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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我的时代 第39节

“举个例子,瑛国和霉国既在欧洲有关系存在,又在亚洲有关系存在,便可称之为全球国际关系。”

“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的课程先从全球国际关系开始,首先聚焦于发生在欧洲的一场战争,我个人称之为欧战。”

“接下来我将详细的梳理欧战爆发的原因,时间回到1882年,得国,奥兄国,意国建立了针对皒国的三国同盟。”

“1904年瑛国和珐国签订共同协约,1907年瑛国与皒国签订共同协约,三国协约的建立,标志着欧洲两大火拼团体正式成立,欧战一触即发。”

汤皖随后用不同颜色的笔在同盟国和协约国上标记不同颜色加以区分,以便学生能直观的理解。

此刻教室里很安静,除了笔与纸张的摩擦,其他皆在仔细听讲,即使有学生有些疑虑,也没有打断,而是想在课后咨询。

然后接着道:

“欧战的直接导火索便始于一场枪杀案,公元1914年6月28日,奥匈帝国皇储斐迪南大公夫妇在萨拉热窝视察时被一名塞尔维亚青年枪杀,欧战就此打响!”

...........

汤皖一口气把一战的爆发到今日的过程讲述完毕,才停下来歇口气,而讲台下方也渐渐响起了掌声,并且掌声越来越响。

挥手示意停下后,汤皖则继续道:

“时间不多了,今天先概括性的梳理一下一战的爆发,下节课我将从争执关系、经济关系、民族关系、军事关系、文化关系、地域关系,这六个方面来逐一解读欧战爆发的深层原因。”

“并且分析完后,再来预测一下欧战的进程!”

“下课!”

“轰!!!!”

教室内响起一阵嘈杂,学生们觉得汤皖今天的表现有些亮眼,竟然对欧洲列强如此之了解,这是他们不曾见过的。

而一些老教授本来是组团来看笑话的,没想到汤皖根本不给他们开团的机会,采用扬长避短之计,尽说一些他们不知道的知识,乃是一拳砸在棉花上。

但同时,也在内心里对汤皖高看了一眼,真就是肚子里有货的,而非浪得虚名,不过对汤皖的板书和简体字最是诟病,实在不像个文化人写出的字!

第56章 尴尬二重奏

打了个非对称战役,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战果,至少能让一帮老夫子只能瞪着大眼珠子,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烦恼的生着闷气,也是极好的。

人类有的时候的情绪总是充满复杂感,越是别人不爽的东西,越是自己感到极大的舒坦,所以汤皖在讲下半堂课的时候,只要扫一眼最前排的老夫子们,便能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以至于老夫子们强忍着风度,硬是扛着听不懂的脑袋,枯坐到下课。

却是有个暂时派系不明的人士课后款款走向汤皖,乃是凰坎教授本人。

“本以为此课过后,你应该是要名誉扫地,然后明日登上报纸,却不料来此一出,事先便已经想好了吗?”

汤皖默默收起教案,以微不足道之义答道:

“我从来都不认为在国学文化上有所长,不过是外人一直自以为是罢了,既然来到了北大,总得尽到一个老师的责任与义务,留下点什么,不然这工资拿的不安。”

凰坎教授怔了怔,竟是首次善意提醒道:

“你这是出其不意,待其反应过来,必然要群而攻之,何以阻挡?”

汤皖只是觉得有点言过其实,不在乎道:

“那也得先进入国际关系一科,不过既然和我乃同一层次,便没了优势,所以不足道也。”

凰坎教授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钱玄和迅哥儿一行人前来,虽说双方不甚往来,但礼节却是不能马虎的。

双方各自行礼后,凰坎教授蓦的转身而走,倒是汤皖笑道:

“怎的?师兄弟同门也不言语几番?”

钱玄盯着离去的背影感叹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迅哥儿脸色少许尴尬,估计也是这类意思。

随后指着身后的一名青年,引荐道:

“此人可是央求了我好久,想结识于你,今日刚好有机会。”

那名青年貌似有些激动,手里持着一本《新年轻》最新的首刊,仰慕道:

“皖之先生您好,久仰大名,从您的第一次北大之行,时至今日,尤其是这《环球地理》真当开拓视野,我看过后,惊为天人,未曾想先生之理科造诣同样高超。”

好家伙上来就一顿夸,让汤皖好生尴尬,倒是惹得旁人笑作一团,于是道:

“请问贵姓?”

这名青年先是行礼,而后道:

“我叫王斯理。”

汤皖拿过《新年轻》,在《环球地理》刊登位置下方拿起笔就写:祝:王斯理先生大展鸿图。

这名青年的举动和后世的粉丝遇见明显要签名何其想象,但是汤皖的签名行为简直让周围人迷惑了,汤皖也不知道为何大家都看着他,好奇问道:

“不是来要签名的么?”

迅哥儿疑问道:

“何为签名?”

汤皖脱口而出:

“当然是遇见自己偶像........”

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汤皖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后面的话完全听不到,整个脸就已经红了,真就是尴尬导致的。

然后又极快的反应过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定说道:

“啊,这份《新年轻》被我糟蹋了,改日买份新的还你!”

要人命的是,周围人被汤皖这前前后后的蹩脚行为,引得哄堂大笑,就连等待的学生都在死命的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还是王斯理立马上前一步,给汤皖解围。

“先生不用买,就这个签名版的报纸,全国独一份,是最好,一定珍藏起来!”

..........

幸亏偌大的教室已经散空,除了讲台上的几人,就只有台下的几个学生在一旁等候。

汤皖看见等候的学生里,李湘灵赫然在列,犹豫着,却还是结束了尴尬到极致的寒暄,顶着半红的脸,向学生问道:

“诸位是有不懂之处么?”

“有!”

于是汤皖又默默打开了教案,道:

“找个座位坐下,一一道来,现在时间还早,不急于一刻!”

迅哥儿几人虽还有话要说,却知道此时不宜,也从未见汤皖对于除了钱之外的事情上心过,自然乐得找个座位坐下,取笑之事可往后推之。

解答了几个学生的疑惑之后,但见李湘灵和一个男学生还在,便问道:

“可有问题?”

男学生行礼后道:

“先生,我叫李湘虎,我想问的是国际关系一科可有书籍借助参考?”

汤皖脑子转了一圈,却是没想到,只好抱歉道:

“我也不知,如若后续发现,一定推荐。”

回答了这个问题后,才向湘灵看去,道:

“你也有问题么?”

李湘灵先是款款落礼,而后道:

“先生,不知来日是何日?”

汤皖当然知道此言何意,不过是上次随后一说“来日再叙”,一般人都知道是搪塞之言,却不料眼前这姑娘是当真了。

钱玄一边和迅哥儿说着,一边咧着个嘴在一旁安稳吃瓜,迅哥儿则是眼中频频闪光,然后在钱玄耳边招呼了几句。

咳嗽几下,稍微掩饰一下场面的不自在,厚着脸皮强行解释道:

“来日自然是以后的日子!”

李湘灵用手把头发拨弄到耳后,睁着明晃晃大眼睛,又追问道:

“那以后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呃.....”

汤皖一时语塞,哪有人一直追问到此的,何况还是被一位青春靓丽的姑娘逼问,心里颓然道:

“想不到短短的一天,竟然上演尴尬二重奏。”

但是边上人都看着呢,只好勉强答道:

“自然是.....”

钱玄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起迅哥儿的话,两人对视一眼后,大声道:

“择日不如撞日,来日自然就是今日,刚好今日你做东请客,便还了我学生的人情罢。”

然后走到汤皖面前,一脸戏谑道:

“莫不要以为你是北大教授,便是天王老子来了,欠我钱玄学生的人情账也是要还的。”

李湘灵这才得意的走至钱玄身前,先是行礼,而后道:

“感谢德潜先生替学生明正理!”

汤皖顿时懵了,我啥时候说晚上要做东请客吃饭了?我啥时候说要今天还人情了?你钱玄啥时候就替我把主做了?

同样懵逼的还有李湘虎,看着自己妹妹这般如此,哪里还不晓得此事不简单,心里一时间无法接受,我拿你当妹妹看,你却想........

顶着羞愧的一张脸,抓住妹妹的手,低头致歉道:

“各位先生,对不起,家妹从小娇生惯养,鲁莽之举,得罪先生了。”

道完歉后,便做势要走,汤皖只好硬着头皮道:

“没事,刚好今晚坐东,你和令妹便一起来,说来还是我的不对在先。”

看戏的迅哥儿总算是舒了一口气,原本都准备上场助阵了,心里寻思道:

“这棵榆木脑袋比和尚还是要好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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