风声大作,下一鞭凌空落下。
兰景妍在半空打转,从肩胛到背脊绽出血肉,鲜血淋漓落下,(李李好)沿小腿砸向地面。
雪里融出血涡,血点化为血线,在背后蜿蜒流淌,兰杜尔甩动鞭子,将兰景妍当成漏沙麻袋,专挑最薄弱的地方招呼。
兰景妍咬破唇舌,痛呼压在喉底,生生憋得眼珠通红,额顶冒出青筋。
兰杜尔问了几次就不再问了,这小杂种向来不肯听话,好不容易封上个小格勒,连随军封帐都没能得到。.
第854章
还是在自己帐中讨饭,他并非要问出什么,只是要发泄怒火,他眼睁睁失去了一个顶好的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能将那个陈老东西的小哒哩抓住,碎尸万段后献给父汗······
一念及此,兰杜尔怒发冲冠,狠狠甩下一鞭,这一下沿着嘴唇划过,兰景妍被抽到吐血,胸前惨红一片。
头发被打散了,脸上冷汗涔涔,一头金发贴在侧颊,兰景妍低垂脑袋,大口大口喘息,碧色猫儿眼半睁半闭,眼珠沉沉坠着,像两颗落在泥里的 琉璃石,触不到半分神采。
兰杜尔垂下手腕,着实打的累了,歇一歇正要扬手,帐外马蹄嘚嘚,信使从马上滑下,双手递上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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