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被朱棣模拟人生曝光了 第180节
这护卫来刺杀他,是看到守城无望,心中起了心思想借职务之便,趁着指挥使睡觉的时候,拿他的脑袋去找祁王讨赏!
这种事古往今来屡见不鲜,鳌山卫指挥使在书中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兵败之际军心动摇,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胆量与贪欲在这时候被无限放大,但这次被刺杀的人,成了他。
“不能再守了,不能再守了,这是第一次,指不定背后多少人想着要我的脑袋,只不过是还没来得及动手罢了。”
指挥使下定了决心,“再坚持下去,没等祁王开始攻城,老子的脑袋就不翼而飞了!”
他不顾体面,就穿着一件单薄的染血长衣,赤着脚跑出房间,对门外巡逻的护卫们大吼:“备马!备马!”
“我要出城!”
……
被曹操人格所操控的“朱高燨”端坐在座位上,有些惊疑不定:“你说那任乐安守将的鳌山卫指挥使来降?岂是想刺杀于我乎?”
曹操脑洞大开,冷笑着说道:“吾料他定是见守城无望,心中有那易水河畔荆轲之心,想诈降以近吾身,而后迎面刺杀于吾。可笑可笑,殊不知吾早已洞悉其龌龊之内心,传吾之令,将此獠斩首示众,以振奋我军之士气!”
一旁的将领忍不住说道:“王爷,那乐安城早已有降志,这鳌山卫指挥使是被刺杀后连忙来降,身穿血衣,赤足策马,其声色慌张,不像是假。”
曹老板思忖片刻,觉得颇有道理,难不成真是他疑心太重了吗。
旋即,曹操意识到了不对劲,冷视那说话的将领:“汝为何替敌贼开口求情?难不成……汝也是那汉王所安插于吾身侧之奸细耳目!”
“啥玩意儿?”那将领懵了,“王爷何出此言,臣绝无此意啊!”
曹操挥手道:“废话少说,来人,将此獠拖下去斩了!”
……
“曹操你大爷的!”
脑海世界里,朱高燨破口大骂,“你能把你那疑心收收吗?老子好不容易才攒出来的名声,你非得给我全都败光是吧?”
曹操叹息道:“小朱啊,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还得多跟你曹哥我学学。”
“我学你大爷!”
朱高燨道,“你又怎知,今天的无名之辈,来日会不会名震天下,倘若来日他真的名震天下,你又会不会追悔莫及?”
曹操摸了摸下巴:“这话有点耳熟啊,怎么像是我的台词?”
朱高燨威胁道:“我劝你耗子尾汁,别逼我扇你嗷!”
曹操叹息道:“小朱啊,你这脾气未免也太暴躁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想打人呢,听曹哥我一句劝,心平~~气和~~”
“你过来,老子梆挷给你两拳!”
“谢邀,告辞!”
……
回过神来,曹操轻咳一声,道:“刚才是本王有些冲动了,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们接着说正事。”
他没能砍了刚才的那个将领,最终还是被朱高燨给拦住了。
曹老板对朱高燨这个猛人多少有点虚,虽说平日里一口一个小朱叫着,可这小朱真发起飙来,所有的人格绑在一块都不够他打的。
“让那鳌山卫指挥使来见我,我倒要看看,此人到底有何想法。”
身边的众人都觉得今日的祁王有些怪怪的,不过他们也没有多想,毕竟老朱家的人,脑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正常,习惯就好。
未过多久,鳌山卫指挥使狼狈的走了进来,对“朱高燨”行礼。
曹老板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人穿着一件被鲜血浸透的白色长衣,披头散发,赤着双足,留下一连串的血色脚印。应当是连鞋都没来得穿就跑了过来,被砂石小路扎的伤痕累累。
这人纳头就拜:“罪臣鳌山卫指挥使,参见祁王爷!”
曹老板面色平静:“你可知罪?”
鳌山卫指挥使连忙答道:“臣一时糊涂,跟着那汉王当了逆贼,可臣心中唯有朝廷,如今这番醒悟,只想回头是岸,愿为王师打开乐安城门,将功赎罪。臣虽百死之身,王爷您胸怀似海,准允臣献城以报效朝廷!”
“住口!”
曹操一手拍在扶手上,将众人吓了一跳,随后怒斥道,“汝祖上世食明禄,与禽兽何异?朝廷待你不薄,封你为正三品大员,位高权重,汝竟跟着那汉王当了反贼,对朝廷忘恩负义,汝之心肺莫非为狼犬所食之?”
鳌山卫指挥使闻言磕头道:“王爷息怒,臣知罪,请王爷责罚!”
曹操谈吐间实在骇人,其声如雷鸣,势若山崩,不由让人心中之邪祟诡计烟消云散。
“我就算要了你这条命又能如何?”
曹操道,“念你弃暗投明,本王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该怎么做,你心里应该有点数。”
“臣明白,这就回乐安说服城中将官,大开城门迎王师入城!”
曹操微微颔首:“希望你能把事办的和你说的话一样漂亮。”
……
回到乐安城后天还没亮,鳌山卫指挥使连忙召见了手底下的将官们。
一众鳌山卫的将官无论是当值的还是在被窝里睡大觉的,全都被拉了过来。
看到自家上司这番狼狈的模样,有人惊奇的询问道:“大人,您这是?”
指挥使摆了摆手:“无关要紧,先说正事。深夜召见诸位弟兄,乃有要事详谈,诸位,想必对本官所言之事,心中已有猜测,何不妨开口叙说一二?”
众人沉默,他们心里已经有点数了。
祁王的军队还在往城中射来劝降书,昼夜不停,除非是脑子长在屁股上的蠢货,否则都知道如今的鳌山卫已经全都在想着献城投降的事了。
可现在,却无一人都不敢发言,谁也不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无奈,鳌山卫指挥使只能自己出了开这个口:“本官能当这个指挥使,全赖诸君抬举信任。今我意献城归顺朝廷,不知诸位兄台意下如何?”
现在鳌山卫的指挥同知、指挥佥事、千户、副千户等高级将官都在场,闻言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二把手的指挥同知说道:“我等为汉王蒙蔽,被牵连其中,将军所言极是,那祁王乃用兵之军神,不可敌。索性归顺朝廷,献城将功赎罪,也好不连累手下的军士。”
另一人微微颔首:“俺也一样。”
见有人附和,鳌山卫指挥使也松了口气,在场的都是如今乐安城内仅存的将官,只要摆平了这些人,就没有别的话音阻拦了。
他也看得出来,这些人早就想着投降了,只不过指挥使这个一把手没开口,剩下的人也不好说话。现在他一说话,众人自然附议。
没办法,汉王这反造的也太草率了,手底下的人也是一脸懵比毫无准备的就跟着造了反。如今陷入逆境,自然也会随之怯懦了起来。
“好,既然诸位兄弟附议,今事态紧急,恐生变矣。”
鳌山卫指挥使当机立断的说道,“传本官令,即刻撤下城上驻守的弟兄,打开城门,出城献降!”
……
黎明的曙光照耀在了乐安城的城墙上,犹如冬日里最温暖的救赎,城中将士,悉数从东门出城,放下兵器,垂头丧气的站在城外。
曹操骑在马上,看到这一幕后点头笑道:“岂不闻曹公之威名,兵不血刃仅以吾名即刻让敌寇献城而降之!”
旁边的人有些疑惑:“王爷,曹公是谁?”
“曹公你都不知道,当然是大汉魏王曹孟德!”
曹操抬手道,“曹公真乃英杰也,二十年间,曹公平黄巾,定河北,征乌桓,收荆州,天下九州得其六,方有今日中原之一统,四海之内英雄,可有谁能胜曹公一筹?”
不长眼的人好奇的说道:“不是都说,曹操是个大奸臣吗?”
“谁他妈说的?我弄死他!”
曹操脸都黑了,“分明是他人嫉妒曹公之英武,方才做出这般流言蜚语来侮辱曹公,以后再有人跟你说曹操是个奸臣,本王准你当场砍了他!”
那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给了自己一巴掌。
王爷怎么说就顺着话锋说下去不就得了,怎么就这么不长眼呢!
刚才说话的人连忙吹捧道:“曹操固然英雄,可跟祁王爷您比,那还是差了一筹啊。”
曹操摆了摆手,道:“哪里哪里,祁王算什么,跟曹操比起来,就像是蚂蚁见大象,又似山脚下的人抬首望向山巅,唯有仰慕之心。”
……
朱高燨闻言嘴角微微抽搐:“曹老板,能要点脸吗?”
曹操嘿嘿一笑:“你们这些后人啊,就是缺乏了对先人的尊重,岂不闻曹孟德之盖世英勇?”
“这我知道。”
一旁的邢道荣点头道,“曹公的一炮害三贤,纵观历史都是极少数的。曹哥你在宛城睡了张绣之婶,就睡了一个晚上,共消费一个典韦、一个曹昂、一个曹安民,外带一匹名马绝影,真可谓是亏成一匹马都不剩,把自己的能文能武最适宜继承大业的长子都睡没了,还得是你曹公啊。”
“滚!不说话你会死啊?”
曹操:痛!太痛了!
第247章 不知夫人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武定州,汉王老营
“王爷,突围不出去了,敌军不和我们在正面交战,而是不断的从侧翼与后方骚扰,让我们无法专心突围,可是一旦我们转而将重心放在侧翼,敌军又从正面压迫我军,王爷,我们被困死在武定州了!”
败退而归的叛军将领心累的说道,“王爷,为今之计,唯降尔!”
“竖子安敢乱我军心!”
汉王勃然大怒,抽刀将这将领的大好头颅愤而砍下,周围的人无不风声鹤唳,不敢言语。
砍了此人之后,朱高煦瘫坐在了座位上,无力的问道:“敌军主将是谁,他娘的,这种无赖的打法是哪个王八研究出来的?”
有人答道:“敌军主将是祁王身边的一个护卫,名为苏文,其弟乃是今高丽省布政使苏武,这兄弟二人是福建人,本是当地门阀苏氏子弟,苏氏落魄后,这兄弟二人入金陵城乞讨,为祁王所救,得以重用。”
“一个护卫?”
汉王叹息道,“天下之气运难不成都让这祁王占尽了吗,他身边的一个护卫,竟是如此良将,此天欲亡我乎?”
周围的人沉默不语,他们不敢把实话讲出来。
汉王走到今天这一步,不都是他自己作的吗?
在滨州战役后,虽说被祁王玩的团团转,汉王的骑兵与火炮全军覆没,但总归来说还是保留了步兵主力兵团,那时候是突围的最好时机。
只要能脱离济南地域,回到青州的大本营,汉王虽说翻盘的概率很小,但最起码也能保全势力尚有一战之力。
可偏偏这位汉王爷觉得,祁王又有诡计埋伏,退缩到武定州,被祁王的军队困在这片狭小之地,彻底失去了突围的希望。
将士们屡战屡挫,清楚突围无望后,索性每次突围时都边打边撤,士气殆尽。反观祁王,以济南为壁垒,占据济南青州交界重镇,可攻可退,用周旋游击的打法让汉王的叛军苦不堪言。
“报!乐安失守!”
本就死气沉沉的汉王老营里,传令官的这句话犹如灭顶之灾,让所有人心头更加的沉重,像是被铁锤给将魂魄敲碎。
乐安失守,也就意味着从今日开始,叛军不会再有粮草运送过来了。
在祁王的军队包围下,粮草的运送本就贫瘠,而今老巢失守,彻底让他们丧失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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