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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抽象天命,你千古一帝 第26节

“差不多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

箫元常一甩袖:“陛下应该立即拆除这些建筑,以表抗敌决心,如此一来,耗费的物资也算起了些作用!”

刘恪抬头,呀,箫元常说的也是个好办法,有点背水一战的感觉,说不定能提一把士气。

但不予采用。

刘恪也不正面回答,反而问道:

“城中粮草还剩多少?”

“十日可用。”

箫元常又是内心一阵无语,开口闭口就是问粮草,这情况,等着粮草用尽直接投降吗?

“大斗小斗?”

“小斗。”

“十日后朕想去城头看看戏。”

刘恪笑吟吟的:“既然东胡人唱了这么久戏,咱们不听,就有些失礼了。”

“也不知这东胡的戏,和咱们的戏,有何不同之处。”

“陛下!”

箫元常再激烈的语气,也掩不住心中浓浓的失望。

十日之后,粮草所剩无几,聚众听戏还是聚众投降啊?!

刘恪也不管他失望还是失身,直接给人赶了出去:

“萧卿家若有空,也可与朕同去,看一场好戏!”

又过了十日。

中途满脑子投降的杨仲,也来过一次,表面上和箫元常一样是在劝阻,内心里在想什么,就不知道了。

最后被刘恪打发去写《投降表》,没想到杨仲还真挺配合,据说回府后就开始写了。

此时通天台和戏台全都修好了。

刘恪带着典褚,以及八百御前侍卫,趁着夜色,摸进了地道口。

见着八百人面色严肃,带着必死之志。

这不行,能少死一个就得少死一个,最好得是全活。

费心费力才弄出这么点死忠,打一仗全赔进去了不值得。

刘恪神色一变,朝着通天台的方向双手合十,拜了一拜,开始忽悠。

“朕算了一命,卦象说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八百御前侍卫听候,面色愈发冷峻,万骨枯就万骨枯,上一次他们怕了,迟疑了,这一次可不会重蹈覆辙。

无外乎四个字,视死如归。

刘恪转身面向众人,摆了摆手,轻轻哼了一声:

“不过朕不同意。”

“打仗,不是要谁死,是要看谁能挺到最后。”

稍稍几句,让侍卫们的情绪放松了一些。

刘恪这才满意,他可不是要八百人拿命去袭击东胡大本营,只要弄点大动静,方便后续赶至的禁军趁乱接战,就足够了。

随后着手为八百御前侍卫分配起任务:

“分一个人去靠近城门的地道。”

“余下的人,随典褚去东胡大营。”

“那真的就只剩八百人了。”

典褚理直气壮的数起了数,八百零一个人去掉一个,就是八百。

“八百人怎么了?”

刘恪捻起一捧土,洒进酒杯,饮下一口,剩下的倒在地上,拉出一道水渍。

他望着深不见底的地道,不复前些日子的轻佻,目露凶光:

“八百人就八百人,先下手为强!”

成败在此一举。

“先下手为强。”

典褚瓮声瓮气,重复了一遍。

刘恪等到再也看不见钻入地道的八百零一人,才往城头而去,皎洁的月光照出孤零零的影子。

“八百人才顺口,若是少几个人,再喊起来,可就太拗口了啊.”

城头上。

夜已深。

城头上留有守军不断巡逻,城门大开,但埋伏在城门后的士卒也不少。

岳少谦抹了把脸上的汗水,靠在城头,缓缓坐下。

守城倒真不是难事,皇帝召请六丁六甲守琼州城,让东胡大军不敢轻易攻城,确实减少了不少布防压力。

但麻烦的是,东胡人在城下筑了戏台,不分白天黑夜,一有空就派人登台唱戏。

嘲讽。

太嘲讽了!

按住那些想冲出去砍人的将士,倒变成了件难事。

等岳少谦好不容易安抚好那些士气高涨的士卒,让他们耐心守城,结果好巧不巧,借调去修建通天台的士卒,又陆陆续续返回了。

还带来了皇帝整天在督促通天台工事,连朝都不上的消息。

这下直接从积极进取变成消极避战了。

要么是想着,陛下糊涂啊,都这时候大兴土木,宫苑里那点事还不放下,瞎折腾!这仗不用打了。

要么是想着,陛下厉害啊,一个法坛就召来六丁六甲,要是用上通天台,还不得召个天外陨星?这仗不用打了。

只是随着时日迁移,粮草供应短缺,大斗分粮变成小斗分粮,抱着第一种想法的人,越来越多了。

召请来的神仙,总不能还吃军粮吧?

“岳将军,将士们也不傻,大斗分粮换成小斗,其实很多事情,大家心里亮着呢。”

第29章 凌辱之恨

岳少谦的治军风格,和他方方正正的脸一样,治军从严,令行禁止,但并非是个不知趣的人。

他心中有些苦闷,憋了这么些时日,也不舒服,见着亲卫如此,便出言调笑道:“怎么,想着是先战死还是先饿死?”

亲卫有些不好意思,将军平日里向来不拘言笑,哪会阴阳怪气。

“将军,要不咱们还是出城打一仗吧?”

岳少谦摇了摇头,四十天太久了。

张淮阳早就摆好阵势扎好营盘,东胡兵马本就擅长正面作战,而且还有人数优势,正面打肯定是打不过的。

侧面打,更是找不着机会。

他在十几天前派出过小股兵马,试图夜袭,可都没接近东胡大营,就被发现了,狼狈逃回。

仅仅是沿路的岗哨,都如此周密,营盘自然不必多说。

岳少谦是真的找不到一点出击的机会。

而困守琼州城,虽说能拖延时间,而且有六丁六甲之计在,东胡不敢轻易攻城,守军基本没有太大压力,可终究只是苟延残踹。

这时候,箫元常登上城头,见着岳少谦疲惫的模样,只怕又是数日未睡,便劝道:

“岳少保就在城头上歇息一阵,军中一直有探子在关上巡逻,若是有敌军来袭,定然能第一时间喊醒将军。”

岳少谦还是很信任箫元常的,尤其是在箫元常硬生生用不足月余的粮草,撑了四十天之后,更是心生佩服。

若是生在千年前,也是个能和萧相国平分秋色的人物。

因而他只是迟疑片刻,眼皮动了动,却是没有力气睁开,哑着声道:“有劳元常了。”

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轻缓起来。

“将军.”

那一直守在岳少谦身边的亲卫,眼睛有些发涩。

城门前的法坛,每天都有人擦拭清理,再换上新的贡品和香烛,东胡人因此不敢强攻。

说实话,城中守军除了在小斗分粮时,有些饿肚子,工作量比以前都少很多。

岳少谦除外,不仅连续数日不合眼歇息,粮食也是吃的最少的。

他自己多守一阵子,就能让士卒少守一阵子,他自己少吃一点,就能让将士们多吃一点。

夜里的风,民宅里飘出的几缕烟火,就像如今的大汉一样,有几分凄凉。

箫元常脱下身上的袍子,看着岳少谦疲惫的睡脸,想上前给他盖上。

却不想被人拦住。

“以岳少保的性子,虽说是睡了,也定然睡得极浅,你上去必然惊醒,还是让他多休息会儿吧。”

“陛陛.下?”

箫元常看着来人,有点难以置信。

一直在宫苑里玩乐高的皇帝,竟然会在夜里来到城头上?

哦,是来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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