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134节
陈伏甲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虽说出征前,皇帝就特意配齐了医者,还有一艘船是专门盛放药材的。
但看遍史书,到处都记载着岭南进兵受阻,疾病瘟疫遍布,实在让人提心吊胆。
之前没人提,是因为皇帝一力主战,只能隐晦提及,然后暗中准备应对的方法,公然提出来,只会影响军心。
但现在已经出海,瘴气已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原来是这事儿啊!
刘恪倒是不怎么担心。
先不说已经做好了医者、药物方面的准备,就说这瘴气。
瘴气本就是个挺玄乎的东西。
“陈卿,要是以史书记载为准,这琼州也是瘴气多生之地,为何现在成了产粮大州呢?”
刘恪笑了笑,继续道:
“北方的将士经过长途跋涉,到达遥远的南方,无法适应彼处的气候水土。”
“或遭毒虫叮咬而感染了疟疾,或因饮食不洁而罹患痢病,各种病痛缠身,以致死者泰半。”
“他们不明真正的病理成因,只能从异于家乡的恶劣环境出发,将这些不幸的遭遇统统归因于一种特殊而有害的“气”,即瘴气。”
其实瘴气和南方水土壅塞不通,南北地理隔绝有关。
说白了,就是人烟稀少未经开发的地方,就有瘴气。
刘恪可比陈伏甲见得多,几乎所有蛮荒之地的不明疾病,都有可能被归为“瘴气”。
什么青藏高原、葱岭雪山、外蒙草原上都能有“瘴气”。
到了近代,东南亚海岛、黑非洲、鸡肉卷、南美那一块儿,全特么曾被记录为有瘴气。
实际上这就是种固定的表达模式。
说哪个地方有瘴气,就相当于是在说“XX地区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地儿太穷,没必要打。
说着,刘恪脸上又多了几分自嘲的意味:
“陈卿,现在可不是鼎盛时的大汉哪!”
“从长安发兵交趾,自然会有水土不服,现在朕和将士们,都是南方人,熟悉南方气候。”
“这交趾国的气候和琼州近似,将士们能在琼州生活,自然能在交趾生活。”
“不过确实还须稍作些预防,以免蚊虫叮咬生疾。”
虽说“瘴气”不存在太大问题,但气候问候还是在的,秋冬时节都有蚊子,挺烦人。
刘恪吩咐陈伏甲道:
“陈卿可让医者多备些消暑、防蚊虫叮咬的药丸,一些常规解毒的药丸,也要多配备些。”
如今交趾国被士氏开发的不错,只要不去那种深山老林里,自然没什么“瘴气”可言。
刘恪唯一担心的就是蚊虫太多,叮着咬着也容易生病。
陈伏甲领命下去,遥遥望着西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陛下在民间时,总不至于还去过交趾国吧?
怎么就这么信誓旦旦呢?
第114章 大秦正统在交趾
交趾国都,交趾郡。
赵佗当年入南越时,将中原的生产技术、礼乐教化、风俗习惯、生产方式等带进了南越。
其后继者也坚持秦汉多项政治制度,同时采取揉合南越文化的政策。
也就使得中原文化,逐渐渗透到南越社会、文化、生活的各个角落。
后来汉武帝灭了南越,设立交趾郡,依然不断在南越中推动中原文化。
再到士燮南逃凉山。
虽说割据交趾、九真、日南三郡独立,但依然沿用了这些融合文化的政策。
甚至士家在交趾的这几百年,在这一方面干的还真不错。
如鼓励南越人与汉人通婚,办学教民,推广尊老敬老、移风易俗等。
这几百年来,交趾都极为稳定,发展极为迅速。
以至于交趾郡城和寻常的大汉郡城,发展得已是没什么两样。
正是这些,使得刘恪有了吞并交趾国的想法。
虽说是外国,但确实是块儿好地。
人家又给你把统治基础给你打好了,还开发的很不错,不吞他吞谁?
追溯到汉武帝时的法理,这也是泱泱大汉,自古有之的地方!
交趾国的王宫,是秦式宫廷。
由士燮在之前赵佗的宫殿基础上,改建而成。
铺的地砖,甚至都是按照秦制宫廷建筑用砖所制作,其花纹与咸阳秦宫殿的铺地砖相同。
现在的咸阳宫,在长安可是见不着半点影子。
而在交趾之中,反而能找到秦时咸阳宫的眉目。
甚至还有些偏僻的地方,仍旧沿用秦式六进制。
交趾王士亥较为年轻,五年前才继承王位,没什么大志向,整天玩乐。
不过这并不耽误交趾国老天赏饭吃,这地儿开发多年,太富了。
士亥正在宫里和妃子们乐呵着,忽然相国高让匆匆入宫求见:
“大王,汉军发兵,跨海来攻,迫在眉睫,还请大王速速决断!!”
“啊?!”
士亥吓得赶忙把手从奶白的雪子上抽离,面露惊骇之色:
“不是咱们发兵打琼州吗?”
“怎么汉军发兵来攻交趾了?”
士亥完全摸不着头脑,东胡大可汗要他打大汉,碍于东胡势大,他下令发兵了。
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在他打大汉之前,大汉就打过来了?
高让五官规整,看着是个老实人,眉宇间却藏着一丝阴沉:
“汉帝亲征,称率兵八万,跨海来攻。”
“八万??!”
士亥整个人都慌了,面无血色,就差点吓得跌坐地上。
以汉帝的能耐,打东胡都没用上八万兵马,交趾何德何能啊!
“汉帝亲征,还是八万兵马?!!”
“这要怎么打啊!要不咱们投了吧!咱们本就是大汉邦国,不宜动兵戈!”
“不可!”
高让严词拒绝,为士亥一点一滴分析着:
“陛下不知兵事,也未对大汉有过了解。”
“此前臣为何屡次谏言,劝导陛下听从东胡大可汗,发兵琼州?”
士亥下意识就开口道:
“东胡太强了,咱们得给东胡人当狗。”
却见得高让仍旧拜下不动的样子,他才认真想了想,试探着问道:
“本王记着,是因为琼州缺粮?”
“正是。”
高让这才叹了口气,缓缓点头:
“琼州缺粮,即使从民间强征,或是从世家强取,短时间内,也筹措不了足够供应八万兵马的粮草。”
“除了人吃马嚼之外,还要满足民夫供应,粮草极为紧张。”
士亥将手放在鼻尖闻了闻,闻着余香仍在,露出一脸憨色,随后才挠了挠头:
“那就是假消息?汉军根本没来攻?”
“大汉只是放出了假消息,想要诈我们。”
“让我们见势不妙,召回兵马呈守势,延迟出兵琼州。”
“好让琼州安稳渡过秋收时节,这样大汉就有喘息之机,秋收一过,征取税赋后,便有粮了。”
“如此,便可以轻松应对我军攻势。”
士亥说的煞有介事,却被高让一口否认:
“此事断然不能作假,汉军已然跨海来攻,具体兵马臣虽不知,但绝不会不超过四万之数。”
“四万汉军啊?”
士亥拍着胸口,在宫里走来走去,忽然停步:
“那果然还是投吧。”
高让皱了皱眉,这大王怎么就不听话呢?
他苦苦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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