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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297节

  一句话,让项梁后续计谋尽数胎死腹中。

  “是官府出重金召集当地吟唱楚谣甚佳之人,结合秦谣一同编造民谣。别说,编出来还蛮好听。现在那边都是唱这个的,我给你来一段。”

  桓楚说着,还随意哼了一段,瞥见项梁立刻黑下来的脸色,尴尬地住了口。

  生气也比你编的好听。

  “你是去拉拢民心,还是被拉拢!”项梁一声厉喝,那张圆脸上再没有半点亲和,满是威势。

  若有见过楚武安君项燕者,此刻见项梁之怒,必要说一句酷似乃父!

  “秦人在与我们争楚国民心,在挖我大楚起事根基,你还能哼得出来!”

  “有这么严重乎?”桓楚被项梁吓了一跳,见项梁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一下就坐不住了。“我这便去寿春散布你编的歌谣!”

  “坐下!”

  项梁一掌压在桓楚肩膀,将桓楚压回座位。

  “我们只能隐传,秦国却能公而发之,传不过的。”项梁颓然坐回座椅,低声喃喃:“秦风铁血,于这等婉转吟诵之事向来弃如敝履,这次怎会做出以歌谣破歌谣之事。绝我大楚根基,其必不可能为秦人。是纵横家顿弱?还是名家姚贾?无论何人,你真该死啊……”

  “此事……”桓楚焦急万分,但在项梁发怒之时似乎有些害怕,只能强压着嗓音道:“就这么不管了?”

  “走。”

  项梁霍然起身。

  “去哪?”

  桓楚问询之时,身体已先一步站起。

  “找会稽封地主人尉缭。”

  “找他作甚?你不是说他两不相帮。”

  两人边说边行,脚步极快地出了门。

  “他不会为我们解决此事,但或许我们能知道出此绝户计的是谁。两军对阵,还不知道对面主将,此战必败。”

  “知道了你就能胜?”

  “知道了就能根据主将生平事迹,研究其性格特点,好恶习性。我们便可根据其人,针对性制定战略。寿春一地,胜败不算,此人必须死!”

  “不是我们,是你!是你制定战略,楚只负责执行。”

  远在咸阳,被始皇帝气的气急败坏的嬴成蟜并不知道。

  他在奏章上批复的短短一笔,让远在会稽的项梁将其列上了必杀名单。

  远离大秦帝国中枢的齐地会稽有这么一个小插曲,但对目前天下大势还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真正对天下造成巨大影响的,是当年战国七雄中的最弱者,韩国之地。

  新年未到。

  蜡祭未举。

  商人吕不韦,扫地僧鲁勾践,已是坐着马车回返咸阳。

  他们身后,是一片已经重新洗牌,暂时由民众百姓当家做主,而不是韩地世家主宰的韩地。

  因为韩地距离咸阳很近的缘故,所以韩地并没有分封出去给任何人。

  这次上计,始皇帝将韩地也纳入考核范围,派遣了一名使者入韩地。

  而这名被始皇帝派遣韩地,要韩地各城郡郡守上计的使者,亲眼见证了一场暴乱。

  一场他从未听说过,不是由贵族发起,而是有百姓发起,且成功了的暴乱。

  这几日。

  张良每天放飞不知道多少只飞鸽,新郑的天空都被哗啦啦的鸽子堆满。

  信鸽太多了,多到那些本来被训练有素,专逮吕不韦信鸽吃的鹞鹰们都分不清哪个是自家信鸽。

  误杀了好几只,加了好几顿餐。

  鹞鹰们很是欢喜,支配鹞鹰主人的张家之主张良则一点都不欢喜。

  “蠢货!一群蠢货!他们到底在想什么!粮食崩了,所有人都要完蛋!”

  张良又放飞一只手上信鸽,愤怒无比地怒吼道。

  那张貌比女子的俊脸完全扭曲,再也看不出有丝毫美感。

  张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已经将利弊说的这么清楚了。

  这些往日唯张家马首是瞻的韩地世家们依旧不放粮平粮价,反而加倍提高粮价。

  到得现在,就这么几天的时间,韩地各城池价格最少暴涨百倍。

  齐以布制鲁,以鹿制楚,用了一两年。

  韩地这边,短短几日的发展,堪比当初的鲁国,楚国大半年!

  扑棱棱~

  一只信鸽自空中飞下,落在张良肩膀上。

  张良自肩上扯下信鸽,信鸽险些被捏死,发出一声哀鸣。

  解下鸽子腿上的信纸,展开一看,张良瞳孔急剧收缩。

  从未因智力而恐惧,害怕过的他,这一刻五脏六腑俱颤。

  “嬴成蟜!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毁了这个天下乎!你别忘了,这个天下现在姓嬴,你要毁了你嬴氏天下乎!”

  张良歇斯底里地呐喊,脸红脖子粗。

  大脑一晕,他颓然倒地。

  信纸掉落,随风翻转。

  落在地上,恰好正面朝上。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第228章 为让天下再无贵贱之分(九千字更新

  韩地,宜阳。

  宜阳的最大贵族世家,是暴家。

  暴家这一代家主,是暴鸢,韩国第一名将。

  暴鸢一生共参与六次大战。

  和楚打了三次,全胜。

  和秦打了三次,全败。

  但这三次败绩其实也不能太赖暴鸢,因为他的对手是甘家二代目甘茂,第一杀神白起,白起伯乐魏冉。

  本来个人实力就有差距,秦军不论单兵素质还是整体素质还要远超韩军,这怎么打?

  不是暴鸢太拉跨,而是秦国开了挂。

  S暴鸢,能和SR魏冉,SR甘茂,尤其是SSR白起作战能活下来,已经是不错了。

  但历代韩王不这么想,他们心里没有一点B数。

  胜楚三次后,暴鸢在韩国声望一时无两,那时候张良大父,任韩国宰相的张开地都要避其锋芒。

  败秦三次后,暴鸢立马从小甜甜变成了牛夫人,退出了韩国决策核心圈。

  连带着有望取代张家,成为韩国第一世家的暴家,只能是不跌落下世家地位,退出新郑回到老家宜阳。

  “张良,小儿之见。”卧榻的暴鸢瘦的皮包骨头一般,仰躺在床上。

  对着床下的次子,孙儿道:“不必理会,张家人向来如此。与张开地共事时,张开地就高人一等。到了他孙子张良还是如此,就好像只有他张家是聪明人。”

  似乎是话说的有些多了,暴鸢嗓子发痒,轻咳了数声才缓解喉咙异样感。

  “咳,阿父……”

  其子暴秧拄着拐杖,慢腾腾地担忧上前,看着九十八的老阿父,老脸上满是忧虑。

  暴鸢竖起小臂摆了摆,道:“无碍。”

  侧头看了看身材佝偻,脸上长着老年斑的次子暴秧,叹了口气。

  “你还是多担忧下自己罢,别和你兄长一般先我而去。”

  和白起,魏冉,甘茂这些上个时代的强人作战过的韩国第一名将暴鸢。

  离开韩国决策圈后,一病不起。

  就这么躺在床上活到现在,直到把长子都熬死了,他的病也没好,但人也没死。

  暴秧嘴角向上提了一下,粗声道:“我尽力。”

  暴鸢点点头,继续吩咐道:“断不可如张良小儿所言,给那群贱民放粮。韩国又不是我们的韩国,是他张家的韩国。稳定粮价是他张家应该考虑的事,和暴家无关。”

  暴秧认可地点了一下头。

  “秧也如此想。现在只要每日管一餐食,有的是贱民愿为我暴家采矿,雇工现在比奴隶都要廉价。这等光景,一直持续下去才好。”

  “大父,我们万一引来张家报复……”暴鸢五十三岁的孙儿担忧道。

  “呵。”暴鸢笑其孙天真,道:“若我暴家一家如此,确不可行。但韩地世家尽皆如此,张家还能把所有世家报复乎?”

  两句话让其孙茅塞顿开,不再忧愁。

  祖孙三代对视几眼,同时发出笑声。

  但他们年事已高,发不出那等震颤苍穹的响亮笑声。

  他们的笑声沉闷,腐朽,就像是从棺材中透出来似的。

  “别让那些贱民吃饱,吃饱他们就懒,不卖力挖矿。”

  “嗯,明白,前些日秧还怕这些贱民不干了逃跑,这些日可以如此施行。”

  “哈哈,昨日还有贱民说只要一碗粥就能挖矿一日。阿父,大父,我看着粮食还可以再省一些。”

  “可以,贱民多得很,我们贮粮却有限,今日起就减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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