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107节
“我回去准备点好东西,再来见我姐姐。”
“你做梦!”
朱标情急的揪住了常升的衣领,声音都被常升的算盘激到变形:“我一早在这儿就是奉了你姐姐的懿旨逮你呢,姐夫已经在宫里替你承受了你姐姐足足七日的埋怨。”
“再这么下去,我还要不要活。”
“我如今还抱恙着呢。”
看着朱标一副你跑我就跟你没完的样子,想想自己以后的舒服日子,常升觉着还是别把朱标一次坑的太惨,否则再有下次,谁来替他当自家姐姐的受气包呢。
再说他回来之前就早有防备。
先是通宵两夜查了案,回来的一路又几乎没睡,好不容易才整出点憔悴模样,让自家大夫勉强给出一个需要注意休息的诊断,过了自家娘亲那关。
就是不知道如今过不过得了他姐姐常氏的铁石心肠。
于是乎。
这两个大男人就一路你推我,我拽你的向东宫的寝宫里挪步,好不容易挪到寝宫殿前敲响殿门。
一声清冷而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就从门口传来。
“进来吧。”
一听这话。
门外的两个大男人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常升好不容易的把朱标顶在了面前,朱标挣扎不开,这才无奈的推开房门。
刚一开门。
一道破空声便迎面袭来。
朱标眼疾,常升耳聪,都一起偏头弯腰躲过了飞出来的书卷。
一看这架势,常升就想脚底抹油。
随即就听到一个让他骨子里都有些发颤的声音喝令到:“常升,你还想跑到哪儿去!”
常升赶忙赔笑解释道:“姐姐哪的话,我这不是帮你把书捡回来么。”
说着常升连忙去捡回了那本被当作暗器甩出来的书卷。
拍了拍上面的尘土。
这才屁颠屁颠的走进殿里。
看着坐在茶桌旁,手中还执着一根藤条的常氏,小心翼翼的上前,将书放回了桌上。
下一秒。
听见藤条的破空声,常升便本能般的向后一个空翻,躲过了这一记藤条。
但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
被躲了藤条的常氏火气更旺了,眼里更是含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好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一看常氏落泪。
从记忆里打小就被姐姐教训,却也一直被姐姐照顾,最见不得常氏流泪的常升立刻就怂了。
“姐,我错了。”
常氏一记藤条就抽上来道“你错哪了!”
“我不该犯险跑去苏州杀倭寇。”
常氏擦着眼泪,又甩了一藤条道:“你是错在杀倭寇吗?”
“身为勋贵子弟,你既然有这身本事,治政安民,纠察不法,上阵杀敌是你的义务。”
“我没拦着你。”
“可你以一敌百的逞什么英雄!”
“还有那大明报社,如若这大明报社离了你的谣传就办不起来了?”
“那干脆不办好了。”
“你拿常家的名头装的什么高风亮节。”
听到这里,看着常氏又要挥起藤条,朱标实在看不下去的上面抱住了常氏,夺下了她的藤条道:“行了,这些事儿也有我的一份责任。”
“父皇晚些还要召见升弟。”
“再打下去,损了官服,那就君前失仪了。”
看着朱标的眼神,常升会意的点头,不敢和常氏对视,逃一般的出了东宫,这才长舒一口气。
这才是亲姐姐啊。
不枉费他布局许久,保下了她和自家大外甥的性命和健康。
方才那段话,说是教训常升。
实则是向朱标替常升鸣不平呢。
要不然就朱标那个小身板,能拦得住小时候还一同与常升习武锻炼的常氏?
朱标显然也听明白了这意思,话里还透露了老朱要找他。
走私商贩的事情,老朱必然是要找他谈话的。
常升自己也有预料。
可是朱标刻意告诉一句是为了什么?
难道老朱还有点别的什么算盘,朱标在刻意提示他?
果不其然。
当常升走出了东宫寝宫的那一刻,那个面熟的都知太监便带着两个小内侍出现在了常升的面前道:“奴婢见过少詹事,陛下有口谕,令奴婢宣少詹事到书房觐见。”
常升点了点头。
重整了衣冠后道:“烦请您带路。”
一行人随即出发老朱的书房。
路上的常升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不讲武德的老朱定然是挖坑等着自己呢,否则真要有什么事,或者要议论国政,他哪能不叫上朱标一起旁听。
可当做好准备的常升进入书房时。
却也依旧吓了一跳。
原因无他。
只七日不见。
此时的老朱竟和常升,朱标一样满脸疲惫和无奈,甚至由于他上了年纪,眼袋都有些浮肿。
老朱当然也看见了常升。
看着状态和自己差不多,只是症状比自己轻些的常升。
这一直不对付的两人。
此时竟有了些同病相怜的感触。
第121章 老朱:我,皇帝,打钱!
“叔伯,您怎么了这是?”
“瞧瞧这眼袋,瞧瞧这皱纹,瞧瞧这……哎呦”
进殿的常升扫了眼四周,见四下与旁人,便凑上前,仔细打量起了老朱的尊容,好一阵长吁短叹。
言语间透着几分唏嘘和三分的幸灾乐祸。
“您可是大明天子,大明朝的昌盛繁荣全系于您一肩之上,您可得保重龙体啊。”
“太医呢?”
“您都这样了,他们还不随身伺候着。”
小兔崽子,你这是恨咱怎么没死吧。
原本还在马皇后的驭夫有方下,对算计常升心有几分愧意的老朱,听着常升这顿夹枪带棒的数落,当即就气的一脚蹬了出去。
看着常升一扭腰就躲过了老朱这一脚。
老朱更加恼怒到:“臭小子,你还敢躲。”
听着书房里叔侄俩一阵没大没小的挤兑和咒骂,守门的内侍自觉的回身还将书房的店门给关上,还用棉花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摔椅子,丢瓷瓶的骚动持续了近一炷香。
听着老朱那疲惫但解气的一句“来人”。
门口的内侍这才招呼着两个跟班一同进入书房。
恍若睁眼瞎一般。
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房间内还有两个人,只默默的将一地翻倒的桌椅扶正,用扫帚将一地的碎瓷清扫,最后再将被墨汁浸染,被茶汤泼洒,被瓷片划破的地毯更替。
一切又好似时光倒转,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常升拍去了屁股上的鞋印,坐在了老朱对面。
桌上这些调转了方向,堆砌在他面前的奏书和预案就是对常升“欺君犯上”的惩戒,要求在一个时辰内处理完毕,否则就要挨板子。
当然,对这个罪名,常升肯定是不认的。
他认为自己只不过是用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帮助老朱排解心中的郁闷,免得他积郁,生出心病来。
什么话语嘲讽。
什么动作犯贱。
都不过是他的治疗手段罢了。
反正你拿不出我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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