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200节
“如今想借一件事权势大过右相,还要拉右相站台,他是把右相当做竖子不成!”
“正如冯兄所言,这尉缭狡诈多端,才能写出狡诈的《尉缭子》一书。如今他如愿以偿辞官不做,还要乘着王车去长安君府拿道护身符。秦国上上下下,这势被他借遍了。”
冯去疾眼中神光一闪,对着王绾举起一樽酒,倾倒口中一饮而尽。
“右相咸阳城门如此维护长安君,对长安君态度转变甚大。看在这杯敬酒份上,可愿与我与犬子言说一二?”
王绾沉思片刻,也倒了一樽酒,对着冯去疾举起一饮而尽。
这便是回敬,回敬了酒,话就不言语了。
冯去疾有些失望。
“事涉颇多,绾确实不能言。”
“右相既有苦衷,去疾怎好相迫。”
冯去疾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明显冷淡不少。
王绾见状,知道今日若是不说些什么,这趟宴请是白来了。
自李斯取代隗状成为大秦左丞相后,冯去疾的支持,于他尤为重要。
“也罢,绾今日说与冯兄之言,出了这个门便不认了。”
冯去疾精神一振。
“王兄请说!”
“当今秦国,除陛下外,最适合接任王位之人不是太子,而是长安君!”
啪嗒~
将军冯劫手中筷子掉落在地,一脸懵逼。
就算长安君不是竖子,怎么有资格接任王位?
……
【PS:重点提醒,可以看看作者说的话,字数有点多,就没有放在这里!】
PS:说几句,第一,很幸运,只是感冒,没有阳。
为啥会卡在这一章,作者君稍微剧透一下。
其实,核心的人物,就是在尉缭,尉缭这个人物,既是老秦人贵族的阵营,也可以算是新贵族的阵营,算是中立人物,在这本书中尉缭的人设,是个人精,类似于有点老而不死是为贼的感觉。
理论上,在这里告老还乡,他不应该这么大张旗鼓,但人设上,却不得不这么做,所以,在这一段剧情,写的很矛盾,也很纠结,仅仅是这一段剧情,白天就写了三个版本,最终定下了这个版本。
而尉缭这个举动也决定着第二卷的核心走向,第二卷开局到现在,从吕不韦出场,到老贵族举动,再到后期老秦人老臣出场,以及猪脚的身份,实力,能耐一点点的暴露出来,一步步的铺垫,以及第一卷的伏笔,例如那五万兵马的消失等等,这些都是关系到第二卷的核心,也是整个矛盾冲突的关键点,所以,作者君卡了点文。
另外还有一些理由,就不多说了,那些如果说了,就剧透的太严重了。
暂且如此,今天吃了感冒药,有点想睡,先休息了,明天再去改卷纲,码字!
第171章 公子不可以身犯险
冯去疾不悦地看了冯劫一眼,转过头面对王绾面色如常。
“犬子失态,王兄勿怪。”
“哪的话,贤侄性情鲁直。我等不为武将世家,贤侄能当上将军,冯兄不知令多少同僚艳羡。”
在军功至上的大秦,文臣不管做多少事,也不及武将地位高。
“绾叔缪赞,劫谢绾叔提点之恩,先干为敬!”
冯劫言说之时,手上动作也没闲着,一边说一边自斟。
等到这句话说完,酒也倒好了,冯劫双手端起酒樽对着王绾一拜,正要仰脖一饮而尽。
“胡闹!”
主座上的冯去疾发出一声断喝,勃然大怒,掷箸于地。
上半截为青铜,下半截为桃木的箸砸在青石砖上,发出好几声清脆的“叮铃”声响。
冯劫举着酒樽,有些茫然地扭头看着阿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你绾叔今日是来府上赴宴,宴席上所言尽是风花雪月。风月之事,对你这个将军有甚提点。”
王绾笑着练练点头。
“军武之事,绾一概不通也。”
冯劫举着酒樽,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脸上神色有些局促。
劫儿真是不开窍也。
冯去疾暗叹口气,板着脸道:“王兄没有指点你,伱作为晚辈,不该敬长辈一樽酒乎?”
冯劫立刻接道:“小子敬绾叔!”
话还没说完,手中一樽酒已经要倒入口中了。
冯劫生怕中间再出什么幺蛾子,语毕,酒亦入肚为安。
冯去疾神色这才好看不少,继续与王绾谈笑风生。
过了会,又叫了府上养着的伶优上来,表演节目。
伶优在场中舞动身姿,绸带请甩。
冯劫看着场中看了数十遍,早就已经看腻的节目,内心想着阿父和王绾真是虚伪。
说出来的话,还能再吃回去不成?
那个竖子凭什么继承王位,就算他真有本事,当年他屯留兵败,贪生怕死要陛下赎回,便不配为王!
脑中想着事,冯劫依稀间能听到其父和王绾仍在言语。
“听闻楼台换了新管事,王兄以为,去疾备一份薄礼相赠可也(我之前说了楼台管事坏话,得罪长安君,现在要不要去缓和一下关系)?”
“近日事物繁多,此事不急于一时(不用着急,再等等)。”
楼台管事算个什么物事,也配阿父备礼相赠?
冯劫又迷糊了。
两天后。
国尉尉缭的请辞奏章放到了始皇帝桌案上,始皇帝大笔一挥,亲题了个“可”字。
做了秦国近八年的国尉的尉缭,卸下了国尉之职,去往其封地——楚地会稽郡。
三日后。
驷马王车拉着国尉尉缭,自驰道上常速奔行。
文武百官不论之前作何感想,今日都来为这位前国尉送行。
此等声势,就是隗状,王翦离咸阳时,也不及此刻。
从武职而行文事者,大秦朝堂上下,唯有尉缭一人。
收天下铜铁,迁各地贵族。
这两策对这些秦国群臣有大利益。
尉缭因为进谏这两件事而走,那么大家于公于私都应该来送送他。
尉缭在为国尉时,从来没有一日有过这等排场这等声势。
卸了国尉离开咸阳时,却能惹得和那日赵太后回咸阳时,相差不多的秦臣相送,却也是个意外。
驷马王车和一众马车,在下午时便行出尉缭府上。
临近夜晚,驷马王车上的玄鸟才背负着夕阳,满载着喧嚣,离开了秦国都城咸阳。
群臣眼看着驷马王车越行越小,直至消失在他们视线范围内,各自归府。
官道上,距离咸阳三十里的地界。
车队在玉兔升上天空之侯,寻了一个适合休憩之地,安营扎寨,生火造饭。
古代人几乎很少在夜间赶路,不安全。
一个时辰后,除了负责守夜,身旁放着青铜长戈的秦兵在火堆边小声言语,整个车队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夜风习习,黑色掩映下,一群身穿夜行紧身衣的黑衣人空着手,包围了整支车队。
手上没有任何武器,避免武器的反光惊扰到守夜秦兵。
他们全都是黑面巾遮面,上风口的黑衣人伸手入怀,抓出好几把粉末随风轻撒。
无数粉末随着夜风,轻轻地飘进整个车队中。
一个时辰后。
身穿常服的嬴成蟜出现在黑衣人中间。
看他那副样子,就像是要去楼台一样。
“公子,都睡着了。粉末已被夜风吹散,现在进入不会被迷倒。”
领头黑衣人恭敬弯腰,轻声道。
“不错。”
嬴成蟜满意拍拍领头黑衣人肩膀,领头黑衣人面目备黑巾遮着看不出表情,但那暴露在外的双眼却透有明显激动。
他是暗卫。
被嬴成蟜夸赞,于暗卫中是极为荣耀之事。
“敢拿我当垫脚石,走,我们去看看我们这位国尉大人。”
“唯。”
嗖嗖嗖~
大多暗卫仍旧将车队围在中间,只有三个暗卫保护着嬴成蟜,随嬴成蟜一同进了车队。
“尉缭在哪?”
“自出了咸阳城门,尉缭便一直未下过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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