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继承破道观后被奉为神仙 第619节
就在两年多之前,因为辽东战事,自己寝食难安,华发早生。
而在朝中,也处处受到掣肘。
大臣们争权夺利,把朝堂搞得乌烟瘴气。
现如今却是连连大捷,自己的权威,再也无人能够撼动。
更让人振奋的是,大明几近衰竭的国运已经被扭转。
建奴本是蒸蒸日上的国运,则是被生生掐断。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煤山的歪脖子树了啊!
这是叔父,为大明逆天改了命!
叔父因为避忌,东江镇战事尚未结束,就提前离开。
这是叔父高风亮节,然而自己却绝不能埋没了叔父的泼天大功。
更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来攻讦、诋毁叔父。
曹化淳接下来念的,又是一份捷报。
三天前,吴三桂将近十个蒙古部族组成的联军,引诱至独石城。
然后率皇家骠骑兵,以两千对战近三万蒙古部族联军。
结果,完胜!
曹化淳的声音一落,群臣顿时炸开了锅。
两千对三万,完胜!
吹牛逼也要有个谱儿吧?
两千皇家骠骑兵,难道是天兵天将不成?
有很多言官,纷纷出列上奏,要求严查吴三桂谎报军情。
等大臣们安静下来。
兵部尚书李邦华这才出列,朗声说道:“独石城大捷,满桂已经派人核实无误。且吴三桂在此战中,还俘获了科尔沁部台吉吴克善,不日将押解入京。这,可是做不得假的!”
温体仁接着说道:“哈喇慎、巴林、奈曼等三个蒙古部族,已经派使者入京,向朝廷献降表,表示愿意重新归附我大明。降表已经呈送御前,这东西,总不能也是作假吧?”
轰!
云台前一片沸腾。
复活敌酋,夷狄献降表,这可是从古至今,历朝历代的皇帝,最为喜闻乐见的事情。
崇祯自御座上站起身来,看向金光辰。
“金卿刚才声称,吴三桂杀戮太重,会导致蒙古部族与我大明结下死仇。”
“现在独石城大捷,蒙古三部族献降表,你还有何话可说?”
金光辰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地:“臣,万分惭愧!”
他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啊!
吴三桂杀了那么多人,蒙古部族不应该拼命才对吗?
怎么反倒会来献降表?
“辽西、辽东战事,皆是云逍子谋划,辽西、东江镇将士浴血奋战,方有此大胜!”
“皇家骠骑兵,乃是云逍子向朕建议,方组建而成。骠骑兵之所以所向无敌,练兵之法也是出自云逍子。”
“自崇祯二年末遵化大捷以来,朝野上下之巨变,哪一样不是出自云逍子?”
“云逍子,如唐之郭子仪,功在社稷,泽被生民!”
崇祯的一番话,震得众人脑袋中一阵‘嗡嗡’作响。
这话,重了啊!
可仔细想想,皇帝陛下所言,却是分毫不差。
“革新科举,推行科学,乃是云逍子为我大明,筑万世之基!”
“却有人为了一己之私,或是冥顽不灵,以明枪暗箭攻讦云逍子。”
“朕就想问问,你们,到底居心何在?”
崇祯加重了语气,声音中隐含雷霆。
金光辰跪伏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面对天子之怒,大臣们也都纷纷跪地。
“云逍子曾对朕说,屁股决定脑袋,朕深以为然。”
“从今往后,谁的屁股坐歪了,只为私利,枉顾国家,朕,就取了他的脑袋!”
崇祯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等他离开许久,大臣们才站起身来。
文武百官都明白,连续的大捷,为皇帝树立了仅次于太祖、成祖的权威。
大臣们想要回到万历、天启朝时期,跟皇帝掰手腕子,已经是不可能了。
而云逍子则是老虎屁股,以后千万别想着去摸了。
第610章 诗一首,话一句,人头一颗
河南,归德府。
睢州,东关。
大街的东西两头,建有两座过街石坊。
东边的石坊上,刻的是“三世司马”,西边则是刻的“宫保尚书”。
这两座石坊,规模高大,雕工精巧,并且还是当今皇帝崇祯御敕。
之所以会建这两座石坊,是因为在这条街上有一座袁尚书府。
府邸的主人,正是袁可立。
此时,袁府中一片愁云惨淡。
天启七年,由于受魏忠贤排挤,袁可立三上疏辞回乡,自此绝意仕途。
前年的时候,袁可立突发中风,虽经救治保住了性命,却从此瘫痪在床。
昨天,袁可立的两位至交好友董其昌与陈继儒,自江南来探望他。
也不知二人对袁可立说了些什么,一直到今天都是精神萎靡不振,面如金纸,竟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
病榻前,袁可立的妻儿默默垂泪。
董其昌与陈继儒在一旁长吁短叹。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死则死矣,不见收复辽东,死不瞑目啊!”
病榻上的袁可立发出一声悲叹。
董其昌恨声说道:“若非是那妖道云逍子,国事又何至于此?”
“陛下宠信云逍子,致使庙堂之上,蛇鼠横行,豺狼当道。”
“云逍子及其党羽祸害江南、河南,士绅怨声沸腾,黎民陷于水火。”
“如今建奴大军犯境,陛下竟然以云逍子主持东江战事,袁公呕心沥血才有辽南大好局面,势必会毁于一旦。”
陈继儒扼腕叹息。
“更为荒唐的是,陛下听信云逍子的谗言,竟然要对科举改制,推行所谓的泰西之学。”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大明……危矣!”
董其昌也是痛心疾首。
痛心疾首国事自然是假的,为了自家损失才是真。
当然了,也只能在好友这里吐个槽而已,绝不敢在外面乱说。
要是传到云逍子耳朵里去了,董家剩下的那点家业恐怕都保不住了。
辽东的战事早就在京城传遍,可朝廷还没有明文诏告天下,《大明日报》也暂时没有报道。
董其昌得罪了云逍,朝中官员无不避之不及,自然不会向他通风报信。
因此董其昌所知道的消息,还是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情。
袁可立重重地一声长叹,闭上了眼睛。
袁可立之子袁枢实在看不下去了,对董、陈二人说道:“家父病重,还请二位少说一些烦心事。”
董其昌和陈继儒面色讪讪。
只顾向老友吐槽,却忽略了他的身体。
这不是憋的太久,想找个人来倾诉一番吗?
这时,门房前来禀报,有一个自称是刘兴祚的客人求见。
“刘爱塔怎么到河南来了?快快有请!”
袁可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振作了几分。
对于刘兴祚,他当然熟悉啊!
正是自己策反,刘兴祚才反正投明的。
这件事,也是他担任登莱巡抚期间的得意之笔。
董其昌和陈继儒却是知道刘兴祚的身份,神色变得不虞起来。
袁可立强撑着让家人扶起他,靠在床上。
不多久,刘兴祚被带了进来。
“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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