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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19节

其他人见状也都席地而坐,都是平时没有运动量的人,乍的一猛跑,这会都觉得双腿特别沉,只想着好好休息一番。

一小会后,终于缓过来了,汤皖想到刚刚跑出北大的狼狈一幕,不由得心生好笑,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结尾收场,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

孟邹眼见着左右无人,指着包里的演讲记录,便抱歉道:

“感谢这几日的相伴,我得赶紧连夜去天津,沪市催的急!”

众人也都知道,已经是月末,得赶紧校对稿件,好在新的一期《新年轻》上刊登,于是也不多做挽留!

眼瞅着孟邹不见了身影,见着钱玄要说话,汤皖顿时一激灵,赶紧止住,心累道:

“今天不谈文言与白话,我现在一听脑子就疼,等今日过后,再谈!”

感到了着脚脖子传来的酸楚感,想顺手拿捏几下,低头的一瞬间就看到迅哥儿新衣服的腰部位置炸开了个大口子,捂着嘴笑道:

“豫才,你这新衣服款式新颖,用料讲究,尤其显得精神抖擞,哪里买的,我也想买一件!”

迅哥儿通过这些日子与汤皖的接触,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立马察觉到哪里不对,站起来四周打量,就发现了衣服的腰部破了,随即脑子一转,神戳戳的道:

“我这件衣服,要说来历,那就大了去了,乃是孤品。我有次在乡下行走,偶遇了一个方外高人,他见我面相骨骼惊奇,实乃人中龙凤之姿,一时欣喜非要送我一件衣服。”

用手指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十分得意的继续道:

“我见实在推脱不得,只好接受了人家的好意,没想到今天倒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这衣服善解人意,知道我热,就主动破开一个口子,好让我消除燥热,清凉解暑!”

一帮人顿时被迅哥儿的表演所震惊了,接着便是哈哈大笑,纷纷向那道口子看来,只见汤皖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手抓着那道口子边缘用力一扯,众人只听见“哧”的一声,口子扩大到了胳肢窝。

“我看你这衣服还是不够体贴入微,怎么能光让腰部凉爽,让胳肢窝独受燥热呢?不如索性让我来教教她,如何真正成为一件善解人意的衣服,豫才不介意吧?”

汤皖指着破到胳肢窝的衣服,苦口婆心道。

“皖之,你教的好,是该让这衣服知道最起码的道德礼仪,不能因为跟腰亲近,跟胳肢窝离的远,就专门给腰开后门,长此以往下去,这衣服不成衣服,人不成人!”

钱玄大有把衣服撕到肩膀之势,义正言辞道。

迅哥儿一看这两人唱双簧,赶紧闪到一旁,捂着胳肢窝,推辞道:

“诶,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反倒是让你们见笑话了,不过这衣服也就今天刚穿,想来时间还短,怕是还不知道道德礼仪为何,容我回家在慢慢教导!”

汤皖背转身子,强忍着笑意,哀惜道:

“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方便插手豫才家事,还望原谅刚刚鲁莽之举,实在抱歉!”

迅哥儿倒是一副深明大义,连忙道:

“见外了不是,要是我见了这事也是忍不住要出手的,合乎道理礼仪便是大事情,不必自责!”

汤皖和钱玄相互对视一眼,便已然明了,然后拔腿就跑,独留迅哥儿一人,捂着胳肢窝,暗道失算:

“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大抵要找回场子的,来日方长!”

随即挥手叫了个黄包车,等到家换了件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搭在衣架上破衣服,自言自语道:

“我大抵要找回场子的,当许早不许晚!”

于是弯下腰,从床下搬出两坛酒来,对着酒坛子,严厉训斥道:

“你衣服兄弟刚让我丢了面子,晚上你得替我找回场子,否则便以后拿你当夜壶用!”

汤皖和钱玄又跑了一路,转个弯便看不见豫才,于是两人都停了下来,双手衬着膝盖,相顾无言,唯有爆笑。

汤皖忍俊不讥道:

“豫才这回吃了个哑巴亏,怕是要找回场子了?”

“他是铁定要的,不然晚上睡不着,我猜他等会就得到你家!”

综合考量之下,汤皖觉得以迅哥儿的心性,肯定吃不了过夜亏,大概率晚上就要支起摊子开干的,于是道:

“赶紧回家,想办法晚上治治他!”

一路小跑到东交民巷,走进小院,汤皖才感觉到了一丝心安,这西装穿的实在是紧巴,领带也缠的脖子疼,跨进房间,赶紧换了一身便装。

钱玄已经在厨房里生火烧水了,见汤皖出来,扯着嗓子喊道:

“皖之,你赶紧想个法子,我总感觉豫才来者不善!”

汤皖以一个极为舒服的姿态躺在躺椅上,双手枕着头,舒缓的吐着气,看着泛红的天际,陷入了沉思。

脑海里像放电影般的想起了今天下午北大的一切,乌泱泱的人员,哗啦啦的掌声,辜老爷子的大气魄,以及自己的狼狈逃窜!

这一切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的此起彼伏,交替上演,让自己的心脏变得忽快忽慢。

根本就没注意到钱玄在说什么,只是呆呆的躺在那,像是睡着了一样。

待钱玄提着一壶沏好的茶走过来,才发现睁着的双眼,疑问道: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迷,喊你都听不见!”

这才把汤皖拉回到现实,反问道:

“喊我干嘛?”

“赶紧想个办法,豫才晚上肯定有准备,今天是个大喜日子,得好好安慰安慰他!嘿嘿....”

看着钱玄一脸的天真烂漫,汤皖为之一顿,心头过一遍,已然恍然大悟,原来这货打着驱狼逐虎之意,竟干起了合纵连横的勾当。

于是拍了拍胸脯,假装热乎的回答道:

“莫慌,一切有我在!”

第27章 第二十七、闭门三十日

“啪啪啪啪......”

大门被敲响,两人相视一笑,打开门来,竟不是豫才,来者是逷先先生,汤皖赶紧请先生入内。

“我给他的地址,估计是有人找到他那里来了,又推脱不得!”钱玄小声说着。

汤皖只道:“恩!”,便开始招呼起逷先先生,奉上茶水,却也大概想到了逷先先生的来意。

三个人边喝着茶边聊着下午北大的事情,汤皖一边搭着嘴,一边在考虑逷应对之策,聊了一小会就听见逷先先生说道:

“皖之啊,其实我之所以来呢,一是为祝贺!”

汤皖连连谦虚道:

“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运气好些!”

却不料,逷先先生另有所指,严肃道:

“我在下面仔仔细细听完了整场,对我这个研究历史的人触碰很大,我隐隐觉得自今天后,白话文将迎来它的时代,若真像你说的蝴蝶效应那般,这必然是一件载入历史的大事件,怎么能不为此祝贺呢?”

汤皖的脸色瞬间变得尴尬无比,老实巴交的逷先先生啥时候也会义正言辞的挖坑给人跳了,还平白无故的遭到了钱玄的讥笑。

只得厚着脸道:

“先生说的对,应当祝贺!”

刚还严肃的逷先先生就立马变回了原样,道:

“我比你和德潜大不了多少,之前就和你说了,直呼我字就行,见什么外啊?”

汤皖一时未转换过来,直接答道:

“好的,逷先先生!”

“哈哈哈......”

在一旁的钱玄被逗得忍不住了,笑出声,逷先先生也很无奈,汤皖更无奈,这该死的习惯,不过若只是喊逷先,不带先生,总觉得很别扭!

倒是钱玄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打岔道:

“有外人在喊逷先先生,没外人直接喊他老朱不就得了,还逷先先生,你咋不喊我德潜先生呢?!”

汤皖一听,这个主意不错,喊老朱既可以拉近关系,又不显得拘谨,逷先先生也觉得挺好,连连点头。

解决了称呼问题后,就听见老朱犹豫的说道:

“皖之啊,今天来一是祝贺,二来呢,其实是有事相求,其实吧.......”

汤皖当然知道老朱的来意,但人家还没开口说,总不能自己主动挑明吧,只好道:

“老朱,有啥事,你说呗!”

“其实吧.....呃呃./...”

老朱心里纠结啊,汤皖什么性子,早就在钱玄那里就知道了。素好清净,不喜欢凑热闹,也不喜欢干出风头的事,但一想到来之前,校长嘱托他的话。

“今日汤皖先生所讲,意义重大,应该被更多的北大学生听到。听说先生与之相熟,不知可否能替北大邀请汤皖先生择日来此演讲?”

于是厚着脸说道:

“受人之托,想邀你近日来北大做一次公开演讲,可否?”

看着老朱窘迫的样子,汤皖噗呲一笑,道:

“我还以为啥事儿,就这?直接说就完了,磨蹭半天,还以为你要借钱,不过最近可能是没空了!”

见汤皖没往后说,钱玄只得接过话来,解释道:

“他汤皖之在你来之前,刚刚做了个决定,要闭门不出一个月,专门研究白话文!”

这话还得是钱玄说,要是从汤皖嘴里说出来,那味道就不一样了,容易产生误会,至于到底是不是研究白话文,这个不是重点。

老朱虽然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却也不显得沮丧,毕竟人家要专心研究学问,不得空,不是不卖自己面子,而且自己对校长也能很好的交代,于是,嘱咐道:

“搞研究最重要的就是专心致志,不能被打扰,这个我有经验,能理解!”

“真是对不住了,今日我自己也受益良多,想趁热赶紧整理一番!”汤皖抱歉的说道。

正在这时,大门被敲响了,就听外迅哥儿在门外大喊:

“快出来个人,帮我搬酒!”

这是得有多少酒,才能一个人搬不动,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无言以对。待打开门来,便看到门前有两个酒坛子,目测一只坛子至少可以装二十斤,而迅哥儿正在给两个黄包车师傅付车钱。

“呦,怎么逷先也在,真当来的好时候!”

迅哥儿抱着其中一个酒坛子就往院里走,边走边说道:

“你们今晚可有口福了,这可是我珍藏的老家黄酒,晚上定要痛饮一番,以作庆贺!”

看着两大坛子绍兴黄酒,汤皖莫名的感到心里一震,只觉得这哪里是来喝酒庆贺的,简直就是寻上门来报仇的!

不过随即想到了钱玄,心里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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