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17节
小莲露出一张笑脸,讨巧的搂住了常升的脖子道:“少爷,小莲错了,您就饶过小莲这一回嘛。”
些许袭香涌进常升鼻窍,让常升的心情好了不少,拍了拍小莲的柳腰,捉腔拿调地“威胁”到:“今个要是给本少爷按舒服了,本少爷就大人大量,既往不咎了。”
“咯咯咯。”
“小莲多谢少爷。”
感受着脖颈处的温润,常升舒服的直哼哼。
要么说他不愿意出去当官呢。
明朝的官员俸禄低不说,尤其在洪武永乐两朝,待遇更是差的可以,家里软玉温香的,但凡是家里有些权势的,谁特么会自找不自在,跑去朝廷当官啊。
“少爷,您为什么不愿婚娶啊。”
小莲看常升心情好了不少,这才小声的开口发问。
“少爷倒不是不愿婚娶,若是有个如小莲一样能讨少爷欢心的,少爷娶了又何妨?”
常升笑着摆摆手,把小莲逗了个满脸俏红。
“只可惜,以少爷的身份,无论如何婚娶,要么是大家闺秀,要么同为勋贵之后,人家嫁的不是少爷这个人,而是咱家郑国公的身份。”
“婚娶之后,两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若是胃口小些,咱要管人家一世富贵;胃口大的,甚至要管娘家升官发财。”
“否则传出去,就有损郑国公府的颜面。”
“所以名为赐婚,让少爷我自己挑选。实际上选与不选,都是一个大坑。
“少爷我看一个舅舅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还要管上这么一大家。”
“哎。”
小莲天真的问道:“那少爷尚个公主不就好了。”
常升直接一巴掌拍到了小莲的腰肢以下,惊的小莲羞红了脸,不依的拍了拍常升的手。
“少爷轻薄人。”
“谁让你乱说话的?”
常升没好气的训到:“尚公主,亏你想的出来。”
“从古至今,不管是求娶又或者是赐婚,尚公主的驸马有几个落下好下场的。”
当然,常升这话都是托词。
一来史料上也没有那么多关于公主和驸马的笔墨,二来。他和老朱打过照面。
老朱虽然没有后人抹黑的那样长着一张鞋拔子脸。
但颜值绝对算不上高。
按遗传学来说,要想在老朱生下的公主里找一个适龄且漂亮的,那还真和买彩票中奖的几率差不多。
如果换上那些勋贵文臣的女儿,联姻的政治风险又太大。
婚娶事关他一辈子的家宅安稳。
常升自然不愿意将就啊。
“哎,小莲,你时常陪着老夫人出府。”
“可曾注意过,现在的小姐和夫人们可有什么新鲜喜好或者去处。”
常升想明白了,在百花宴上立刻撞上一个心仪的几率太小。
要想度过这一遭。
就得想个法子转移太子妃以及马皇后的注意,所以最好给他们找点事儿消磨时间。
“去处,喜好?”
小莲仔细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轻慢下来。
“平日里陪着夫人上街,能去一趟戏园子已经很了不得了,若是大户人家,大多都是将戏班子请到家中表演的。”
“若是胭脂水粉,琴棋书画,大多也有下人采买,若非专门聚集踏青,很少能看见未出阁的小姐在街上闲逛的。”
“像咱家这般,已经算是宽宥的了。”
常升听的也倍感头疼。
程朱理学的封建礼教害人不浅啊。
要不是街上见不到什么漂亮小姐姐,他也不至于在府中坚持十年都不怎么出门。
总不至于他小小年纪的就跑到青楼去吧。
他要真这么做了,蓝母抽不烂他。
古代妇人们还有什么经典娱乐活动来着?
常升敲了敲脑门。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
我这脑子,
记得东西太多,居然差点把这国粹给忘了。
“小莲,派人去寻几个手艺精巧的木匠和雕工,少爷有事要办。”
“另外派人去蓝府,从我舅舅那儿再讨一间酒楼。”
“就跟他说,这回的份子是挂在姐姐名下的。”
看自家少爷一扫满脸颓势,小莲也跟着露出了笑脸,提着裙摆就去传话了。
不多时,木匠和雕工就颤颤巍巍的站到了常升的面前。
小莲也从蓝府带回两张契约。
“少爷,蓝老爷说,火锅酒楼的事他弄不来,就把两家酒楼契约都拿来了。”
知道自家舅舅这是在为昨天那顿毒打抗议呢,常升也不在意。
“去,让家里的大夫再去舅舅府上一趟。”
“昨日少爷出手没个轻重,让大夫在给舅舅好好瞧瞧,舒筋活络,舅舅会好的更快的。”
交接了契约,常升又将目光投向了颤颤巍巍的几个匠户。
“你们几个,可愿到府上来做工?”
听到常升开口,几个匠户面面相觑,都连忙跪了下来:“承蒙主家开恩,我等都愿卖身府上,求主家收留。”
如今还是洪武十三年。
被后世百般诟病的黄册制度虽还未实行,但老朱对工商的打压态度已经溢于言表。
这些匠户的日子显然也不好过。
听到常升有意收留,他们几个就没一个迟疑的。
“行,一会我画个图纸,看看你们几个的功底。”
只要这国粹一出,三五个月内,常氏和马皇后应该就没功夫搭理他了。
第22章 侍寝,不存在的
“少爷,这上面刻的东西好好看,能不能分小莲几枚啊。”
当常升找来的木匠和雕工按照他的图纸,将一百四十四张麻将牌用檀香木牌雕刻出来,高超的技艺不仅将木牌打磨的温润顺手,还将常升随手画的幺鸡都给雕成了凤凰。
也难怪小莲一眼就瞧上了。
这玩意儿要是传到后世,怎么不得算个国家文物啊。
常升揉了揉小莲的脑袋。
“你若想要,再让几位大师傅雕刻就好了,少爷设计这玩意,主要是为了给老夫人解乏用的。”
“少爷先教教你这东西该怎么玩儿。”
“若是觉得有趣,少爷就要再做几副,往宫里送了。”
在正堂中腾出一张圆桌。
再叫上管家和账房,牌局就算齐了。
都是读书识字的人,再加上规则简单,常升再现身讲解,打上几圈明牌,帮几人吃,碰,杠,胡,不过几圈,大家就都领会了这小小麻将牌带来的乐趣。
不多时,几人就沉浸其中。
就连常森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身边看了几圈,就自告奋勇的把他给给顶了下来。
再看几个木匠雕工师傅围着看了一阵,只觉手痒,就自己又雕刻一套麻将出来,到一边自己玩去了。
经过广大民众的亲身完整,麻将再一次体现了它作为国粹的魅力。
常升功成身退的回房看书。
直到腹中空空,看着时辰已过午时,小莲居然都没来问膳。
果然,麻瘾上来了,谁还记着吃饭啊。
再回正堂,常升就从许多家仆围着的人墙中听到了自家弟弟熟悉的声音,一边推牌一边叫道:“三条!”
“胡了!”
“诚惠,五十文。”
靠?
这是蓝母的声音,谁把这位请来的?
这还赌上钱了?
常升挤进了人墙,被挤开的人还满脸的不情愿,一看是自家主子,连忙悄咪咪的溜了。
常森在牌桌上一脸的倒霉模样。
看着蓝母推倒的牌型,满脸不忿的叫屈到:“小莲姐姐,你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娘做牌啊。”
蓝母横了常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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