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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登基为帝,开局陆地神仙 第10节

众阁老心中腹诽不已。

“解决掉上述三个重要问题,其余的零碎,再有个二十万两白银,就差不多了。”

何阁老一躬到底,沉声道:“陛下,划拨钱粮总值不能低于二百一十三万两白银,请君圣裁。”

“何阁老可知国库存银?”

朱由检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但不动声色道。

忠奸尚且不论,能臣是算得上的。

“九万五千九百五十九两五钱九十九五。”

何阁老不假思索答道。

虽说户部之前一直是阉党的自留地,但国库存银数量始终被他盯着。

一分不差。

这数字。

众阁老不由得抬头看向御阶旁,那垂首站立苍老不堪的身影。

要说不是故意的。

鬼才信。

九五!

还挺会玩。

魏忠暗暗叫苦,这是“义子干儿”的主意,说是为新皇贺。

现在,义子干儿丧身火海了。

余祸,只能自己背了。

沉默。

“国库存银,与救济钱粮而言,无异于杯水车薪!”

朱由检仿佛没有察觉到臣子们的异样,继续问道:“何阁老可有应对之策?”

“回陛下,钱粮来源,无外乎开源节流,开源,臣暂无想法,节流上,臣有些愚见。”

“但说无妨!”

“遵旨,臣以为,停发国朝全体文官吏俸禄百日,共赴时艰,应能得来十三万两白银。”

此言一出。

众阁老陷入了呆滞。

怎么敢?

他是怎么敢的?

这要是传出去,朝野上下,能把何阁老撕个粉碎。

何阁老全然不觉同僚的惊诧,自顾自道:“而剩下的两百万两白银,臣以为,靠向朝官寻求募捐,朝官们只要愿意敞开家私,大抵是有的。”

疯了!

真是疯了!

众阁老嘴角疯狂抽搐。

先前一策,得罪天下文官。

又来一策,得罪满朝文武。

冥冥之中。

众阁老似乎看到了无数参何阁老的奏折,如雪花般送入京城。

朱由检察觉到不对,认真看向了何阁老。

隐约地。

感知到一丝死意。

这是在一心寻死?

“不可!”

韩阁老起身,怒声道:“国朝官员俸禄之低,本就是历朝历代之最,仅勉强能养活家眷!

停发百日俸禄,简直是在逼地方官员及其家眷去死!

届时引起轩然大波,甚至会动摇国本!

而让满朝官员,捐赠高达两百万两白银,更是荒唐、可笑至极!

似何宗彦这等,心怀叵测之徒、奸佞之臣,臣恨不得一剑斩之!”

“哈哈哈。”

何阁老大笑出声,甚至笑出了眼泪,注视着怒不可遏的人儿,讥讽道:“敢问韩阁老,“奸”字怎么写?

是一个女字加一个干字,我何宗彦到现在还是一个糟糠之妻。

韩阁老,就在昨天,你在知天命之年,迎娶了第九房姨太太,轰动了全京城。

这“奸”字,怎么也轮不到我何宗彦头上!

停发国朝文官吏百日的俸禄,这些地方官员和家眷,是死的了,是死不了,你,我,都清楚!

两百万两白银,若是陛下允许,让我带人去抄家,仅你韩阁老一家,凑不到这个数!

我,何宗彦的人头及九族的项上人头甘愿奉上!

韩阁老,可敢赌上一赌?”

两大阁老正面对抗。

叶首辅下意识地看向了龙椅,瞄了一眼迅速低下了头。

那面无表情的龙颜,莫名地使他心安了。

方次辅和刘阁老,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疯子。”

韩阁老气势一落,索性转身面向御阶,振声道:“陛下,臣有一计,可解救灾钱粮之难。”

“说!”

“陛下初登基,天就降下瑞雪,来年必是丰收年,依臣之见,不妨把明年的赋税,放到今年收。”

韩阁老急智之下,仍能在脸上浮现出悲天悯人之色,愁苦道:“国朝时艰,只能再苦一苦百姓了!”

第10章 总督人选,尽献家产

“天底下那么多贪官污吏赃款不去查抄,还要苦一苦百姓,韩爌,你还是人吗?”

何阁老暴怒之下,于大殿怒吼出声,金玉之声,在宫闱传扬极远。

守殿宫卫竖起的耳朵纷纷放下,进入眼观鼻鼻观心的境界。

这话,听不得!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如果像这般寅吃卯粮,则卯粮吃完以后,真不知道我大明朝还有什么可吃的。”

刘阁老不再忍耐,站到了老友身旁,愤怒发声。

心底,则是万分悲凉。

如此冷漠的话,不是出自贪官污吏之口,而是清流。

东林党。

一群虫豸而已。

“陛下,臣以为韩阁老之言,也有点不妥。”

方次辅不再沉默,站在三位阁老中间位置,谏言道。

略带不满的目光,在韩阁老身上扫了扫。

党派斗争暂且不表。

仅这苦苦百姓四字,就让他这位内阁次辅无法接受。

身着红袍,当有颗为生民请命立身之心。

韩爌,过了。

风云变幻。

韩阁老只觉得自身局势急转直下,先是儿徒无能造成百万灾民,心急捞人,又是被何宗彦逼的无地自容,急智之言,更是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此时此刻。

他连呼吸,似乎都是错的。

无奈之下,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始终一言不发的自家党魁。

昔日誓言,东林中人,应互帮互助。

反观叶首辅,站在原地呼吸均匀,闭着眼睛,打起了鼾声,像是睡着了。

“叶相!叶相!”

魏忠走至其身旁,轻声呼唤道。

心中闪过无数念头,这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

“噗通!”

叶首辅醒后,急忙跪地惭愧道:“臣年事已高,时常觉得心力不济,以致今日在御前失仪,罪该万死,请陛下赐罪。”

“叶相作为辅政大臣,在朕的登基事务上不停忙碌奔波,内阁事务也始终没有放下,近来这段时间,恐怕都没有睡个好觉,为国为君操劳至此,朕嘉奖都来不及,何罪之有啊?”

朱由检略有深意宽慰着,轻而易举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这位,装睡的本事,着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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