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糟糕,我爹是扶苏 第264节
顿了顿,嬴城指着泾阳候府的后花园:“这泾阳候府扩张十七丈,这十七丈内昔日居住的百姓呢?”
“什么是侵占?”
“泾阳候你为了这十七丈的后花园,对昔日居住在此地的百姓打砸威胁,只用了少数的赔偿强行拆除了民居。”
“百姓闹事不止闹到了咸阳府衙,最终咸阳令将那些闹事的百姓安置在了马台里,马台里的百姓隔着七八十里地耕种,又将其田置换荒芜的马台里附近,这导致马台里的百姓穷苦二十余年,居住着茅草屋,食不果腹。”
“这就是侵占!”
“你可以侵占,但绝不是以你们这种方式侵占。”
“秦伯侯就做的很好啊,扩建秦记酒楼的时候,一百步内的每户赔偿一百钱,那些百姓拿到钱之后又在咸阳西街购置了居所,看看这其中差别,这不能令你们反思吗?”
“你情我愿,无论你伯阳候还是你泾阳候,有钱,你买啊,便是你将这咸阳城九百零四万平方丈土地全买下来,在少府登记造册。”
“谁若是拆你的房子,今日我嬴城便和你们站在一起,反抗到底。”
“同样,昔日耕战国策之下,若你们将开垦的隐田,每年开垦出多少全部上报于治粟内史府登记造册,如数缴纳田赋,那就不再是隐田了。”
“换而言之,在你侵占国有土地的同时,你能为秦国回报什么,用国有土地来换每年应该缴纳的田赋,这就是昔日的耕战国策允许下的侵占土地之法。”
“可你们呢,想方设法的隐藏。”
“而陛下呢,念你们累世功劳坐视不管。”
嬴城拍桌子严厉的怒道:“你问我隐田累月开垦土地按朝廷要求低价售卖,我倒是要问问你们,为何不如数上报朝廷缴纳田赋?”
“这究竟是你们为自己谋利的私心,还是为秦国富强的公心?”
肃静。
整个花园石桌旁安静无比,却又伴随着轰隆的围墙倒塌声。
泾阳候,秦伯候,伯阳候……一个个侯爵眉头紧皱的低着头,脑瓜子嗡嗡在响。
似乎嬴城说的很有道理,可他们的内心还是特别的不甘心。
伯阳候张了张嘴巴想要反驳,可是张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嬴城犀利的训斥。
要是没有私利,谁去开垦土地,谁去侵占房屋?
“当然,新秦法之下,难道你们就真的活不成了?”却是嬴城,在严厉的训斥之后,眉开眼笑的道:
“举官令,你们拥有先天优势,你秦伯候做官,绰绰有余否,你泾阳候府培养四十余年家室子弟人人读书写字否,你伯阳候府更是家大业大,多是识子读书之子弟,谁阻止你们做官了?”
“你们做官比起那些斗大字不识,讲不出半点道理之人是否更适合?”
“盐铁铜令开放,难道你们宁可将钱财藏在深窖之中也不去向矿业司购置盐海开采之权,也不向工业司报备营造冶炼铜铁之器的作坊?”
“难道你们只知道一味地守着这点老底坐吃山空老死?”
“新秦律推行,的确对你们有打压之举,但是同样对你们最有利,难道你们只知道盯着手中的土地,产业,不想做任何改变,继续去侵占,蛮横不讲理?”
“好好想想吧!”
第185章 大秦帝国之纵横(二)
嬴城简短的和泾阳候,秦伯候,伯阳候等侯爵进行了交流,便离开了泾阳候府后花园,前往下一站姚公府。
勋贵只是泛指。
并不代表所有的勋贵都是一个整体。
如今天下勋贵可以分为大秦勋贵和六国勋贵,没有贵族的存在。
六国贵族从名义上已经属于世家的范围。
勋是功劳!
贵是地位高。
无论是大秦勋贵还是六国勋贵,都是曾经为秦国立过功劳的地位高的能够代代相传的人。
而这。
也就通过成为勋贵方式的不同,勋贵们自发的将自己分到了不同群体之内,进而产生了门第之见。
泾阳候,秦伯候,伯阳候这些封爵们,是由没有家势的平民组成,在征战六国中生死拼杀战功卓越被封侯。
姚公府,穰侯,应侯这些封爵们,是在秦国政事国策外交上做出过绝世功勋进而被封侯。
顺泽候,郑伯候这些对秦国水利建筑做出过卓越贡献进而被封侯。
通武侯,武成候,勇信候这些封爵们,是在秦国军事领域统帅征战中做出过决定性胜利进而被封侯。
关内侯,城阳候,安陵君,渭阳君,山陵君这些封爵们是在借助着皇亲国戚之便利又有很大的功劳进而被封君封侯。
也因此,在这庞大的勋贵体系中所形成的勋贵世家,就存在了门第之见。
铁桶一样的勋贵是任何一个君王都不愿意看到的,这也是身份地位不同所产生的人与人的间隙。
姚公府。
嬴城站在门前片刻,便有姚氏族长迎接而来。
“下臣姚宏拜见大律令。”
姚氏族长很是紧张的,好端端姚府迎来嬴城的拜访,而且嬴城还带着黑甲卫,被吓了一跳。
“不必多礼。”嬴城边往里走边问道:“近来姚公可好!”
自然说的不是姚贾之姚公,而是姚贾之子姚宏之姚公。
“多谢大律令挂念,下臣身体尚且健朗!”姚宏迅速的回道。
“那便是好!”嬴城与姚宏同行,姚氏的家人后方忐忑随行,却是嬴城,简短三句话寒暄,便切入正题的问道:“不知姚氏对近日咸阳所发生之事,有何看法?”
姚宏心中一怔,停顿了片刻,摇头道:“一切皆有法度,姚氏听从朝廷安排。”
嬴城摇头道:“也不能事事听从朝廷安排啊,朝廷百官不过千余人,却维系大秦万里疆域,怎能事事考虑周到。”
“这!”姚宏心中更是一怔,咸阳发生的大事要事没听说那是假的,可错综复杂的也看不清楚,但他们也不想参与进去,安份守己,等形势清晰再说。
可这嬴城突然到访,又说这种话,他也搞不明白这是正着说还是反讽的说。
“姚公就没想着做官?”
“姚氏就没想着多活动活动,比如最近朝廷在招商,咸阳附近的砖坊,农具冶炼坊都在招商。”
“姚氏可是咱秦国的纵横派,学识不用多说,个个能说会道,不入朝堂所用真的可惜了。”
嬴城笑呵呵的说道。
“这!”姚宏听着更加的稀里糊涂了,这听着像是在威胁,可又像是在劝告。
嬴城内心诽谤,都引导了两次了,你倒是说句话啊,这,这,这的,这什么这?
姚公府便是昔日始皇帝的外交大臣姚贾的府邸,凭借一张嘴破四国合纵的人物,堪称嘴炮达人。
而且姚公府在秦国并没有什么根基,更奇怪的是,姚贾临死前将自己的次子姚言举荐为典客府府令,长子继承爵位和族长之位,姚氏子弟闲赋在家清心寡欲,六根不染的当和尚尼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是一个新生勋贵家族,即便是姚贾成功之后父老乡亲投靠,算上九族也不过百人。
姚贾是世监门子之后,经过姚贾一张嘴的努力成为赵国使者联合攻秦,后来秦国使间姚贾这才到秦国并受到始皇帝重视,又派其离间四国,三年后回国拜为上卿,任典客府府令。
也是姚贾创建了罗网的前身。
这完全就是。
家里一人富贵了真的全家都会富贵!
“既然姚氏对于新秦律没有什么意见,那咱也就不进去了,走了走了!”
看破点不破,嬴城也不能直接告诉姚宏,你们姚府子弟去当官,去做生意,包揽几个工坊。
“这!”姚宏错愕的停在了原地,一副懵懵的样子。
不明所以。
嬴城来拜访他们姚府,结果还没有走到会客厅,就要离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嬴城要走,他们也不好揽着,只能道:“下臣恭送大律令。”
“不必相送。”嬴城平静的说着,而后转身离开。
等嬴城离开。
姚宏的夫人忍不住的问道:“这,大律令这是什么意思?”
姚宏懵逼的摇头道:“不知道啊,我也蒙了。”
……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嬴,嬴,嬴,嬴……”
魏府,魏咎和众多六国贵族还在密谋之中,一声惊悚的惊叫声突然打破了相对宁静的魏府。
在魏府门口负责看门的护卫,慌里慌张的就往里面跑,一路跑进了魏府深处的一座书房之内。
哐当一声。
魏咎冰冷的拉开门缝,质问道:“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嬴城,嬴城,嬴城……”
护卫口吃结巴的惊悚,连句正常的话都说不清楚。
魏咎眉头紧皱,心中已经生气,已经对这看门的护卫不满,回头换个人。
“嬴城怎么了?”一统跟着走出来的田儋也奇怪的走出来问道。
“嬴城来了,嬴城在门口,说,说是要拜访家主。”护卫磕磕巴巴的说着。
轰隆的一声。
魏咎心脏都要跳出来,眼珠子要从眼眶中掉出来的惊问道:“你你你,你说什么?”
“家主,是嬴城,嬴城在门口要拜访家主!”护卫急忙回道。
“是哪个嬴城?”魏咎还是不相信的问道。
“大律令嬴城啊,家主,快点吧,再不回话那嬴城就要闯进来了。”护卫急忙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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