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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风再起之帝国时代 第246节

  为了应对法国的军事威胁,荷兰除了加强与神圣罗马帝国的合作关系外,还积极联络丹麦、瑞典、普鲁士、西班牙和英格兰(因为英王领地汉诺威位于临近的德意志地区,使得英格兰拥有拉拢的价值),试图构建一个宽泛的军事同盟,从而维护自身的安全。

  因而,在1734年8月,当齐国驻欧总代表谢道仁提出邀请一些“致力于维护地区和平的国家”,建立一个紧密的联盟机制,以便在法国实施对外侵略扩张时,可以“彼此协调一致”、“共同履行集体防卫”,立时应允下来,并首先与齐国、爱尔兰两国秘密签署了军事合作协议。

  本来,以荷兰人的意愿,最好再拉几个欧洲大陆国家,比如西班牙、葡萄牙、普鲁士,以便可以分担荷兰人的陆上军事压力。

  因为,在面对法国人入侵时,总不至于让齐国人万里迢迢地从汉洲本土派兵来救吧?

  若是那样的话,等齐国人做好军事动员,然后再将军队装船运抵欧洲,至少大半年过去了,哪里还来得及救援。届时,恐怕只能巴巴地赶来为荷兰人收尸了。

  爱尔兰倒是距离荷兰本土较近,但以他们的实力,在法国人面前估计连三个回合都走不下来。

  当然,还有一个最为有效的办法,那就是邀请齐国在荷兰本土大量驻军。

  但是,这个举动将会极大地刺激法国人的神经。

  因为,驻军荷兰本土的针对性太明显了。

  在欧洲,谁不知道荷兰与齐国关系极为密切,好得像穿了一条裤子似的。若是齐国在荷兰本土部署大量军队,明显就是为了保卫这个国家,防范法国的入侵。

  这必然会造成齐法之间严重的军事对立,甚至会激起法国的战争欲望,促成他们提前发起对尼德兰地区的进攻。

  当然,更为关键的问题是,齐国驻军荷兰本土,这费用该由谁来承担。

  要知道,齐国在印度、波斯、爱尔兰等国家地区派驻的军队,所需费用可都不是由帝国户部全部承担的。

  印度就不说了,数量多达两万七千的驻屯军(不含齐印仆从部队),表面上是由户部直接拨款,兵部负责发放军饷和日常维持费用,但齐国人在所控制的印度属地内可是要征税的,而且地方大大小小的土邦王公也需要向齐国上供,权当保护费,这些钱都会源源不断地流入帝国户部。

  更不要说,莫卧儿帝国和马拉塔帝国(是的,1732年马拉塔人也自称皇帝,正式与莫卧儿人平起平坐)的海关也都被齐国人所掌控,大量税收款项亦流入帝国的国库之中。

  可以说,是亿万的印度人在帮着齐国供养那两万七千余驻屯军。

  至于波斯和爱尔兰,则需要承担齐国驻军总费用的近半份额。

  毕竟,这些军队可是为了保卫你们的国家的安全,才不惜远赴万里来到这里。总不能自带干粮,掏空家底,就为了彰显“高尚的国际主义精神”?

  若是驻军荷兰,他们愿意为此买单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现在,荷兰人为啥这般军备废弛?

  还不是因为有钱的主都不想掏钱供养军队。

  想当年,荷兰海军冠绝全球,不仅将原宗主国西班牙虐成狗,而且还压得新兴崛起海军强国英格兰长期喘不过气。

  但是,就因为尼德兰的商人们一个个全都钻到钱眼里去了,都不舍得掏出钱来支持海军建设,而且为了防止奥兰治王室出头,再次将手伸到他们的口袋里抢钱,竟然将联省陆军尽数裁撤,相当于自己解除了自己的武装,还因此引发了一场“灾难年”,联省共和国差点被灭亡。

  按理说,在海上被英格兰几次爆锤,在陆地上被法国反复狂虐,尼德兰人应该痛定思痛,深切体会到“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的哲理,会积极支持联省加强武备,以应外敌再次入侵。

  但奇葩的尼德兰人,依然是要钱不要命,每次大战方止,就立刻将海陆两军裁撤的七七八八。

  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结束后,尼德兰人似乎彻底躺平了,别说海军的再次振兴,就连维持陆军的基本自保力量也被削弱到一个极低的水平,使得这个昔日欧洲列强彻底退出大国竞争之列。

  因为,尼德兰人都不想掏钱供养平日里无甚“大用”的军队!

  想让他们掏钱来请齐国驻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可问题是,我们齐国虽然与你们尼德兰人关系好,但也不能像凯子一样自掏腰包、自备干粮跑来欧洲大陆保卫你们的安全呀。

  既然尼德兰人不愿出钱,又要顾忌法国人的感受,齐国人在提了一嘴双方共建齐荷陆军联合司令部,但未得到对方积极响应后,便非常明智地换了一个话题,商讨着如何将西班牙、葡萄牙以及普鲁士、丹麦、英格兰等国拉过来,建立一个广泛的反法同盟。

  但遗憾的是,西班牙和普鲁士明显不想加入进来,前者与法国同属波旁王朝,而且在地中海和意大利均有合作,更无意得罪强大的法国;而后者,关注的重心在德意志地区和波罗的海,并且与法国没有根本性利益冲突,同时,普鲁士还希望法国能牵制和削弱奥地利,从而能在德意志拥有更多的话语权。

  而英格兰、丹麦及瑞典等国家则比较犹豫,觉得法国均跟自己领土不接壤,一时间不会危及自身安全和利益,凭啥为了荷兰人的安危,而将自己置于法国人的对立面。

  不过,就在齐荷两国正在为自己号召力不够而沮丧之际,奥地利人突然主动凑了过来。

  在波兰王位继承危机中,尽管奥地利人联合俄罗斯人将那个斯坦尼斯瓦夫一世赶走了,扶植起他们属意的奥古斯特三世为新的波兰国王,但却它在洛林公国和意大利地区遭到可耻性的失败。

  而自己所依赖的盟友俄罗斯帝国却因为各个方向都遭到敌人的进攻而无暇抽身,根本无法履行双方之间的出兵义务,使得奥地利人感到倍加孤立无援。

  正当时,齐国人为了解决西西里岛问题,主动上门寻到奥地利人,在获得帝国应许西西里统治权后,还给予奥地利人大量经济援助,并愿意为他们调和与奥斯曼人的关系,顿时让曾经紧张对立的齐奥关系出现了历史性的翻转。

  于是,随着奥地利人的加入,一个颇具实力的反法联盟在两个月前初步建立,齐、荷、奥以及爱尔兰四国签署秘密军事同盟条约,在遭到法国的军事威胁或进攻下,缔约方将协同一致,共同履行集体防卫义务。

  不过,鉴于齐国和爱尔兰皆远离欧洲大陆,在爆发战争后,荷兰和奥地利将承担欧洲主要战事,齐爱两国两国则除了展开对法国海外殖民领地军事行动外,还将给予荷奥财政和物资援助,并适时发起对法国沿海地区的军事打击。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同盟条约的签署,齐国人才会以一个荒谬的借口,悍然夺占波旁岛。”德霍斯特将目光转向侧后方那艘威武的齐国战舰,微微叹了一口气,“数年前,他们在击败了以海军见长的英格兰之后,准备再试图击败以陆战称雄的法国人,以此来彰显他们统治世界的勇气和毅力。”

第378章 桂州

  正如许多旅行者看到小门岛(今澳洲北部巴瑟斯特岛)上那座高高耸立的灯塔时,便知道距离汉洲本土已然不远。

  而当那些横渡印度洋的船只在远远地望见社君岛(位于珀斯西北方18公里的罗特尼斯岛)上的那座高大的妈祖神像时,也会不由自主地长舒一口气,桂州已近在咫尺了。

  呃,之所以眼前这座狭长的小岛被称为社君岛,盖因岛上有大量沙袋鼠。鼠者,社君也。

  1736年8月12日,来自黔州的“宝船队”经过社君岛后未多久,便驶入桂河河口(今天鹅河),抵达了桂州地界。

  这支船队比预期抵达的时间足足晚了一个月,以至于让诸多翘首以盼的亲人和货主等得分外焦虑。

  没办法,护航的海军战舰和数艘商船被海陵总督区给临时“征用”了,用于教训一番胆大妄为的法国人。

  在搞定法属波旁岛后,又帮着海陵总督区将近千武装乡兵运抵法属塔马塔夫据点,当着法国人的面于此登陆,然后借道杀往麦利那王国都城安塔那那利佛。

  你们法国人不是要插手麦利那王国的内战吗?

  那我们齐国人就大张旗鼓地也派出军队“插手”该王国的内部事务,而且还当着你们的面击杀被你们扶植的麦利那割据势力,狠狠地打你们的脸。

  处理完这些“琐碎的小事”后,海军护航编队则继续执行护送“宝船队”的例行任务。

  其实,相较于为“宝船队”护航,海军官兵们似乎更喜欢做那些“琐碎的小事”。

  波旁岛上的法国人经营咖啡种植园二十多年,还是攒了不少钱,让执行缉捕海盗的海军官兵和武装乡兵们都发了一点小财。

  没错,我英勇的大齐海军成功地在岛上抓捕了一股穷凶极恶的“海盗”,还将那些窝藏“海盗”的法国人给一锅端了。在诸多“确凿证据”的展示下,包括法属波旁岛总督拉布尔多内在内的殖民当局皆“哑口无言”,任由齐国海军处置“海盗”。

  于是,“海盗”掠来的财物和窝藏者的家产,悉数统统收缴,用于“赔偿”那些被海盗伤害的“人们”。

  有鉴于波旁岛上仍有大量在逃“海盗”,登岛的齐国武装士兵将继续留驻于岛上,直到彻底将所有“海盗余孽”尽数缉拿,才会撤出该岛。

  在这种情势下,波旁岛相当于被齐国人施以军管了,别说想要继续维持咖啡种植园经济,就连岛上的数百法国居民的自由也被变相剥夺,时刻受到齐国驻军的监视和管束。

  离开了喧嚣的印度洋西海岸,来到富庶而又文明的汉洲大陆,不论你是否曾在这里出生或者生活,每个人都显得非常激动、表情也变得仿佛像朝圣般的虔诚。

  那些本土人会骄傲地大声为你讲解你所看到的任何事物,以此来炫耀自己的独特地位。

  来自黔州或者其他海外殖民领地的“外乡人”则带着几分崇敬、几分好奇,以及几分自豪,贪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准备在返回家乡时,以便能将这些全都告诉自己的家人和邻居。

  而一些外国人,都怀着复杂的心情,望着慢慢接近的汉洲大陆,羡慕、向往、甚至隐隐带有一丝畏惧。

  这是当今世界最为富庶、也是最为强大的国家,这里是他们的核心本土,这里拥有强横无比的工业生产力,这里到处都流淌着无尽的财富,这里也是世界科技的源头。

  其实,船队在进入桂河河口后,并未真正进抵桂州城,而是在经过河口的临江城(今澳洲珀斯以南费里曼特尔市)后,还要沿河上朔近二十公里,方才驶到目的地。

  经过八十多年的发展,以桂州为核心,周边建立了星罗棋布的城镇和村庄,是汉洲西南地区人口最为稠密、经济最为发达的、科教文化也是最为昌盛的地方。

  据1730年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桂州已成为汉洲本土第五座人口规模突破五十万的超大型城市,为五十三万八千余,较二十年前足足增长了一半还多。而且,随着印度洋贸易的持续繁荣,以及当地适宜的气候环境和不断增长的就业岗位,人口增加速度更是丝毫不减。

  桂州,仿佛就是天生为财富而生的城市。

  汉兴五年(1675年),西南地区发现大量金矿,引得无数淘金者蜂拥而来,使得这座偏僻的西南小城立时变得兴旺起来,在短短十余年,桂州便发展成为人口突破十万规模的大城市,并随之建立起了一系列工业厂矿,为印度洋西海岸最大的经济中心。

  与此同时,随着国内工业革命轰轰烈烈地推进,钢铁、煤炭、机械制造等诸多重工大兴,使得国内对西部地区的铁矿需求与日俱增。

  而桂州作为矿石运输的重要节点,很快便成为西南航运中心和物流集散中心,更是进一步助推了当地经济和人口的快速发展。

  西南淘金热还未沉寂,黔州又传来金矿的消息。

  尽管,黔州的淘金热曾一度引发了桂州人口大量外流的现象,但却吸引了大量财富的涌入——作为距离黔州最近的大城市,那些淘金的幸运儿在回到汉洲本土时,理所应当地将桂州作为自己的落脚地——并带动当地旺盛的消费需求,继而从汉洲本土及海外引来更多的移民。

  当年,为了就地冶炼西南地区开采出来的黄金,政府特意在桂州建立了一家大型金矿提炼厂,将无数的原料金提炼为一块块标准的金条或者金砖,然后通过火车运往大兴和建业两地的黄金市场交易。

  待黔州的钻石矿兴起后,桂州更是凭借便利的地理位置和先进的切割工艺技术,成为黔州钻石的主要加工中心。

  钻石切割,看似是简单的手工业,实质上是集精密设备和精巧手艺相结合的高技术加工工艺。

  在这个时期,要论精密设备的先进程度和制造水平,自然是首推齐国。

  齐国人为了更好地提升钻石价值,以切割工艺和钻石品相搞出了一系列认证标准,使得桂州所出品的钻石成为财富和地位的身份象征,而桂州也成为全球水平最高的宝石切割和加工中心。

  这里汇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宝石原料,西域的白玉、缅甸的红宝翡翠、锡兰的蓝宝石、印度的钻石和七彩宝石、以及黔州和巴西的钻石亦大量出现于此。

  可以说,宝石加工业已成为桂州最为重要的支柱性产业之一,相关从业者超过数万人,而且桂州当地也出现了一批全球知名的珠宝首饰奢侈品牌,如“聚珍斋”、“庆元楼”、“德源坊”、“金石坊”等等,成为齐国乃至世界富人所追逐的目标。

  很自然,与之相对应的就是桂州大学在地质学、采矿学、材料学、化学、光学、精密制造、珠宝设计等诸多方面,在国内学术层都有极高的造诣,吸引了齐国境内以及世界各地无数有志于上述专业的学子前来申请或者报名。

  桂州,作为汉洲西南工业重镇,自然不单单依托黄金提炼和宝石加工这两项独特的行业来支撑整个城市的发展。

  如同汉洲其他工业城市一样,桂州拥有从钢铁制造、煤炭化工、机械生产、水泥锻造等重工业,到五金制品、皮革、粮食、酿酒、毛纺织、肥皂(香皂)、香水等轻工业,几乎涵盖了国内大部分产业链,不仅为西南地区三百多万民众提供生产和生活资料,而且还有效支撑了黔州、海陵等非洲殖民领地的市场需求。

  作为海外殖民领地,与本土有竞争性的工业一般是被禁止或者限制发展的,这就使得黔州、海陵地区的大部分工业产品需求极度依赖本土,而桂州则很好的承担起了这个重任,为齐国在非洲东海岸的大力拓殖提供了坚实而有效的物资保障。

  “我记得十几年前,桂河水面上的黑天鹅好像没这么多。”

  荷兰东印度公司汉洲业务高级主管迪梅奥·范·德霍斯特和公司汉洲西南主管简·德里森在桂州港登岸后,在贵宾室没有等待太长时间,东印度公司驻桂州商站的雇员便派来了两辆豪华马车,将他们二人及家属,还有大量行李接到车上,然后径直朝下榻处驶去。

  平整而笔直的公路两侧是一栋栋高大漂亮的楼房,各色各样的招幡和店铺宣传牌让人目不暇接,熙攘的市民徜徉在一个又一个商铺门前,街边小贩挎着竹篮,抱着货品箱,四下穿梭,并不时地大声叫卖着,身着制服的巡警持着警棍,神色威严地在街边巡视。

  公路上的马车很多,有政府经营的公用马车、轨道马车,也有贵族富商的豪华私人马车,更多的是穿行城区各个工厂店铺之间的运货马车。

  哦,还有吐着粗气,发出剧烈轰鸣的蒸汽机车,在固定的轨道上飞驰而过。

  东印度公司驻桂州商站位于临河的一片街区,侧头望去,竟然发现成群的黑天鹅优雅地在河面上游动,引得诸多市民凭河观望,甚至还有不少人买来馒头或者面包,撕成一块一块地抛入河中喂食。

  “哦,在五年前,桂州市政当局发布保护令,禁止市民随意捕杀这种漂亮的黑天鹅。”东印度公司驻桂州商站经理赫尔明特耶·德伦斯扭头瞅了一眼河岸,然后笑着应道:“齐国人还真的是相当……博爱!在这个世界上,仍有成千上万的人处于战争和暴力当中,随时面临死亡的威胁时,而他们齐国人却要为保护一只鸟,专门颁布一条法令。”

  “德伦斯,这恰恰说明了齐国人正在成为世界正义的化身。”德霍斯特笑着调侃道:“他们一定会向所有人宣扬,看呀,我们连一只鸟儿都会予以保护,那么他们一定也会保护整个世界,保护整个人类,我们就是世界秩序和安全的维护者!”

  “德霍斯特先生,齐国人听到你这番言论,不知道该为此洋洋得意,还是会羞愧得无地自容。”德伦斯跟着车厢里的人一起笑了,随后将几份当日的报纸递给他。

  “哦,真的让人有些难堪!”德霍斯特接过报纸随意翻了翻,然后自嘲地说道:“虽然,在来汉洲之前,我已经聘请了一位专业的汉语老师进行培训,但非常遗憾,到目前为止,我仅仅会说一点简单的问候语。至于看懂这些报纸,那对我而言,是非常困难的。亲爱的德伦斯,这些报纸上有哪些重要的消息。嗯,我指的是,有关欧洲事务方面的。”

  “德霍斯特先生,有关欧洲事务方面的消息有很多……”德伦斯低头看了几眼报纸版面,随即说道:“6月上旬,俄罗斯帝国在第聂伯河右岸与奥斯曼人爆发了一场规模达十万人的会战,厮杀三日后,双方脱离了战场,并都宣布获得了此次战役的胜利。不过,报纸上齐国军事评论家认为,奥斯曼人在此战中很可能遭到重大损失,要不然不会主动退回第聂伯河左岸。据悉,在这场会战中,奥斯曼人的盟友克里米亚鞑靼人出于保存实力的考虑,没有按照战役部署,从侧翼向俄国人发起突袭,以至于让俄国人可以毫无顾忌地投入全部兵力。是的,俄国人在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要不是畏于奥斯曼人凶猛的火炮轰击,说不定就能全歼了那四万多奥斯曼军队。”

  “俄国人打仗向来是依靠他们人数上的优势,从而将他们的对手淹没在刺刀的冲锋浪潮中。……还有其他消息么?”

  “德霍斯特先生,我觉得报纸上有个消息,应该要引起我们东印度公司,甚至联省共和国高度重视。”德伦斯表情严肃地说道:“不止今日的报纸,包括前些时日,桂州的多家报纸都在长篇累牍地报道去年11月发生在法属圣多明戈的一名齐国使者意外身亡的事件。那名死去的齐国使者被宣扬为一名忠诚而勇敢的海外殖民地官员,当他带着齐国人的和平意愿去拜访法国人时,却遭到一场可耻的刺杀。”

  “许多政治家评论家尖锐地指出,法国人应该为这名无辜使者的死亡负全责,甚至怀疑这起事件就是圣多明戈法国殖民当局亲自策划并实施的。汉州其他地方我不太清楚,但整个桂州城,以及整个西南地区的齐国民众是相当的愤怒。他们抱怨政府没有对法国人持强硬立场,坐视自己的子民被法国人杀害。哦,上帝,可以说,经过报纸的不断宣传,齐国民间已爆发出对法国强烈的不满,到处都有声讨法国人暴行的呼声。“

  “去年11月发生的事情,怎么会时隔半年多又突然炒了起来?难道,齐国人……”

  “是的,德霍斯特先生,我们都有一种预感,齐国人可能会对法国实施军事打击。”德伦斯脸上充满了焦虑,“十年前(1725年),齐英战争爆发前,汉州的本土也出现过这种类似的舆论氛围。所以,我们猜测,齐国人可能又要挑起一场新的战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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